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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冰山霸总强势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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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的冬季,已经来了暖气,房间内并不冷,相反,温度甚至有些过高的热。
凌涵本就红着的脸更加红,他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梯,推开门后,把自己身体一甩,陷入柔软的席梦思里。
“我回去了。”骆毅站在卧室门口,视线落在凌涵身上。
虽然凌涵晕的厉害,可一听见这话,立马迷迷糊糊的蹦了起来,几乎是瞬间就移到了骆毅身边:“不许走,为什么要走?”
骆毅试图抽开胳膊,谁承想是白费力,凌涵眼巴巴的看他,一脸无辜将他扯着,力气却大的出奇。
“别闹。”骆毅伸手弹了下醉鬼的额头,“也别耍臭无赖。”
直到今天他才见识到,喝多后凌涵有多厉害,可偏偏他却拿这人没办法。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骆毅咳嗽一声,神情不自然的偏开了头。
“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是金主……我说了算隔。”
“不许走就是不许走。”
骆毅被他吵的烦,“不走?不走那我留下来做什么?”
凌涵:“做我!”
这话说出口后,凌涵毫无自觉的往他身边靠了过去,小醉鬼丝毫没考虑到孤1寡0共处一室的危险性。他只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并不知道骆毅的表情已经变了。
只可惜这股暧/昧的气息没持续两秒,骆毅就一把将人拎了起来:“你身上什么味?”
凌涵刚才从酒吧出来,身上混杂了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相当刺鼻。
他拽着自己衣领闻了闻:“不、不知道。”
“去洗澡。”骆毅发话,“听话。”
凌涵也确实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他犹豫了几秒钟后:“我……听话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走?”
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瞬间让骆毅想起了自己家楼下那只总是吃不饱的流浪狗。
没找到理由拒绝,就被凌涵抢了先:“那我听话去洗澡!没让你走你不许走!”
凌涵一步三回头的往浴室走去,边走还边警告着:“你要是敢走,我就生气。”
“那就气。”骆毅接。
凌涵皱皱眉:“还会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说完这句话,凌涵那双眼睛瞬间就红了。
骆毅心里莫名一揪,他撇开头:“行了,不走。等你洗完再走。”
凌涵这才安心去洗澡,可这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
骆毅呆在房间里,本来是不想管的,可凌涵呆在浴室的时间太久,久到连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凌涵,你洗没洗完?”骆毅抬手敲向浴室门。
没人回应他。
骆毅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耍他的把戏,皱眉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还是没人说话。
骆毅的手落在门把上,沉默站了好一会,脸色不太好看,他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后却又停在了原地。
浴室门被推了开,淡白色的蒸气迅速弥漫进房间中。
骆毅大步走进去,一把掀开挡在浴缸前的防水帘。
“……你。”
人好端端的坐在浴缸里,热水及腰,泡沫之下的腰/身隐隐约约半露不露。
凌涵抬起头,眼睛被水汽蒸红,身上也是,他皮肤本来就白,如今呆在水里,整个人像是快要白到透明。
对方看着他,酒精的作用叫凌涵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骆毅倒吸一口气,他倏地压低眉眼,立马转过身。
他要走,可谁料,一双湿漉漉的手就那样攀上了他的胳膊,将他牢牢拽了住。
骆毅背着身,双手缓缓捏成了拳,他眉头紧蹙,力气大到臂肌上爆出了青筋。
对方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几欲摧垮骆毅的理智。
骆毅极其缓慢的回过头,喉结上下起伏滚动。
“哗啦”一声响,凌涵突然被人从水里捞出,泡沫飞溅在浴室的纯白陶瓷上。
骆毅拽过浴巾,将人围住,他单手托起凌涵,把人抱在了身上。
“唔……”凌涵的唇被人堵住,骆毅的吻来势汹汹,无比狠切。
骆毅的手扣住凌涵的后脑,别墅安静异常,听见的只有唇/舌交织的连连水渍声。
凌涵的头更晕,却下意识的去回应,骆毅的理智都被席卷一空,他抱着人上楼,步伐匆促而忙乱。
可怜的小浴巾就被丢在了卧室门口。
骆毅喘息急促,他把人往床上丢去,他伸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房间瞬间黑了下来,唯一的光线来源是室外的路灯。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凌涵压了过去。
可什么都还没开始,他刚想凭着本能放任自己时,肩膀却被人推了一下。
那力度不大,但骆毅的动作却还是停顿了一刹。
他红着一双眼,喘息未平低下头,却看清了凌涵眼里一闪而过的抗拒。
他的胳膊垂在凌涵身侧,整个人像是被踩住了急刹车。
骆毅甚至不知道自己盯着凌涵盯了多久,他喉结滚动着,理智与本能交战,最后喘着粗气,手背暴起青筋:“我不会强迫一个人。”
刚才的凌涵,并不是真的想抗拒,而是他已经清醒了不少,就因为清醒,所以才害怕发生关系而崩塌人设,万一他又打乱了剧情怎么办?
系统提醒他:“您做每个举动都要考虑后果。”
“我……”凌涵的手拽紧床单,偏开头去,没敢看骆毅那双眼睛,他抿着唇不语。
骆毅翻身下床,哪能不懂凌涵的意思,刚才醉着所以把他当成了别人,如今醒了,就不愿意再和他继续:“好,我走。”
房间门被合上,凌涵想说些什么却都被关在了房间内,脚步声渐渐离开,骆毅下了楼。
系统告诉他:“您做的很对,刚才险些又崩掉人设走乱剧情,幸好及时止损。”
凌涵拿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跟个蜗牛似的躲进壳里。
骆毅还没走,走到别墅一楼时,站在阳台从口袋里掏出烟。
他从前是不抽烟的,可最近心烦的很,每件事情都超出了他的预料,那天路过烟草超市时,莫名其妙就掏钱买了一盒,从此之后就随身带着。
而且……自从抽了烟之后,频率一天比一天勤。
阳台的窗户开着,室外的冷风夹杂着雪花灌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为什么会对凌涵那么关注?为什么当人站在他面前时,他所作的每件事都朝着反方向而去?
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骆毅紧皱眉头,将烟重重呼出。
但怎么可能?
他明明那么讨厌凌涵,恨不得五个月的合同立马终止,他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他讨厌的人?这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
骆毅吐出最后一口烟,他将烟蒂熄灭,面色凝重的推开别墅门离开。
与此同时,保安亭里的小保安正在重刷老电影,他哭的鼻涕眼泪横流,地面上全是揉成一团的卫生纸。
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菩提祖师反问至尊宝:“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需要吗?”
小保安重重擤了把鼻涕,嗷呜一声哭出来:“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