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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迷雾重重兮,楮墨有限 ...
很快队伍的人就都到齐了,相处了这么久,我们一路向前,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都是捧着一腔热血参加的武英会,都渴望夺魁。
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局势的事情。
我不会那些婆婆妈妈的,就直截了当地开口了:“朋友们,我们一路走得不容易,只是计划有变,我和师弟恐怕要提前离开了……”
看着大家震惊得难以附加的表情,我心中最温柔的那一根弦被触动了,鼻子有些酸,强撑着微微一笑,接着说:“剩下的路我们没法陪着你们,也要加油……你们都是我认定的队友,都很强……这次,算我欠你们的,日后若是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只管开口,念初……万死不辞。”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垂眸没敢看他们。
空气果然是死寂一样的沉默,板块状的在这方寸的空间之中艰难摩擦,几乎都要呼吸不上来。
“卦象说,我应该跟着你去。”玄筱晓小小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塔斯霆伐开口:“你小子,就想这么甩开我们跑吗?”
“是不是瞒着我们去当英雄?”塔斯郝忒接着说。
“做什么去?”杨焱枫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们,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目光中没有任何责备的成分,我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师弟,师弟对着我点点头。
相处半年,都是经历生死的战友,这点信任还是给的出来的。
“今年的鸟飞谷提前开放,就在二十天后,那里有一个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到……不惜一切代价!”
“跟你。”赛义德开口说道,蓝金混色的双眸诚挚而又认真地看着我。
慕容云落右手食指指自己,随后右手拇、小指伸出,拇指尖向内,手背向上,前后移动两下。
【我也】
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得到此等好友,死后何愁!
我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身体过分兴奋,这都是无法抑制的,一边点头,一边开口:“好……好……”
塔斯霆伐几步走到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念初啊,下次别想跑了。”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开口:“不跑。”
随后当即正了神色:“路途不远,但是我和师弟都被武林盟下了江湖追杀令,可能会遇到多方势力的围追堵截,大家一定小心。”
沉默片刻之后接着说:“我和师弟走的这条路,是在与整个江湖为敌,大家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你真的做好准备迎接这场史无前例的江湖大梦了吗?
“好了!”众人齐声回答。
智勇无价,何须多言!
少年的梦是发烫的,晒过月与太阳,随风自生自长。
……
当晚出发,在城门口被人给叫住了,那声音听上去彬彬有礼,但过于模式化的语气却让人感觉莫名疏离。
“念初?”
回身看去,是李逸尘和他的队伍,身上都有带的行礼,竟然也是要离开?
见我看他,李逸尘微微一笑,颇有些皎皎君子的意味:“你的东西掉了。”
语毕就向我伸出手来,我低头看,就见到他手里的令牌,是当时在杀掉斧之后拿到的盟主令。
一直都是师弟保存的,怎么会?
千万的疑惑一闪而过,我走上前去拿过令牌,低声道谢。
“你是武林盟的人?”李逸尘接着开口。
我准确地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了审视的意味,心里隐隐不安。
我的悬赏令被贴得哪哪都是,他怀疑也不是问题,而且,这可不是普通的令牌,是盟主令,联盟最高指挥令,拥有调动联盟一切资源的权力。
但令牌被他捡了,我没法解释,只能点头。
预感告诉我,他很危险……分明只有地级实力,但却给了我强烈的危机感,这种感觉不正常!
“哦,真巧,我和几位朋友也是。”李逸尘一直都是笑着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用,总感觉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跟着师父两年的训练,让我对危机有了敏锐的感知。
“是吗?”我礼貌地回答,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腰边的佩剑,“那可真巧。”
他跟从前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了,或许真的是我的心里作用,但这个人让我不舒服。
似乎是觉得我们这样的交流实在尴尬到脚趾抠地,另一个女生开口,打断了我们的交流:“念初哥哥,我们私聊一下。”
偏头看去,是纳兰灵月。
现在看到她我就感觉头疼,真不是我说,我总怀疑她跟我有仇!
不过好歹没有闹掰,我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点点头。
我头都还没点完,她扯着我的袖子就把我揪到一旁去了!
