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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彼得觉得自己非常难受,痛的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样,热到他完全没办法平静下来。他躺在地上,冰冷的瓷砖紧贴着炽.热的肌肤,却丝毫不能熄灭他心里的一丝火苗。

      他感觉自己下午参加昆虫展览时被蜘蛛咬伤的地方开始‘烧’了起来,火辣辣的烧灼感比身体上的疼痛更甚。

      绝不是发烧,彼得想。

      已经深夜了,他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本叔和梅姨会担心的。

      彼得坐在床边,低垂着头。

      明天梅姨起来叫他起床,会不会发现一具尸体?他们一定会很伤心,他......他还不想死。

      楼上的齐木楠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刚准备睡觉就被楼下的声音吵醒了。

      不想死,想要活下去的心音充斥的耳朵。

      该不该看呢?

      齐木楠子从来不会主动去看一个人的隐私,但楼下的声音实在...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过没有血腥味。

      想了几秒,她坐起身,通过透视看到了楼下的样子,还是看一看吧,为了梅·帕克今天和未来的小蛋糕。

      彼得将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上满是冷汗,汗液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一汪水扑在脸上,透过灰蒙蒙的镜子,看到自己红到诡异的肤色。

      彼得伸出一只手按在玻璃上,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玻璃上的水滴流下来,不是透明的,是如同鲜红的血液一般的颜色,彼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流血了。

      身体越来越热,已经超越了发烧的极限,热得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叫出来。这时候彼得还抽空在想,这么热,放个生鸡蛋在头上能煮熟吗?

      意识开始逐渐飘散,脚下的地面再也不是坚.硬的,而是软的像棉花一样,周围的一切突然对他来说变得异常的遥远,让他怎么都抓不住。

      彼得单手扶住额头,咬紧的嘴唇泄露出一丝痛苦呻.吟。

      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扶住,他神情恍惚的抬起头,是梦吗?楠子怎么会在这里?

      齐木楠子皱着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温度大概在53度左右,已经是能直接把人的大脑烧糊的程度了。

      不止是温度,彼得·帕克的气场正在改变,极其不稳定却又慢慢的组织起自己。

      他正在改变。

      仅凭彼得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将自己改变的,继续异变的结果只能是死亡。

      他还太小了,一个16岁稚气未脱的孩子。

      齐木楠子再次叹了口气,透视穿过彼得的衣服和肌肤,将他骨骼和肌肉看的一清二楚,宛如烈火的焚烧,就快要把他的身体给点燃,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喂,会游泳吗?】

      彼得·帕克没有一点反应,他的意识迷糊,嘴角泄露的痛哼像是回答齐木楠子的话。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下一秒身体狠狠的砸进水里,彼得被巨大的波浪吹的头昏眼花,本就迷迷糊糊的脑袋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他闭上眼睛,此刻感受最直接的就是手臂上的温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彼得感觉自己在下沉,周围除了海浪声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渐渐的海浪声离他们越来越远。

      世界寂静无声,那抹温度消失了,他睁开眼睛,一片深蓝色,冰冷的水流环绕着他。

      ——冰冷又寂静,令人发疯,连呼吸声都没有,宛如地狱一般可怕。

      只是他身旁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彼得努力的睁大眼睛,深海带走了所有的光线。

      深海中的生物看起来如此的渺小,渺小到几近消失的地步,但彼得看清楚了!

      樱粉色的头发在水中如同烟雾一般飘散开,紫色的眼睛‘关切’的注视着他。

      ......是楠子!

      滚.烫的血液突然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浸入了一样,身体像是被冻住一般僵硬了,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彼得瞪大了双眼,琥珀色的瞳孔在几近黑暗的水底闪过一道亮光,像是海底一抹炽热的火焰,迷人的让人心惊。

      彼得长大了嘴巴,想说点什么,可水隔绝了声音,几个气泡从他嘴里冒出来浮向水面。

      不要!不要!不要!

      齐木楠子看懂了他的意思,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唇前,发出‘嘘’的动作。

      【没事的。】

      彼得像是没听到一样,加速游到齐木楠子面前,竭尽全力的向她扑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海底,无法理清自己的思路,他只知道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齐木楠子死去。

      带着一个人游泳会很慢,求生的几率会降低到接近零,但......他做不到!

