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使之心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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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艾尔海森戴着耳机入睡，不到三个小时他就醒过来，无声责问站在他床前的托尼。
“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传出的乒哩乓啷的声音都没把你搞醒，我小心翼翼溜进来你就突然睁开眼了？”托尼摆手不解地说，看样子他没找到发出声音的源头，所以只好走向熟睡的艾尔海森。他本以为艾尔海森还没醒是因为睡得毫无防备呢。
“什么声音？”艾尔海森摘下耳机问，他平静的模样给他的话增添了许多说服力。“哦，耳机现在没电了。”这句话一加上去就让本来被说服的托尼重新露出“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如果不是他认为艾尔海森不是那种会发出声响扰人清梦的家伙——通常托尼才是那个扰民的人——他也不会特意来查看。
而艾尔海森似乎对捉弄托尼使他怀疑自己的判断很感兴趣，在接下来的拉扯中他不断给出合理解释和推翻解释的结论。最后逼得托尼捂着头陷入沉思，思考了有一会儿，托尼才问出艾尔海森这么搞他的原因。
“嗯……要说为什么这么做的话，大概是不想你以后轻信别人，要记住当别人这么解释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原因和动机时，他们八成实在糊弄你。”
“我看起来像是会被糊弄住的人吗？！”托尼指着自己的脸和额头，“谁能骗得了斯塔克？”
“除了我之外，你以后会知道的。”艾尔海森说，托尼已经对自己大半夜找茬不成而接受说教很不爽了，要是他再说出托尼是那种不会和别人好好沟通的性格并且会因为这个吃大亏……怎么说呢，艾尔海森认为这种话说出来后，鉴于他们还没有熟稔到交心，托尼要么以后和他保持尴尬的沉默要么现在就恼羞成怒干掉他。
不管托尼一开始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还是带着一脸疑问走掉了，直到他重新躺在床上，快入睡时才突然发现，刚才艾尔海森搞那些有的没的就是在糊弄他。艾尔海森房间里一定有什么在大半夜搞怪，他是在给对方打掩护才把他哄走的，当然前提是那不是一只老鼠或蟑螂的话。
如果智林一号知道托尼把它当做老鼠、蟑螂之类的生物，它绝对会夜里偷袭托尼然后给他的头发啃秃。
托尼走后，艾尔海森才看向吧卧室里的东西碰倒的智林一号，甚至还有一个碎掉的玻璃杯，那本该在这间客房的床头柜上。
智林一号已经躲进沙发底下了，尽管托尼看不见他，但当房子正主出现时它还是被吓了一跳，心虚得厉害。
“智林一号？如果你不现在解释清楚发生了什么，我就向总局投诉你过度浏览不良网站妨碍任务。”
“我还在观察期！再被投诉的话就干不成穿越系统了呜呜呜——”智林一号委屈巴巴地从沙发底下钻出来，轻飘飘地落在床头柜上。他因为上次搞簧资源而删任务资料时被下了限制令，有一段为期二十一天的观察期，观察期内它再犯错就会被踢出带穿越宿主的系统行列中，到时候它就要离开艾尔海森了。
“是、是因为我刚才发现了入侵因子，我在和它们战斗。”智林一号解释说。
“很好，又解锁了‘新词汇’。”艾尔海森躺回去，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新、新词汇？难道我以前没说过……好吧，我没说过……”智林一号被艾尔海森无机质的清冷眼神盯得发慌，慢慢解释道：“其实还是世界融合问题啦，就像提瓦特的物品渐渐出现在这个世界里还获得了新的力量一样，入侵因子某种意义上也是外来物，只不过它们只会产生在外来物品周围，本质就是为了吸引这个世界的人去引导他们发现这些外来物然后加速世界之间的融合什么的……”
系统这么解释，艾尔海森倒是能够理解对方“打架”的原因，那枚最胜紫晶还在系统空间里放着，会把一些东西带进去也不算什么。
“那么，它们会继续发展下去吗？”
“只要任务完成了，物品被回收它们就会消失。不过这只针对某个物品边产生的入侵因子，而且它们增值得很慢，特别是在这个世界意志的压制下。”
“你刚才解决了吗？”
“当然！我……”
“我要睡了。”