啊喂!你你你!
我跟着她走,几番确认众人都听不到了之后,她神神秘秘地开口:“念初哥哥,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后逸尘哥哥就有些奇怪。”
真是说道我心坎上了,我点点头,沉默不语。
“不知道哪里奇怪,但是我总感觉他不是他了,连我的蛇都咬了他好几次……之前从来都不会的。”纳兰灵月的声音更小了几分,生怕李逸尘听到那样。
我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李逸尘,就像是心有灵犀那样,他也偏过头来看我,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但就这一瞬间,我浑身的寒毛都要倒竖了起来!
他确实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她给我的印象实在是不好,那晚给我下药这事足够我一直记着,很难忘掉。
现在看到她就感觉肚子疼……几乎都成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我不记仇,但她实在是让我记忆犹新。
似乎是听出来我语气中的疏离,女孩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紫色的眼眸中星光点点,几乎当即就要哭出来:“我跟其他人说了,他们都不信,甚至连最好的独孤姐姐都不信,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
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是真的要哭的那种:“只能想到你了……怎么……你也这样……”
我忍不住皱眉,坦白说,我真的见不得女孩家的眼泪,微微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几分:“我没说不信。”
听到我这样说,女孩家却是瞬间就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已经扑到我的怀里去了:“那晚给你下蛊也是逸尘哥哥的意思……他说你是这场武英会最大的变数……因为我下错了,回去还批评了我……从前他不会这样的……”那小小的身体颤抖着,真的叫人很难不动容。
但是你搞清楚啊!
男女授受不亲!
这下再借我十张嘴也说不明白了!
虽然心里吐槽,但十三四岁的女孩能有什么坏心思,想来一路北上,离家几千里,有了事情还真的没人可以哭诉。
我微微叹了口气,开口安慰:“我也只是有所发觉,但没有证据,解释不清楚,我帮不到你,你……万事小心。”
我能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法说。
事情似乎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一脚踏入迷雾之中,遗失了方向。
暗夜深处,危机重重。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等到再去捕捉时却早已无影无踪。
……
我和纳兰灵月并肩回去的,队友们的表情难免有些复杂,我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身对着李逸尘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先告辞了,夜路不好走,多加小心才对。”
“你不打四强赛了?”李逸尘开口,依旧是那彬彬有礼的温和的声音。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头皮发麻,他真的很危险!
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队伍走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自知实力不够,也就不去献丑了。”
开玩笑!
哪里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干什么去了!
武林盟的人,能避则避!
出了这里,就不再是论胜负的擂台,而是谈生死的战场!
提到武林盟……师父似乎刻意隐瞒了什么……
我摇摇头,努力抛弃掉所有的想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是我的师父,最好的师父,如果连他都无法信任的话,那这世上恐怕再无一人值得交付真心。
“比试一场吧。”李逸尘突然开口,语出惊人!
打?打个屁啊!
我目光不自觉地看向站在队伍最后方的纳兰灵月,明明身处一支六人的强大队伍,但她的身形却莫名孤寂。
她在摇头。
我正有此意!
扯了扯嘴角,抱拳行礼:“更深露重,不适宜比试,而且,现在不是擂台,论的不是胜负。”
虽然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但我的队伍也不弱!
……
赶在关城门之前动身离开了,怀里的那枚盟主令似乎微微发烫,烫得我胸口烦闷。
夜晚的队友们都有些疲乏,很少开口,只是默默地赶路。
各自都有备马,赶路速度并不慢。
我提前跟他们说了目的地,我们一路北上,前往武林盟分部。
不知道这一遭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每每看到队友们目光中一往无前的勇气时就会感觉莫名心安。
很奇怪的感觉。
……
路上果然遇到了许多奔着联盟的高额赏金来的江湖侠士,我们当然不会怕他们,都一个个解决了。
赶路的时候其实挺无聊的,周围的风景就是再美也进不到心里,满脑子都是终点的景色,恨不得插上双翼,立刻飞到目的地。
当一段全新的生活开始的时候,那就意味着过往种种都已是云烟。
……
路不好走,队伍中还有女孩,我们多少有所考虑,不远的距离我们用了六天才到,可是目的地的景象却让我整个人当场石化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武林盟分部哪里去了!