      做不到放任一个女孩子孤寂的在海底死去,那样未免太可怜了。

      紧绷着的胸膛将齐木楠子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彼得单手从她的腋窝下绕过去,另一只手在水中滑动,配合着脚底的动作不断往上游去。

      视野里的光线越来越多,彼得甚至能看到海面上洁白的月光,还有......一个浪头将彼得打回海水里。

      齐木楠子看着彼得的一番行动,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看来已经结束了,但是......她为什么听不到彼得的心音了?

      刚才还以为是彼得还处于迷糊的状态,所以她没能听到什么,可彼得之前的自救行动表明他已经恢复了思考能力,那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很关键,齐木楠子抬起手,指尖发出一记蓝色的念能力波,海面上漂浮不散的乌云被打散了。

      彼得没注意到这一幕,他的脑子里只有怎么带着两个人上岸这个念头,一次被打回来就再尝试一次!

      单手拼命的在水里滑动着,肺发出尖锐的刺痛,它在叫嚣着要氧气,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再不上岸两个人都会死。

      即便是在这危急关头,彼得的脑海里没有一点放弃齐木楠子的念头。

      他知道楠子很轻,可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轻,往上游的时候好几次彼得都要看看怀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海面越来越近了,彼得铆足了劲,身体里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刺痛的肺部让破开水面,吸入肺部的氧气来的异常真实,头发黏在脸侧,嘴唇和皮肤苍白成了同一个种颜色。

      “我们出来了。”彼得呆呆的看着齐木楠子,大脑恢复了一丁点的思考能力,他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对方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他怔怔的松开手,齐木楠子的身体没有下沉,依旧保持在刚才的位置。

      看着齐木楠子身上明显的一套睡衣,衣服湿哒哒的贴在单薄的肩膀上,彼得茫然的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搭在齐木楠子的肩膀上。

      ......不对!穿湿的衣服会更冷。

      下一秒他又拿回了自己的外套,重新穿上。

      他看了看四周,视线内什么都没有,寂静的水面变成了一片死寂的黑色,倒映着洁白的月光,谁都想不到刚才这里刚经历过一场风暴。

      彼得问:“我们在哪里?你知道吗?”

      齐木楠子沉默了,她确定了一件事。

      她听不到彼得的心音,发生什么事了?

      齐木楠子没有再次尝试和彼得说什么,经历过同样听不到心音的托尼·斯塔克,她已经学会了放弃,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可以和彼得·帕克交流的方法。

      这个世界存在着变种人,存在着不同于超能力的奇特力量,而现在彼得也拥有了这股力量,加上这两天对帕克一家的印象...主要是听周围人的心音,齐木楠子觉得自己可以暴露自己的超能力之一。

      水流从水面漂浮起来,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句话。

      ‘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彼得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物理学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了,他惊讶时语速飞快:“你是变种人吗?会变成电视里变种人的蓝皮肤吗?不过我听说不是每个变种人都有蓝皮肤,他们大部分都和普通人长得差不多。不过没关系,帕克家不歧视变种人,不过你可不能告诉房东...她可能会举报给管.理,我可不是在说她的坏话,她有前科......”

      齐木楠子:“......”

      她选择一捧水浇在了彼得脸上,打断他滔滔不绝的发言,普通人说话需要氧气,为什么他说话仿佛不需要氧气一样。

      彼得惊恐的说:“哇哦,你在干什么!”

      齐木楠子指了指一直飘在半空中没有人注意的字,彼得这才注意到原来水组成了字。

      昏迷前?他感觉到热,像是要把自己点燃一般的热,现在这股热量降下去,他只感觉到海水的冰冷,一冷一热交织下彼得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受到了刺激。’

      彼得想了一下,抬起手把被咬的部位给齐木楠子看,说:“有!我被蜘蛛咬了一口。”

      齐木楠子飞快的往后退,她听不到昆虫的心音,彼得·帕克被蜘蛛咬了,她听不到彼得·帕克的心音。

      那么......彼得·帕克=蜘蛛。

      得出了这一理论,齐木楠子强行压制住自己立刻想‘瞬间移动’的想法。

      这里可是在太平洋,她真的回去的话,彼得游脱力了也回不去。

      昆虫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没有之一!彼得未来会变成伸出八根蛛矛,然后吐丝结网吗?

      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齐木楠子定了定神。

      回去之后要搬家,立刻就搬家!

      她向着彼得的方向招了招手,彼得乖巧的游了过来。

      “怎么了?”

