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十八式》原地暴富

16、第 16 章

　　闻人杰不傻，他想必已经知道上次是我坑了他，所以回敬了我一把，只是他这样一抖漏我的身份，活生生逼死了瑜嘉，我要余轻扬为她偿命，闻人杰自然是少不了的。
　　出了王府后，我迅速变了几次样子和穿戴摸出了城，我猜测闻人杰应该就在此处的据点里，他倒是胆大的很。
　　到了那处别庄，我作为闻人家的外姓子很自然的就进了去，本以为只有闻人杰一人在的，想不到雨江竟也到了此处，想来是追着他宝贝弟弟来的。
　　“你怎么样？余轻扬没怎么着你吧？”闻人杰碍着自己哥哥的面，已经生生被罚跪着许久，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余轻扬到了京城，他知晓这女人的目标是谁，已是急的火烧火燎的。
　　“她杀了瑜嘉。”我有些诧异闻人杰的戏好，他一边卖着我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委实叫我怒火中烧又不得不忍着。
　　“那你快些跟我们回去吧，余轻扬再厉害也不能直接到闻人家来撒泼，你这样在外头太不安全了。哥，你快帮我劝着他点啊。”闻人杰有些急，先前他就想带宋小竹回老宅子避难，可惜功亏一篑。
　　“他自己有主意的很，用不着你瞎操心。”闻人雨江就静幽幽坐在那里，从宋小竹来开始就没挪动过他那尊贵的屁股一下，连眼皮子也没大动，要是不说话，硬生生是一个精致的傀儡。
　　“是，我这次过来之前就已经都想好了，闻人杰，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握住闻人杰的手，“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怎么帮？余轻扬那么厉害，你干嘛要跟她硬碰硬啊？”等她自己死掉不好吗？大不了到时候再挖她出来挫骨扬灰好了！
　　“我已经想好了万全的法子，这世上要说除了我，再没有人能了解她在想些什么了。”这话都是不假，毕竟我是跟她在一个榻子上睡过的。
　　“我不是不想帮你，但是我确实能力有限啊。”闻人杰内心就是不想帮柳瑜嘉报仇，受闻人雨江的影响，其实他早就知道这里面的误会了，当初也是他跪了好几天才让闻人雨江闭了嘴没有把事实说出来，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大。
　　要说当初的话，救了宋小竹的人确切来说应该是闻人杰，而不是闻人雨江，作为闻人家的当家少主，他怎么可能会同情心泛滥到去把路边的酒鬼带回去悉心照料，那简直是不切实际的妄想。
　　是闻人杰不知着了什么魔硬是求着他大哥带回了这个人，可是人救回来了，心不是那么容易也能救活的。于是闻人杰又求着让人去查，可惜真相找回来了闻人杰又后悔了，死命捂了下去。
　　“你一直晓得我是余轻扬的傀儡，但是她舍不得忘年那首曲子才一直没对我动手，现在只怕是来不及了。”
　　闻人杰是极不想宋小竹死的，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你要我怎么做？”
　　闻人雨江撑着脑袋看这出戏，其实他有些头疼，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两个人在他眼前死命晃悠，偏偏自己还不能杀了他们。
　　“我知道闻人家有种秘药吃了后跟傀儡差不大多，然后你放出消息说我已经是你的傀儡了，余轻扬肯定受不住会来一探究竟的。”
　　“然后呢？”
　　“在我身上下满剧毒，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要放过，别的理由她都会置之不理的，唯有这个，她一定会坐不住，况且她这个人自大的很，断不会怕我们这几只小虾米，就算知道是套也一样会上钩。”按着余轻扬的思路，这不过是一个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若是不来才是反常。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她杀瑜嘉的时候给了我选择，博彦均还是瑜嘉，她问我新欢还是旧爱？”这说明她把这件事当作了一个游戏，“很快她还会给我一个新的选择，所以当我给这个游戏加入新花样的时候她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选了博彦均？”
　　“我没有做出任何选择，只是瑜嘉当时离她比较近罢了。”这不是实话，但是我不会说。
　　“那种情形下你吓坏了吧？”闻人杰一脸的忧色，抬手抚了抚宋小竹的脸颊。
　　我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闻人杰，思索他内心的想法，依着我对他的了解，此时他应该想着：后悔了吧，要是你早乖乖的听话给我做了傀儡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怎么了？”闻人杰也感受到了宋小竹古怪的眼神，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质疑，“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只是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得跟我回去。”
　　“便是成了只怕也是伤筋动骨，回去养伤自然最好不过了。”
　　“恩，我收了很多新物件呢，到时候都拿给你瞧。”
