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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
[当然可以。把整队‘阴兽’,全部杀光。]
根据团长大人的这项指示,我们悠哉游哉地降落到友克鑫市郊,等待阴兽部队大驾光临。
侠客、小滴、玛琪和富兰四个人在打扑克,嗯…那个牌似乎是从西索处顺过来的。毫无疑问不可能征求过本人的同意。果然,强盗行径才是旅团的通行手段啊~
“他们这种打招呼方式未免太落伍了吧?”信长踩在山洞口上鄙视下面的一众□□人士。
“这是□□专用的开场白。” 飞坦站在他旁边酷酷地回答。
窝金则已经跳了下去。只扔下一句“这些人全都交给我来解决吧,你们最好别插手”,根本没有半点等人回答的意思。
我靠在洞口看着用手枪指着他下巴 (身高的差距啊!) 的人,在心里提前替对方默哀。大老远的跑来送死,真是辛苦他们了。
倒计时尸体很拽的质问:“抢劫那些客人的是你们吗?”但是这种段数的嚣张比起窝金来还差得N远。
窝金呲着牙笑道:“对,一点也没错。你猜对了!”
不愧是称号‘强盗的模范生’,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精确解释了强盗这个词汇,实在是我辈职业强盗者终身学习的楷模。(撒花ING~)
“砰——”
手枪失效了——那是自然的,然后是破甲弹,再然后是火箭炮。我们看着这一帮人在下头搞笑,信长貌似很感慨的样子:“比任何人都强,无人可挡。这就是那家伙……活着的意义。”
(某云:原来窝金还有奥林匹克精神吗?更高更快更强?)
我则注意的是另一个方向:“话说回来,果然是不能找强化系的男朋友呀!每回看到窝金的熊姿我都深有此感。”
“因为型号差太多吗?”飞坦腔调怪异地接了一句。
此言一出,山洞静默。
富兰同情地道:“飞坦疯了……”
侠客语气诧异:“他想找死吗?”
玛琪叹一口气:“‘今天最值得同情的人’换了。”
“飞坦~”我无比温柔地看着他,立刻所有人都塞住耳朵。
同一时间,下面的窝金正打得无聊,突然感到全身一阵寒颤,他下意识地望向山洞方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猛烈的超声波肆虐而过。
“你﹒去﹒死————————!”
余震持续了两分钟。然后当窝金好不容易平复了血气的时候,他发现,原来给他蹂躏的□□打手,已经全体气绝了。
小滴纯洁而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在接受凌虐的飞坦,转过头去问富兰:“呐~为什么小染要生气?”
回答她的是突然拔高的惨叫。飞坦于受虐的百忙之中怒瞪之。
富兰无奈道:“好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个。你只要知道再问下去的话 飞坦就活不了了。”
“喔。”小滴乖乖回答。
人类被清场以后就是非人类的登台时间了。我也终于停止迫害飞坦的行径。
“看他们的素质,至委会那边也没有把最精锐的卖出来嘛~还是十老头也留了一手?”我撇嘴。
“谁都会藏私的,这就是人性呢。”玛琪声音冷淡。
“话说回来,同样是杀人专家,为什么阴兽就都那么怪异丑恶呢?看看咱们,侠客、玛琪、飞坦、小滴,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库和我就更不用说了。就是富兰他们也都没有脱人型嘛~”
飞坦从血泊中爬起来,不怕死地哼道:“臭屁。”
“小染说的是实话嘛。”
“玛琪你不要跟她一国,”信长扬着下巴凶狠地看着我,就好像我会怕他似的。“喂,女人,难道我算是富兰克林他们那边的?”
