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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   『第三次提醒:不是推理剧!不是悬疑剧!是狗血剧!无比招打地烂尾鸟……TAT……』

      下雪不冷化雪冷。一场连绵不断的大雪下起来,还没觉得如何,可难得的太阳出来了,到着实冷上了。

      拿毛巾蘸了水擦手,却是像捧了把冰凌,冰凉劲儿顺着骨缝跟水似得止不住地往里渗,展昭索性搁下毛巾,一把凉水扑在脸上,顿时钻着头顶去的清醒,那股子冬困好歹被消了下去。

      这边白玉堂瞧着展昭甩甩手,禁不住登了靴子,踏过去一把握住,手里摩挲。展昭被这人毫无逻辑地一扯,也是微惊,到也没挣开,稍带地拿人当了毛巾,只是被鼠爪子挠的痒了,才开始躲闪,“你这是作甚?”

      “没,爷爷奇怪你当书生时,那老茧藏哪去了?”白玉堂一本正经,握紧了那要缩回去的手,甚至扯到眼前仔细研究了上来。展昭闻言一笑,道,“这便是公孙先生的高明了,可与我没关系。”说罢扯回了手,拾掇身上准备出去,却瞥见桌上的信,这是陷空岛的信鸽带来的,瞧见了也不免多问一句。

      “二哥路上救起个小儿,没出去,带回了陷空岛,稍个信来说不来京了。”

      也并非大事,展昭听了只在脑里一过,再未在意。

      茶馆里的那几个小贼的案子就在近日审理,可谁也没想到半道会出来个岔子,其中一个小贼叫马六,一上大堂腿就哆嗦,惊堂木也没用几下,便全全实实地交代了,半点不敢私藏,“大人……大人……俺、俺们偷东西是实在没办法……原本呢,霸王庄要排演优伶歌妓,俺们当送上几个有姿色的幼童弱女就得了,可谁知那邓车可恶,把孩子拐带走了,俺们又没甚其他的可孝敬……只得……”

      这话一出,那还了得,若是单偷个东西还好,这牵连上了拐买儿女,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然而一堂听完,一个是襄阳的霸王庄,一个则是神手大圣邓车,七七八八下来,多少跟江湖里面的人物有点子瓜葛,于是再查的事儿自然又到了展昭的肩上。

      一连几天,白玉堂连个猫毛也未捉住。

      这日,白玉堂在开封府出来的时候,天正冷得够呛,几个没甚事做的衙役缩在一堆跺着脚丫闲扯,大约无非是些个哪里哪里新开了家什么什么如何如何,这会儿猛地瞅见那白爷出来,赶紧直身带起几分笑模样,却也只是笑,没谁敢上去搭话,尤其是在这祖宗出门没人陪的时候。

      好在白玉堂谁也不理,径直甩袖就出去了。

      待人走远了,才有个新来不久的呆呆发问:“怎地没见白少侠进来?”这边一老差役白了他一眼,哼道:“白少侠那可是高来高去的人,能叫你看见?”

      自然是没人知道,这白少侠是个压根不从正门走的主儿,不然展昭那院子墙头的瓦为啥老往地下掉。

      原本并没大事,只是白玉堂在自家桌上瞧见了展昭要去襄阳的信条儿,一时兴起,跑去开封府,不过是想让那猫儿顺路稍回来点老酒。没逮着猫毛,虽说有几分扫兴,倒也真不至于似那几个差役想的那般。

      况且,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这话有回白玉堂花前月下地给展昭说,那股子哀怨劲生生寒出御猫一身冷汗来,看展小猫发冷,直叫白玉堂笑得前俯后仰。

      笑话归笑话,总归是个千金难买我愿意的事,他白玉堂尚乐在其中,又如何会恼。

      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名动江湖的人,事也并不是说那么容易就出的,不然这南侠锦毛鼠的名号岂不是大水冲来的?有事来不及告知,留个话就算成了。