面前这一堆废墟不会就是吧!
开什么玩笑!别搞啊!
“塔斯霆伐,武林盟分部是这里吗?”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口询问。
塔斯霆伐眉头紧皱,本就生得冷硬的他这时候看上去更是冷若冰山,连那眉宇间若有若无的温和都不见了。
他点点头,几步走上前去,半蹲下查看废墟。
似乎是非常不可思议,他“蹭”地从地上弹起来,接连查看几处。
片刻后高声开口:“人为破坏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武器,切面平整,这刀工做饭肯定不错。”
顿了顿,接着说:“上面还有很多黏黏的东西,队长,你过来看看。”
听到这话,我示意队友们站在原地,面前的景象实在诡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更容易脱身。
半蹲下看,横切面还在反光,如同明镜一样,倒映天上的云朵。
我伸手抚摸,过去有些时间了,上面什么都没有余留下,但那令人惊叹的功法实在不可思议。
就像是塔斯霆伐说的那样,这要是开个店铺做饭,生意肯定火爆!
我仔细查找,果然看到了上面沾着的透明黏液,我在手上沾了点,凑近轻嗅……有种树木汁液那样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某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涌入脑海,连心跳的速度都慢了半拍!
是生死蛊!
那种东西怎么还在!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千万思绪喷涌而出,我沉默片刻之后开口:“走吧,去另一个分部。”
心里却早已经疯狂了起来,沉重的石头一样的东西压在心头,狠狠压着,几乎都要呼吸不上来。
完了,我们来迟了!
生死蛊早已孵化出来,千万的成虫飞上天空,飞入人海,到底会有多少人遭殃!
又有几个是幸存者,又有几个早已死亡!
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险些这么晕过去!
一旁的塔斯霆伐扶了我一把,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担忧。
我摇摇头,开口:“无事,我们快走。”
保不齐还会有没能成功找到寄主的成虫,他们的存活时间长达半年,耐高温、耐严寒,除非火烧,否则一切白搭!
我救不了其他人,只能保证身边的人都安全。
——我们既没有一柄可以斩尽不平的利刃,也没有一个能够护人周全的河山。
……
在路上,我跟他们解释了生死蛊的事情,但没有跟他们说成虫的问题,不必要带来那些没用的焦虑,但心下不安,修书一封,给了言卿。
言卿亲启:
早在数年前就已经被毁灭的生死蛊此时竟然会在度出现,并且数量无法估计,已经进入江湖,怕是又会引起腥风血雨。
还好只能寄宿一次,等到这一代结束之后自会有一个全新的江湖。
但事情还是要从源头上解决,麻烦你去问问王上,在销毁之前可有什么人拿过蛊虫没有上交,或是有什么养蛊厉害的人……总之,一切都很不合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明白幕后主使是谁,及时止损。
请一定要回信!一切要在暗中进行,千万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切记,切记!
暂书至此
不复一一
花哥哥
一路的心情并不美好,好在第三天傍晚收到了言卿的回信,似乎是乌舛回的信,字迹比从前好了很多,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状态。
爱卿亲启:
具体的情况我听言卿说了,也看了你的信件。
实话说,心情沉重,那等逆天的东西本不该存在于世,多年前也早已销毁,只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反复调查也没有结果。
努力回想从前的事情,却感觉大脑像是被一团迷雾挡住那般,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但隐约感觉似乎是一个男人,不对,是个男孩,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的胸口似乎有玫瑰花的纹身……应该过去了少说二十年,左思右想也只能想起这些。
具体的事情我还会接着调查,江湖路远,万事小心。
春寒料峭
善自珍重
乌舛
提到玫瑰花纹身……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师父,总觉得他跟玫瑰花有着难以形容的缘分,但他胸口没有纹身,年龄更对不上……
我真是混蛋!
怎么可以怀疑师父!
