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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怕得鱼惊不应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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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茬手劲儿挺大的,她暂时只好服从,这次被他抓住还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呢,这时她才知道自己错了,既然不打算理他,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就该选择主动离开,为什么还要招惹他,给他留下希望,想起连静吟那句“其实你很享受嘲讽他的过程”,真的吧,每次看到她隐而不发,眼中却满是包容的神情,心中就会很享受,甚至有些贪恋……艾博豪这时已经被他拉到后院独立洗手间的水龙头前面,艾博豪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就问说:“你就打算直接用凉水冲我?”
被打断了思绪,申恰恰回神反问“不然呢?”
艾博豪负气一句“常识,那能去油吗?”
“旁边不有肥皂吗,怎么,还怕出个什么反应嘴上长痔疮呀!”
“其实呢,我倒不介意把以前发生的事和大家说说,让他们评评理!”
申恰恰白他一眼,插上热水器电源并拿出香皂,然后说“高贵的公子,我去问问店家新毛巾在哪儿!”
申恰恰出门四下看看,余光撇到左侧的三楼顶上还有人用望远镜在观察这个方向,有钱就是任性,就这么点破事儿还得派人盯着,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提着袋子出门就看到艾博豪的车,两条腿肯定跑不过四个轮,她想了想向前走了一些然后穿到另一条路然后可劲儿向前跑,那家伙不笨,说不定他就在下一站或上一站守着呢,那就还返回原定的公交站,终于风风火火到站点了,只要上了公交就安全了,可惜呀,想象拗不过现实,她喘着气心里还叹气着抱着元宝跳井那人太不容易了,这时就听已经到了的艾博豪说:“舍命不舍财呀!”
就知道她会跑,果不其然,申恰恰抬头看到他前额的头发还有些湿润,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把胡子刮了,头发也理过了,明明长得挺帅气一个人怎么把自己弄得跟个流浪汉似的,心中警钟响起,跑偏了,她重新正回思想,看这家伙此刻却是悠闲地靠在自己车上,看到他又在笑,嘲讽加邪肆,还有得意,“就知道你还会回到这里,怎么样,很累吧?!”
申恰恰站定叹口气,认了吧,两条腿终究是没跑过四个轮子,看他脸色,觉得他也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了,气势上还是高昂着,瞪他一眼就说:“废话,负重行军能不累吗!”
喘匀气他就能屈能伸地软下语气说:“看您就不是一般的人,一定不会和我们这些小蝼蚁计较的。”
艾博豪听后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打开后车门。
申恰恰也不客气地坐进车里,艾博豪欣然:她从心底还是相信自己的,这么一想,心中亮堂不少。就冷哼着说:“这么痛快就上车了,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申恰恰有些不耐“我不是都说过了,我看你干的应该是人事儿!”
虽然话是不好听,但也没啥贬义,权当被夸了,就得意说:“这么放低身段究竟想干嘛?”
申恰恰知道要说让他不理自己等于白说,这种人,一旦认定了,除非他自己主动放弃,这时就对启动车子的艾博豪怨恨地说:“咱讲点理好不好,许你州官放火,也得许我们百姓点灯不是!”
艾博豪故作冷笑了一下开着车就问:“这还怪我了,你这灯点的是不是太刺眼了。”
申恰恰不满地反驳说:“有吗,你这不还活蹦乱跳的!”
见到这女孩儿他就没有了外人眼中的冰冷,就又问:“听这意思你还要继续呀?”
申恰恰嘟嘟嘴握起两只拳头很豪迈地说了句“不好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是社会主义,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这还唱上了,看到她那还来不及放下拳头的可爱样子,顺嘴就说:“我看你把我的脸刮得挺好的,做习惯了?”
申恰恰听了不怀好意地回答:“那可不,我们农村不比你们城里,想吃肉家家户户都是要杀猪,杀猪后总要刮猪毛吧,经常如此,不就练出来了。”
艾博豪吃憋,不过也没生气,又跳转到刚才的话题轻松问说:“你意思是说我压迫你,我压迫过你吗,好像一直是你对我不轨才对!”