      也是趁着忙完了自家京城商号的活,才去了的开封府,这会儿出来了,左右是个清闲了,就跑去天清寺瞧小和尚练武。

      天清寺在开封府南郊,往日便没甚香火,很是清净,也难怪北侠能瞧上这地方。

      第一场雪来了,接二连三的又下了几场,地上竟也积起来活活的一层,亮白洁净的,到了郊外人少的地儿,也就是官道上有那么几串脚印,一路延伸出去,这会儿尚晴,天上一色的爽快青蓝色,悠悠几朵云,路边的树甩开了一夏的些个累赘,撑了半枝的艳雪,独自朝着碧蓝浓墨重彩着。

      北侠又不知逛到了何处喝酒,院里一干小和尚哼哼哈嘿地有模有样。

      白玉堂乍见小孩操练,只觉有趣,挑了先前展昭住的那屋,守着窗子瞧外面小和尚练武,练着练着不知何时,一群小娃便在雪地里面打起了滚,个个小光头沾着雪,也不惧冷,脸儿冻得通红,却喜笑哈哈。

      然而屋里有火盆,热腾腾的直熏人。外面却飘起了雪花,不大,零星隐约,一触既化。

      那日也是个相仿的天气,却有瞧见猫儿看着几个雪地玩耍学武的孩子不知想甚笑甚,落了一肩的雪白。后来问他,那人说不过想起幼时在寺里学武,却也常背着师父玩个昏天暗地。

      那那时那人虽是书生打扮,然而骨子里的仗剑豪情却怎么也掩不去的。即便身处江湖之外,江湖之水已入骨。

      白玉堂正想着,一眨眼,不知为何满寺的小和尚不见了,恰诧异着,忽然对面房里的门吱呀地开了,只见探头探脑地出来个蓝衫小孩,嫩脸红唇,煞是可爱。小儿似是乍见有雪,兴奋之至,脚下也不看地便跑了出来,谁知恰恰绊到了木桩,摔个灿烂。

      然而在爬起来时,小脸却仍是喜笑着的。

      再细瞧那眉眼,白玉堂大惊,那眉眼隐约间,却分明是展昭的模样!

      白玉堂欲笑,却猛然身侧一凉。

      院里小和尚又回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未成形的小猫。雪却是下大了,而凉风吹进了屋子,甚是醒人精神。

      原来……冬天不止是猫困时节。

      几日悠闲,不见猫踪,却见着了从陷空岛跑来的四位员外,外加一小儿,说是要寻包大人,有要事相告。这一番来,却是惊诧了整个开封府。那小儿却是韩彰所救,然而陷空岛众人怎么也未料到,竟在这孩子身上发现一封惊天纸书。乃襄阳王勾结辽人罪证。

      此时千里之外又传来展昭书信,襄阳王于霸王庄招兵买马。

      又几日,白玉堂封四品带刀,随钦差颜查散至襄阳。

      此后多少豪杰,恰是血腥江湖,群雄战襄阳,众虎遭魔难,共义破襄阳,捉拿奸王,妙计扫众寇,肃清襄阳郡,金殿同封官,颜查散奏事封五鼠,众英雄开封大聚首,群侠义公厅同结拜,却是龙争虎斗,几番争乱。

      悲悲喜喜一水东流,皆不若那潇洒狠辣锦毛鼠掌中一壶酒,共饮于江湖之外。

      ——The End——

      指:结尾的意思就是……耗子喝上了那老酒,不过是灭了冲霄渣受之后,跟昭昭一块在襄阳喝的……捂脸……
      写文最怕啥,最怕写到一半心情有变化…………= =|||
      满心灰暗啊晦暗啊太阳啊乃明天从西边出来俺都不会奇怪鸟!

      所以……俺承认这就是传说中的烂尾鸟……TAT……
      一来是时间原因,作业巨多TAT估计之后也么时间写文鸟》《
      二来是最近看文看的心情沮丧TAT估计再往长里写就把持不住鸟……
      三来……这叫啥,头大尾巴小,一步三个摇……
      俺在这里跪地:俺错了,俺对不起大家!
      『那时那人虽是书生打扮,然而骨子里的仗剑豪情却怎么也掩不去的。即便身处江湖之外,江湖之水已入骨。』
      指:写一篇文……就是为了扯这么一句话出来。所以……俺已经提醒过了……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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