　　我没答话，只是笑笑，望了眼在边上许久没答话的雨江，我内心泛起一丝恐惧，雨江最是宝贝这个弟弟，要是他知道我要动他一定会发怒的，所以这件事只好迁到余轻扬头上了。
　　“有吃的没，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你等着。”闻人杰知道宋小竹异常挑嘴，不放心厨子们，便自己带着丫头们去了。
　　“你不应该把他拖到这件事情里来的。”闻人雨江心里非常不逾，但是面上却露出了宋小竹来了之后的第一个微笑。
　　“这样才比较逼真，像他这样热衷做傀儡的人，并不多。”
　　“余轻扬明知道这是局，所以是谁都没所谓，为什么要把雨杰扯进来。”闻人雨江语气颇重的说，“我不喜欢这样。”
　　闻人杰不过是个庶子，他的身份在闻人家还不及我分量重些，也就只有雨江这么一根筋这样叫他，其他闻人家人都是不认的，“我不把他扯进来，你又怎么可能认真帮我布置。”
　　“你倒是越发鸡贼了。”闻人雨江笑笑，若是宋小竹说其他的他定要阻止了这件事，瞧他这样坦然说出来，自己反倒没觉得什么了，要收拾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这件事只有把闻人杰拖进来，雨江才会真的上心，不然他这样一个漫不经心的人又怎么会牵扯到我们的恩怨里来，包括其他人，我也是希望以退为进，虽然不觉得他们有大用场但我也明白要求他们去对付一个疯子是不现实的事情。
　　尤其我跟瑜嘉的事情还那么上不了台面，他们大抵都是这么觉得的吧。
　　在此处修养了两天，我知道时机快要到来了，听说这两天余轻扬一直在四处找寻我。
　　“你不用太担心，我把解药放在你后槽牙处，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解开的，现在余轻扬已经往此处来了。”闻人杰拿巾帕轻轻给宋小竹擦拭，一边跟他讲余轻扬的动向，“你确定这些毒能制服她吗？”
　　闻人杰是不是傻，我现在又不能开口说话，只是一具扔人摆弄的傀儡而已，现在还能转动两下眼珠子，等余轻扬来了就要完全装死人了。唇上感受到异样的触感，是闻人杰低头吻了我，他倒也不怕我的毒。
　　“等这件事过去了，你就跟我回去吧，博彦均冷冰冰的有什么好，只是有两分姿色而已，哪里比得上我们多年的感情呢。”说罢，闻人杰复又吻住了宋小竹，甚至迷醉的想要更多，宋小竹的行踪一向是飘忽不定的，几时能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动。
　　糟糕，这个闻人杰这个时候发什么疯，他会毁了我整个计划的。
　　“哗啦”一声巨响，门应声而裂，余轻扬的身影影影绰绰的立在那里不动，似乎是不相信自己见到了什么。
　　本如果余轻扬没瞧见这个的话，宋小竹的计划也不可能得到全面执行的，余轻扬甚至觉得这个圈套太拙劣了些，正是因为了解他才知道闻人杰是个变态收藏家，而宋小竹是不会肯被这个人百般凌辱的。
　　当下便是信了七分，余轻扬不会同时拥有两个傀儡，更加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人这样糟蹋，原本不想得罪闻人家的心思全然没了，又不想这样便宜了这个小变态，就变了主意将这二人一道掳走了。
　　闻人雨江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连砸碎了好几样珍品，气的手都发抖了。
　　余轻扬也没无聊到一路扛着两个大男人回自己的老本营，其实她也累了，准备随便找个山腰把这个两个家伙宰了算了，她实在是对断袖不感冒，宋小竹也已经成了别人的傀儡了，又有何用。
　　我被一路这样带过来实在是不舒服，余轻扬就这样把我们扔在地上，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冒险了，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赌，赌这张脸。
　　没错，这张脸。
　　是余家上任家主的样子，也是余轻扬永远不能忘怀的恋人，这张脸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余轻扬知道这是宋小竹，这两个人本身就长得极为相象的，如今略微的修饰就更加像的让人心惊。微微扶着这张脸，余轻扬胸口闷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双手曾经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爱人，因为他病的太难受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选择。
　　不能控制的，余轻扬再次重复了当年的动作，双手环上那段细白的颈脖子，最后一次吧，余轻扬告诉自己，从此以后就忘记这件事、这个人吧。
　　我感受到余轻扬的气息慢慢靠近我，便咬碎了那颗解药，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余轻扬眼底不可置信的神色，太迟了，那口被我一直含着的迷烟全数喷在她脸上。
　　原本已经身重数毒的余轻扬立刻感受到了不适，毒药能靠功力压着，但是这迷烟却是大有来头，是闻人家的杀手锏，比闻人杰上次洒在水里的还要凶上好几分。
　　余轻扬心叫不好，虽然她不慎吸入一些但还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像宋小竹这样的废材，又能干什么呢。
