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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脱光的作者你伤不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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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下头,阴沉着绝美面容,唇紧紧抿起,眉目纠结的皱起。半响后,滑落的兽皮随手围住腰间,腾空抱起昏迷的少女。
目光移到前方,脚步轻快的朝着前面走去,走了几步猛地顿住。成熟的神色转而变得稚嫩纯净,狭长桃花眼茫然。疑惑的瞧着怀里的少女:“姐姐,你快醒醒。”
他双眼闪过恐慌和紧张,放下怀里的人,将她平躺在地面。然后手指伸到鼻尖,感受到均匀平缓的呼吸,暗暗松了口气。她没有事情,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关于刚才的记忆,他是模糊不清,似乎他的记忆总是不好,经常忘记许多事情。
看着夜色朦胧,今晚一直没有睡好,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干脆就在此处睡下,他上前抱住温暖的女体,头枕放在她的颈窝处,深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许久以后,天色暗红暖阳将升,他再次睁开眼睛,清明的眸子幽深难懂的望住身旁。头上的角是智慧之源,失去它后,精神力出现了混乱,总有一段时间不属于真正的自己,会出现一个不懂事的自己。他施了法术在身体上,当他出现的时候,感应身体就能知道另一个自己做出什么事情。
手伸到少女的脖颈,他低敛眉目,纤细秀美的颈一握即裂,鲜血流离出绚丽的画面。他的手颤了颤,复杂的目光收回,手腕一转,抚上那珠光淡淡的唇,细细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他的心忽地跳出一个强音,淡漠的面容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冷冷的哼了一声,手指朝着空中一点。
四周的树叶震动,挂着的各类鲜果,成排有序的从空中降到地面,一个个的堆积成小山。静静的放在尚未醒来的少女身边。然后闭眼盘腿修炼起来,气息缥缈的坐在草地上。
“好多果子。”孟酒酒抽了抽鼻尖,侧过脸看着鲜果。最后才转眼看着前方漠然挺秀的身影,这个霸气的气势,绝对是成人性格出场了。
她的手刚要探出去拿果子,又赶紧收了回来,这是男主的食物,绝对不能碰。这个男主相当霸道,他绝对是护短的主,对自己的东西不认理,只认跟不跟自己有没有关系。
孟酒酒的心跳加快了,因为他睁开眼,冲她冷到骨子的看了一眼,唇抿出不悦的弧度。
难道她拿果子的动作被他看见了,太过分的夜陵,小气的几乎没有天理,她又没有真的吃他的果子。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她还需要跟着他身边,不断推主线任务。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冲着他很是无辜的笑了。
隐藏在背后的两只手,疯狂的绞动,心里是不服气和满满的怒火,不过脸上笑的温柔起来。原来男主精分是有原因,她本身就是能精分的作者,生气到极致,还不能生气的时候,能装笑容满面。
夜陵忽地垂目,皱着眉头,低声道:“奴,地上所有的食物是对你的惩罚,给吾吃干净。”
孟酒酒听到后,愣了一下,真心的露出大大的笑容,应了一声好。有谁不知道,我孟酒酒就是大胃王,这点吃的难不倒我。
一个小时,小山一座悄无声息的消失,此小山已经转移到她的五脏庙内。
她愉悦挑眉道:“已经吃的干净。”
夜陵冷沉的目光恍惚了片刻,点了点头:“奴,我可能信了你在山洞里的话。”随后闭上眼不再理她,静静的沉寂在天地间。
孟酒酒飘忽的回想到山洞,一股血气冲上脸,难道是那句身体瘦弱不好服侍吗?她的眼睛不安的转来转去,随后松了一口气,就是吃不胖的体制,就是懒得服侍你。
孟酒酒背着他做了一个鬼脸,静静的坐在草地,闲来无事的编织花环。
以前除了写作就是做手工,忽地想到遗漏的草裙,望不远处看到静静躺在地面的草裙。她扬起不怀好意的笑意,等你孩童人格出来,我就给他穿上。
她随后上前捡起草裙,抱在怀里傻乐了半天,打算加点样式,把花环加在腰间。这裙子很适合女人穿,相当清新繁复。最后实在忍不住要笑出声,赶紧捂住嘴,偷偷透过睫翼瞧着他。
最好不要瞧出什么来,孟酒酒正为自己的想法自娱自乐,瞧着手中的草裙越来越有精神,双眼褶褶发光。
他的语气很缓,字字似有震撼人心的力量传来:“傻女人。”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随意扫过一眼,这个女人就会傻乐,什么都不会的傻女人。他若不是记得父亲的话,真想远离这个女人,带着她就如同乱了自己的生活。
