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看我像不像飞雷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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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一声令下，底下的忍者便层层运作起来，由上忍到中忍，命令分发出去调配起所有留守村子的各个小队，木叶立刻进入了严阵以待的状态。
为了确保新的安排没有疏漏，这些日子我就在跟身为火影参谋的上忍班班长反复推敲着这次的调动。加班加点的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总算梳理出一张足够周密的计划表。
特别上忍和中忍小队负责中忍考试最后一场的会场安全，外围守备则有森乃伊比喜和天藏带队分配出去的暗部层层巡视，村中还有上忍留守，除了参考生的指导上忍之外基本都留在了村子里待命。
尽管因为人手不足的缘故，会场警备稍稍显得有些薄弱，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疑似团藏手下的药师兜还在伊比喜手里压着没审出什么情报，就算志村团藏肯大发慈悲借出一队人手来给我，我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用他的人。
月余的时间转瞬即逝，时间转眼就快要到了举行最后一场中忍考试的日子，我非但没有轻松下来，反而因为这几天为了安排的各国大名和不同地区的忍者首领入住木叶而忙的不可开交。光是这些人下榻的问题还好解决。偏偏砂隐村在前阵子传来了风影不日亲临观看比赛的消息。一位风影算不得什么，问题就在于随行而来的风影护卫……要不是砂隐和木叶签署过盟约，我就要怀疑砂隐大批忍者入境是没安好心了。
把手里那份没什么异常的出入境报告随手甩在桌上，颇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新的队伍安排正按计划顺利进行着，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这么心烦意乱，但这么长时间过去都没再传来什么大蛇丸的消息，光是想一想还蛰伏着这么一个人就让我心下难安。
“怎么了？”一旁正翻阅着每日例行报告的奈良鹿久侧目瞥了我一眼：“出入境报告有问题？”
“……没有，一切正常。”我恹恹的掀起报告书的最后一页，确认过今天的出入境报告上递交者的名字后，才在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这几天入境的都是些小组织头目，身份没什么问题，随从也只是普通打手，我已经让暗部提前确认过了。”
“那你烦什么呢？担心你家那俩小孩考试？”
“不就是一个中忍考试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嚯，天赋异禀的天才果然没有对凡人的同理心。”
我扯了扯嘴角，对这位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的火影参谋露出一个假到不行的笑脸。
我的确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自来也早就跟我问我要走了鸣人，没等我抽空指导剩下的那个呢，佐助也被卡卡西带走去特训雷遁忍术了，与其担心这俩小孩，我还不如担心一下考试当天大蛇丸到底会搞什么事。
我对大蛇丸的担忧一直持续到了开考前一天的深夜，我总算是安排完了所有的工作，才刚回家就跟正要翻窗户进来的自来也打了个照面。可能是最近加班加的太多，在撞见猫着腰憋憋屈屈的蹲在我家窗台外面的自来也时，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被内定的下任火影闯空门到底能不能申请赔偿金”这件事。
直到自来也干咳了一声，我才恍然回神意识到现在我已经下班了，离再次开始工作还有至少八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我揉了揉眉心：“您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不是要考试了吗，我送鸣人回来。”
他满脸尴尬的顺着窗户钻了进来，我还什么都没说，就看他忙不迭的甩开了脚下蹬着的一双朱红色木屐，自来也赤着脚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而后侧过身对我露出了趴在他肩头呼呼大睡的少年。
此刻的鸣人简直可以用灰头土脸这四个字来形容，看的出来他跟自来也特训的一个来月里吃了大苦头，就连他体内九尾的自愈力也赶不及治愈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
我的视线从鸣人脸上又转回到了自来也身上：“看这样子是……学的还不错？”
“这小子没皆人聪明，也没皆人有悟性，不过那点意外性倒是遗传玖辛奈了，勉强算是还行吧。”
自来也搓了搓下巴，瞟了一眼身后的鸣人。尽管嘴上说着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不过以我看怎么都像是收了个满意弟子之后的暗爽。