随后脑海中浮现的就是我背后的玫瑰花纹身……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它了,但却感觉浑身的寒毛都要倒竖了起来!
无端的恐惧感喷涌而出,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吞没!
回过神来,我又给纳兰灵月写了一封信,我看的出来她出自苗疆,那里尚蛊,从她的口中或许会得到有用的信息,我刻意用官话写了信。
纳兰灵月亲启:
姑娘,贸然写信不知可否有失礼之处,只是情况紧急,确实等不得。
不知你可否听说过生死蛊?
可以一命换一命的奇异蛊虫,成虫之后会寄生在生物的体内,抢夺身体控制权。
这等逆天的东西早不该存在于世,只是诡异的事情频发。
不知你们可否有借出这种蛊?
李逸尘的事情也极有可能和生死蛊有关。
事关重大,如今已经不知道有几批生死蛊涌入了江湖……这可能会毁了整个江湖,还望一定要如实告知。
翘企示复
铭感不已
念初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成效,更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但如果她要是知道生死蛊,就应该明白,那东西除了毁灭,没有任何办法。
错的不是蛊,是人,人的贪心。
蛊也不过就是武器,完全取决于如何使用。
只是,是人都会畏惧死亡,能逆转生死的蛊虫当然是天下人共逐的东西。
还没收到纳兰灵月的回信,我们就到了武林盟下一个分部,和上一处如出一辙,但在这片废墟之上,我们见到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靠身形来看应该是女人。
我的预感告诉我,她是迷!
分部都毁了,她站这干嘛,哀悼啊!
她的手里握着一支金属的横笛,凑到唇边吹起。
嘹亮的笛声划破寂静的空气,似清泉、似夜莺,传到人耳中,跟魔音洗脑一样!
不是不好听,而是听着这样的声音连思维都慢了好几拍!
受不了了!
飞身上前,蓄力挥出一掌,这一掌,形同风过竹林,暗藏锋芒!
落空了!
她轻功好强!
迈着鬼魅一般地步伐,和我拉开距离,果然是女孩的声音,似乎有些疑惑:“吵到你了?”
自己想想啊!
我默默吐槽,从怀里掏出盟主令,丢到她手里,开口:“分部怎么成这样了,解释。”她看上去还没有要动手的意图,能从她的嘴里套出来什么话的话最好了!
她狠狠皱了眉:“我是笛,你不认得我了?”我注意得到她握着令牌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那是身体在极度兴奋状态下的表现。
也是,武林盟的迷一天到晚都把自己裹得跟个黑人一样,哪里能知道谁是谁!
我抿唇开口:“我认不认识你和分部被毁没有关系吧?”
话音刚落,笛从笛子里面竟然抽出来一柄短剑!
乐器藏剑,是轻音阁!
她轻功绝佳,瞬息之间就贴到了我的面前,剑风凛冽,直逼咽喉!
抬剑格挡!
尖锐的碰撞之声撕裂空气,火星四溅!
我后退半步才站稳!
手臂发麻!
一个女孩,怎么能有这样大的力!
连刺数剑,破空之声传来,都被她鬼魅一样的步伐灵巧躲避。
短剑上的纹路在交锋中清晰可见,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剑影交错!
她滑溜得像只泥鳅一样,就是我都难以捕捉到她的身影!
真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我靠了!
蓄力挥出一掌,这一掌,如同蛟龙出海,气势如虹!
被她避过!
也就是下一瞬,那灵巧的身影不动了!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天灵盖,鲜血从七窍迸射了出来!
那手的力量大到不可思议,甚至能直接把人的头颅捏碎!
就是我都吓了一跳,不自觉后退半步,看到的就是塔斯霆伐的脸,他收回手来,皱着眉头:“快点吧,时间不等人。”
我真怀疑他能把我天灵盖拧下来!
