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只女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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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号的暴力镇压下，大部分异端邪神眷属都被送回了神明的身侧，只余下老鼠四五只逃进了集装箱群的深处，1号在完成任务后就退回了蝙蝠侠的身边，她可以轻易地从这个位置看到地上躺着的帮派成员。
那些被不幸转化的家伙也在其中，不过因为没有转化完全就挨了一发白枪，按照说明书上的解释，大概睡一觉就好了，可惜白枪的威力都用在净化上，不然这一枪足以让他们梦到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所以对普通人开白枪也是需要注意分寸的，不然有些人会想沉睡在美梦里再不苏醒，毕竟生活那么苦，梦中的世界又那么完美，在经历过一切之后谁会选择现实世界呢？他们还会认为这痛苦的地方是现实世界吗？
仔细一想，每一条说明的背后都是血与泪的教训。
当然这些家伙的血液也被蝙蝠侠收集了，如果不是知道对方皮下绝对是个人类，斯黛拉都要以为这家伙是吸血鬼了。
看起来就像是在偷偷摸摸搜集食物什么的。
思想上瞬间地松懈让她没有注意到拥有着特殊技能--转身没--的蝙蝠侠已经不见踪影。
就算对方信誓旦旦地表示是被派过来保护自己的，而且也做足了姿态，蝙蝠侠也不准备就此止步，听其调遣，他发现比起能一边注意自己一边喂鱼人枪子的2号，这个1号显然更加神经大条一点，是克隆上的技术不够成熟导致的还是有着其他的原因？
所以在1号转头想要和保护对象唠嗑的时候，她体会到了一把戈登局长第一次见蝙蝠侠的心路历程，心里咯噔了一下。
1号：我那么大一只阔佬呢！？刚刚还蹲在这里快快乐乐鼓捣小道具的阔佬呢！？
万幸，阔佬的灵魂在黑夜中是如此的显眼，斯黛拉连忙飞身跟上，此时她想着，就该把眼睛黏在对方的身上！
另一边的2号心情也同样糟糕，这帮失去了神器的落单眷属本来应该相当好处理，但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多铁了心想要占领布鲁斯老爷的身体，居然一次降下两件神器，也不知道其中一个是为了下次的袭击，还是就是想要一次出动那么多家伙用人海战术达成目标。
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发现这边有着其他神明的眷属所以选择将预备的神器提前激活了。
真是麻烦。
被引诱到死胡同的2号不满地皱眉，空气中弥漫的鱼腥味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居然没有发现这里还藏着一群手持武器的眷属，直接被捅了个对穿，她当然立刻回击了两颗子弹，将对方确实地送回了它的神明身边。
但是该死的，鱼人临死前将草叉向右猛地横扫，直接将斯黛拉左腰挥砍成两半，挥舞间还能看到被挑出来的一些奇怪东西漆黑扭曲尖叫着融化在夜空中。
刚想要联系1号说明自己这里的情况，让对方看好监护对象，2号一抬头就看到了赶来的布鲁斯老爷。
自诩是情绪稳定的斯黛拉版本，2号也难免想要给自己的半身一枪，那一刻她的确听到了自己理智崩坏的声音。
2号：下次再也不要和这不靠谱的自己出任务了！任何！要想个理由再分个自己出来，这1号谁想搭档谁搭！
希望下次的斯黛拉盲盒可以开出一个可靠稳重的版本，2号默默祈祷。
赶到的蝙蝠侠就看到顶着女仆脸的家伙侧腰开着一个大洞，借着月光，他肯定自己在那伤口处看到了一些不妙的粘腻触手，其上是游动的眼睛，在一张一合，他们都循着目光看向自己。
耳边传来清脆的、气泡破碎的声音。
像是......