我把鸣人从他背上接下来，这孩子从自来也背后被我抱到了怀里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我把他抱回了房间里睡，自来也就拎着木屐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看样子是不打算立刻离开。
我估计今晚是休息不成了。
深吸一口气醒了醒自己加班过多有些混沌的大脑，我拉开餐桌前的椅子示意自来也坐下。我本想倒杯水给他，但这些日子忙乱到我也没怎么回过家，摸过来的水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俩只好对着两个空杯子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自来也坐不住的去烧了一壶水。
等水烧开的间歇，自来也就背对着我站在煤气灶前，他脑后那条晃来晃去的小辫子让我有点犯困。
我半趴在桌上想睡又不能睡，自来也磨蹭这么半天都没走，八成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我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赶在自来也想好到底怎么开口之前，先随便抛过去了一个话头：“自来也大人，您带着鸣人修炼了一个月，都教他什么了？”
“……也没什么，他查克拉控制太差了，带着他恶补了一下基础，然后让他学了一下通灵术，和妙木山那边签了通灵契约。”
自来也没回头，抓了两把乱糟糟的白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妙木山……啊，是妙木山的□□啊。倒是也不错，我本来还在想，实在不行就把我的忍兔分给鸣人佐助一人一只，反正我那三只通灵兽素有战斗暴龙兔的凶名，别说是下忍，寻常中忍都不是忍兔的对手。
但是话又说回来。
“通灵术用得着学一个月？那不是签了契约就立刻可以用的吗，我还以为这一个月里您带着他学飞雷神之术去了。”
“你当所有人都是你吗，一个新忍术看过了就等于学会了，哪有那么简单。”
炉子上的水渐渐滚开，发出了“咕嘟咕嘟”的气泡音。自来也提起水壶冲出两杯热茶，端着茶杯又坐回了我面前。他把其中一杯茶水退给我，才朝着天花板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有九尾查克拉的影响，别说是跟你比了，鸣人的控制力比起同龄人都差了一大截。这一个来月我花了大半的时间才让他掌握好两种查克拉的平衡，剩下那几天他能赶着学会通灵术就不错了，还学飞雷神之术呢，你看我像不像飞雷神。”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被刚烧开的水烫得“嘶”了一声，自来也嘟嘟囔囔的抱怨道：“这要是酒就好了……”
我没搭理他这茬，只是有样学样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自来也这茶沏得有些浓了，一入口，舌尖就立即泛起一股苦味。苦涩的茶香驱走了睡意，我放下杯子，用手撑着下巴从桌上爬起来安静的等着自来也把话题给接下去。
果不其然，不出两分钟的功夫，自来也便迟疑着再次开了口。
“我说……花好。”他看上去像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摩挲了好几下：“你最近在忙的事……”
他一开口我就立刻明白了自来也磨蹭半天不走到底是想说什么。
“没抓到他，我最后一次见到大蛇丸，还是一个月之前的死亡森林里。三代目认为在中忍考试第二场结束之后，大蛇丸就离开了村子，也许他会在明天和音隐村的忍者部队一同袭击木叶。”
我直接打断了自来也未说完的话。最近忙碌的工作也不是机密，从那个音隐下忍口中审讯出来的消息上个月就基本传遍木叶了，这会儿我把明天的计划和准备告知自来也倒也算不上是泄露重大情报。更何况自来也还是三代目的嫡系弟子，不仅是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还是被内定的下任火影，他的权限可比我一个普通的上忍要高多了。
“为了提防大蛇丸，考试会场、村中和村子外围这三个地方，就属外围防线戒备最严密。明天我会和暗部一起防守村子周边，您若是实在介意大蛇丸，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会好好保护您的。”
“明天……”
自来也皱着眉思索片刻：“还是算了吧，明天我去一趟妙木山。关于鸣人，有些事我还想再确认一下。”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
本来计划里也没安排过自来也的位置，他能来的话木叶能多个人手，他不来也无所谓，省的我打乱计划还得费心安排他。
自来也喝完了茶，和我聊过了关于村子，关于大蛇丸，关于曾经的那位四代目火影还关于鸣人的各种事，从深夜一直待到了凌晨才离开我家。不管是自来也跟我聊的那些话题还是喝进肚子里的那杯浓茶，都从根本上绝了我回去睡一觉的念头。
夜色已淡，熹光微亮，一夜未睡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我从桌前起身后，精神甚至比往常还要清明得多。
接下来嘛——
万事俱备，请蛇入瓮。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你看我像不像飞雷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