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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欢欢乐乐.桃花妖的旷世恋情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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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自从帮故作霖找到一个方法可以暂时压制住普安常和他魂内的天道暗契,念酒才知道,原来天道那么狠的。
一个两个仙人都能那么严重,看着那些个契都眼睛疼,什么先没五感,再不能语,不能动,更不能用灵力,都消耗殆尽了。
还回个鬼的光返个球的照啊!要不是自己来得及,现在看到的都成俩傻子的!你说普安常那个憨憨都看不出来,虽然比故作霖轻点。
但别人好歹也有灵力撑着吧、他那傻子搞得还得慢慢恢复,这个重任也就只能交给故作霖啦。
不过其实暗契是可以消掉的,结果他俩按的是魂,这暗契自然也跟着跑魂上了,这虽然说是换了一个世界他们那天道暗契一般找不到了,不过这不代表这个世界的天道发现不了的啊?!
我自己都怕被发现了,虽然自己被发现是没什么事,毕竟有酱酱,不过他们俩不一样啊,哎……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自己容易吗,为了他俩自己都好几天没和柳轻扶聊天了,虽然自己也没太注意就是了,但是!现在稳定了那自己可不得要补回来!
要不然柳轻扶跑了自己找谁去啊。
念酒无奈,念酒无辜,念酒一直苦思冥想无所事事、终于在啃绿豆糕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举两得的办法。
那就是招唤个个英雄好汉绿林好汉一起上山打鸡下河捉蚯蚓,不是!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国家做贡献!报效祖国,为革命而奋斗!
首选,那就是和自己玩的好的亭尘埃啦!你看别人多单纯多善良多乖巧,天天等自己吃饭陪自己聊天,还会给自己蟋蟀!
那有好事情怎么能不叫上亭尘埃!是朋友就一起上啊!
“亭尘埃!亭尘埃!”念酒兴冲冲的小跑过去,望着亭尘埃大老远的就叫到。
“我们去补课吧?找卿河君,把我们的成绩提上去,好不好?”念酒说着还没跑进就老兴奋了,等近了些就微微俯着身子,笑意盈盈望着正坐着草地树荫处的黄衣男子,满脸快答应我的样子!
“我……我,不行…”亭尘埃还没说完,一抬头便看见念酒俯下身来,望着自己,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逆光点点,是一种名为鼓动期翼的目光。
“我觉得尘埃你超级棒!肯定可以的,相信我嘛。”嗯,快答应!自己好找柳轻扶去。
那时间,亭尘埃感觉世界似乎变的清晰了起来,周围的时间仿佛都慢动作的放大了,可以听到周围的风叶沙沙,细水长流的静止生息,世间都美好生动了。
“……答应了啊!”见他不说话,念酒便以为他是默许答应了,便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回应,随后又是兴冲冲的转身去。
“那我去找柳轻扶,让他教我俩哦!”说着又回过头来冲亭尘埃挥了挥手,便兴冲冲的转身跑远了。
这其实也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念酒也没有想过柳轻扶会不会答应,只是直觉,应该柳轻扶应是不会介意的。
毕竟自己这最近好像也没有怎么去找柳轻扶,也知道他忙嘛,每天早上都要来授课,回去还要准备事宜,好吧,是自己忙、忙着满世界转悠没空管他,自己也只不过是趁自己有些空了就顺路去他那溜达几圈,时不时冒个泡。
虽然天天能见着,但也没有怎么交谈,平常也就能说上那么几句话,这还是很不利攻略啊……嗯,看来还没有忘记。
不过已经好几天了,大概是差不多整理好了吧。
念酒心想着,便悄悄地的给自己打气,而后敲响了门扣。
“柳轻扶?”
念酒估摸着柳轻扶应该是在自己屋里,却又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又兴冲冲的跑了开,不知道又溜哪去了。
反正,今天倒是天气晴朗,天空一碧万顷青山水墨般犹如青玉倾衫。
柳轻扶一如既往地待在浮竹院,自然最近比较清闲,学子们似乎都是在别的地方游玩学习,这浮竹院周围自然是没什么人,可以说是只有零星人影。
柳轻扶还有些喜好安静的,这个时间段待在学塾里自然是最好,没什么人更没有什么嘈杂喧闹。
恢复了平日般的柳府,柳轻扶难得的可以待在自己房间里几乎不用去管着些大大小小的事,自然可以放手交给别人处理,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虽然说是清闲了些,但以往总是有一个人时不时以一天一两次的频率来访。
现在却不经常来了,虽然也没关系,自己大概是习惯了吧。
嗯,虽然说是浮竹院,但因为这毕竟是柳家公子的住所,虽然平常只是几步路的时间就可以迈进院门,但几乎没几个人敢进,尤其是普安常,平常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哪里都敢闯,但是要是让他去卿河君的院子那是死活不肯。
就好像是看到了比他大哥更可怕的东西一样。
他大哥好歹每次揪着他的后颈肉把自己像是拎小鸡一样把自己拎起来扑腾的时候虽然很没有面子,虽然有时候一顿竹笋爆炒肉打的自己哇哇大叫但自己仍然没有屈服于大哥的淫威之下。
兢兢战战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大哥的发火边缘来回翻滚死亡跳跃横冲直撞,直到自己大哥抗起了八十米的大刀,怒气冲冲怒发冲冠怒不可遏地朝自己大步流星地奔了过来!
