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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心背后有人 ...


  •   吴渡又跟着他转了好几圈他还是没能进去,那人无奈之下只好悻悻离开......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不远处的另一条巷子里往这边丢了一块石头,因为角度的问题吴渡和纪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石头滚过来的轨迹所以并没有上前查看。

      丢石头的人却没有立刻走出来,而是在他原来的位置静静等待,过了一会儿又丢了一块......终于,他丢出了第五块石头,过了一会儿吴渡和纪粥听到了一阵极轻的往远处走去脚步声......

      这次依旧是让纪粥留下以防意外的情况,吴渡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踪,她在后面跟着越看越觉得那黑衣人的身形和仪态令人熟悉。

      因为这次这个黑衣人的身形瘦了许多,所以借着墙外的那棵并没有废多大力气就爬上了墙头。但是好巧不巧他把一条腿跨过墙头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猫头鹰的叫声,把他吓得愣了一下,身体刚一放松就从墙上跌了下来,吃痛得发出一声“哎呦!”

      这声哎呦让吴渡确认他正是金富贵本人,等到他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会因为疼痛发出“嘶......”的声音,于是只好抬头望了望高墙悻悻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吴渡无奈地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于纪粥会和,纪粥道:“看样子那两个人都不会再回来了,我们要回去吗?”

      吴渡思考了一会儿,道:“纪大夫,你害怕晚上去看死人吗?”

      “我连活人都不怕还会害怕死人吗?”纪粥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准备现在去县衙的停尸间吧?”

      “知我者纪大夫也。”吴渡说这话的时候学着那些说书先生讲故事时的语气摇头晃脑的。

      “你脑子坏掉了?”闻言,纪粥一脸的震惊与疑惑,“我们大白天又不是进不去,大晚上偷偷摸摸地去验尸图啥啊?再说了这大晚上的光线不好能看清个啥啊?”

      吴渡道:“我有说我们是去验尸吗?”

      “不去验尸难道去开坛做法让死人活过来吗?”纪粥的表情愈加疑惑了。

      “你别管那么多,跟我来就是了。”

      “哦,嗯。”

      ......

      二人一路来到县衙的围墙外,因为吴渡之前翻过一次的缘故这次带着纪粥十分轻车熟路地溜进了停尸间,吴渡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没有其他的人就关上了房门,对纪粥道:“你去那里替我把一下风。”

      “真是你这是在搞什么......”纪粥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了窗台旁边,他侧身贴着墙站在那里,扫视了一遍窗外景物确定了附近没有其他的人,便回过头借着窗口的月光看着吴渡,但是耳朵还是一直留意着窗外的动静。

      只见吴渡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轻轻一吹便燃起了跟蜡烛差不多大小的火苗,她借着这火苗来到了一个比较靠里的停放尸体的床,蹲在床下从床板下边拿出了一小包青色粗布包着的东西,吴渡把它拿到鼻子附近闻了闻,又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里边只是一些普通烟叶,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她拿着那块布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什么玄机来,不过最终还是把那包烟叶揣进了自己怀里,又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青色用青色的布包着的一包东西放到了原处。

      刚把东西放回去纪粥就敲了敲窗框上的木头,然后指了指窗外示意有人来了。吴渡迅速躲到了不远处的那张床板下面,招手示意纪粥过去,纪粥立马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挨着她蹲在了一起,吴渡熄灭了火折子把它揣回了怀里。

      不到片刻停尸间的门便再次被人打开了,吴渡和纪粥屏住呼吸期待着来人的行动。这次来的只有一个捕快,但是出乎吴渡意料地不是之前那个人了,那人只是提着灯笼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转了几圈便迅速关门离开了。

      此时的吴渡心里是一万句的脏话,在床板下面等了一会儿估摸着那人已经走远便从床下出来对着空气恶狠狠地挥了几下拳头。

      纪粥道:“看来方才的人和你预想的不一样呢。”

      “你个小屁孩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想要真相的可不止我一个。”吴渡说着伸手给了他一个清脆响亮的脑瓜崩。

      “嘶......”纪粥吃痛地捂住了脑门,“你打我也没用啊,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谁说没用?”吴渡揉了揉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的关节,然后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起码可以让我爽一下,我们回去吧。”

      “嗯。”

      ......

