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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防御值+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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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二位请吧。”任劳任怨两人假仁假义的客客气气的请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
“咱两是要被拉去严刑拷打还是嫌疑解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啊?”陆梨花看这两人笑眯眯的样子,一时间没分清到底属于那种情况。
“两位去了就知道了。”任怨笑眯眯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陆梨花脑抽的想到了现代的牙膏广告,要不是任怨长得有点…有点点娘娘腔以外,还是很适合做代言人的。
“严刑拷打。”中原一点红不客气的打破两人装模作样的笑容,顺道给陆梨花警了个醒。
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跟在两人的身后,越往里走越听见皮鞭抽打人身体的声音,和犯人痛苦的哀嚎。
“两位里面请吧。”
陆梨花伸着头四处张望,只见许多木架子上有些血迹斑斑的痕迹,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汗味混合着血液的味道。
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火盆,用一个只到大腿根的铁三脚架支撑着,里面烧着熊熊烈火,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
右手边靠墙壁处,有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布满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刑具,其中还有一些因为使用过多,上面的血渍还没有擦掉。
尽头处还有一个看不出深浅的池塘,听着炭火烧的蹦跶出火点的声音。
“两位恐怕是第一次来我们刑部大牢吧~实在不好意思,昨天怠慢了,今天赔个不是。”
“确实是第一次来。”陆梨花朝着那堆刑具走过去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惹得任劳任怨喜笑颜开。
中原一点红则是担忧的看着陆梨花的动作,这对于这两人有可能是挑衅的动作。
“卧槽,这是真的好牛掰的样子。”陆梨花大约摸了个边,乖巧的朝着任劳任怨问道:“你两叫啥啊。”
“差点忘记和二位介绍一下了,我叫任劳,他叫任怨。”开口的是任劳,嘴唇周围有一圈浅浅的络腮胡,任怨就是陆梨花嘴里的娘娘腔啦。
“哦!络腮胡和娘娘腔,你们有没有姐妹叫无怨无悔,或者无缘无故,或者兄弟,叫任重道远之类的。”
陆梨花又开始她管不住嘴的模式。
“自然是没有的,姑娘真爱说笑。”任怨还是笑眯眯的,拿起了一副手铐,任劳则是在旁边给中原一点红绑了起来。
“那就有点没意思了,你们俩应该有个兄弟或者姐妹,他们叫无怨无悔,你们叫任劳任怨,十分匹配啊。”被带上手铐和脖铐的陆梨花,转头就看到中原一点红被绑到了木架子上。
“咱们是个什么流程,就是单纯的拷打不问问,万一我怕疼怕死直接承认这套流程可以不走嘛?”
“瞧姑娘吓得都说胡话了,姑娘这边请吧。”任怨示意着旁边的池子,陆梨花指了指泛着绿光的池子。
“我要跳下去?我跳下去我就不回来咯。”陆梨花开玩笑的说道,话音刚落就被任怨一掌推了下去。
中原一点红被任劳绑着,听着陆梨花还有开玩笑的心情,不知怎的地有些心软的想要开口说话。
只听见扑通一声响,水花四溅。
掉进水里的陆梨花被站在边上的任怨抓了头发:“啧啧啧,瞧瞧这落雨梨花的小脸蛋。”
“落雨梨花不至于,汤里小乌龟但是贴切一些。”陆梨花把刚刚张嘴不小心喝了一点进嘴里的水吐了出来:“咱们这池子水定期换过吗,进过几个人啊,味道有点酸酸的。”
说着陆梨花不停地吐着口水,这凉水进肚子万一拉肚子了怎么办,牢房有没有自带茅房。
任怨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子一点都不怕,不过很多江湖人士一开始都不怕,自语有点武功就不知天高地厚。
旁边的任劳看着中原一点红那冷若冰霜的脸,眼神中透露着关切:“别急,她过了就是你。”
“冲我来。”中原一点红只说了这三个。
“想不到中原一点红也是个知道心疼女人的杀手啊,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杀了这么多金风细雨楼的人。”任劳说完,任怨捂着肚子哈哈哈哈的笑着,另外一只手也没停歇的把陆梨花摁进水里,又捞了出来,反复几次这样。