嗯,应该是用奔的。
普安常想着畏畏缩缩小鸡啄米地悄悄偷偷躲在厨房不敢出来,大气不敢出一个,就差没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要不是当年大哥不小心把厨房炸了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自己大概躲哪都会被找到……还好有这么个风水宝地,自己还饿不死!
腹语念叨着普安常悄悄的伸手抓了一盘肉片默默的啃了起来,他还真以为他躲在这么一个破厨房他大哥真的找不到他?
还沾沾自喜着,而他大哥只是很不屑并还想继续抓人时但想到还要大步跑那个人间炼狱里去,就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将士嚷嚷着军营里有人不知死活干架了,让他赶快去凑热闹。
啊不!是去制止一下,然后大哥只能恋恋不舍眼带怒火的看了一眼那个兔崽子的藏身之处,才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了。
而后那个前来通风报信的士兵才沉沉松了口气,劫后重生的望了一眼普安常躲着的方向才转身离开了跟上了前面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要不然被发现自己假传讯息那自己可不得被扒层皮下来。
普安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有些羡慕念酒,那是自然,念酒还和那个嗯……亭尘埃一起去找卿河君补习去的,也不是没有叫过自己,就是一听他肯定是不会去的。
卿河君那么可怕,他们是怎么习惯的、念酒就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能和那位卿河君走的近些,但为什么那个亭尘埃也能啊……
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亭尘埃那家伙,但是总有种被比下去了感觉,然后之前念酒也提过不要当面叫亭尘埃傻子,但自己明明也没什么错吧。
嗯,虽然这样叫念酒的朋友不太好,也就平常在表面内里不直接叫了,但现在也渐渐习惯了,算了,卿河君那么恐怖的人自己为什么要凑着去比较啊
根本就比不过好吗……
“普安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念酒差点就吓了普安常一大跳,整个人一僵,他还以为是艾子兰那个娘娘腔嘞?!故意吓自己。
结果看到念酒面上那灿烂的笑容和友好的神情,自然也不会介意,只是有气无力的抿了抿唇,才慢吞吞的开口。
“吓我一大跳……”念酒看着面前有点死气沉沉的普安常,拍了拍肩,“之前不是叫你一起去补习的吗?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无聊嘛。”
“走吧走吧,等会亭尘埃也一起。”
普安常一听马上就精神了一点,一个激动就连忙回避,好像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似的样子缩成一个乌龟,“我不去!补习那么麻烦……还有亭尘埃那家伙,我还是坐着吧。”
“哎……那你不去我先走了哦?”念酒叹了口气,也很无奈,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见普安常仍然还是那副缩头乌龟模样。
也不知道普安常干嘛那么抗拒补习这事,谁知道普安常哪儿是嫌麻烦,虽然有一点怕补习,但主要原因还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卿河君。
更不知道普安常那么怕卿河君的原因?念酒走后悄悄地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毕竟一连两次还不间断的结业试导都没过,柳轻扶还是主考教官……哎,他懂得。
普安常心里抗拒,无可奈何只能接受,看着自己那白花花的卷子,还有那结业试导未过的通知,大概已经感受到了距离自己千里之外,自己一米九几的大哥的扛着大刀死亡威压了。
嗯……考试恐怖嘛,所以才要好好学习,要不然就要感受来自长辈死亡威压了,念酒自顾自道。
但是也不一定是长辈的,毕竟……之前为什么柳轻扶会给自己补习,他也真的很欲哭无泪,可以说是万万没想到!
本来就是打算给亭尘埃补习的,结果柳轻扶面上看着好好的,怎么!竟然叫自己教他?然后自己不小心看到自己那上下起伏一下惊涛骇浪潮涨而一下又千米瀑布似的猛坠的成绩,他沉默了一下,只有四个字。
生活嘛~
凉凉了。
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招惹了柳轻扶,还没教普安常和亭尘埃呢,自己就先被教了,看来关系好点也是错,他只是想微微的用一下这个关系来帮助一下自己的好友,但没答应自己也要扯进来的!这个补习大军又增加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念酒走到浮生院里,扒拉着门板,正想悄悄地看一眼柳轻扶在干嘛自己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然后如果要是被发现了自己也可以打哈哈说着只是路过,毕竟自己的住处也要经过一下柳轻扶的地方嘛。
结果才刚刚靠近伸手扒窗还没有展开动作,就突然被发现了。
“何事。”
???念酒满脸问号,自己不是还没出声嘛?怎么发现了!难道是柳轻扶学了什么神功突然就悟了?还是有读心术自己一接近就会被发现!
