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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闲言闲语话闲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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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会变!”楚凌溪想起,那日瞧见柒湛远同虚莫桓相拥之缠绵身影,感叹不已,“莫桓本是忧郁之人,怎么觉着和湛仁王爷在一起之后,没那么感伤了呢?”
“有道理!”司玘炎亦是看到了虚莫桓之变化,对楚凌溪之言,本有赞同,却忽而想到某人,便是摇头,“不过,也未必。你看闵震尊,和闵息宁呆一块儿,怎么就还是那副德行?”
“他们父子是——不是一家人,强进一家门!而莫桓则是——替嫁进对姻缘门。一错一对,差别立现。”楚凌溪摸着下巴,“我早觉着,他们父子看着就不是一家人!”
楚凌溪此言一出,司玘炎竟是灵光乍现一般,深为认同,颇是捧场地道:“哎?此言有理!”我也觉着不像!长相身姿、言谈举止,哪哪都不像!”
“但从对博禄之态度来看,他们父子便是行事大有不同!一个要其死,一个要其生。而就目前来看,前者因博禄守口如瓶,我们不得而知。至于后者,大抵因为闵息宁未有参与闵震尊所为之勾当。以前,因其深患忧疾,尚说得过去。如今,其忧疾已好,却仍被防着,甚为奇怪。如若欲闵息宁继承家业,怎能不予其最为致命之术?”柒湛远提及闵氏二人之差别及二者相处之怪现象,便是禁不住猜测,“除非,闵震尊信不过他。甚或,压根就不是父子。”
“他确实不是我父亲。”闵息宁沉着冷静地道,把方才乐得两闲话之二人,吓得不轻。
“你……总是偷听!”楚凌溪颇为心虚,只惶惶然找了闵息宁的错去。
“你若不说,我怎会听见?”闵息宁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那……你偷听也是不对!”楚凌溪仍是嘴硬,“对了!你干什么来了?纯为偷听我说话么?”
“我来办正事!”闵息宁答道。
“何事?那还不赶紧去?那还同我们在这儿耍嘴皮子?”楚凌溪道。
“说完了。”闵息宁答道。
“你不会是又同之前救博禄一样,这会又要救什么张禄、李禄、王禄吧?”楚凌溪随口说道,纯为调侃,却哪知歪打正着。
“确实。”闵息宁答道,“阴离院出事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却着实无能为力。”
“有人受伤了吗?人在哪里?”楚凌溪追问道。
“是。有人受伤。在阴离院。之前救得博禄出来,已是侥幸。这次,我做不到。”闵息宁答道。
“所以,你来找莫桓?”楚凌溪懂了,“可伤者不是在阴离院吗?你这是要找人去阴离院救你爹伤的人么?”
“是。”闵息宁应道,颇是无奈,“父亲似走火入魔一般,一意孤行。”
“若是你,你去么?”楚凌溪质问道,“凭什么闵震尊的烂摊子,要别人去收?阴离院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莫桓去了,能回得来么?”
“我去看看再说!”虚莫桓沉静似水的声音响起,“多谢凌溪关心。”
“你考虑好了么?非去不可么?”司玘炎问道。
“可有尸体要验?带上我!”楚凌溪道。
“可有鸟兽要救?带上我!”司玘炎道,“我们陪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