      没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齐木楠子一只手搭在彼得·帕克的肩膀上发动‘瞬间移动’。

      海边充满腥咸味的海风瞬间变成了夏日的闷热,他又回到了狭小的卫生间里,身边没有那一抹樱粉色,仿佛在深海里奋力往上游是梦里的场景。

      浸满了海水的外套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他的梦。

      彼得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他的鼻子轻轻嗅了嗅。

      嗯,海水的味道。

      彼得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他抬起头看见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还好明天不用上课,他这么想着,然后一头将自己摔进了枕头上,被子温暖的感觉让精神和肉.体都异常疲惫的彼得很快进入了梦想。

      室内没有风,窗户不知被谁拉开,一张纸片从三楼静悄悄的飘到了彼得的床边。

      齐木楠子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今晚实在太冲动了,虽然平时帕克一家对她的态度很好,但这个世界的人很奇怪。明明外星人入侵的时候可以兴致勃勃的拍照发推特,身边出现比外星人弱的变种人却像是一枚定时炸.弹就要爆.炸一样。

      最关键的是如今她读不了彼得的心音,她的‘香蕉棒’无法改变昆虫的记忆,那么彼得·帕克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一颗随时随地可能打破她普通人生活的定时炸.弹。

      齐木楠子在卧室里的半空中飘来飘去,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她不仅不能疏远彼得·帕克,还必须要和她做好朋友?

      超能力者对这点是拒绝的,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她只会面对咖啡果冻的时候做出妥协。

      她飞快的招来一张纸,墨色的字在上面慢慢显现出来,随后这张纸顺着窗户进了二楼的房间。

      ‘不准说出去!’

      结尾她还用了感叹号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相信这样彼得·帕克一定能感觉到她的威胁意味。

      ......

      金色的晨曦从窗户照进来,一缕微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

      彼得在温暖的床上醒来,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他撑起手环顾四周,卫生间里依旧湿漉漉的外套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一场梦。

      刚睡醒的眼睛朦胧的眨了眨,彼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翻身拿起平日里穿的衬衫。

      ‘撕啦’一声,衬衫从中间被撕开了。

      彼得看着手里的衬衫碎片,他刚才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摇了摇头,把衬衫碎片丢进了垃圾桶里,彼得走到衣柜门前,打开了门。

      ‘轰隆’一声,木制的衣柜大门碎成了好几块。

      彼得惊讶又无助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他是怎么了?

      昨天还好好的,昨天,对!昨天!

      彼得慌乱的打开门,顾不上被他力气掰断的门锁,急匆匆的冲上三楼。

      梅·帕克从厨房冒出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本·帕克说:“这孩子怎么了?”

      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本·帕克皱紧眉头,说:“青春期的躁动。”

      梅·帕克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可是...他是不是没穿衣服?”

      本·帕克抬起头,沉默了几秒随后愤愤的扔下报纸,说:“是我没有教好他!”

      ......

      齐木楠子身穿睡衣,环抱双臂,单挑眉头看着一大早就冲进她家,看着大门一脸歉意的彼得·帕克。

      他是没有看到那张纸条吗?还是说在故意挑衅她?

      齐木楠子没有让别人注视的爱好,她先是复原了木门,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咖啡果冻,走到沙发边坐下翘着腿看着彼得·帕克。

      “我...对不起,只是,我怎么了?”一向嘴巴停不下来的彼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拘谨的站在客厅中央不敢再碰任何一样家具,要知道他可是个穷小子。

      还是老办法,一张纸飘到了彼得的面前。

      ‘变异。’

      “我变成了变种人吗?”

      ‘变种人的能力是天生,你是后天变异,不一样。’

      彼得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说:“是因为那只蜘蛛吗?”

      齐木楠子点点头,彼得颓然的坐在地上,当了十几年的普通人,一朝之间突然变成力大无比的人类,他一时间真有点接受不了。

      天生的乐观让彼得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依旧坐在地上说:“那你是变种人吗?”

      ‘不是,我是超能力者。’

      齐木楠子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面对别人问她是不是变种人,而她则一次又一次的指正。

      她不是变种人,是超能力者。

      彼得的眼睛瞬间像是发光一样,激动的问:“就像漫画里面的一样吗?好酷啊,你的能力是什么?”

      齐木楠子深感这又是一次让对方感觉到威胁的机会,她冷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

      然后彼得就看着齐木楠子无视了地球引力,打破了物理学规则,慢慢的漂浮到了空中。

      除了石化和预知这类的超能力不能随意展示,其他的超能力齐木楠子都在彼得面前一一掩饰了个遍。

      隔空取物、透明化、复原、千里眼......