莫名觉得脑壳顶上凉飕飕的。
……
南下去往鸟飞谷,约莫还有五天左右的路程,时间也已经过去快十天了,确实是有些急迫。
好在很快就收到了纳兰灵月的回信,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在很焦急的情况下写下的。
念初亲启:
你说的生死蛊我确实没有听说过,但听你描述,那似乎跟我们的轮回蛊有些相似,或许只是称呼不同。
提到有没有人借走的问题,我年龄尚小,在我出生之后圣灵门就已经命令禁止这种蛊了,有没有储存我也不清楚。
只是在孩提时似乎隐约见到门主接见过一个外来者,我们很久之前就已经淡出江湖,在印象中,那也是唯一一个值得门主亲自设宴盛请的人。
只恨那是太过年幼,又只是匆匆一面,只记得他胸前的玫瑰纹身非常耀眼。
其余一概不知。
如果真的是轮回蛊,还请问公子解法……我学蛊十余年,从未学过类似的知识,喂了逸尘哥哥杀虫药也没用……但逸尘哥哥他不该这样的。
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
楮墨有限
不尽欲言
纳兰灵月
我当即提笔回信。
纳兰灵月亲启:
真不好意思,我实力有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
如今也只能先找到幕后真凶才可以得到真的答案。
另外,李逸尘的事情也只是猜测,你先别着急乱喂,更不要暴露什么,万事小心,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是那种可以危及生命的危险。
敬申寸梱
勿劳赐复
念初
那小祖宗可不要随便乱喂东西,要是真给喂出个毛病来我还真的没法交代。
但这么几封信下来都没有个结果,心下也是烦躁,唯有那人胸前的玫瑰纹身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不会是师父的,不可能,一定不会!
他是那个要重塑江湖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真是混蛋!
竟然不自觉地怀疑他!
他是我最最好的师父啊!
心里郁闷,我趁着队友们休息,我和师弟守夜的时候打算询问一下他有没有见过这样的纹身。
我脱下上衣,背对着他,夜色很凉,坐在篝火旁也感觉浑身的血液发冷:“师弟,你有见过这样的纹身吗?”我甚至开始怀疑戎瑾……我问他纹身的来历,他只说不知道,一提起师父,他也总是闭口不谈,似乎真的隐瞒了我什么。
可我怎么能怀疑他!
他是戎瑾……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觉得似乎要知道什么真相了!
得到的答案却不尽如人意:“不知道。”师弟沉默片刻之后接着说:“江湖上的人很多,喜欢玫瑰的人也数不胜数,往自己身上纹个什么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我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还是没有结果。
我默默穿回上衣,接着说:“知不知道一个胸口有玫瑰花纹身的男人。”
师弟摇了摇头:“谁往自己胸口纹玫瑰啊!”
可是心却越来越不安。
……
第二天苍鹰就回来了,我没有耽搁,立刻修书给师父。
师父亲启:
不知师父是否回到赤谷城,我们如今再有约莫三天左右的时间就到鸟飞谷了。
生死蛊的事情师父说让我们不必插手,但是去到武林盟分部时看到已经长成成虫的蛊涌入人群,还是脊背发凉。
既然入了江湖,那有些事情就难以独善其身。
四处询问了一圈,也只得到一个和胸口有着玫瑰纹身的男人有关,其余一概不知。
不知师父查询到了哪一步。
生死蛊实在是要命的东西,如果被心怀不轨的人得到,那可能危及的就是整个江湖……徒儿左思右想还是想了解清楚。
师父也是明白其中利害的。
另外,我和队友们一起来的鸟飞谷,完成师父要求的可能也会更大,再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师父不必担忧。
临颍依依
不尽欲白
师父的乖徒儿
哎呀呀呀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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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迷雾重重兮,楮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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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一场乱世,一个江湖,一场繁华,一个旧梦。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从开始到终局都很荒诞。 每一步,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越过的。 少年提枪跃马,御风赶来,最后铩羽而归。 或许如今这荒唐的一切,荒诞的故事,也不过就是天神的草稿。 草草落笔,又草草收尾。 年少时埋下的那颗种子终于是长成了参天大树,我却不敢在树下乘凉。 因为外界下了雷阵雨,在树下躲雨会被雷劈。 任凭大雨落下,也许终有放晴的一天。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