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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

  •   萧忆瑶在等,一个能够设下圈套一步步将萧家瞬间蚕食,冷笑着砍下亲哥哥头颅的人,即便被说中了最恐惧的事情,也不该是如此脆弱的,她要把属于苏芸儿心中的恶魔给逼出来,所以此刻萧忆瑶虽然趋近于她,但是还是离了几步,足以堪堪躲过眼前挥来的铁爪,冷笑:“终于不再隐藏了吗?”

      缓缓抬起头的苏芸儿虽然模样还是和先前一样狼狈,但是神情已经截然不同了,姣好的容貌之上乖张桀骜不逊的神情与先前的她截然不同,只见她此刻将右手举至身前,乌金的五爪泛着特有的黯黑尖利的色泽,五爪的尖利处如同针尖一样尖利无比,如果不经意被划了一道,相比当场就会刺入骨肉之中,鲜血淋漓,苏芸儿用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利爪,诡异的笑着:“警觉性不错,我刚才都那么示弱了,没想到还没有让你卸下戒心,我亲爱的姐姐。

      “我不相信一个冷血的可以将整个家族都赶尽杀绝多年却丝毫未有悔意的人,还会有所谓恐惧害怕的情绪存在,对你来说,越是恐惧越是害怕的的事物只会激起你更大的杀意,就像苏锦绣,你曾经那么害怕恐惧她的存在对你造成的压迫,可是当你用石头将她砸死之时,你所感觉到的根本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因为在你看来,恐惧也好,害怕也罢,其实当用杀戮来解决得时候,对方不过是不堪一起的废物。”

      苏芸儿闻言笑的前仰后合难以自抑:“难道你觉得不对吗?苏锦绣唯一的用处就是剩下了我,既然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又何必再活着碍别人的眼呢,况且,我杀了她对你们不也有好处的吗?她当初下毒谋害萧颀,可是碍于萧誉大将军英明,所以还要故作虚伪的将她放走,我只是做了一件你们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罢了,就算是腐叶那又如何,你们这些自以为高尚的人物最终不还是死于我的受伤了吗,所谓的大将军所谓的领侍卫内大臣,武功盖世战无不胜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死在我一个女子手上?”

      看着眼前兀自笑的张狂得意的女人,萧忆瑶只觉得恨意简直要把自己逼得连牙都要咬碎了,言语冰冷的如同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你再能耐又如何,你费尽心机想要赢我,想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萧家抛弃你是萧家的错,可是到头来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费尽心思只是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住嘴!”

      苏芸儿的脸上的戾气随着萧忆瑶的话语渐渐加重:“苏锦绣虽然被你所杀了,但是这么多年她施加在你身上压迫却始终没有消失,她即便死了她的想法也一直在驱使着你,你设计消灭萧家不就是因为如此吗?还有裴九卿,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吗?他急功近利冷血无情,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可是偏偏你喜欢上的就是这么一个人,甚至他根本不在意你,你自以为自己很能耐,可是现在的你和当初的你根本没有区别,都是一样这么卑微的祈求着别人施舍于你的些许的情感,一样都只是他人操纵的玩物,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把握,随时都要担心眼前哀求来的薄弱虚伪的幸福都会消失。”

      “我从来不需要担心,只要所有知情的人都死了,这个秘密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了,永远不会传到九卿的耳中。”说话间苏芸儿已然出手,然而萧忆瑶也早有准备,手中无形的承影远比她快一步挡住了她的铁爪,然后反打以剑花从苏芸儿左侧直直击向对方的脖子。

      如同预料的被苏芸儿挡住之后,萧忆瑶已经以脚尖点地急退几步,从袖中甩出一丈白绫,卷住了承影剑的剑柄,从而得以在丈余外用内力控制白绫,藉此操纵承影。

      而在此时,苏芸儿铁爪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因为乃近身攻击之武器,所以一旦萧忆瑶退至丈余,就根本无法触及,而承影剑乃无形之物,根本无法分辨出剑袭来之方位,仅靠剑劈空而来的风声就必须绝对的凝神静气,稍一不留神,身上就被承影划出了一道血痕。

      苏芸儿也想过以铁爪划开白绫,直接断了萧忆瑶的攻击,可是白绫本为天蚕丝所织就,此刻又注入了内力,根本就是刀枪不入,铁爪划上白绫,只会被百白绫上的内力震伤,要逃,白绫展开又足以将前路挡去,一时间,苏芸儿当真是苦无对策,只能生生被困于白绫之中。