正当念酒脑袋里面呀呀呀着也发现自己还是赶快反应毕竟好,要不然一直盯着别人不说话还是有点怪怪的。
就立马回过神来,调整心态,却又没听到什么动静。
念酒微微一愣,随后扒拉了一把靠门的椅子就慢吞吞的磨磨蹭蹭朝着柳轻扶的方向以每秒一厘米的速度挪了过去。
柳轻扶看了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手持着笔默不作声,静静等待,垂眸静敛,一副岁月静好的画景。
就是这景中有一个唐突而惹眼的少年,身着浅蓝常服,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似,畏畏缩缩的试探却又平常温馨。
念酒见了柳轻扶不说话,反应了一下,便一骨碌串迅速串了过去,在离柳轻扶不远处坐了下来,乖乖巧巧的仿佛刚才突然百米冲刺拽着凳子摇摇晃晃的和小鸭子过河似的人不是他那样。
嗯……对,不是他,是凳子!
念酒仍然是一副乖巧到讨人喜欢的模样看着面前的柳轻扶,毫不自知地鼓了鼓腮帮子,一副仓鼠憋气的模样。
……
……
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迟迟不做声,惹的柳轻扶都往他那看了才有点温温吞吞地撇了一眼面前的柳轻扶,才假装不紧张的说到:“卿河君您有事吗。”
他平常不会这般说活,却也少见。
柳轻扶听了唇角微微轻浅的向上扬了一下,心情也悄然而至的宁静安好,却又有些微微黯然,念酒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他都不敢抬头。
念酒鼓着腮帮子心里面都要惊涛拍岸、波涛滚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弹幕从脑海里化过,到底要怎么开口呢?
还是要直接一点吧,直接说请求,哎,还是看看柳轻扶怎么说吧,不过现在说合适吗?
自己有点冲动啊,都快到午饭时间了吧,那要不要下午来?还是打扰到柳轻扶了?
要是有事是不是打扰了了呢?好像自己已经打扰了,还耽搁了一下时间,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卿河君我想让你帮忙补习!”念酒突然站起来,很有规矩的乖乖巧巧的一个鞠躬,好歹有了一次学子的样子,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样怎么有点怪异。
嗯……他们是朋友吧,好像都没有把柳轻扶当过老师,呜呜呜。
“现在?”柳轻扶微微垂眸,却少不了唇角的柔度,轻轻抿起,却显得温和,不与往日的清冷自持,而又似清风柳絮,清风徐来。
“嗯……”念酒还在想着要什么时候把普安常和亭尘埃叫来,毕竟柳轻扶看起来不介意的模样,毕竟自己和他都是朋友了嘛,柳轻扶也答应下来了。
“今天可以吗?”我好去叫那俩恐学的,嘿嘿、想想他们的表情应该会很好玩~
念酒正想着,就猝不及防的听到柳轻扶一语惊人的话语,“那便现在吧,正好近日也闲暇有余,我看看你的学业如何……”
柳轻扶抬眸望向旁边台柱上摆放着整齐的试卷,也就是近日不久的几次考核,他也有注意到念酒的成绩和弧度,是不太平衡,但很不同。
那些题目案例有些疑难深奥的都能很好的答出来,而且还可以举一反三,四两拨千斤。
虽然有时候话语温和中带着犀利,又有些令人哭笑不得,但确实想法和见解与别的学子不尽相同。
按理来说这独特的见解和直白的讲法,也可以领先前列,但却又不同,要是别的老先生见了大概要说是不知深厚,人间百态唯你独特了。
的确、和表面看起来是不一样,但哭笑不得,却是那些简单基本的科商之道,那是商学塾必学的基本,也与以后的道路息息相关,都一一列出了。
但不知为何,念酒却似一概不知,有时只能答上那么一两句,还半懂不懂的模样,云里雾里十有八九是半对半错的。
什么科考商道,柳家艾氏的徐清剑官家的史记册也半懂不懂,自己也想过许是之前从小到大在山上拜师不甚了解,涉世未深,却在最后的见解独当一面,思路新奇,让人侧目。
“去坐好,我去拿试题案例,和你讲解半日。”柳轻扶温言说着便将桌案上的书墨摆在一旁,起身去到一旁去拿题案。
“柳……!”念酒都没来得及叫他,什么鬼?不是现在吧,我还没叫他俩人啊,还有什么和我?和我讲!不不不!我不听!
不是不是!柳轻扶、哇敲,那是个什么鬼,他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瓦!好不容易放假休息一段时间还要补习啊!
