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半死不活去上朝 ...
-
小皇帝的脸色不再是黄色的了,董卓盯了皇帝半天就只得出了这个毫无营养的结论。
皇帝还是那么瘦,弱气,面对大臣的时候老是感觉有些仓促不安,董卓隐隐感觉到了意思奇怪的地方。
哪里奇怪?
开玩笑!我泱泱中华历史上下五千年有哪个皇帝当得那么怂的,刘协好歹是在宫廷里长大的,不可能没有见过世面,据说在历史上这个刘协还曾经下衣带诏想要恢复汉室的权力,现在这个家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这个胆量。
不过就算现在奇怪也没有太多是办法,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主要是先把天下平定了,把这个皇帝教导的会理事了再说。
今天大臣们会看脸色了,只有几个奏折是董相国万万岁的意思,很多的灾情都有了报告,虽然看起来还是掩饰了少许。
刘进报告说是难民署已经开始着手画草图了,如果快的话,后天就能够开始建了。
这个速度董卓还是比较满意的,他正要开口,一个人却抢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说道:“董相国宅心,臣感动万分,但是有一事,不知董相国是否考虑到了。”
其余人在那个人蹦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副不忍目睹的样子。
董相国余威仍存啊。
“哦?请。”董卓原本是站在阶上的——这是他的特权,现在他可以看见那个抬起头的人肤色偏白,为人却并不瘦弱,瞳孔里有一种类似于吕布,却比吕布那个中二少年更加锐利的光。
“不知相国所思,难民署须得建到几时?”那人问。
“数月。”董卓不假思索的说。
“那么这数月间,难民何处所归?难不成依旧露宿野岭?”那人再稽首,直直的看着董卓。
董卓就无语了。
兄弟,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二笔的一个人吗?我能不知道建那个难民署要时间啊!我正要说先给难民建帐篷你就插了我的话还是我的错喽?
他抽了一下嘴角,看向上面的皇帝:“皇上以为,应当如何?”
皇帝张着一双过大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然后试探性的说:“建一个….暂住之所?”
孺子可教啊!
董卓欣慰之。
怎么办,他觉得他太容易满足了,连皇帝说出这么个傻子都可以蒙出来的答案他都感觉很欣慰。
“诺,依臣之见,应当先与难民以暂避风雨之处,可以帐篷代替。”董卓说道,然后看向后面那个人:“这位大人也是想得周全。”
“曹某不过是一介武夫,相国高赞了。”那个人,阿不,应该是曹操退下了。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是曹操,他看了看那个人退后的地方,该站在那个地方的人的官位刚好就是曹操现在的官位,也就是说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曹操此人。
一个到现在董卓都拿不定到底是用他还是灭他的人。
董卓回头继续听朝奏。
这次的朝奏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似乎有几场小战争胜利了,这说明董卓现在的军力虽然不能说是强盛时期,但还是不会弱。
皇帝明显在很认真的走神,大臣也是嘴巴说着臣奏皇上眼睛看着董卓。
下了朝董卓变直奔放奏折的宫内废寝忘食起来,现在他感觉自己在求生的本能之下已经修炼了高三学生都无法企及的绝技——看一上午的无聊奏折文言文而且还要提取出有用信息。
只是这次他还没有啃书啃到一半的时间,外面就是一阵骚乱。
“夫人!夫人!”
“夫人!相国在里面处理国事,您不可以…..”
董卓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来,他来的这几天,好像连董卓一个直系亲属都没有见到过诶?
为什么呢?
想了想自己这几天的行程,好像就是皇宫—书房—卧室—皇宫—书房—卧室三点一线。
董卓忽然就明白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啊!
还没有想太多呢,门忽然被人撞开了,一个身影逆光而立:“董卓你个负心汉!给老娘出来!”身影的尖利的女声,董卓听得耳膜发疼。
他站起来,堆起笑:“夫人…..”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人!”女人劈头就开骂:“以前去皇宫至少还知道两天来看一次我和玲儿,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了?我看看你养的什么狐狸精!”
董卓继续堆笑:“夫人你看,我这几天就是忙于政务…..”
“忙于政务?”董氏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向他后面看了一眼,眼睛里的光都快比上激光枪了,却愣是没有看见什么狐狸精的影子,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奏折,奏折和奏折。
“你也知道忙于政务了?看样子听说的倒是不假…..”董氏狐疑的上下看了他一眼,随即不容拒绝的说:“我不管你怎么忙于政务,玖玲已经有三天没有看你了,你母亲也挂念,现在就跟我回家,一家人一起吃饭。”
董卓一咬牙,只好把手中的奏折放下了,准备回家吃饭。
看样子董卓他娶得媳妇也是个暴脾气的,果然不愧是夫妻吗
董氏虽然脾气暴烈,长得却不是很粗俗,只能说是中人之姿,看起来确是很年轻,董卓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多少岁了,不过应该并不年轻。
在车上董氏唠唠叨叨的都是府中的一些杂事,她将府里管理的很好,看起来不需要董卓多费心,这让董卓松了一口气。
要是府内再出现什么勾心斗角的,他可就完全吃不消了。
回到了府内,董卓首先看见的是一个小女孩,看见董卓,小女孩行了一个礼:“玖玲见过父亲。”
坐在首席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她的眼睛不知为何没有睁开,董卓咳嗽了一声,怀着千万不要认错人的心态行了一个礼:“董卓见过母亲。”
老太太点头,以苍老的声音说道:“听嫣儿说,最近你吃的很少?”
不,只是他以前吃的太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