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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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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我今天要穿那套。”花间紫藤指了指挂在衣架上一套桃粉色的和服。
小夏走过去,把衣服拿了过来,同其他侍女一起为自家大小姐梳妆打扮。
花间信枝昨夜未归,但在雾鬼消散恶鬼退却后就派人送了信,不愿在深夜打扰妹妹的休息,特意在本户宅住了一晚才回来,虽然得到了本户望无数的怒瞪和极度反对。
待花间紫藤洗漱完毕的时候,她就听到门口一阵喧哗,以及马匹的嘶鸣。
“发生什么了?”花间紫藤提着衣摆匆匆忙忙往门口赶,就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名褐发的青年拦在了花间信枝的马匹前。
马儿有些焦躁,前蹄不断刨着地,溅起的泥土落在了青年的腿上,他却丝毫不在意,仍目光灼灼地看着花间信枝,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走”的腔调。
花间信枝一勒缰绳,把马头再次偏离,侍从拉扯着马,好不容易让它镇定下来,花间信枝翻身下马看也不看那个褐发青年,迫不及待地自己的妹妹:“也没什么,这个乡下人不知从那儿蹿出来说一定要见一个使用日轮刀的男人,我哪里又知道什么日轮刀。”他说着就想同花间紫藤一起进屋,之后自然有侍从帮忙赶走褐发青年。
“日轮刀?莫非是那种窝上了就会变色的刀?”花间紫藤问道,得到了褐发青年的连连点头。
“是的!那就是日轮刀!”炼狱青铸郎回答道,“昨夜我同那个使着日轮刀的青年一起把那只恶鬼杀了!只是他的剑招有些特殊我很想问问他,可惜他跑的太快了,我只看到他往这个方向来,这周围除了你们就只有那个寺庙,寺庙我去问了他们说他很久没回来我就来撞撞运气!”
继国缘一的确一杀了那只鬼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跑,不过花间紫藤也没想到这个青年居然能跟得上继国缘一的脚步。
“你是鬼杀队的人?”花间紫藤想到了那个经过本户望牵线和她达成交易的男人。
“是的。”炼狱青铸郎点点头,“我是鬼杀队的柱之一炼狱青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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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了身份的炼狱青铸郎被花间紫藤迎入了花间家,由奴仆带着他前往会客室,而花间紫藤则去安慰了一下有些生气的花间信枝。
“紫藤!”花间信枝满脸的不赞同,“你怎么可以随意引进一个陌生人呢?”虽然那人选择把刀交了出去,花间家也有足够的武士防止这人突袭,但是对于花间紫藤凭借着这人几句话就相信了还欢欢喜喜接进家门的做法依旧是不予苟同,更何况——他以为自家妹妹安安稳稳养病顺便弄弄田地什么的,谁知道搞出这么多事。
在听到花间紫藤的一些叙述后,花间信枝有些头疼:“你啊你。”他摇了摇头,“我不会把这些告诉父亲大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就拂袖想走,却被花间紫藤一把拽住了衣袖。
“那就谢谢兄长大人了!”
花间紫藤笑得清甜,明白自己是过了花间信枝这一关同时他还愿意同自己打掩护,那么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方便了很多,甚至还可以把一部分扔给他来做,毕竟能者多劳嘛。
“哼。”花间信枝难得耍了耍小脾气,他的眼下还有些乌青,显然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花间紫藤也不强求,把自家哥哥放过让他去好好再睡一觉。也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把一些需要传达给那位鬼杀队当主的话告诉炼狱青铸郎。
花间紫藤并没有怀疑炼狱青铸郎是冒充的,毕竟那一身装束与腰间的日轮刀骗不了人,更何况这个青年一看就是个不会撒谎的直性子。
不过,等花间紫藤领着继国缘一抵达会客室的时候竟然看见他在大快朵颐,不,确切地说是拿着点心往嘴里塞,甚至还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她,花间紫藤,这是有多久没见过如此豪迈之人了呢。
不,她就从来没见过。
“哦!花间小姐你来啦!”炼狱青铸郎在仆从的口中听到了这家主人的姓氏,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那个名声显赫的花间家,怪不得他在一踏入这个大宅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拘束的感觉令他不由得抖了抖身子。不过炼狱青铸郎好歹也是落魄武士的后代,耳垂目染的礼仪还是有的,虽然并不合格就是了。
这次,只是他饿惨了。
已经有近两天没吃东西了呢。
炼狱青铸郎自顾自点了点头,也不管花间紫藤弄懂了没。
“这位……炼狱先生?”花间紫藤被他刚才那副模样吓了一跳,现在仍有些呆愣愣的,甚至脑子一时半会儿竟没想到这个青年叫什么,颤巍巍地开了口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啊。”炼狱青铸郎点了点头,随后就是一个大鞠躬,“请告诉我你的剑招到底是什么!居然对鬼这么有效用!”鞠躬的方向是继国缘一。
花间紫藤再一次愣住了,她是真没应付过这样的人,也随着炼狱青铸郎把目光投在了不为所动的继国缘一身上,发现他看着自己后又忍不住对他笑了一下。
“缘一先生你怎么看呢?”
继国缘一没什么意见,毕竟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他将自己的使用心得简单地与炼狱青铸郎交流了一下。
可光凭言语上的交流并没有让炼狱青铸郎有什么收货,他们站在庭院里,打算来一次实际操/演。可无论他学着继国缘一如何挥刀,都无法像他那样舞出炫目的火焰。
“所以,究竟是哪里不同呢?”炼狱青铸郎烦闷地蹲在地上,却没有气馁,仍然仔细思考着是否是自己哪里出错了。
花间紫藤并不想让炼狱青铸郎占用继国缘一很多的时间,也一同帮忙出着主意:“你们的刀颜色都不同,怎么使出同样的招式呢?在能力上也应有所不同吧。”
“对哦!”炼狱青铸郎一敲手掌,发现了这一点,“是否是因为这个呢?”
是继国缘一摇了摇头,否定了他们的猜想,“主要的不是这个,是呼吸的不同。”
“呼吸?”炼狱青铸郎没有理解继国缘一的意思,“不都是鼻子呼气吸气吗?”
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