“卿、卿河君,我就不用了吧、我都会……”
念酒说着便见面前站着的柳轻扶眉头微蹙,看着自己的目光微凌,倒是没了刚才那副温和的模样,似乎已经开启了教学模式。。
哇哇哇!还我刚才温温和和的柳轻扶,这怎么有点吓人。
瞬间变成教导主任的模样,不不不!我不是学渣,大佬你认错人了!
不过念酒有点怂,念酒不敢说。
“好好吧,那个卿河君、我能叫普安常他们一起学……”念酒说着声音小到连柳轻扶名字都怂的不敢叫了,便叫着敬称抬头看到柳轻扶不敢直视。
却不是听到什么忐忑拒绝的话,而出乎意料,是一声轻叹,“我很吓人吗…”然后就不敢抬头就看到柳轻扶将手中的薄卷轻展,抚平了些。
念酒微眯着的眼帘细密地颤动了几下,心里犹豫着,想着自己这样子也不太好,柳轻扶什么习惯性格他是知道的,不近人情却只是对外人,不喜喧闹而适应的了旁院就是弟子塾的热闹,仅仅只是一径之隔,却将柳轻扶和弟子塾划分的清晰,却又平衡恰好,虽说更不适应与旁人共处,但还是愿意教导,尽职尽责,教书育人。
自己让他教,好像还是赚了的。
念酒还没有反应,便看到面前的人已经回身在窗前坐下,念酒内心也迟疑了一下,然后乖乖巧巧似的跟在了柳轻扶的身边规规矩矩的坐好。
好像玩脱了……念酒想着也就离柳轻扶远了一点,怕他真的不悦,那自己得不偿失了。
要凉凉。
“坐那么远,还要听吗。”柳轻扶抬眸望了眼差不多离自己有一个桌子的距离,坐在桌子的边边角角旁的念酒,有些畏手畏脚的沉默。
“……”柳轻扶微微动唇,轻叹了一声,有些犹豫,“我是不喜与别人接触,但也不希望你这么怕我。”
“我可以教你,你可以去教别人。”
“……?”念酒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咋啦?他刚刚只是有些抑郁,没啥事。
不过听柳轻扶这么说,也就不考虑那些了,乖乖的凑进了一些,坐到了这旁来,稍微近了些,一只手搭在案边,看着桌上摆着的考题案例。
柳轻扶先将那些案例给他看,而自己则写些什么新的题案,结果还没写多少念酒又有些无聊了,找着柳轻扶聊起天来。
“卿河君,你觉得亭尘埃怎么样?”念酒微微歪头,眨了眨眼。
柳轻扶持笔仍然不停,只是听了那个名字神色未变,向是什么寻常陌生的陌路人似的,“尚可。”
却转念一想,也是,念酒和他玩的好一些,大抵是要教他,也知道念酒会追根求源,柳轻扶便也不藏着掖着,将自己对亭尘埃的看法讲了出来。
“他不笨,但常常不懂变通,要就是通的不对,撞了死胡同。”
“但有时很刻苦,对学业也很上心,字写的很用力,工工整整,虽然都是拐弯钻地,但胜在努力,今年大概不出所料勉强就能结业。”
“你若要教他……”柳轻扶微微偏头,看着坐好好着的念酒,酝酿了一下措辞,“教他要很有耐心,还要讲得通俗易懂,反复推敲。”
柳轻扶说着却也把毫笔放下,将卷子递了过去,这基本上是平常会考的基础知识,倒也不需要背,这要记着就好。
毕竟融会贯通一下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哇,这么多……”念酒趴在桌上看着面前满满当当一大张的考题点,有点懵,又听柳轻扶刚才的话,有点头大。
原来教人学业这么麻烦的吗,自己也不知道脾气好不好,有没有耐心……不过因为是朋友,应该可以的吧?
“不多。”柳轻扶看着旁边垂头丧气的念酒,突然就想起一首藏头诗。
念酒也没注意,只是接过卷子就趴在桌上看着,有点迷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念酒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想找柳轻扶说话,却见他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想法,也不回答,默默地看着手中的书册。
只是在自己抓耳牢骚左思右想漫漫写题的时候讲解一下,每做完一道题便解析一道,大概真的是除了教学作业就不会多说一句的。
却又特别耐心沉稳,话语平和轻浅。
却只是在念酒身边才会多回几句,督促他好好学习,念酒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听着怎么都要有点打瞌睡了的模样。
不是柳轻扶的声音太好听了像催眠曲,是真的!他昨天晚上又熬夜了,没好好休息、哎!给困的……
慢慢的念酒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起来了,柳轻扶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却也没有出声,只是在念酒睡着的时候顺便给他披了一件外衣。
微风不燥,正从窗外拂来,带着树荫沙沙的声音,正午之时,也正好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