孟酒酒嗖的向后退,看着脸色一变的夜陵。糟了,他不高兴的动作出来了,那妖魅的桃花眼上勾,冷漠的视线有着禁欲派男主独有的深沉。
她急忙道:“这条裙子做给自己。”全身已经脏兮兮,衣服看不出原来的长相,她发现悲催的忘了自己这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夜陵身影快速闪现,忽地靠近孟酒酒,清雅的淡淡气息入鼻,绝美的面容近在眼前,他深沉幽冷的眼睛不眨一下,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孟酒酒深吸一口气,深深的美男诱惑,夜陵右臂忽地伸出,她怔怔的看着夜陵下步动作:“奴,你的唇角。”
夜陵的唇角抽了抽,手擦拭而过,丢人的残留吃鲜果剩下的痕迹。面前的男人瞟了她一眼,不动神色的转移到她手上的草裙,闲散道:“奴,你手上的衣裙差强人意,不过配上你,已经算不错。”
他悠悠的声音传来,孟酒酒现在真想草裙扔到他的脸上,不过他发起火来,等于自找苦吃。惹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惨,就是一个惨字。他总是不动神色的记仇,当时怎么就不能把他写的温柔大方些,不过想到这样的男主,恐怕他就走不远了,外面的强敌个个不是善茬。
现在全身的衣物已经不成样子,在穿下去八成会破烂的衣不蔽体。她继续摘采树叶,为上身编织了抹胸,放上一朵鲜花作为点缀。
这世界男女都穿的相当前卫,女人身着抹胸和短裙,男人仅穿一条兽皮裙即可。当然也有长袍,那是相当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穿。
孟酒酒找了一处要换上衣物,瞧着两天没有洗澡,在尘埃中多次打滚爬起的身体,莫名一股惆怅袭来,好想躺在浴缸里,泡着一个人的温泉。她握紧了手,回到现实世界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目光闪闪的盯着前方背倚着树站立的男子,有目标就是好事,比漫无目的来的好。
看着不远处的溪水,喊道:“我要去洗澡,你不要靠近。”
他沉吟了一会,淡漠的唇角忽地扬起,慵懒的半眯狭长的眼,抱胸道:“傻女人,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一个没有任何吸引地方的女人。”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含着不屑和高傲。
她就是要你说这句话,就是知道你高傲,原女主百般勾引你,你都坐怀不乱。我对你这亲儿子放一百个心。抱着衣物,朝着溪水处走去。
日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树影照在他的面容上,斑驳了少年魔魅的容颜,他轻轻勾起一个笑意,这个属于他的小东西,似乎有点意思。这个笑容很轻很淡,不知不觉眼中浮现一丝微不可见的波动。冷峻的容颜有着他自己都不明了的温柔。
孟酒酒褪下衣物,周围的环境相当清幽偏僻,不会有兽人出现。踩在石头上,身体渐渐没入水中,露出一个头,抬首看着浓密的树林,风吹拂在面上的凉意。她顿时悠闲的舀起水,洗着长发和身体,面上浮现享受放松的表情,这里的泉水舒服极了。
所谓物极必反,这是有道理。她定睛一看,绿色的小蛇从不远处游了过来。真是人倒霉了,到那里都倒霉。身体迅速朝着岸上游去,身后那条小蛇穷追不舍。
孟酒酒吓出小汗,游动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在正要爬上岸的时候,终于要逃离这条水蛇的毒口,结果最后一只左脚收上岸慢了,然后光荣被咬了一口,拖着这只受伤的脚,随意披上衣服,朝着前面没命的跑。
怕蛇要死的她,终于第一次与蛇正面交锋,完全惨败的结果。苍白着一张脸,毒素已经蔓延,奔跑到他面前,孟酒酒竟然有种全然放松的感觉,倒在他的脚下。
少女的面色苍白,玉白的足有着两个尖利的牙印,流出隐隐带着黑色的血。宽松的衣物包裹住娇小的身体,苍白的失去声息,不复面对他时的活力。
他俯下身,凉薄的唇吻住足,为她吸干毒血。注目着足上的牙印,他的指尖流转着银色光华,为她驱除残余的毒素,看着少女的脸色渐渐好转。
他收回手,沉默的走向前方的溪水。这可能是溪水中的蛇族最倒霉的一天,四溅的水花,炸死的水蛇纷纷抛上岸,化为一片虚无。
缓步走了回去,抚上有着温度不正常的额,沉了眸色。抱起她回到山洞内,放在榻上后,突然感到心神一片恍惚。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另一个自己会出现。随后他双眼一闭,再次睁开时,出现了属于孩童时期的人格。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去,摸到少女的额头,烫伤一样收回:“姐姐,你生病了。”软软的声音,焦急的声调。他有些害怕的眨眨眼,想到自己的身体冰凉,目光流转动人光华,褪下围着身体的兽皮,手伸到少女的衣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