      即便如此,苏芸儿心中仍有困惑,当年自己设下重重追捕,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也根本没有想过萧忆瑶能从追杀中逃出生天,想必自有她的几分能耐,如今看来应该就是她不为人知的武功,可是纵使她身体无碍,可以习武,自幼就开始勤学武艺,但是她的内力也太过于深厚了。

      思前想后,苏芸儿想起了一个人——萧誉,萧誉身怀一甲子的功力,而最后他的死因是在重伤濒死之际被人砍下了头颅,当时裴九卿和自己都以为是白厚杰所为,但是如今看来,事情其实还有另一个答案,就是萧誉重伤之际心知已无力回天,于是在临死之际将自身的内力传于萧忆瑶之后,让她砍下自己的头颅,得以保全他身为大将军身份的最后一点尊严。

      而关于萧忆瑶,苏芸儿之所以以为她是必死无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落凤山事后自己曾去看过,以当时的痕迹以及符禄的言谈所推断,萧忆瑶在最后一刻,在落凤山上布置下了玄天罡杀阵,此阵并无生门,并且布置阵后,根本无法察觉,直至入阵才会发现,里面机关重重,根本无法逃生,若是守阵之人发动此阵,便会犹如数以千计的火药一半瞬间炸开。

      但是阵法也讲究一物偿一物,玄天罡杀阵必须要求布阵之人守于阵心,且要以一命的代价方可启动此阵,所以当初苏芸儿才会对于萧忆瑶的死未曾产生丝毫怀疑……想到这苏芸儿突然觉得脑中有一些东西串联了起来,下一刻只见她失声大叫:“是符禄对不对?我们都没有想过符家会和萧家联手,所以根本没觉得符禄有问题,可是玄天罡杀阵威力无穷,符禄若是亲眼所见其阵的威力,想必就在阵旁,而你当时并没有死,又岂会容得符禄逃生,所以符禄根本就是假的,他早就已经死了对吗?其实在阵眼中的根本就是符禄,他替你死在了阵眼中,所以你才得以逃生?”

      萧忆瑶冷笑的声音自白绫外传来,承影剑的攻势也丝毫未曾减慢:“你不觉得你反应所花的时间太长了吗?不过饶是如此,你还是只猜对了结局,而没猜对过程,符禄是在阵前就被我杀死了,我只是告诉他我垂死之际决定告诉他一个真相,关于他的长女的失踪给他一个答案,只是他在得知自己的长女背后用锤子一寸寸打断她全身的骨头,死后更将骨灰撒入符家的水井之中后,有一刻就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武功,所以只要一刻就足够我取他性命了,而后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找人取代了符禄的存在。”

      听到萧忆瑶这么说,因为有种猜测,不仅仅是符禄之事,恐惧慢慢爬上了苏芸儿的背脊,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脱身?”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就在我出事的前几日我身体出了何种状况,作为贴身女官的你,难道会没有一点感觉,还是一直以来你都不希望自己去回想,对,我当日之所以能逃出升天,是因为我已怀有身孕,我以孩子的一命来催动阵法,因为我的骄傲不允许身为鲜花的我生出一个因为阴谋而诞生的孩子。”

      苏芸儿大笑:“萧忆瑶枉你自以为高尚,到头来你的手中又何尝不是沾染着无数人的鲜血,就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曾放过,还巧立名目,真是虚伪,这就是你们萧家人所说的道义?”

      “我从不认为自己高尚,我也承认我手中有着无数无辜人之性命,若是他日他们之亲属前来找我寻仇,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与萧家无关,那是我一人之过,我甘愿承担,甚至被人传为骂名我都甘愿领受,”说到这萧忆瑶顿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似是不屑:“况且苏芸儿你也别将自己讲的如此无辜,这些年来裴九卿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或多年不孕,或中途滑胎,其中有多少是你的杰作,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自己才有资格怀有裴九卿的孩子,你觉得母凭子贵,一旦有了孩子裴九卿势必会对你另眼相待,可是这些年来你始终都未有喜讯传来,你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

      “这与你有关?”苏芸儿的声音依然可以听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还记得朝凤宫门前原先我所栽种的那一片绾琼花吗?香气袭人,即便是在朝凤宫中都可闻见绾琼花之花香,你放心此种花香并无毒,可是花香一旦和殿内的龙涎香所混合,所产生的气味就会造成女子难以怀孕,我记得当初我因为要替裴九卿处理各式的事务,真正在花开之际呆于宫中的时间很少,反倒是你,整片花圃都是你打理的,想必你受的影响要比我我大得多,这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竟然设计害我。”