智林一号欲畅快抒发它大战入侵因子的激昂情绪被艾尔海森生生扼住了。它叭叭两下，最后还是把被搞得东倒西歪的东西处理好，收拾干净后才在艾尔海森枕头边进入待机状态。
其实系统刚才没解释完，入侵因子在系统空间里掀不起风浪，是会被完全隔绝的。是它想把最胜紫晶拿出来拍个照发到系统论坛里才让那些坏家伙活跃起来的。同时，它也忘了开启总局给它的抑制入侵因子释放的权限。不过这些事相信艾尔海森能猜想出来，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想在深夜里连续教训两个家伙罢了。
次日，艾尔海森向托尼说明了昨天夜里房间内的损坏情况，只有一个碎掉的玻璃杯。他解释说那是他夜里想要喝水不小心打碎的。
托尼让他别在意一个破杯子，又犹豫地问他现在这个说法是不是在糊弄他。
“不可思议，你竟然能说出来了。”
“说什么？”
艾尔海森趁低头用餐时掩住笑意，没有正面回答。“在夸你进步了而已。”
“说到进步，我感觉你好说话了一些，看起来圆滑了不少。”
“那一定是你的言传身教给了很大帮助。”
托尼狠狠叉起一块培根，艾尔海森说话依旧不好听，这家伙压根没变！
吃过早餐，托尼见艾尔海森没有急着去上班，感到奇怪而询问，得到了“我看起来像是努力工作的人吗”和“今天是周六”的回答。
“关于昨天的事，你想要了解什么？”艾尔海森看了看时间，说：“我没有一整天都待在你家的糟糕想法。”
托尼尽量无视艾尔海森嘴里冒出来的气人话，仔细思考后问了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老实回答？我没有任何方式去确保你回答内容的真实性，你也没有义务去回答？”
“但我这样做了，不是吗？”
“对，没错。如果我说我现在想看那个‘天使之心’呢？”托尼说：“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昨天一定想办法把它搞到手了。”他不能确定汉默是否已经有了搞战甲的技术，虽然从那个笨拙的大块头身上看那技术糟糕得比不上斯塔克的万分之一，但也不能排除他们和军方合作或者有斯塔克内鬼牵线的可能。
艾尔海森合上他刚找到书，让托尼在沙发上等着，他则回到了昨晚休息的客房后从智林一号存储空间里取出了最胜紫晶。
托尼只看了几秒就立刻清醒过来，脸色凝重地对艾尔海森说这东西需要隔离存放。
“我自有办法，不然你看到的就不是我现在的模样了。”
托尼戴着手套接过天使之心，这东西很像一块纯天然雕琢的紫色大宝石，未知的流光在石头内部缓缓溢转，显得神秘又美丽。仅仅是拿着，托尼在某一瞬间就想到了数百种制造永动战甲的想法，但只是想法而已，有些还不切实际，细细思索、推敲一番后就发现那些想法里连一个完整的公式都列不出来。
托尼将天使之心还给艾尔海森，没有避讳地问后者是不是出于某种防止这种东西闹出大事的原因而回收它。
“它们。不止这一种。”艾尔海森说，流入的物品中最胜紫晶已经算不那么危险的了，不然也不会是第一个任务。
“不止一种……艾尔海森，你的真实姓名……”
“我不姓哈罗伏特。关于身份，我只会告诉你这些。”艾尔海森说，他终究会在完成任务后离开这里，那么，真实身份的透露就完全没必要了。本来他就是因为系统他们要阻止两个世界的融合才来，任务完成后世界不融合，也就是说他们以后再无交集。
托尼隐隐从艾尔海森否定的态度中察觉了什么，如果是因为秘密任务隐瞒身份什么的，跟艾尔海森这种完全肯定他们以后不会有其他联系的表现不一样。
空气沉默下来，单方面是托尼周围的空气沉默了，艾尔海森还在翻书看。
托尼清清嗓子，把天使之心还给艾尔海森，他对研究这东西的兴趣突然就没了，或许是因为突然发现这玩意儿可能像艾尔海森一样是这个世界上独有的吧。总之，他没必要从这个还带着危险因素的东西上找新元素的合成灵感，据他所知，神盾局里还有个宇宙魔方呢。
艾尔海森接过最胜紫晶，犹豫两秒还是告诉了托尼它的真名。
“你的猜想没错，别那样看着我，你刚才的奇怪表情难道不是因为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吗？这东西早晚会消失，我们一般称它为最胜紫晶。研究它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可是托尼现在后悔了，艾尔海森越这样说，他就越想要搞明白这个最胜紫晶是个什么物品。他又想要研究它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天使之心1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