      【你应该问我什么不会?】

      ‘说’完这句话之后,齐木楠子突然发现彼得是听不到她说话的,不过这样也应该丝毫不阻碍她看到彼得害怕的表情......吧。

      这是怎么回事?

      彼得的睁大眼睛不敢随便眨一下,生怕眨眼的功夫就错过了齐木楠子的超能力,变种人们拥有一个超能力就被人们所恐惧迫害,到楠子这里简直像是批发一样,要什么都有。

      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齐木楠子想要看到的惧怕,只有激动和开心。

      “你居然这么厉害,你是什么超级英雄吗?对了,你认识齐木楠雄吗?救了钢铁侠的男人,他看起来和我一样大...我的天啊。”

      彼得正在经历一波三观重造的过程,眼前穿着睡衣的少女,就在他的眼前!突然变成了一位少年。

      他眨了眨眼睛,愣怔的问:“那你是楠子还是楠雄。”

      没等到楠子回答,木门被敲响了,门外本叔温和的说:“打扰了,齐木。”他咳嗽了两声严厉的说:“彼得,我知道你在里面!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丝毫没有羞耻心,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女孩子的家里。”

      彼得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不是没穿衣服,他穿了裤子的!而且......好吧,又变回了楠子。

      他红着脸站起身,不好意思的垂着头,随便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摸了摸鼻子准备离开。

      那张纸片再一次飘到了他的面前,上面写着:‘安心,我看到的你是一堆肌肉,所以你在我面前穿不穿衣服没有区别。’

      彼得的脸瞬间红透了,他慌乱的说了句:“打扰了,我这就回去。”

      只是齐木楠子不知道为什么,彼得一直捂着自己的......

      门外本·帕克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彼得,说:“你这样是追不到女朋友的,拿着吉他在女孩楼下弹虽然土,但是这是几十年都不过时的浪漫,而不是一大早不穿衣服跑进女孩子的家里。”

      接下来的话楠子就没有听到了,她偷偷的把彼得破坏的家具全部复原了,包括垃圾桶里的衬衫,彼得回房间看到一眼就明白是谁做的了。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

      楠子似乎很喜欢吃梅姨做的蛋糕,待会他就拿两个上去找她。她对超能力这么有经验,一定知道怎么控制力量,他可不想再发生掰断门把手的事情了。

      一大早彼得承受了梅姨和本叔联合在一起的教导,梅姨又准备了一堆甜点让彼得拿上去给齐木楠子赔罪。

      彼得拿着一大盒甜点走上楼,他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敲响了门。

      这次门开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彼得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到楠子的视线才知道怎么回事。

      好吧,他就知道。

      直截了当的把甜点盒递了过去,齐木楠子闪开身让彼得进来了。

      这是彼得第一次在不冲动,大脑清醒的情况下进入女孩子的家,他小心的控制好自己的力气,拘束的坐在沙发上等楠子吃完蛋糕。

      视线不由自主的在房间里飘荡,新的家具里穿.插.着少女的装饰品,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东西,可以看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

      等等!彼得,你是变态吗?

      彼得猛地低下头,不能这样,这对女孩子来说非常的不礼貌,万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就......可是,到底是楠子还是楠雄。

      那张熟悉的纸条再次飘到了他的面前,上面写:‘我是齐木楠子,我的哥哥是齐木楠雄,我们是双胞胎。’

      “是这样啊。”彼得松了口气,还好是楠子,下一秒他捂住嘴说:“难道我说出来了吗?”

      齐木楠子点点头,她略微皱起眉头,开始怀疑起彼得能不能守好秘密。

      彼得耸了耸肩,决定略过这个话题,说:“你能教我怎么控制力量吗?我总会弄坏家具。”

      齐木楠子摇摇头,不是她不教,而是她也不会。

      她的超能力太强,仅凭她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超能力,大部分的力量都是靠着头上的抑制器控制,而这里可没有空助做一个抑制器给彼得,不过就算有空助他也绝不会做就是了。

      “这样啊。”彼得失落的垂下头,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

      齐木楠子忍不住的抬手摸上去,微卷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

      她指着头上的抑制器,难得的解释:‘我是靠着这个,所以帮不上忙。’

      彼得温柔的笑着说:“这样啊,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

      ‘......我可以从旁帮助。’

      看在蛋糕的份上,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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