人家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不过最终恰恰是没得利,就强辨说:“你偷我的钱,还背后查我,还、还……”
平时觉得挺多的,怎么关键时候又没了,他就很得意说:“说呀,怎么不说了,看来我还不至于十恶不赦嘛!”
被他这么一刺激,申恰恰有灵感了,马上就说:“你还派人监视我!”
这让艾博豪有点儿迷惑了,就装作不在意问说:“说说,我怎么监视你了。”
申恰恰以为他要赖皮,就鄙视地看他一眼然后说:“还装得挺像,我说错了吗,你进来了,却在门口留了人,这才多大点事儿,也派人盯着,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呀!”
艾博豪这下心里警觉起来,又遭什么人算计了,仔细想想,最近没什么情况,那这申恰恰呢,倒是车胎被扎时她也在现场,刘砚之家那天晚上她也在,最为重要的,照顾病床上的奶奶的是她,不过三年前的事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要真有这个原因,那真是太无辜了!怎么事情越来越乱了,艾博豪就故意又问:“我具体怎么盯着你了?”
申恰恰不屑地硬邦邦就说:“还死不承认,出店门左侧的楼顶你不就布置人了,还拿着望远镜,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
申恰住口了,在他面前,自己就跟个白痴一样,这明显就是套自己的话,她还真全配合了,这人太危险了,不是已经决定远离,怎么一遇到他本人就全忘了!
艾博豪依旧开着车,看来她是反应过来了,语气有点调侃“接着说呀,怎么不说了。”
她狠瞪一眼艾博豪“说不说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已经套完了吗!”
艾博豪倒是欣慰一笑“看来还不笨,这下我也洗清嫌疑了。”
他想到那这和车胎被扎是一伙人所为?按那个扎胎的交代,和雷氏集团有关,雷氏集团自从回来后,监视也变得明显起来,不过这伙人单门是冲着他,还是牵连到申恰恰,都不是好事!路边停下车就转过身神情很严肃问申恰恰:“那天去刘砚之家我后面是不是有车跟着?”
申恰恰听着觉出了事情不简单,她心里也谨慎起来,这个茬茬虽然冷冰冰的,就见过几次,耳闻目睹的,人品还不错,她就伸出俩手指说:“前后各一辆!”
艾博豪看到后就不说话了。申恰恰叹气,刚回梓阳,这都接触了些什么人呀!俩人这会儿心思各异吧,艾博豪反应不大,申恰恰想到又牵扯到五年前那件事,现在申恰恰最怕提到这件事,就算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也不行,她躲都来不及,是不是刚才自己实话实说的决定太仓促了,我就应该……艾博豪用手在她眼前晃晃就提高声音说:“又想什么呢!”
申恰恰回过神来,也不想否定自己之前的决定,即使她不说,这家伙也会查出来,做人呀,有时还真得学会服软,想想最近发生的事,归根结底还不是五年前那点事儿,五十万没拿着,却惹来这么多麻烦,还真就是打狐不成惹身骚,艾博豪通过后视镜看她听后还是发愣,就越是断定有问题!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而是对申恰恰关心地说:“看这一身汗,累了吧,我请你喝咖啡吧。”
谁知道他这又想干呀,申恰恰很不领情就回说:“多谢,我喝了那玩意儿一晚上睡不着!”
即使没事,他也想和这丫头多呆会儿,哪怕一秒,艾博豪不放弃又说:“那就还去红松林!”
看来今天他又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和他的事情怎么就总不按自己所想的发展呢.
一回生二回熟,看他二人进来,连静吟也不奇怪,亲自服务,很快端来一杯冰水和一大杯奶茶,艾博豪喝了一口水就说到“你刚才说的好像很不情愿!”申恰恰明白,跟他说话可得小心应付,别再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