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The past is never de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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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mber捧着日记本陷入了沉思。
本子自身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她微微皱眉，“怎么会……”
Hotch张了张嘴，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Nov，”他神色凝重，“FBI接到报案，Virginia有几个孩子失踪了，听Morgan的描述，我怀疑是那个小丑。”
“什么？”Reid不明所以，“什么小丑？”
November迅速反应过来，她放下了日记本：“就是‘那个’小丑。”
“刚刚你们在书里见到它了？”
“是的。你们现在就走吗？”
November问道。
“不是‘你们’，亲爱的，”Hotch回答，“是我们现在就要走了。”
这就是November现在坐在SUV后座上的理由。
Hotch向Gideon解释了带家属来现场的原因，并详细说明了他们过去在迪克斯精神病院见到小丑的情况。
“我认为这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处理的问题，我们需要她。”
他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November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把腿伸直。
“好久不见了，Jason。”
November甚至还有心情和Gideon打招呼。
Gideon也冲她和善地笑了一下。
“或许我应该去帮忙搜罗一下线索？比如去图书馆之类的……”
“我帮你接通Garcia的视频电话，你来告诉她需要查些什么……算了，我找一个探员送你到匡提科去。”
不是很想去。
Hotch在妻子脸上看到了这五个词。
“别这样，Cara mia。”
他从车窗进去吻了吻她的脸，喊了一个探员送她FBI的总部大楼。
November带着访客证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大楼。
JJ认识她，热情地走过来领她来到了Garcia的“办公室”。
“Nice place. ”November抬头四处看了看，冲Garcia笑了笑：“Hi, I'm November Addams Hotchner. ”
“哦！哦……你好，我是Garcia……Penelope Garcia。”
Garcia有点不知所措地伸出手。
“呃……我有传染病。请坐吧，我只是来这里帮忙的。”
不握手的习惯倒是和Reid一样，不过传染病指的是……？
Garcia偷偷打量了一下Hotch那位在老组员中颇为有名的妻子。
Mrs. Hotchner看起来很年轻，黑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面色略显苍白，而身上宽松的黑色卫衣显得她很瘦，甚至可以说虚弱。
她看起来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搜一下关于小丑雕塑的报警记录，你们有内部搜索系统对吧？”
November不太记得FBI的工作系统构成了，她只能告诉Garcia要搜索哪些关键词。
“好的……哦！这个……Michael Franklin家里的保姆曾经打电话报警称家里有一个奇怪的小丑塑像，时间是……遇害的三天前；还有Susan Williams的母亲，也曾经打电话说花园里出现了一个小丑塑像，等她跑下楼去抱还在花园里玩的小女儿时小丑已经不见了，发生在Susan Williams失踪的前一天。但是除了这两条以外其他记录都发生在……”
“16年前。”November喃喃道。
“对！……你怎么知道？”
November所在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看到屏幕上关于记录时间的内容。
“Call Aaron, now. ”
她催促Garcia尽快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Garcia不是很理解她为什么不自己打，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拨了号。
Hotch很快接了电话：“是Nov有事吗？”
“The past is never dead, Aaron, ”November说，“it's not even past. ”
他们在迪克斯精神病院遇到了都市传说中的小丑雕塑。
那个雕塑对成年人没有兴趣，但是诱拐了很多小孩子，Hotch到那天才知道原来悬而未决的儿童“失踪”案真的不只有绑架犯在作怪。
“你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失踪，”November在把小丑两拳锤晕刨坑埋掉的时候这样说，Hotch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在恍惚，他不知道应该先思考恋人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还是思考她哪儿来的符咒和铲子，又或者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可能他们在失踪的同时就已经死了。”
“Satan保佑你。”
November在胸前画了个倒十字，挽着丈夫走了。
理论上，如果November埋在那里的小丑没有逃出来，这场连环绑架案就应该是有人伪装成小丑犯案。
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无法确认小丑是否逃脱。
凶手的作案频率在提高，很大概率今晚就会再次犯罪。
“那我们现在能做点什么？”
Garcia紧张地问。
“Keep searching……Check ‘The Clown’. ”
November的状态和她所说的话语完全不同，Garcia本以为会用“NOW”来催促自己的Mrs. Hotchner应该非常焦虑暴躁，但是……
她透过屏幕黑色的反光往后看了一眼。
黑发的女士看起来颇为悠闲地接过了JJ送过来的红茶。
“Hotch让我去联络一下媒体，有什么事可以让Garcia帮忙。”
金发美女向Garcia做了一个wink，转身匆匆走了。
“查到什么了吗？”
November歪着头问。
“嗯……也有两则报警记录！一则是，哦！是最开始那位失踪的人士，Norma Wilson的父亲，这是……”
“Aaron, we got it. ”November把手机递还给Garcia，“Dorothy Brown的祖母，她在五个小时前报警称有个小丑在她家对面的街角盯着她们家。”
“我们现在就赶过去，要怎么做？”
Hotch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了汽车。
“怎么做？当然是开枪打死啦，当时没有枪我才把它埋掉的。”
一切恐惧的来源都是火力不足。
Hotch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对妻子说：“等我回来。”
Garcia觉得自己又有新鲜事和Morgan聊了。
“狙击手，随时准备开枪。”
Hotch把November给自己的小铜片放进心口处的口袋里，整理好防弹衣，走进了房子。
在一声枪响过后，Hotch冷静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It's over. ”
“她真奇怪，你知道吗，”Garcia捧着咖啡杯说，“但是她好酷。”
Morgan露出一个像是无奈又像是迷惑的古怪神情，拍了拍Reid的背，两个人去整理材料了。
Hotch和November在办公室，直到BAU的组长把案件后续需要上交的报告填写完毕，November才站起身，将手放在他的手上，让他扶着自己走出办公室。
“明天见，各位。”
他愉快地对组员们道了晚安。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The past is never dea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