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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补枪 ...

  •   艾伦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个黑漆漆的紧身衣男是什么时候了,虽然这个男人毁掉了他祖传猎枪,见面就对他一顿暴打,还害得他有家不能回,但他——DAMN IT!越想越气!

      蝙蝠侠扫过地面熟悉得可怖的尸体:小丑死了,一枪穿脑,是火力很强的猎枪。

      小丑已死。

      确认小丑死亡的事实后,蝙蝠侠转移了视线:旁边举枪的青年,毫无疑问他是凶手。

      小丑已死。

      蝙蝠侠尽可能冷静地分析现状,但他做不到。

      小丑已死。

      他的心分裂成两个极端:一个在疯狂大笑,另一个在理智地观望。而漆黑的面具把一切遮掩在黑暗之中,

      理智的他想,我应该去跟这个男孩聊聊,告诉他他射杀的这个男人是个多么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还要确认一下这个男孩背后有没有什么阴谋。

      于是蝙蝠侠朝警惕的年轻人走过去,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英俊,略带稚气,看上去年轻气盛......路过小丑开瓢现场也没有停顿,用他那副疑似喉癌的烟嗓冷漠道:“你杀了人。”

      试试我四十年历练出来的话术吧,艾伦这么想着,开动他被哥哥赞叹非人能拥有的小脑瓜,朗声道:“我得给我的玉米一个交代,这是我的农场,谁都无权随意践踏。”

      想想还补了一句:“不管是超级英雄(重读)还是超级罪犯,都不能踩踏我的玉米。”

      说出来了!上次的我怎么那么蠢,这么好的理由都不会说,讲道理我才是正义的一方吧,凭什么硬是把我打成反派。经过四十年磨炼的我早就脱胎换骨了!这次别想把我变成罪犯!

      艾伦为自己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暗自兴奋,然而蝙蝠侠不讲道理。

      “把枪放下,你必须跟我去一趟GCPD。”

      来了来了,是艾伦最讨厌的独裁者语气。上次也是这句,吸取教训的话,艾伦就该乖乖把枪放下,然后跟蝙蝠侠去一趟警察局,洗干净身上嫌疑,回归他平静的生活。

      “艾伦,记得给JOKER脑袋补一枪。”主的声音突然响起。

      “砰——”

      蝙蝠侠在枪声响起的瞬间条件反射似的朝小丑的方向扑过去,小丑剩下半个脑壳也炸了,完全看不出原来叫人惊惧的模样,呵斥他:“你应该知道你在做什么!”

      艾伦终于想起了上次蝙蝠侠给自己添了多大的麻烦,近乎冷酷地看着蝙蝠侠那张讨人厌的面具,道:“你也该知道我只是在使用我的权利。And you?”

      蝙蝠侠面具下露出来的嘴唇形成一条冰冷的直线,连嘴角都充满了“蝙蝠侠不赞同”的味道,但艾伦知道他听进去了,继续说:“我知道你,蝙蝠侠,哥谭的黑暗骑士,看在哥谭的份上,我不会对你行使“我的权利”......现在,滚回你的哥谭!”

      蝙蝠侠保持警惕,尽管之前确认过是小丑的尸体,心中对小丑死亡与否的怀疑却越来越重:“为什么你要再补一枪?那不是真的小丑?你是负责处理尸体脸的喽啰?”

      艾伦一脸蛋疼:这要是说了我是听我哥的,为了防止诈尸才补枪的,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Well,你就当我走火了,揭开这一回如何......”错误回答。

      “那我需要你把你手上的猎枪交给我,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蝙蝠侠边说边走,大步向前,接近艾伦,一把夺下猎枪。

      你在期待什么?你能指望20年后经过诸多磨砺还是打不过已经五十岁以上的蝙蝠侠的艾伦什么,就算是有了四十多年的混黑经历,艾伦还是没办法从蝙蝠侠手下保住祖传的□□。

      So sad。

      艾伦捂着被敲的脑壳,气喘吁吁从地上爬起来:“F**k。”

      猎枪飞快变成一堆零件,动手的蝙蝠侠站在他面前,墨蓝色的眼睛盯着艾伦:“保养得很好,零件非常新,没有走火的痕迹,现在说说你为什么协助小丑假死,这具尸体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熟悉的三连问,把疑问句说成陈述句,蝙蝠侠还真是个人才。

      兜兜转转还是这个结果,艾伦被气笑了——被蝙蝠侠,也被他自己:“先生,面对现实吧,你说的小丑已经被我射杀了,你再这么下去,我会以为——”

      “我杀了比你性命还重要的人。”

      蝙蝠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晚风吹起他的披风,艾伦还以为眼前只是个黑漆漆的雕塑了。上次他是朝蝙蝠侠开的枪,蝙蝠侠夺走了他的枪,然后给他一顿暴打,问出了一模一样的问题,他当时怎么说的记不得了,但是蝙蝠侠之后下手可比之前的暴打残忍多了。

      10秒钟后蝙蝠侠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走过来:“你得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哦豁,又是熟悉的对白。

      上次艾伦不明白蝙蝠侠为什么要逮捕他,完全不配合,这里是劳资农场,谁都别想动劳资一根寒毛,又喊又叫,惊动了哥嫂,结果——

      艾伦低头,额前的金发打下阴影掩盖了好看的蓝眼睛:“OK,安静点,我嫂子怀孕七个月了不能受惊,我会跟你去的。”

      蝙蝠侠打包艾伦前往GCPD前,最后一次询问:“你为什么开了第二枪?”

      艾伦皮笑肉不笑:“我有权保持沉默。”

      蝙蝠侠:“上去吧。”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教导艾伦闭嘴20年未果的哥哥欣慰点赞。

      经过四十年混黑外加重生10分钟的教训,艾伦选择闭上他那张只会惹祸的嘴,反正说走火蝙蝠侠不会信,他也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解释那一枪,接下来就像往常一样,交给他万能的主——哥哥查理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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