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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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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两个人在面馆解除了霍栖是诈骗犯且即将被关雯举报送进公安局的事情后，关雯因着东道主的缘故，带着霍栖逛了一下附近的夜市。
“时间不早了，你酒店在哪里啊，我送你？”
“...”霍栖愣住了，她原本打算自己说完事情就直接回去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定酒店的事情。
关雯瞧着霍栖的表情，当下就知道这人今天肯定没地方住了，但还是好心的问了句：“你不会是忘记要订酒店的事情吧？”
“我现在马上订！”霍栖迅速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周边的酒店信息。
“正值国庆节，旅游高峰期，周边酒店可能都住满了。”关雯凑近一看，也帮忙查看起酒店的住宿情况。
手机屏幕上的酒店预订时间段无一例外都是灰色的，显示已订满。
霍栖望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关雯，无奈地说：“真的，全满了。”
“不过没关系，我明天下午的火车，我可以先回火车站，在那儿将就一晚。”
关雯说：“这么快就走啊，不多留几天吗？我还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带你逛逛C城。”
“局里还有事情...”霍栖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早知道就该请个长假了】
关雯提议道：“呃，我室友们都回家了，要不今晚你先跟我回宿舍住一晚？”
霍栖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
关雯轻松地说：“没关系的，我跟室友们说一声就好。况且在火车站过夜也休息不好吧。”
“谢谢。”霍栖感激地说。
关雯摆摆手到：“没事没事，我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聊了两个月的朋友，况且我这可是在帮助人民警察。”
霍栖盯着关雯的眼睛：“朋友？”
“难道不是吗？”
“哦...”霍栖心情有些低落。
【那是纯聊天嘛，怎么不说我们是两个月的情侣关系呢！】
“走吧走吧，拐个警察回宿舍罗~”
【天，她有点不对劲。】
霍栖自己在心中默默嘀咕：【嗯嗯，把你拐了当我女朋友。】
关雯带着怀着心事的霍栖回了学校宿舍。
“我找件宽松的衣服”
“这个是之前出门玩的时候买的一次性内裤”“这个是新袜子”
“浴巾也有一次新的，都是没用完的。”“这是我刚到的拖鞋。”“我们这里有烘干机，衣服今天洗了明天就能穿。”
“还好我之前嫌天气冷买了一件毛毯，已经洗过了，你盖这个吧。”“可乐、热水还是牛奶？我这里还有鸭屎香柠檬茶、青提茉莉乌龙茶，还有铁观音，你想喝什么？”
霍栖穿着关雯的衣服、裤子、拖鞋，坐在关雯的椅子上，喝着关雯加热过的牛奶，宿舍的洗衣机里还洗着她换下来的衣服。
这一切就像一个梦一样，一会儿还要躺在关雯的床上，睡在关雯的身边。【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会不会有点占小便宜啊...】
关雯在阳台吹头发，余光瞥见霍栖坐在自己椅子上发呆。【有个警察朋友这的多有面啊~】
学校还是按照作息时间正常关电，宿舍也就熄了灯。
两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黑暗中两个人都没睡着，一个是没适应床上突然多个人出来，一个是喜欢的人睡在自己身边睡不着。
【明天我就走了，一定要把人追到，就算追不到也不能真和她当朋友啊，我可不想以后以朋友的视角看她去和别人谈恋爱。可是她要是拒绝我...那我就用美色迷惑她，先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在慢慢攻其心。可是她还拒绝我怎么办，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关雯，你睡了吗？”
【...睡了。】
霍栖转过头看向关雯，呼吸并不均匀。【为什么要装睡？】
“‘观雨闻赋’”
“......”
【还不醒】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霍栖见关雯还是闭着眼。
“我想我们的关系是情侣。”
“啊？！”关雯猛地睁开眼睛，措不及防就撞上了霍栖的眼里。【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霍栖在黑夜中慢慢说着：“我想其实你并不介意我的性别，不然你在远处观望我的时候就会离开。”
【她怎么知道的？】关雯移开眼神。
“我是警察，比较敏感。”
【也是...嗯？！怎么感觉能听得见我在想什么一样？】
“我是警察，比较敏感。”
关雯差点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你敏感到别人的心里话也猜得到？”
霍栖习以为常到：“这件事情也无非几个个思路而已。”
“我们也算得上正儿八经的谈了两个月，以后你怎么想？”
【怎么想，总不能真谈...况且一谈就是异地恋、平常都见不到面，而且我从来没想过去R省发展。】
“异地不是问题，等以后你出来工作了，我会想办法和你调到同一个城市。”
“又猜到了？！”
黑暗中传来霍栖的轻笑声，“抱歉。”
【其实，不管异地，能谈上这样的美女，也挺...嘻嘻，挺好的。】
“我...”霍栖正要赞同就被关雯打断。
“你别说话。”
“那你的回答了？”
“我再想想，先睡觉明天再告诉你。”
霍栖盯着蚊帐，“好。”
翌日
霍栖等这个答案一直从早上到下午到去往火车站的路上，关雯一直没有给她答案。
霍栖搅着手坐在火车站的等待区，关雯拿着一袋子零食回到霍栖座位处。
“我买了点东西你带在路上好吃。”
“谢谢。”霍栖站起身身结果关雯中的袋子。
两个人坐在相邻的位置上，一个人盯着手指发呆，另一个人悠闲地刷着小视频。
霍栖抬起头一次又一次。
热闹的火车站里响起提醒检票的广播声：
“由D市开往W市的D368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有乘坐D368次列车的旅客，请您整理好自己携带的行李物品，到指定的检票口检票上车...”
【估计是没戏了...当，当朋友应该也可以吧。】
“我进去了？”霍栖站起身。
关雯盯着手机，“早就该进去了，快点吧，要赶不上火车的。”
霍栖默然，拉着行李直接走了快速通道。
“霍栖！”
正在过安检的霍栖立刻转过身，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关雯。
“你零食没拿了！”
霍栖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快步走向关雯的方向从关雯手中结果一大袋子零食。
“我们继续呗~”
关雯一句话令霍栖接袋子的手一抖。
关雯重复又说了一遍：“继续谈下去呗。”
“真、真的吗？！”
关雯点点头，声音里带着无奈：“我给你发消息，但是你一直都不看手机。”
远处检查的人冲着跑走的霍栖喊道：“乘客，你还走不走了？”
“我、我...”霍栖左一眼看关雯右一看检察员。
关雯乐呵呵的：“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火车了，上车了再聊。”
“好好！”霍栖直直点头，提溜着零食袋过了安检，在火车站里面朝着关雯大力的挥了挥手，在广播声中拉着行李箱跑向检票口。
关雯看着霍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明明是离别，心里却犹如灌了蜜糖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