　　我一看余轻扬的表情就知道她此时依旧是瞧不起我的，他们总觉得我武功差不是威胁，当然他们的认知也确实是事实，所以我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这药吃下去短时间内可以让我的功力大涨，事后则会一段时间特别虚软无力。
　　“歪门邪道。”余轻扬冷笑一下，“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
　　“我要给你一个非常难看的死法。”余轻扬虽然是个狠角色，却不知晓我这些年隐浸在各种毒药之中，为的不过是今日奋力一搏，捡起边上一块好大的石头，我朝那女人袭去。
　　大涨的功力让我并没有耗费好大的力气就把余轻扬砸倒在地，我骑在她身上，高高举起那块石头，在她满目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狠狠砸下去，一连反复几下后，她都瞧不出原样了。
　　“你，真的杀了她。”像摆设一样的闻人杰终于有力气开了口，“想不到居然真的成功了，吓死我了。”
　　是啊，成功了，我嘴角往上拉了拉，这药效本也没有那么快的，如今正是恰到好处，我缓慢走到闻人杰身边，他已经被刚刚可怖的景象吓得瘫坐在地。
　　闻人杰武功不高，但是比我高，这药更大程度上，我是为他吃的。
　　“害怕吗？”
　　“当然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是啊，平时我不会这样，也没让人瞧见过。”
　　这对话有些许诡异，闻人杰觉得宋小竹语气有点不对，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觉得腿脚间不那么好控制，“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本来也是要给余轻扬受的。”
　　是了，闻人杰想起了先前那个吻，“你先扶我起来。”
　　借了些力气，闻人杰才立起了些，猛地觉得颈项间一凉，随后是自己的鲜血喷涌而出，天地间变成血红。
　　“你们要知道，这里是郊外，我也没有工具，不太方便让你们入土为安，只好叫你们受些委屈了。”将这两具尸体拉近，我把化尸水倒了上去，果然哪怕是一点味道也是极其难闻的。
　　雨江是多厉害的人物，闻人杰不见了他定是要翻天覆地去找的，虽然我报了这个仇，但此后这方天地也就再没有宋小竹这个人了。
　　处理过后，我匆匆往外面走，不管怎么说，要在药力散去之前，换好新的身份。副作用来的时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受，真的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动都只能靠身体一点点在地上挪。
　　视力也罢、听力也好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破坏，由于没有好好进食，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这样的好处就是我混在乞丐堆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但这也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我隐约知道我们的失踪引来了轩然大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寻我们，只是这天底下已经没人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了，而我，也永远不会开口说的。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我身体恢复一些后，我就能去先前藏宝的地方取一部分出来，然后找个没人的角落等这个风头过去。
　　再然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了，要说最煎熬的部分莫过于博彦均了，我真担心他找到了个好医生把他眼瞎这个病治好了，同别人去成了亲。其实我应该去别的地方的，就是不死心的还是来了这个不该来的地方，偏偏还强骗自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日，天气晴朗，我被不认识的同伴靠着板车拉到了一个集市口子乞讨，身上臭气哄哄的，非常难受。
　　“想不到你还真挺能忍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得全身僵硬，一道阴影投下来，我勉勉强强张开眼皮，瞧见了闻人雨江似笑非笑的脸庞。
　　闻人家的护卫手脚很重，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温柔，我被他们强行带了回去，然后是粗鲁的清洗。
　　“说说吧，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雨杰呢？”闻人雨江喝了口茶水，语气里全是漫不经心。
　　我倒是想回答他，可是到目前为止我连发个声音都难，现在这样能坐着，也是靠背后的护卫撑着。
　　“怎么着，余轻扬到底对你下了什么？你竟成了这样一个废人，话也不能说了？”
　　我废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勉强强完成了一个我心目中的点头。看来他还以为是余轻扬对我们下的手，那就好。
