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退休在哥谭养老[综英美]》染血的小丑

5、谁告诉你的

　　露娜感觉整个头脑都昏沉沉的，她想冷静一下，吹吹冷风，便跑到警官之前说的滴水兽身上，俯瞰整个哥谭，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指尖夹着的香烟都快要烧到她的皮肤。
　　她微微闭上眼睛，刹那间整个城市的声音争先恐后的飘进入脑海中，那些声音变换成五颜六色的声音，露娜随时都能知道这个城市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指尖突然有被烧伤的感觉，露娜垂眸，看了一眼已经烧到烟屁股到香烟，指尖一松，那抹火星从高空中落下，微不可见的星光逐渐熄灭在黑暗中。
　　记忆中那张写着ace的白纸随着火星的熄灭也燃烧成灰，消散在空中。
　　有那么一瞬间，露娜想要从着高空中跳下去，什么都不要在想。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身子一歪，就从水滴兽身上跌落在黑暗中。
　　在快速下落的时候，露娜双手摊开，平静的闭上双眼，像是打算就要这样接受即将到来的死亡。可惜她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有一个黑影闪过，一根细长的绳子缠住她的腰部，接着从上方传来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把她拉上去。
　　“不要在这里自杀！”男人语气低沉的说道。
　　自杀？？？
　　“我没有。”露娜根本不承认自己是在自杀，道：“我是在寻求生命的真谛。”
　　“别在我的地盘寻找！”蝙蝠侠冷声说道。
　　露娜觉得他管的太多了，不满的皱眉，冷声道：“你很闲吗？”
　　蝙蝠侠回道：“你被GCPD通缉，赏金两万元。”
　　换句话来说，被通缉的逃犯也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露娜：“…………”
　　好像没有听清楚，掏了掏耳朵问道：“多少？”
　　“两万！”蝙蝠侠沉声说道。
　　露娜“…………”
　　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从曾经的上亿悬赏金，到现在的两万悬赏金，露娜此时感到非常大的落差，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差劲了，所以才只被悬赏两万元。
　　蝙蝠侠不知内情，还以为她露出这幅不可置信的表情是因为被悬赏，解释道：“身为凶杀案的第一嫌疑人，不仅逃跑还造成一名警官被枪杀，你惹火了整个警局。”
　　这时候露娜听到警车的鸣笛声，这些声音越来越响，似乎都在朝这里聚集。
　　刺骨的冷风吹过，露娜微微抬手，食指和中指搭在腰间的手木槍套上，对着蝙蝠侠冷哼一声，笑的很讽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蝙蝠侠继续说道，带着几分劝导的意思。“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做，警察自会调查清楚，你不需要逃跑。”
　　“你在要求一个罪犯相信警察，向他们寻求帮助，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政府人员吗？”露娜语速平稳，声音清脆悦耳，即使面对哥谭的传说也没有丝毫胆怯，自信又张扬。
　　刺骨的海风吹的呼呼作响，但是布鲁斯却觉得她如同火焰一般炽热、危险，仿佛在焚烧自己，点亮了周围的的黑暗。
　　“到底我是傻子，还是你脑子有问题呢——布鲁斯·韦恩。”
　　露娜最后那句话说的特别缓慢，特别是提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声音不自觉低了几个度，宛如在他耳畔低声呢喃，隐隐勾的人心跳加速，顷刻间那道感觉又消失不见，仿佛只是错觉。
　　一阵风吹过，蝙蝠侠已经掐住她的颈脖，把人按在水滴兽上，厉声说道：“谁告诉你的？”
　　“你猜？”露娜直视蝙蝠侠的双眸，看着那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突然笑了，她笑的很灿烂很耀眼，漂亮的眸子弯成月牙，仿佛在闪闪发光。
　　露娜看着蝙蝠侠挑眉，佯装担忧的说道，但那双黑色的眸子却闪着促狭的光忙。“啊呀，警察是不是已经来了，万一我被他们抓住后说错话该怎么办呀。”
　　“太糟糕了，我最不擅长保守秘密了！”
　　蝙蝠侠看着露娜一直在挑衅他，在他雷区蹦跶，开口说道：“我不会杀人！”
　　露娜一愣，看着蝙蝠侠眼神中带着探究，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被人掐着脖子。蝙蝠侠手指收紧，看着露娜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闭嘴！”
　　明明是威胁的话，但是又不太像。
　　就在这时，楼顶的大门被警察撞开，像是某种信号，露娜的动作迅速的握住蝙蝠侠的手臂，掰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抬起左脚就把人踢飞，接着从两百层楼的大厦跳下去。被踹飞的蝙蝠侠在空中一个后空翻落地，接着举起手中的抓钩枪向对面的大厦扣动扳机，顺着力道飞出去，一脚踹在露娜腰上。