“咕噜咕噜咕噜。”每次把陆梨花摁进水里都传来这样的声音,还在跟任劳任怨嘲笑中原一点红当中,耳朵却灵敏听到陆梨花的动力。
只见被任怨摁进水里的陆梨花,两双眼睛大大的睁着堵在水面之上,池水因为她的呼吸间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气泡。
陆梨花有些不好意思的弯了一下眼角,表示自己的无辜,她的防御力除去任何攻击,包括水。
任怨只是以为陆梨花的水性好,发现让她感受窒息而亡的刑法并没有让她感觉到恐惧之后,直接把陆梨花捞了出来。
“不亏是香帅的红颜知己之一,这水性确实异于常人。”
“哎哎哎!”陆梨花被捆住在面前的双手竖起来“暂停,我就是陆梨花,陆梨花就是我,别带上谁谁谁这种话。”
陆梨花毫不客气的反驳了任怨的话,这男人的通病喜欢把女人当成谁谁的附属品一样讨论。
“听起来姑娘跟楚香帅不是很熟啊,那怎么调查出来的不是这样呢。”任劳任怨听陆梨花这话一说,语气有些古怪的盯着中原一点红笑。
“那你不知道她是楚香帅的红颜知己?”后来仿佛想到什么,表情夸张的道:“哦~忘记常年在外杀人,恐怕跟香帅也是聚少离多吧。”
中原一点红没说,眼睛只是盯着陆梨花看。
任劳任怨也没闲着,找了找在他们看来很适合的刑具,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浑身湿透的陆梨花眼中一点恐惧的眼神都没有。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陆梨花看着任怨手里的刑具,完全不知道这个刑具到底有什么作用,只是眼睛盯着他的手看。
“倒是没看到你这双手还挺红润啊。”陆梨花瞅见任怨的手骨节分明的,上面还红红的有点还挺好看的。
“我这双手啊,沾了不少人xue才会这样,至于是怎么沾上的呢~~~”任怨嘴角勾起弧度,看起来怪渗人的。
“剥ren皮沾上的,怎么也洗不掉呢。”
“没试过漂白剂啥的,也对都是你欠下的命,洗不掉反而正常。”陆梨花听到剥ren皮三个字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姑娘倒是幽默。”任劳把皮鞭放进盐水里沾了沾,啪啦啪啦的在空气中挥了两下,发出恐怖如斯的声响。
“你两打算一起上?”陆梨花看任劳这动作,不会是要给中原一点红身上来点红吧。
“当然不是,他是给那边的中原一点红行刑,姑娘由我照顾就够了。”任怨认真的回答了陆梨花的问题,陆梨花只能心里为中原一点红默哀。
“那怪好的,你们还有一对一的专项服务啊。”只见任怨挑起她的手指尖,把刚刚拿在手里的刑具一点一点逼近她的指甲盖。
任怨毫不犹豫的直接用刑具从陆梨花的指甲捅了过去,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碎片掉落地面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看吧。”陆梨花无奈的撇了一下嘴角,刑具被陆梨花的防御力反弹的碎掉了。
刚打算抽中原一点红的任劳的鞭子朝着陆梨花抽了过去,吓的中原一点红忙喊:“住手!”
然后鞭子在空中优美的又划过一个幅度,笔直的打在了任劳那张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脸上。
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的任劳,彻底被陆梨花激起了怒气:“给我等着!”
任怨还在震惊刑具路上断裂的错愕当中,听到任劳这句喊声才回过神,接下来几个小时里陆梨花把整个刑部大牢的刑具都来了个遍。
“你们累不累啊。”陆梨花好心的问任劳任怨,这一刻看起来是真的任劳任怨了,两个人有些气喘吁吁的看向陆梨花眼神都有些带上不知名的恐惧。
“来人!把他们给押回去。”任劳任怨吩咐其他衙役把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给押回去。
上午来的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天快黑才被人又押回之前的房间。
“你这的武功……”中原一点红回到牢房才开口问道陆梨花,刚刚在牢房所以得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就普通的武功,没什么牛的,保命而已。”陆梨花摸了一下有些饿的肚子,回头对还在巡逻的衙役喊道:“我快要饿死了,能不能搞点饭菜啊,你们刑部大牢虐待囚犯,总不能饿死囚犯吧。”
“鬼喊鬼叫的干嘛!”衙役顺着声音走了过来,看见是毫发无伤从刑部刑房出来的陆梨花,语气立马带上一些恭敬:“我这就去给你取,你稍等一下。”
“行!快去吧。”陆梨花还对中原一点红感叹:“你看这服务态度就比那个什么任劳任怨好。”
中原一点红没说话,只是把昨天藏起来的油纸包拿下来递给陆梨花,说了两个字:“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