　　“你尚且如此，雨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是我探查你全身，也看不出你中的什么毒。”闻人雨江还是流出了一丝不逾，他的医术虽然不是顶厉害的，但也算得上高明了，毕竟是跟宋小竹学了一阵子，像他目前这样的情况，实在是闻所未闻。
　　闻人雨江不傻，他知道目前要找到闻人杰的办法就是撬开宋小竹的嘴，可他连最基本的话都不能说，除了治好他，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最好的人选自然是宋微，但也正是如此，谁都行偏偏不能找宋微。
　　在确定事情的真相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宋小竹在他手里。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放心吧。”闻人雨江在宋小竹肩上拍了拍，便转身离去，这件事除了宋小竹之外，毕竟还有余轻扬这个当事人呢。
　　等了几天后，依旧没有见到其他人，我的心就有点冷了，雨江这是已经在怀疑我了，只是我这样的惨状还是成功转移了他的视线，要是我还奔乱跳的，那才真的是完蛋了。
　　闻人家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家族，他们的各样秘术实在是叫人骇然。所以闻人雨江并不是靠人找到了宋小竹，而是他的小家伙们，一开始他也不敢认，宋小竹哪里吃的了这些苦，这种践踏尊严的折磨是这个小子最受不了的了。
　　一连观察了几天好，闻人雨江明白了，这小子真的动不了，才把人带回来了。其实闻人雨江也明白，自己的弟弟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是他不会放弃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看见尸体总是还有一线希望的。余轻扬武功高深莫测，行踪鬼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时之间没有头绪不奇怪，真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才是怪事呢。
　　我这副身体很糟糕，我知道，但是现在有了闻人家的照拂还是好了许多，至少这些流质的食物是用很好的食材烹饪出来的，不像之前的乞丐，吊着自己一条命，那真是不把我当人。
　　又过了大半个月，这期间我都没见过雨江，日日都跟死人一样挨着，身体的控制权在慢慢恢复，只是我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余轻扬假设还活着的话，不可能给我留了痊愈的机会。
　　感觉到有风声，是雨江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已经敛去了往日的漫不经心，他着人搬了张椅子在我床榻前坐着。
　　“余家散了。”闻人雨江开口道，有件事他一直觉得很奇怪，虽然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是一种极恐怖的惩罚，不让你死，折磨人到天荒地老。但是宋小竹并没有被毁容，四肢也是完好，像余轻扬这样的变态，不是应该做的更过一些嘛。
　　这些本是一丝隐隐的猜测，却在余家内斗到如今，余轻扬都没出现的情况下，慢慢浮上了水面。
　　“我着人查了许久，到底什么样的药物能弄成你现在的样子，你猜他们告诉了我什么？”
　　完蛋了，雨江什么都知道了。
　　闻人雨江猛地站起来，他从宋小竹那双眼睛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暴怒阴暗的情绪在雨江的眼波里流转，我并未见过他如今的磨样，那眼神里还夹杂着懊悔和鄙夷，那种至上而下的俯视，是真正打心里的瞧不起。
　　谁会跟一个自己压根看不起的人交朋友呢，刹那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弄错了人！
　　“雨杰是无辜的。”闻人雨江上前来抓住了宋小竹的下颚，迫使他瞧自己，“你杀了他？”
　　我没有回答闻人雨江的话，也没办法回答他，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能爬起来给自己狠狠两个巴掌。
　　第二日清晨，睿王府、宋氏兄弟、博彦均等人都收到了一封书信，约他们午时在京城郊外的南湖一晤，届时宋小竹会出现。这封信的署名，清清楚楚写着闻人雨江，还有他的私人印鉴。
　　尚不到午时，睿王府和宋氏兄弟已经到了，博彦均紧随其后，包括傅东林和白泽也也一并到场。
　　南湖上也有不少游船，轻飘飘在湖面上飘着，些许人认出了岸边的权贵，纷纷想要前来拜见，都吃了闭门羹，很快大家都知道睿王府今日在此处等待贵客，便识趣的纷纷避开，一时间湖面上的船坊倒也少了许多。
　　时间过得慢，也终究挨到了午时，远远的，一顶精致的小船坊远远飘过来，船头坐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衣，颇为精致。
　　船慢慢悠悠的，带动了岸边人所有的心思，那少年确是宋小竹无疑，此时他就靠在那里，任由阳光洒满全身，格外魅惑动人。
　　有个附庸风雅的年轻公子就在宋小竹不远处，刚好瞧见了这番美景，吩咐了了船夫靠过去。
　　两艘船坊相碰，力道不大，只是轻轻发出“碰”的一声。
　　那艘精致的小船坊吃了力，难免晃动了几下，只听“咚咚”两声，便是那颗精致的头颅落到了船板之后，滚了两圈，进了南湖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