“什么叫富兰克林他们那边?什么叫没有脱人型?你们想打架吗?”一直被拿来举例的富兰同志也终于怒了。
“求之不得。”信长叱哼。
这时候小滴粉无辜粉认真的声音才插进来:“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叫阴兽吧?”汗……小滴宝宝,你反应太慢了啊— —。
果然,那两个人有志一同地怒道:“闭嘴,现在根本不是那个问题。”
“喂……”窝金非常黑线地看着上头吵做一团的众人,再看看自己受到毒素攻击而不能行动的身体,最后决定学习小染的狮吼功。迁灭最后一个敌人不是重点,最主要是能够招回某些家伙的注意力。否则伟大的强盗-窝金同志死于救治不及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大音希声)
“天~搞什么~!”我瞪那个盗版超声波的战斗狂。富兰已经在挥舞着拳头抗议:“你这个混账东西!要大声叫也不先提醒我们一下。你想连我们的耳膜都震破不成?”
“抱歉~”窝金很光棍地耸耸肩道歉,然后紧跟着下一句就是狡辩。“反正对你们来说,在声音到达前捂起耳朵是再简单不过了吧?”
“话是没错,”
“对吧,那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哼哼~怎么没有好抱怨的?”我冷笑插口,“在声音到达前捂起耳朵?难道你们的[流]都比不上手快吗?特训全部白做了?”
“糟糕,”侠客苦者脸:“小染生气了!”
“啊!我没想到!”小滴一脸坦然的承认。
玛琪抬手:“我的[流]没手快。”飞坦立刻点头附和。
“嗯…不错,”我点点头:“除了小滴、玛琪、飞坦以外,其他人训练加倍。”
“不是吧?!”
信长、侠客、富兰在玛琪和小滴之间看了看,最后一致将愤怒的视线投向窝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飞出一条锁链,将窝金一捆。堂堂幻影旅团的一员,就在足足七个同伴面前被人轻松绑走。信长几人飞身而下也没能赶得上。
而最有实力阻拦的那个人,正袖着手一动不动,眺望远方的目光冰冷如寒潭深渊。
侠客一拍额头:“完了,小染更生气了。”
“啊~很生气,”回答他的声音清淡如水、平静无波:“但是并不是在生你们的气。”
我抬起头仰望郊外清澈的星空。大概是那样吧……在跟命运这种东西生气。或者说,对于既定的悲剧在眼前上演,不管有着怎样的前因和后果,都还是会觉得不爽啊~!
“算了,”挠了挠头,我在心里小小嗤笑了自己一下:“我回去跟团长报备一下吧,毕竟窝金被抓了,还是在大家眼前,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件事。”
侠客看着那个方才仰望星空的人一瞬间消失无踪,既觉得心中宁静 却又像是波涛暗涌。
那个人,她从不热衷于掩饰自己的情绪,然而又总像是有所隔阂。即使是杀人,又或者吃着甜点狂笑的时候,她也时刻有着一种与周围不相融的气质。虽然可以理解为存在感强烈,但在自己看来,更像是她的某一部分始终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那样的人啊……
“算了,”侠客笑着重复这两个字。那并不是归自己管的事情,团长自然早就心中有数。不过她在这里本身就已经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团长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常常不自觉就纵容了她,主动由着她的性子考虑。
玛琪淡淡的一眼扫过来。“小染不在咱们要快点追了,我在线上用了[绝],只要没人用[凝]应该不会被发现。”
唉,太过敏锐的人还真是麻烦呢~!侠客摸摸鼻子,投入到追踪的大业里去了。
.
我‘唰’地瞬回旅团集合点,并且在那十分之一秒里感叹瞬移果然种好用的能力~节约了俺无数宝贵的时间!
不过紧跟着,就大大叹了一口气——几乎在我出现的同时,西索的视线就立刻锁定过来。这家伙简直就是没完了,对他孜孜不倦的试探还有挑战,我实在是很头疼啊~!经过了0.05秒的思考,最后我还是决定采取一贯的策略——彻底无视之。直接扑入库的怀中。
与西索正好相反,库的目光仍然专注于书本,只是手臂稍一挪动,恰巧地让出怀里的位置。其动作之自然随意,甚至让我无法判断到底是肌肉记忆呢~还是出于警惕。
直到我稳稳坐好舒服的位置,某位大人才终于放下书本,漂亮的眸光转过来,声音轻浅随意。“怎么回来了?”
