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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宫斗吧,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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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消息】恭喜用户秦夭夭品阶提升,成功开启威望储蓄罐功能!您的初始品阶为九品奉仪,威望初始值为1000,品阶威望值成等差数列,公差为1000,超品皇后威望值为前九个品阶的总和。威望储蓄罐容量90000,储满后将可兑换时空门票一张。宫斗吧,少女!登上后宫巅峰,穿梭时空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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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门票!
她还能回去!
影后的演技,也没能帮秦夭夭成功管理好她发自内心的狂喜,一扫刚才心有余悸的娇弱模样,直接惊坐而起,激动得自眼尾滑落两行清泪。
后宫这些女人啊,一个个儿的都疯魔了。
王太医觑了一眼听闻升了份位后喜得心不惊了魂不怕了的秦夭夭,摇头轻叹一口气,弯腰捡起被秦夭夭扫到地上的脉枕,拍着脉枕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默默地退到一边,把床前的空间留给孙公公,自己个儿眯着眼琢磨该怎么给秦夭夭开方子去了。
孙公公往前踱了两步,笑眯眯地看着秦夭夭平复了脸上的惊喜,把手中捧着的太子手令往前送了一送:“秦承徽,接手令吧!”
秦夭夭从狂喜中回神,抹了把泪,接手令的手不禁有点抖。
踏马的,她接的这可不光是狗太子的手令,还是她穿回现代的路啊!能不抖吗?
孙公公只当秦夭夭高兴坏了。
念着柳玄光交代给他的任务,孙公公把手往袖子里一揣,乐呵呵地佯装提点秦夭夭实则给钱多和琼华铺路,顺便卖了个好:“秦承徽也别光忙着高兴,主子对您正上心,说不准今儿晚上还得招您侍寝,你好着是让钱多和琼华好好帮你准备准备,她们最是了解主子的喜好了……”
说着,孙公公意味深长地把秦夭夭从头打量到了脚,压低些声音,“经过这一遭,您当是也知道了,在这后院里万事都敌不过主子一个喜欢,只要能讨得了主子的欢心,这荣华富贵自然便送上门了。”
讨!当然得讨!~
她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她只要快速“升级”!
就算狗太子日常不做人,为了时空门票她也豁出去了!
权当狗太子是宫斗游戏里的终极NPC了!
秦夭夭攥着手令抬头,笑出了十二分的真心:“孙公公说的是,妾身受教了。”
孙公公连连摆手:“哎呦!秦承徽可是折煞老奴了,借老奴十二个胆儿,老奴也不敢说教您啊!”
懂!
规矩嘛!潜规则嘛!
她也是看过宫斗小说演过宫斗剧的人,这点儿套路她明白!
秦夭夭拔下鬓边金镶玉的灯笼簪往孙公公手里一塞:“日后还请孙公公多提点些个,妾身自不会忘了孙公公的恩情。”
哎呦喂!
您也真敢送!
就这还敢说念我的恩情,您不把老奴这条狗命坑没了,老奴就念阿弥陀佛了!
孙公公攥着烫手的簪子,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老奴谢秦承徽的赏!”
攻略狗太子身边红人,达成一人次!
秦夭夭笑眯眯地摆手:“这不值什么,待日后短不了孙公公好处。”
孙公公打了个哈哈,再不敢留,急匆匆回了祯祥殿——复命请罪去!
*
正德殿。
冀安澜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听取沈均的提议,让谢青云负责探查那三种亩产千金的作物。
谢青云家里乃是前朝首富,祖籍虞州,正是虞国国都所在。
前些年群雄割据,战火不断,谢青云他祖父为家族计,提前“投资”,使两个儿子分别带着三成家资投靠了冀国建元帝冀曌和虞国始元帝虞文度。
谢老太爷不愧是老商人了,眼光十分毒辣,天下大势果然如他所料,最终是他下注的二位两分天下。
谢大老爷,即谢青云他爹成了建元帝冀曌之心腹,获封铜陵伯,谢二老爷在虞国也封了候。
谢老太爷今年八十整寿,早就来信叫长子与嫡孙回去祭祖了。
有这层身份的便利,也确实是由谢青云前往福州探查那三样亩产千斤以上的作物最为便宜——只要他回乡给祖父祝寿时绕道福州走上一趟,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儿办了。
让冀安澜难以抉择的是另一件事:“左右碧汉要往虞国境内走上一遭,单探查那三种作物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孤欲委他以重任又着实有点不放心。”
沈均一双笑眼微弯,温温润润地道:“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道理他自然都懂,怪只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一世发妻的背叛让他变得十分多疑,如今能让他完全信的过的,唯有前世在浮玉行宫随他战死那些人。
冀安澜转着掌间斋戒牌,沉吟了稍许,轻叹:“碧汉,到底是虞州人。”
“碧汉虽是虞州人,他的根基却在我大冀。”沈均给冀安澜续满了茶盏,低眉顺眼地道,“殿下也曾说过,这天下不出五十年,冀、虞两朝必会有一战,殿下既然有意组建飞羽卫监听虞国动向,今日有此良机,何不提早布局,以谋后效?”
