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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 8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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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tto你堂弟联合你的雾守造你的反了。”维奥莱特扬扬手上的情报,戴蒙趁着Giotto外出,教唆Sivnora和Giotto的部下起冲突。
蓝宝和G是无条件支持Giotto的,因此联合雨月和纳克尔组织对抗反叛的戴蒙。
“我联系了阿诺德请他帮忙,不过不知道他会怎么回复。”Giotto不紧不慢地说,他垂下眼蔚蓝色的眼里云翳着,“罗马的贵族软禁了艾琳娜,戴蒙救出了她同时和贵族议会决裂。”
这也是为什么戴蒙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抗的原因吧。
维奥莱特同样收到了罗马教廷的求救信,她笑着摸下巴,看来连那些教士都敌不过戴蒙的幻术。
“闪电战啊……不过战线从罗马一直拉到西西里,我怕他是顾不了那么多。”
“Sivnora的火焰很强,这恐怕也是戴蒙有恃无恐的原因。”Giotto苦笑,他和维奥莱特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们说,他们可能也想不到Giotto能这么快就放下过往立场和维奥莱特结盟。
“必须要阻止他们,如果他们成功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对那些贵族挥下屠刀。”
虽然在场的人都不在意那些贵族的死活,但是那些权力的掌控者一下子都死了,意大利势必乱象重现。
“索克,和Giotto一起去吧,这一次只要留一口气好了。我不想艾琳娜和她孩子以后没有依靠。”维奥莱特叫来和一群大学生学“化学炼金术”的索克。
还是小不点儿大的索克皱着眉,嘟噜着,“我还有好几场实验。”接着他又像是想要摆脱什么惹人嫌的东西,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我过去快去快回。”
两人匆匆离去,巴洛克风的走廊上遇见了维奥莱特格外倚重的羽斯缇萨,维奥莱特能闲下来有七成是她的功劳。
两方人点头致意便擦肩而过,鲜艳却不流于媚俗的红裙摇曳而去。
“装模作样。”索克别过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羽斯缇萨的裙子滚边乃至袖口边上用浅浅的丝线绣了紫罗兰花样,表示自己归属于紫罗兰。
而且维奥莱特喜欢看她穿成那样。,但是除了她之外,维奥莱特就不让别人用那样的花纹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爱因兹贝伦女士,她看起来是个温和的人。”Giotto笑起来,在他眼里索克就是个黑发绿眼的小孩子。
“我就是不喜欢她,她从埃及狼狈地逃回来,还有脸待在这里。”若非她,他们在埃及的势力会更进一步。索克完全把自己代入维奥莱特一方去想。
“冕下。”羽斯缇萨单膝跪地低头并不直视懒散地坐着的维奥莱特,“彭格列和巨人之子离开了。”维奥莱特拿了一盘象棋,自己和自己下。每一枚棋子都是由当代大师精心打磨而成。
白水晶和黑曜石,合拍极了。
“哎呀,我升级了?”金发女人像是拿到了什么通关奖励般,开心地笑起来,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闪着光。
“是,您派去美洲的素食者融入当地后,建立了黑森林的飞地,按照人员基数以及统治领域。在心照不宣的规则里,您有资格被尊称为冕下。”羽斯缇萨浅笑着回答。
“索克有欺负你吗?”维奥莱特歪头,松散的长发披散在座椅上,嘴角含笑带着玩味。
羽斯缇萨像是笑了一下,发出几不可闻的嗤笑,但是她没有抬头,维奥莱特便没有看到。
“不过还是个幼崽罢了。”
“说不定他活得比你还要久呢。”维奥莱特拿起黑后,黑曜石上的光倒映着一双含笑的眼。
“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而已,根据记载,是他没有错。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记忆。”羽斯缇萨起身,动作像柳枝般柔美轻盈,厚实的羊毛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
“那又怎么样呢,和人类有什么关系吗?人类啊,到现在都没有和神明对抗的能力。”维奥莱特咏叹着,尾音却莫名带着浓重的讥讽。象牙般的手指带着无人可挡的气势挑倒白色的棋子。
放下纷纷乱乱的棋盘,维奥莱特的手指沾沾一旁水盆里的水。一道幽蓝色的电弧顺着纤细的手指席卷而来。
嘶,维奥莱特甩开手,她不死心地又点了一下泛着涟漪的水面,反抗的电弧再次电了一下她。她只好收回手,不去看水波起伏的水面。水纹波动的样子像是时间波动的样子,现在她还是无法探查时间的秘密。
“真可惜,‘无产|阶级’这把刀用不上了。”维奥莱特透过窗户看楼下的Giotto和索克,Giotto的背影沉稳厚实,一步一步坚定的像是走在光明的道路上。