      路上吴渡问纪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线索?”

      “确实,不过你是怎么确定的?”纪粥惊讶道。

      “因为你对于这个案子的调查太积极了。”

      纪粥笑道:“那也许只是我单纯乐于助人呢?”他根本无意隐瞒自己所看到的那个图案,但是就这么被吴渡点破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更何况还有刚才的脑瓜崩之仇......

      “你刚开始的行为也许确实可以用乐于助人来解释,但是我想一个人应该不会为了帮助朋友在不确定官府是真的没什么用的时候私藏物证吧?”吴渡挑了挑眉道。

      “小吴啊,不是老人家我说你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纪粥捋了捋胡子又恢复了他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老年人姿态,“也许我只是在看到水井里的那个东西的时候觉得官府可能查不出来,所以临时起意把没有擦过的银针放了回去呢?”

      承认那根银针是你自己有意识地放回去的几乎就等于承认了我刚才的一半猜想,吴渡想,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她只是悠然开口道:“那敢问纪大夫你知道了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我想只要我回头研究几次应该就会有头绪了。”

      吴渡勾起嘴角笑道:“是么?这也许是一种解释,但是我更倾向于你在我出狱”便已然掌握了这金家灭门案与十六年前那件事情的相关线索,然后在知道我与县令打赌的时候主动提出要帮我查案。因为当时玥儿也爽快地直接说要一起帮忙,所以让我一时忽略了关于查案的事情是由当时与我并不算是熟悉的你先主动提出来的......所以在看到井里那个绿色的东西的时候你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东西会不会与他们有关,因此你才把它偷偷地留了下来......”

      “我竟然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你记性居然这么好,老人家我情愿认输。”纪粥拍了拍额头,道:“我是在之前尾随谢姑娘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那个图案,是一条像身体盘起来的蛇一样的细线,我在父亲曾经在开封的住处附近也看到过,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见到过蛇盘起来的样子估计也只会觉得那是谁家的熊孩子随手画在那里的。”

      “原来如此。”

      ......

      金富贵在金家之前在郊外建造的一处房屋里捂着脱臼的脚踝放声哀嚎,离他不远处的笼子里关着那只正在吃东西的耗子。

      赵生财之前翻墙不成便想着来这里碰碰运气,却不曾想在外面等了半天屋子里的蜡烛还是亮着的甚至还在门外隐约听到了金富贵哀嚎的声音,他摸了摸绑着匕首的上臂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去叫门。

      他扣了几下门环,见没有反应,然后又扯着嗓子喊道:“富贵贤侄!你在家么?!”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有人来应门,方才哀嚎的应该就是富贵贤侄没错了,那我现在破门而入虽然失礼但是也可以解释为是担心后辈......如果顺利的话就用不着解释了,这里位置偏僻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他这么想着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门上撞了几下,那里面的门闩便承受不住而断掉了。

      而此时的金富贵正趴在卧室的地板上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因为他刚才听到有人叫门便赶忙要去应门结果走得太急了再加上之前脚踝扭到就直接脸朝下跌倒在了地上,桌子上的水杯也好巧不巧地摔了下来落在他那个还在疼痛的脚踝上......

      正在他哀嚎着要从地上挣扎起来的时候赵生财已经破门而入,循着声音来到了卧室,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把金富贵从地上扶了起来。

      “赵伯父?你怎么会在这里?”金富贵惊诧道,此时他也顾不上还在作痛的脚踝了。

      赵生财道:“我既然称呼你的父亲一声金兄,你叫我叔父便好。”

      “嗯,叔父。”

      “我是今天晚上辗转难眠,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金兄坟上看看他,却不曾想回去的时候迷路了兜兜转转来到了这里,又在门外听闻贤侄惨叫,这才......”他说着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好似在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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