“不要总是盯着女士的伤口看，作为一位绅士来说这样是不是有点失礼呢？”
1号直接降落在了蝙蝠侠的前方，用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在发现蝙蝠侠注意力转移之后还快乐地挥挥手，虽然布鲁斯觉得这位的笑看起来相当咬牙切齿。
这些人总是能很精确地找到他在哪，他确信自己没有被科技手段跟踪，那是因为什么？
呵，魔法测。
2号终于在鱼人的围攻下顺利脱困，大概是被激怒的缘故，她这次下手更重了，几乎是以伤换伤的将这帮同行驱逐出这个世界，万幸的是，作为人偶身上的自带服饰，斯黛拉的衣服在损坏后会和血肉一起复原。
但是如果不抓紧把神器毁掉，这些眷属依然能够被源源不断地召唤到这个世界上，就算她的体力可以打上一天，也消灭不完。
1号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因为身上有着护卫这个职责，她只是站在一旁围观，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虽然她完全可以再分出一个斯黛拉来帮忙，不过蝙蝠侠就在身后，她分裂时的景象可能会污染这个凡人的精神，那样的话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大概是早有准备，1号这次在蝙蝠侠转身之前就站了起来，头都没回地问：
“您知道神器在哪里吗就想自己去？而且被启动的神器可不是普通武器可以破坏的，我们需要白枪。
2号，交换对手吧，你带着蝙蝠侠去找神器，我留下来拖住这些眷属，等你那边解决了再把这些混蛋送回他们的神身边！”
刚说完，1号直接飞身而下，2号同一时间从包围中脱身而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1号很好的接替了2号的工作，虽然没有白枪无法做到人数上的减员，但是不死的特性加上出色的身手也让鱼人没有办法转身去找另外两人的麻烦。
2号跃上集装箱，在蝙蝠侠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她依靠邪神与眷属之间那一丝相关性去寻找神器的所在，之前那个神器好找的原因是其一直处在召唤眷属的状态，仿佛烧开水的能量不想找到都难，而这新的神器似乎只是召唤了那一批支援之后就再没有动作，但放着不管也不行，毕竟韦恩先生有着幼年邪神的生父这样如此美味诱人的身份。
很奇怪，对方为什么不直接一鼓作气暴兵强行夺取身体呢？2号思索着，虽然暴兵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夺取成功，但是在已经暴露第二神器存在的前提下却停下动作这种行为总让人觉得不安，对方不会在憋着什么大招吧？
总之小心为妙。
她和莽撞的只知道冲上去干架的1号不同，如果是她来执行小小姐发布的保护家人任务，结果肯定和现在不一样，首先她对非家庭成员就不会给予保护，她和0号一样不认为当蝙蝠侠多年的老爷会需要女仆的帮助，至少不会被人类套上一个什么噩梦女士的称号。
真的很羞耻啊！
除了1号的剩下两位斯黛拉在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0号甚至脸红捶床，1号绝对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她完全不想要噩梦女士这种称号！
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很习惯给特别的家伙们起各种‘艺名’，但她完全不需要啊！
“大人，这边请。”
2号很快摸清了第二个神器的所在，比起那个水下的神器，这一个看起来似乎离海岸线挺远，虽然位置也在码头。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发现目的地是一个仓库，原本的卷帘门上破了一个大洞，地上有着半凝固的血迹，但是那些流血的人却不见踪影，刚刚那些偷袭的鱼人身上的古老服饰可以说明他们都是被召唤出来的，而不是被转化的普通人，那这些血迹的主人都在哪里？没有被转换这种可能几乎等于零，为了增强战力这些易损耗的前锋应该是越多越好。
被当成祭品唤来了更强大的存在还是只是被用作有一批偷袭者？
他们真的还在仓库附近吗？
浓郁的气味影响了斯黛拉的判断，她无法确定仓库里的情况，直接铤而走险进去探查？反正自己是不死之身，不，这种不过脑子的行为她绝对绝对做不出来，只有1号才会不经过大脑思考干出那种事情，黑枪果然侵蚀了她本来就不多的大脑吗？而埋伏等待又太耗费时间，老爷是人类需要休眠，不能将战线拖太久，他需要睡眠。
一边的蝙蝠侠通过热成像等仪器确定里面并没有一般意义上的活物，但很显然这些突然出现的家伙不能用一般的活物来定义。
“你们的主人是谁？”
“无可奉告，大人。不过我们的忠心已被刻入灵魂。”
这句话倒是实话，就是不知道蝙蝠侠会怎么理解了。
2号在仓库周围转了一圈，确定只有大门那处的破洞后，斯黛拉们一致决定还是直接闯进去，早死晚死都得死反正她不会死，0号和1号极力劝阻着2号。
那位神明的挂坠就这么被大咧咧的摆在仓库中央，无人看守，地上是一个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大洞。
蝙蝠侠制止了2号直接一枪送走挂坠的行为，他用随身携带的设备存下挂坠的一系列波动记在蝙蝠电脑里，争取在下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不用依靠这些古怪的克隆人-这个词还需要打上引号。
2号也没有制止的动作，只是看上去在警戒。
这些克隆人对自己的底线真的很低，蝙蝠侠暗暗想到。
看到老爷收起仪器，2号举了举枪表示自己要将神器摧毁。
在确定对方不想把这么危险的玩意带回家后，2号提醒蝙蝠侠最好闭上眼睛。
“我可不希望对您开枪，您知道的，这不符合规矩。”
事后蝙蝠侠发现隐藏起来的摄像头没能正常运转，就像是面对斯黛拉时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只女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