“啊。”我点点头,汇报了刚才的事情。
“这样么……”库认真地听完。“我想窝金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不过,他一被抓走你就回来了吗?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举措呢。”
“哎?”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的确,在我是因为确定窝金的安全所以才不在意,但是从不知道的角度来说,这实实在在是不把窝金当一回事吧?更何况我还可以锁定窝金的位置。
不过话说回来,大概真正担心窝金安危的人,一个都没有吧?我也只不过是比充满信心稍微过分一点儿罢了,所以,
“如果真的有人在意,那么我会很高兴帮助他认识到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值得在意的事。”说完奉送明媚的笑容一个。
“不…”库看起来颇有点同情,“我想他们不会希望自己在意的。”
“……”我正要说话,西索突然站了起来。声音维持着他一贯怪异的腔调:“差点忘记了~♥我今天跟某人有个约会~♣可以去吗♠~?”
“没有关系,”库当然不会阻止。
关于他反常地容忍西索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询问过,至于他的回答嘛……
“没办法呢~”那时候他放下书,转过头来,神态无辜:“我也会偶尔会想要任性一次,堂堂正正地击退对手啊。”然后一双原本就明熠的眼睛眨了眨,略带黠促:“而且雄性动物间为赢得配偶进行的角力是容不得半点水分的呀。”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嗤之以鼻,后半句纯属抵赖,前半句嘛…“到底哪里堂正了啊~?真是的,团长大人难得一见的虚荣心竟然让我碰上了。”
“被看穿了啊~”这么说着的人却照旧笑得优雅,一点也没有被看穿的自觉。
“是啊是啊~”明明在很多方面占有优势,却偏偏要压制自己的实力给对方以机会,然后再击败他。这还真是非一般的无聊!简直是不能和库洛洛•鲁西鲁这个人联系起来的超级无聊。看穿这种无聊的东西……“似乎还是挺让人愉悦的。”我轻轻勾起嘴角。
.
西索站在光与影交错之间,又看了看那个似乎想着什么、对他的离开毫无反应的少女,然后转过身,从光晕的边缘走入了更加黑暗之处。
对西索来说,这就是告别。
“西索”
淡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他停下脚步,心中不无遗憾。
库洛洛的语气随意,接着问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吗?”
“……”
在一个短暂的沉默中,甚至连西索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进行了怎样的思考,回答已经脱口而出——
“那是当然~♠”
那是当然,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同时,西索也知道那个男人决不会阻拦。就如同自己这一去所要做的决裂,并不是因为爱着同一个人。
“要加油啊…”突兀地,清朗却又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所谓的态度。正是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等待的。
“啊~”西索随意低应了一声,然后稳定地、迈着有点诡异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看着那个小丑装的背影笑起来:“很有趣,不是吗?”
--------------------时间跳跃一小时,地点转换为窝金方面----------------------
被人绑在‘案板’上 拿刀戳来割去的感觉确实不好,也许富兰会很高兴重拾一下回忆,但他窝金可是半点也不喜欢。那个该死的锁链手!