冀安澜与沈均对视:“慎行觉得碧汉可信?”
沈均毫不犹豫地道:“臣愿替碧汉作保。”
“作保倒也不必。”沈家人都是狐狸成精的,更不用说还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前世浮玉行宫的生死相随,冀安澜自然信得过沈均的眼光,终于颔首,“也罢,也没有比碧汉更合适组建飞羽卫的了。”
事情既然已经议定,冀安澜当即便让人起草了手令。
趁着冀安澜尚未另起话题,沈均破天荒地玩笑着关心了一下冀安澜的私事:“殿下对博贤的堂妹似乎挺满意?”
秦彦白脸上的严肃正经龟裂了一瞬,哭笑不得:“慎行怎么也学静小妹,开始八卦了?”
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里的静渊,立马来了精气神,左脚踹着秦彦白报“小妹”之仇,身子往右,歪向沈均兴味盎然地八卦:“哎,慎行,你也发现了啊!”
沈均笑眯眯地颔首,视线飘向冀安澜:“宫内宫外都传遍了的事儿,想不知道也难。”
静渊一拍手:“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眼下谁不知道秦夭夭是咱们殿下的心头好!”说完,还不忘挤眉弄眼地cue一把孟东阳,“孟夫子,这事儿你怎么看?”
孟东阳清清冷冷地扫了静渊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沈均:“慎行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偏要拐弯抹角地学着静小妹八卦做什么?”
被孟东阳叫了静小妹,静渊敢怒不敢言,转头又踹了秦彦白一脚。
沈均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自然是因为我没有宾之兄那份刚直。不如宾之兄替我直谏一番,也不枉我引宾之兄为平生知己了。”
“能被慎行称一声知己可不容易……”静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着起哄,“孟夫子万不能推辞了!”
孟东阳哂笑,睨了静渊一眼,朝冀安澜一拱手:“殿下,这两日宫内宫外那些个关于您好男风的谣言没了,却又开始传您放着端庄贤淑的太子妃不爱,独爱艳俗媚主的秦奉仪了。”
说完,孟东阳余光扫了沈均一眼。
沈均一笑,接上了话音:“殿下,《吕氏春秋》有言,妻妾不分则家室乱。臣斗胆说句僭越的话,中宫嫡出方是正统。”
冀安澜扬眉。
倒是没想到他竟也有被规劝不能“宠妾灭妻”的一日。
攥住在指间翻转的乌黑木牌,冀安澜轻笑:“宾之听到的倒也不全是谣言,孤确实看秦承徽比较顺眼……”
说着,冀安澜用斋戒牌一敲几案,笑道,“秦承徽便是秦奉仪,孤才刚升了她的份位。”
孟东阳总是风淡云轻的清冷模样微微凝滞。
沈均素来如沐春风的笑脸也僵硬了一瞬。
静渊视线在孟东阳和沈均脸上打了个转儿,抚掌而笑:“殿下这份位升的应该,毕竟没有几个女子面对刺客有挡在殿下身前的胆量。”
秦彦白额角突突直跳,忍不住踹了静渊一脚:“闭嘴!”神仙过招,你跟着送什么人头!殿下后院里的事儿也是你能置喙的?
静渊本来心有不服,get到秦彦白眼神里的意思之后,难得认了这一脚。
冀安澜扫了秦彦白一眼,顺着静渊的话音儿往下胡诌:“秦承徽待孤一片真意,孤待她略好些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倒是今日那刺客……”
静渊举手:“在审了!”
冀安澜弯起嘴角,唇边挂着笑,眼底泛起一片冰冷:“审不审,此事都与景王脱不了干系。”
秦彦白垂眸思量了须臾,突然道:“遂州穷山恶水的刁民多,占山为王的不在少数,出个什么意外并不稀奇。”
冀安澜抬眼,与秦彦白对视。
过了须臾,冀安澜轻笑:“博贤,你可知道你在说甚么?”
秦彦白面不改色地道:“战火刚熄,遂州地界儿匪患众多,流民彪悍,谁也保不准会遇着甚么事儿。”
刺杀景王,不论成败,都将是九死一生之举。
静渊瞪向秦彦白——你疯了!
秦彦白不为所动,平静地请缨:“臣愿替殿下解忧。”
静渊顿时急扯白脸:“殿下!老秦他疯了,你别听他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