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泉欲流奈何水却止》冷**月

25、该如何才能细水长流

　　痛！痛彻心扉、痛入骨髓的痛，即使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此时的痛。泉奈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哥哥将手中的苦无插向自己的心脏。他的哥哥，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哥哥。在自己成为他的绊脚石之后，竟真的会杀了他！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阵阵，强风吹的窗帘随它一起疯狂的飞舞。瘦弱的少年抱紧自己的双膝，全身却因为抵挡不住寒流而瑟瑟发抖。这幅情景分外的我见犹怜。
　　“泉奈，你究竟想要这样子到什么时候？”斑皱紧眉头，泉奈连月来的行为让他的怒气聚集到顶峰，却又因为对泉奈的怜惜而一直将怒气压下，不忍发作。
　　屋子里只有呼呼的风声。
　　“你……”斑的怒气到了一个临界点，几乎要发作。可看到泉奈颤抖的肩，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凝成了一声轻叹，“你究竟想要哥哥怎么办才好？”
　　“哥哥？”连日来几乎一动不动，闷声不响的泉奈终于发出声音，“可我不知道哥哥究竟是谁啊！”声音细弱地在风中一吹就碎，带着隐约的呜咽声。
　　“是宇智波斑还是阿飞，是百下惠知子还是远川鹿人，亦或是……亦溪。“泉奈抬起头来，苍白瘦弱的脸上，一双漆黑的大眼显得特别突出。
　　“可笑的是，这几年中，我居然分辨不出陪伴在在我身边的早已不是亦溪——这个一直在我身边的友人。”
　　斑伸出手，想要触碰到泉奈的脸。像小时候一样，给他点安慰，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他们中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谁也接近不了谁的世界。
　　“其实哥哥，从我成为止水时你就一直在监视我是不是？一开始的阿飞，安武罗，在中忍考试时又变成鹿人。你是不是一直在计算着我的利用价值？一个死掉又活过来的人所拥有的特别能力。”
　　“泉奈，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利用的意思。但那只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
　　泪，从眼角一滴滴滑落。太久没有流泪，久到忘了流泪的滋味。原来流泪的滋味是那么痛，那么痛。
　　“哥，你知道吗？从小，从小我就一直在追赶你的脚步，就只是希望和你站在同一高度。有能力帮你完成梦想。我一直认为哥哥对我是最好的，哥哥也一直在保护我。所以我也想要把我最好的给哥哥。就算哥哥取走我的眼睛，就算哥哥让我去死，我也无怨无悔。可到头来，一切都是错的。原来亦溪说的都是对的，从始到终，你都没把我当做你的弟弟!”
　　听着泉奈一声声地控诉，斑似乎觉得心里被刀剜了一样，疼痛的无以复加。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泉奈冰冷的毫无感情的黑眸后，又咽了下去。算了，现在泉奈的情绪非常激动，等他平静下来再说吧。斑摇摇头，转身走出屋外。
　　只听的泉奈还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现在我如同一个废人，帮不上你什么忙……所以，不用再对我下功夫了。”
　　这是止水干的，在被斑刺中心脏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再出来的可能了，就把自己弄成一个废人，也算是经自己最后一份力。现在的自己应该撑不过这个晚上了吧。亦溪，真是对不起，你用自己的生命来挽救我的生命，结果最后，我还是要拂了你的好意。
　　哥哥他，听了这些话，应该对我很失望吧。一心爱护的弟弟竟对他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把他对弟弟的一番情意说成是利用，任谁听了也会受不了。希望哥哥不要为自己的死感到伤心了。
　　这是人快要死的通病吗？他又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事。老宅，樱花旧风铃，还有秋刀鱼。天空瓦蓝瓦蓝，蓝得透彻。他每次午睡醒来，总是看到在老式庭院中挥汗如雨的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努力修炼呢？泉奈这样问着自己的哥哥。哥哥似乎是这样回答的：为了泉奈一世平安。他听了哥哥的话，当时就打定主意要好好修炼。因为他也要保护哥哥。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床上的少年双目紧闭，嘴角带着一抹安静祥和的微笑，周围的光似乎都聚集到少年这儿了。他整个身体好像在发光一样，变得灼亮透明。
　　斑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这样生机勃勃的画面。
　　“泉奈。”他轻声呼唤，似乎声音再重一点，泉奈就会破碎，不见了一样。
　　少年没有理会他，依旧闭着双眼，好像陷入香甜的梦乡。一道一道耀眼的光芒射过来，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明。不知何时，一阵微风吹进来，就这样……被吹散了。

　　“哥哥，等木叶村建好，族内的事情都解决好后。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好不好。”
　　“恩，好。”斑无意识地回答，他还有好多文件要处理。
　　“嗯，门前还要有一条小河。黄昏时，我们就坐在藤椅上看细水长流好不好？”
　　“哦。”泉奈今天怎么了？他知不知道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还是给他的工作太清闲了？

　　韶华已逝，流年散去，物是人非。待到风景都看透，我陪你看细水长流。
　　故人不再，沧海桑田。十年生死两茫茫，如今，该如何才能陪你看细水长流。

　　————THE END————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