      “绾琼花之事我乃无心之举,若真要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不妨说一切都是自己所造的孽,在你看来,你自小的遭遇而言,是萧家欠于你,但是于我们而言又有何错之有,对父亲而言,他在乎哥哥在乎这个家,当苏锦绣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到这个家的安定的时候,他将其赶走了,而你是苏锦绣的筹码,所以父亲不得不将你们两者一起赶走,但是即便如此,父亲在临行之前也让账房支了大笔的金钱,足以让你们丰衣足食的过完一生。”

      萧忆瑶眼前浮现出了萧家人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场景,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从来不认为萧家人在此事上有错:“一切只因为连我们也没有想到虎毒不食子,苏锦绣竟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狠毒,所以你杀了苏锦绣,虽法理难容,情理之上却也可以谅解的,人这一辈子的路都是自己选择了走出来了,没有谁应该为其他人的人生负责,你也有过选择的机会,苏锦绣死后,你本可以选择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可是你没有,你把你八年的遭遇都怪罪到别人身上,苏锦绣活着的时候你怪她,苏锦绣被你杀死了,你又把这份怨恨怪到萧家身上,可是事实上却是你自己为了八年的怨恨,又制造出了十年的怨恨,周而复始的认为别人亏欠于你,可是萧家上下凭什么要为你人生的怨恨负责?”

      话毕白绫收回,此时的苏芸儿早已不复方才意气风发的乖张模样,承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条条或长或短的血痕,但是她怨毒却是比方才更深的出现在她的眼中:“好笑,若不是萧誉将我逐出府中,我又岂会有如此遭遇,同为将军之女,凭什么你萧忆瑶华盖满京城,我却要隐姓埋名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我偏要让你们知道,当初将我逐出萧府乃你们此生最大的错误,我要让你们后悔。”

      萧忆瑶觉得对着这样的人,哪怕是说再多都只是徒劳无功,苏芸儿早就已经完全沉浸在一个人的情绪中了,多说也无益:“你打不过我的,不必图做困兽之斗了,自尽吧。”

      苏芸儿似乎还有许多的怨恨要诉说,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萧忆瑶的一句自尽彻底打散了,愣愣的看着右手的铁爪,依旧无法下定决定,可是她也很明白,眼下的情况,自己单打独斗根本赢不了萧忆瑶,自尽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胸口上下剧烈的起伏反映出她并不平静的内心,但是最终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她问了一句:“你会把我的事告诉九卿吗?”

      “如果你死了,这件事自然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去找裴九卿,甚至到死,他都不会见到萧忆瑶这个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无论满不满意,我还是需要多谢你成全了我最后的心愿。”说着苏芸儿已经将铁爪递到了身前,尖利的爪尖理他的喉咙不过寸许的距离。

      从落凤山一事之后,萧忆瑶已经无法忍受更多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即便苏芸儿对她来说是仇人,但是无论如何,骨血至亲总是无法否认的,所以她最终还是选择背过身去,不去看向即将发生的血腥一幕。

      也就在萧忆瑶背过身去的那一刻,苏芸儿眼中的一片死寂瞬间被兴奋所取代,伸出左手,袖中袖间破空而去。

      听到那细不可闻的声音,萧忆瑶轻嘘了一口气,甩以水袖,就听着身后传来一声闷吭,这才转过身去先前黑色的袖箭已经被承影打落在地,箭尖上发着银蓝色的光,是剧毒,而此刻苏芸儿跪坐在地上,头垂落,而承影的剑柄正插在其心口处。

      白绫再次卷上承影剑柄,抽出之时,承影之上不见丝毫血迹,依旧是无形之物,而萧忆瑶再次将承影收回腰间,不曾再看苏芸儿一眼,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去,只留下一句:“影,处置好一切。”

      “是。”

      事情解决完之后,萧忆瑶就已经准备起程回京,至于苏芸儿的尸体,她相信影卫会有很好的安排,让它在另一处地方以完美的方式理由出现,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让裴九卿将此事嫁祸到尉迟凌天身上。

      回京的时候,萧忆瑶已经恢复了属于上官听雨的容貌,一路以尉迟凌天的令牌直接住进了各地的驿站,然而就在回京的必经之路澜城,驿馆之内灯火通明,远远望去驿站门口还有不少的侍卫随从,装扮并不像东若人士,另外一边则是不少的官员衙役打扮。

      随即影卫就向萧忆瑶报告,她立刻让马车停了下来,掀开帘子远远看了一眼,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那些人是未央的打扮,于是便吩咐下去让影卫先去澜城内原倚风听雨楼驻扎的联络之处打探一下讯息,另一方面就又吩咐马车像驿站前行。