以五花大绑的态势被固定在疑似手术台的东西上,窝金仍然能够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担心自己膀胱里的水蛭,还一边抽空在心里咒骂锁链手。当然,这些在脸上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此人很大模大样的摆了个不动如山的架式。就这一点上来说,他还是很满意自己的表现的。不过,如果那些家伙能更快一点就更好了。已经察觉到凭一己之力多半逃不出去了的窝金同志,很坦然地接受了安心等待救援这项任务。
对于他的那些同伙们,窝金还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同伙中的某些家伙。所以当几个在他眼中纯属披着伪装的畜牲们,人模狗样地混进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感叹了一句:“还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
这在窝金同学来说真的真的是由衷赞美。当然,正因为是赞美,所以才更凸现了这帮人在窝金眼中的不堪程度。于是,尚不具备反抗能力的柔弱小窝金,他的下场我们已经完全能够预见了。不过就算行动自如,这个反抗能力恐怕也不值得期待吧,因为已经跟团长大人报备完毕的凌染尘凌大小姐也在这个被贬低的范围之内— —
“嗯——啊~~~~~”我伸了个懒腰,在翁妮小姐的保镖们租用的饭店门外大大咧咧一站,全然不在乎那里面刚被我们制造出的新鲜尸体。
说起来窝金已经有足足五分钟叫嚣着要报仇了——这是从我们见到他开始的全部时间,现在正跟信长在猜硬币。我抱着胳膊没什么诚意地做出思考状,其实是在琢磨,怎么能有一个合理的缘由出手干预这件事。
现在出老千让窝金赌输硬币?不行不行~这个方法虽然简单直接,但是离我要达成的目标还相差太远。如果仅仅保证大家的小命,那就算是都死光了,我也可以一一救活,但我要的是胜利,我们彻底的胜利!
这时候窝金已经要走,而玛琪的一个表情给了我机会。
“有什么问题吗?”我瞅准她那一瞬间的脸色凝重问到。
“嗯…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玛琪果然可爱,每回用她的预感搭台唱戏都是一试就灵。
“这样么……”我用念拉住要走的窝金,
“你不用去了。”
这一声阻拦,让几个旅团成员都感到奇怪,毕竟某人一向只拿强大的实力做为偷懒的后台,真正对于旅团的行动是从来都不管不问的。她一般只关注她口中的‘旅团发展百年大计’——其主要工作就是…致力于迫害、虐待旅团的其他成员,以使他们在面对敌人刑讯的时候,会觉得对方的手段完全不够看— —
用她的话来说:要保证身体完好还能较快速度恢复的前提下,本来就已经发挥不出刑考艺术一半的精华了。咱们的敌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所以在有限条件的下,我一定要让你们能够得到更多锻炼才行。
的确是够多的……窝金毫不怀疑换一个普通人来,一定早就被她整疯了。不过正是基于这样、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窝金还真不敢不听她的话。
于是一心要报仇雪耻的窝金同志,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住,然后被凌大小姐一句:“这件事会另外有安排,你就先跟我们回去吧。”拽回了据点。
无限怨念之中……
-------------------------发生了某些变化的分割线----------------------------
当窝金从凌大小姐手下逃得出来,立刻就奔向锁链手所在酒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9月2日)的下午5点左右。
太阳在最后挣扎的时刻,沉没的速度是非常快的。窝金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那个孤身以待的少年还映着最后一缕余晖神色平静,然而仅仅一句话之间就已经在黑暗中面目森然。
“那么…你想死在哪里?”
不会有人被哀号搅扰的郊外,这是那少年所指定的战场。
然而现在……
一头是尿着尿评价自己排出的恶心虫卵的野蛮人,另一头则是在进行庄重而肃穆的宗教祈祷的认真少年。还真是颇诡异的场景说~
从这一刻,就任谁都可以看出,这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
所以当那少年问道:“你动手杀死那些无辜的人时,我很想知道,当时的你,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样的感觉?”而得到回答:“没什么,没感觉。”的时候。
不论是出离了愤怒的复仇者,还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徒,对他们自己来说那都是自然而又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你看,要求两个价值观完全不同人的互相理解,那是不可能的。
“人渣,我要你偿命。”酷拉皮卡这么说完却没有出手,先出手的是已经兴奋起来的窝金。
两个人的对打迅捷而犀利,少年闪躲腾挪间流畅灵活如舞蹈,莽汉每一出手必定激起烟尘碎石乱飞。
随着窝金一记‘右直拳’命中,酷拉皮卡在空中行云流水般的一个翻转,锁链挟劲风扫出,身体则义无反顾的猛扎入岩壁。窝金使出铁板桥仰面闪过锁链,心中暗暗惊异。
然而令他更加惊异的还在后面,本以为应该左手废掉的锁链手从坍塌的土石中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用左手拍拍裤子,然后表情沉静地走出来:“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那一拳,该不会是用了全力吧?”