　　腰上的伤口又裂开，还有血溅出来，剧痛之下露娜直接呕出一口血，撞碎隔壁大厦的落地窗上摔进去。
　　“咳咳咳咳……”咳嗽了几声，露娜按住着自己的伤口站起来，顺手在办公桌旁捡起一个高尔夫球杆在手里颠了颠，看着飞进来的蝙蝠侠不爽的‘啧’了一声，趁他还没有稳住身形时立刻上前，左手向前一挥。
　　手上的球杆如同木剑，挥出一道凌厉的剑气。
　　蝙蝠侠躲避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铝合金制的球杆还是打在了他左肩膀上，一股疼痛从肩膀处蔓延，蝙蝠侠被这股力道压的半跪在地上，身上穿着的盔甲隐隐有裂开的趋势。
　　这绝对不合符常理！
　　这可是用凯夫拉和金属钛为原材料制造的战服！
　　露娜趁机抬脚朝他脸上踹起，直接把人踹趴在地上，接着上前挥起手上的球杆。
　　蝙蝠侠翻身跳起，开启护臂旁边的机关，三张弯形刀片在手臂外侧弹出，对着露娜的脸向前挥拳。露娜反手用球杆挡住刀片，蝙蝠侠抬腿试图用膝盖狠狠撞向露娜的伤口处，露娜没有闪躲，反而借力往上跳起，靠腰部的力量向后旋转身体，右腿顺着力道踹向蝙蝠侠的下颚。被踹飞的蝙蝠侠还不忘伸手拽住露娜的脚腕用力往后一扯，她的身形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秒，接着狠狠的摔在地上，脸朝下的那种。
　　令人咂舌的是大理石地板被她砸出了一个坑，露娜的脑袋却一点事都没有。
　　蝙蝠侠乘机用手臂禁锢住露娜的咽喉处，用力对她使出绞杀，露娜想要挣扎却扯到伤口，停顿了两秒终于晕厥过去。
　　生怕对方在装昏迷，蝙蝠侠多维持了几秒咽喉绞的动作，确认露娜是昏迷后才放开她，听着露娜脑袋磕在地上清脆的响声，蝙蝠侠微微抽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已经青紫的下巴。
　　她的力气可真大！而且还招招往他脸上招呼，手段真的又狠又脏。
　　感受到手套上沾着粘稠液体，蝙蝠侠摊开手掌，看到黑色手套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面具下的眉头皱起。
　　他把脸朝地的露娜翻过来，看着衣服上的血迹顿时感到几分不妙。拽住上衣的衣角掀开，就看见左腹部上有一道大概十几厘米长的刀伤，曾经缝合好的伤口已经裂开，出血量有些多。
　　“Damm!”
　　蝙蝠侠怒骂一声，快速为她做紧急治疗，用绷带绑住伤口暂时止住血，接着双手穿过露娜的后颈和腿窝，拦腰把人抱起来，从破窗中跳出去。
　　蝙蝠披风上有电流经过，原本轻飘飘的布料瞬间变硬，呈现蝙蝠翼的形状减缓降落的速度。
　　蝙蝠车就停在蝙蝠侠跳下来的地方，他把露娜放在副驾驶座上，立即开车冲向莱斯利医生开的低价小诊所。
　　“嗨，醒醒！”蝙蝠侠看着昏迷的露娜紧皱眉头。刚刚的绞杀最多只能导致她昏迷几秒，现在她还没有清醒过来，明显是因为旧伤裂开，失血过多导致的。
　　“醒过来！”蝙蝠侠伸手拍了拍露娜的脸，她只是微微皱眉，什么反应都没有。“和我说话，露娜！”
　　露娜只是皱起眉头，陷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很快他们到达小诊所，路上阿尔弗雷德已经打电话通知莱斯利，此刻她已经带着护士在门口等待着。蝙蝠侠抱着露娜走到莱斯利面前，把人交给护士们，来不及说什么，他们已经开始做抢救工作，莱斯利也只来得及向蝙蝠侠点头示意，自己会尽全力抢救。
　　2个小时后抢救工作才结束，莱斯利把收尾工作交给自己手底下的员工，自己一个人走到办公室里休息。
　　“情况如何？”站在角落处的蝙蝠侠问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神出鬼没。
　　“等！”莱斯利满脸疲劳，语气中也带着不满。“她伤势过重，本就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到处乱跑和人打架斗殴，导致旧伤裂开造成二次创伤。如果她是想自杀，那我恭喜她，她快成功了！”
　　莱斯利很不满意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巧了，此时她面前这位也是。想着想着她就瞪了蝙蝠侠一样，眸子里充满了怒火。
　　蝙蝠侠：“…………”
　　莱斯利完全没想到她会看到一个下巴左侧肿成一个大包的蝙蝠侠，她呆楞了两秒，道：“她打的？”
　　这么会有人忍心去打那个英俊帅气的下巴？！
　　蝙蝠侠默默不说话，但是在莱斯利眼中却觉得他有些委屈，心中的闷气突然就消了，她松了口气继续对蝙蝠侠说道：“她在这里不安全，警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赶过来。”
　　“我知道。”
　　莱斯利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她想了想，又忍不住说道：“布鲁斯，我很少看到有人身上那么多伤疤，就像是……”
　　莱斯利看着蝙蝠侠的眼睛，面上带着几分担心，蝙蝠侠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避开莱斯利的眼神，道：“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