“维奥拉,为什么不教给他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的纲领?以意大利为起点,法兰西为后盾在全世界掀起人民的海洋……”羽斯缇萨不解,她倒是觉得那是唯一让世界变得“干净”的方法。羽斯缇萨无疑是反对奴隶制度发对殖民的,她对那些饱受压迫欺凌的人们报以深切的同情。
维奥莱特莞尔,她摇头,“时间不够,世界还没有准备好,一切都还没有到位。”现在掀起革命就是在掀起战争,死的人会很多,而且没有足够的粮食来支撑革命过后的社会。维奥莱特想等到更安稳一点的时候,打出这张王牌。
她觉得安稳的时刻,就是国王们项上达摩克利斯剑坠落之时(笑)。□□啊……送给那个孩子,当做他的诞生礼好了。那个名字叫做德意志的孩子。
维奥莱特的手指拨动着水面,看杂乱的波纹在指尖滑过,时间,时间,真是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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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多海姆恩家族有世代和恶魔签订契约的“传统”,然而作为家族里唯一一位女伯爵的克劳迪娅对这项传统进行了反抗。
没有恶魔非人的手段,管理伦敦的黑暗面确实有点磨人。
“不过,我也不是一般的贵族小姐啊。”克劳迪娅抽出长鞭,卷起一名黑手党的脖子甩到墙上,其他人甚至能听见他脖子摔断的声音。
“布、布鲁斯。”暂且逃过一劫的混混惊叫,“啊啊,我跟你拼了。”三四个人一拥而上,想靠人数来打败克劳迪娅。
飞过来一对手铐削掉她最近的一个人的脑袋,克劳迪娅敏捷地打开她黑色的雨伞,巧妙地避免了沾一身污物的厄运。
真是讨厌。克劳迪娅冷哼,伞柄优雅地靠在她的肩上。
“墨菲,你再干看着不干活我就要扣你的工资了。”她高声道。
“我的大小姐啊,千万不要,你可怜的执事每个月都靠着这一点微薄的薪水过日子。”梅菲斯特从高处一跃而下,正中一个人的脑袋。踩在红白相间的残渣上的梅菲斯特对那些破坏伦敦平静的□□分子,食指压在唇上魅惑一笑,“为了我的主人,能请你们去死吗?”
阿诺德跨过地上死相惨烈的尸体,很快就会有清道夫来处理这些垃圾。他只瞥一眼,避免踩到血污,还有个坏脾气的大小姐要哄。
“我又有一把伞不能用了。”克劳迪娅愤愤地仰头看阿诺德,伞面上肯定又是脏脏的,洗都洗不干净,还有一股子臭味。
“赔给你,从我的帐上出。”阿诺德回收他的武器,这些也是资源,打一副能承受阿诺德的火焰的手铐,很贵的好吗。每次阿诺德乱丢手铐,他的财务都要哭晕在他的面前。而他的工资都给妹妹当嫁妆了,没有多少积蓄。
“哼。”克劳迪娅自己不缺一两把伞,她只是讨厌阿诺德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她讨厌他要低头才能看见她。“讨厌……”她低声说。
“我要手杖,里面最好有木仓。”克劳迪娅高傲地对梅菲斯特仰了仰下巴,主人是要对仆人下命令的人才存在的。
“恐怕现在的工艺还达不到您的要求,不如在杖中藏精钢打造的细剑,优雅且高贵的感觉。您觉得意下如何?”执事还戴着他的白手套对他的主人拂胸弯腰,恳切地问。
“过于无趣了。”克劳迪娅评论,她抖抖黑伞上的血和碎肉,满脸不悦。伦敦阴沉的天气,更是加重了她的低气压。
“准备马车。”克劳迪娅吩咐,不管梅菲斯特要在深夜如何在他们这偏僻的角落里招来马车,或者他自己来赶车,克劳迪娅也不介意。恶魔么,当然是准备有难度的问题才能展现他的能力。
伞尖杵在砖石的缝隙上,克劳迪娅和阿诺德沉默不语地站在尸横遍野的暗巷里。
“五天后有戏剧。”阿诺德压了一下帽子,初次见面他压了一下她这枚出头的钉子,这小姑娘便记上了。不只和他争葬仪屋的情报来源,在任务里也争,但是每次总结报告并不写他的坏话,甚至极力夸赞了他。他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了,“在伦敦歌剧院。”
克劳迪娅低头看那两张看上去位置很好的门票,再抬头看看阿诺德,又低头看门票。“好。”她拿走了其中的一张。
不,他是想她把两张都拿走。阿诺德看着留在手中的另外一张连座的门票。又看已经走向黑色马车的克劳迪娅,阿诺德将门票塞回口袋。
当然要狠狠夸阿诺德了,克劳迪娅还小,根基浅,在她成长前,阿诺德最好挡在她面前接过女王一次比一次刁难人的任务。就算她知道那个女人是想要培养她和他打擂台,那又如何呢?
克劳迪娅知道会有对方的眼线告诉她,在任务中她和阿诺德是有多么的“不和”,但是在报告里还是“懂事”地尊重前辈。不论她是怎么想的,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好了。就算是被认为圆滑,惹人不喜,克劳迪娅头靠在马车的窗旁,眼神放空。
“真讨厌,他为什么怎么都不给自己找一条后路?这样不就显得我很贪生怕死么。”她从来都不介意以最大限度的恶意来揣摩对方,就连效忠的女王也是如此。她不是初初登位的小女王——真的是,英国都是君主立宪制了。
克劳迪娅偏了一个角度看斜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点。
作者有话要说: 漫画里的维多利亚感觉很黑,出现活死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运用在战场上。真的【一言难尽摇头】
加快,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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