      果不其然马车到了驿站前数十米处就被拦了下来,衙役也不废话,直接表明驿站之内此刻有贵客宿于此处,请亮明身份之后他们再行禀报看能否宿于驿站之内。

      衙役言谈之间也算客气,影卫之中是由萧空暂时装扮于侍卫的模样,于马车之外,此刻闻言也就直接停了马,隔着帘子向马车内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其实衙役的声音并不小,萧忆瑶也并非是听不见,但是这是规矩礼行,所以影卫也从来不含糊。

      在影卫回禀后的一会儿之内,马车内始终也没有传来什么动静,衙役们也有些不解,想着别是主人家为人小气着气了还是什么,正思虑着看着淡金色的纱帘呢,就看见纱帘后面伸出一双素白的的手,跟上好的景德镇白瓷一个色泽,细腻洁白,重要的是那双手里还拿着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有九条金龙姿态各异,寓意九五至尊,而令牌的正中则铸着一个大大的御字。

      新朝开创尚未有多少时日,一些宫中的事物令牌一时之间还来不及赶制新的,所以依旧沿用的是旧朝的事物,那两个衙役也是有过几分见识的,一见令牌当即撂下兵器直接下跪,口中还念叨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话语。

      萧空又上前撩开了帘子,上官听雨弯身从轿中出来,一袭浅绿色长裙,袖子为上窄下宽,裙摆上绣着精致的柳叶花纹,白色的纱制披帛却是挽着袖子在身后的部分特别垂下,形成一个弧形,与裙摆融成一处的。发饰也仅为一件镶金串珠流苏发簪,衬着脖颈间的金嵌天青石缀串流苏项链,乍然一看容貌并不算出众,是极为平凡稍显秀气的脸,可是却有着一种优雅丛生的独特气质。

      原先属于倚风听雨楼中掌事的女子屈指可数,在对照上女子的容貌以及随从,衙役也大概猜出了来人的身份,连忙说道:“请诸位在门口稍待片刻,我立刻去请我家大人出来。”说完就匆匆忙忙又跑进了驿站

      萧忆瑶也不着急,就在门口站着等着,也打量着那几个异族着装的侍卫,当视线不经意的落到那些人悬于腰际的刀鞘上之时,她一下子眯起了眼,上面所花纹是未央的特有的绾琼花,果然。

      这时驿站内由远及近的传来了人快步走来的声音,因为官靴重,所以行径之间的声音会较常人大一些,萧忆瑶估摸着对方正好走到门口的时间,适时抬起头来,恰好与和知府同行之人双目对视,一个略显惊讶,一个面露浅笑,不约而同都不动声色。

      知府何子砚很快上前来楫礼,澜城内的知府还是前朝旧臣,尚未替换,照情报所言是个为人实在谨慎的人物,只见他先是上前楫礼,虽然已经所有猜测,但还是很注意措辞的问了一下萧忆瑶的名讳,在听闻上官听雨这个名字之后,连忙将人迎进来大堂。

      而这时与何知府同行之人又笑着插话:“既然何大人有要事忙碌,那么本皇子就不打扰了。”

      “多谢三皇子体谅。”知府又上前相送,寒暄了片刻之后才回来,这时一旁的侍女早已为萧忆瑶斟好了茶,只见她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持着茶盖在杯沿上拨了几下,又徐徐的吹了口气,倒也不急着饮,何子砚则在她身前两米处垂首而立。

      “方才那人究竟是何身份?”

      “回禀主子,那是未央国的三皇子殿下承清音,前几日刚刚来东若的,此行是为了两国邦交而洽谈合约,因为此行突然一时之间驿站之内也未曾得闻告之,所以行事之间不免有些匆忙,因此惊扰了主子,还望主子海涵。”见萧忆瑶迟迟未有所动静,何子砚也就继续回禀,在说到承清音此行竟有一行护卫八人看护一个大木箱的时候,萧忆瑶终于提起了些许的兴致。搁下了手中的茶盏。

      “你所说的木箱究竟是何等模样?”

      “大约有两丈长,半丈宽,有八个护卫日夜看护,不让任何人接近,颇为神秘,”说到这何子砚停顿了一下,微微抬头看了一下萧忆瑶的脸色之后才继续说道:“下官因为有所怀疑,所以曾派下属曾去一探究竟,可是对方的护卫武艺高强,下官派去的人才刚刚接近还未来得及有所举动就被对方发现了,但是他提起说搁置木箱的房间格外冰冷,怀疑木箱之中是否是寒冰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何知府也再也说不出来了,于是萧忆瑶很快就让他退下了,这时影卫见她神色凝重,于是也就上前问道:“这三殿下怎么来了?”

      萧忆瑶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舅舅这是怕我会反悔,走,我们去看看那个神秘的木箱里放置的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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