如果是一般人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是窝金又会有什么反应呢?所有幻影旅团的人都知道,窝金被点燃了啊~啊啊~~
兴奋,亢奋,气像不要钱般放出,在小范围里激起强烈的气旋。
“你放心吧,我只用了两成的力气,接下来,我就用五分力气来对付你。”
如果是凌染尘在这里,一定会嗤之以鼻,然后决定给窝金同志一个深刻的教训。不过这个教训似乎用不到她来出手了。酷拉皮卡连串以全身为中心发力的重击后,窝金被他一个跳跃双脚踩着脑袋 将脸踏进了岩壁里。
这就如同是将耳光扇到了脸上,窝金终于火力全开。
电光火石间交换了数招的两人,不约而同都使用了[隐],一个是自身、一个是武器。最后酷拉皮卡以废掉一条左臂的代价得到决定性的胜利——锁链绑缚对方全身。
冰冷的暗蓝色崖壁上,月亮被映成艳丽而寂静的血红。酷拉皮卡平伸着右手,面容冷酷肃穆。这一刻在他被人所知的一生里,是最沉暗也是最强大的瞬间,没有软弱、忘记犹豫。此时他是何其美丽,却又何其相似于旅团。
“我的[束缚中指链],能夺走被窝抓到的蜘蛛成员的行动自由,然后强迫对方进入[绝]的状态。”
“只要被我的锁链捆绑住的人,只有能靠自身的力量弄断锁链,才有可能解脱,你是幻影旅团里力量最强的成员,你都无法弄断得话,其他人更不可能弄得断。”
“……”窝金没有言语。
酷拉皮卡走过去,简单地挥拳,却是沉重万钧。
“你现在是用□□抵挡我强化过的拳头,看来绝对是我的攻击强过你的防卫。这显示了一项珍贵的情报,如果能逮到幻影旅团的成员,只要赤手空拳就可以击倒你们所有人。”他抬起头来,神情间隐含挑衅和傲然。
这时候窝金反而安静下来,闭着嘴一言不发。
“你最好将你所知道的事,全部老老实实地招出来。”
一拳,“你的伙伴们在哪里?”
回答简单平静:“杀了我。”
两拳,“其他人有什么样的能力?”
回答仍然清晰:“杀了我。”
第三拳,血液飞溅而出。酷拉皮卡的眼猛然睁大,那里是种意料不到的惊痛。原本只是严肃的眉紧皱了起来,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就好像受到重击而咳血的是他一样。
“我很难受。残留在手上的触感…留在耳边的痛苦呻吟,还有血腥味,让我全身上下的神经都不自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感觉?!就能杀了那么多人?!回答我!!”
这样的疯狂和暴怒,一瞬间就冲破了在战斗中强抑出来的冷静,然而回答他的仍然是:“杀了我。”
无名指的誓约飞射而出,酷拉皮卡进行了最后的劝服。其实他很清楚,窝金也很清楚,这不是一个能够真正冷酷下心进行刑讯的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窝金突然呲起牙来一笑,就如同他无数次面对敌人那样。“你去死吧,白痴。”
不过这一次,死去的却是他自己……
锁链抽出,身躯倒地。一个小小的烟圈,就这么标志了生与死的区别,那个人,停止了呼吸。
酷拉皮卡捂着脸跪下,一瞬间也像死了那么寂静。这也许是他第一次杀人,真的,火红眼大睁着,在眼眶内颤抖。天空上月亮滴下莹红色的泪滴。
想要做个调查^-^
问题:如果云某要开新坑的话......
a:想看《天是红河岸》的同人
b:想看《哈里·波特》的同人
c:不要写同人了吧~想看纯原创
d:敢在这个坑填完之前就开新坑的话...哼哼~~坑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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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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