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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相由心生兮,请君拔剑 ...
我还是不太甘心,抱着他低头轻吻着他的头发,柔声请求:“亲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流红这次还是非常坚决的,不管我怎么请求都不愿意,虽然他也没有说什么类似于生气了之类的话,可我还是察觉到他生气了,而且怒气不小。
不给亲总给抱吧,于是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就把他横抱了起来,迈开腿就要走,他也是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之后在我的胸前轻推了一下,语气有些不悦:“站都站不稳了还抱我,快放我下来!”
我诡计得逞地笑了一下,说道:“给我亲亲就放你下来。”
“你……真是喝醉了!”流红黑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捧着我的就吻了上来,但也只有片刻的接触,随后就垂眸不敢看我,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下次再喝这么多就不来接你了。”
“好嘞。”我笑着在他有些冰凉的小脸上轻吻了一下之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来然后开开心心地牵着他的手离开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是有意识的,但我做的很多事情却并不完全受我的控制,就像是把我先前清醒时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那样。
流红矮我一些,此时他拉着我的手竟然比我还要走得快,我心疼他,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手,小声说:“流红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你……”流红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虽然没说同意,但还是减慢了他的步伐,他轻轻地摇头,低声自言自语,“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在这种奇怪的情绪的驱使下,我快速向前两步,站到他的面前,向前半步把他按到了身侧的墙上,他的眼睛是黑亮的,但是在漆黑的夜晚竟然格外明显,我顿时觉得心跳的频率快得惊人。
“小花你……唔……”我没有给他把要说的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就俯下身堵住了他略有些冰凉的小嘴。
耳边回荡着的就都是我们喘息的声音。
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够,收回自己的手,改为托着他的臀部,使他的视线还比我要更高一些,他这下也是没法反抗了,惩罚似的在我的手臂上小小掐了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默默承受。
虽然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但是也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动作,我的心里忍不住莫名地有些激动,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良久之后,我喘息着松开他的嘴,听到他颇有些嗔怪的声音:“小花,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放下他,让他可以站稳,捧着他红透了的小脸,笑着说:“不喜欢吗?”
“其实……醉酒的你,还蛮有趣的。”流红微微偏头,轻吻了一下我的手心,垂眸呢喃一般地说道。
“我真的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夜风很凉,我们先回去吧。”流红似乎不是很打算跟我争论,似乎他也发现跟我争论并不会有什么结局,到最后都还是他服软,而且这么拉扯了一路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也是到休息的时候了。
“小花,你知道吗,刚刚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你要……”
“不会的,我说过你还小,我等得起。”
……
喝了很多,虽然还有意识,但是胃里面却火烧火燎得疼,整个人就像是被人夹在烤架上三百六十度旋转那样,睡了好久都死活也睡不着,我烦躁地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把已经睡着的流红给弄醒了,他的睡眠确实是太浅了些,我不该这么不作考虑的。
默默地自责了片刻之后,流红就已经率先起身了,他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但却是温和地捧着我的脸,翻身趴到我的身上,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中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责怪:“下次还这么喝吗?”
我有些烦躁,害怕自己失控,也只是轻轻地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就要起身,我不明所以,牵住他的袖子问他:“夜深了,做什么去?”
“我今天有点意气用事了,你稍等一下,我给你熬碗醒酒汤,喝下去你会舒服些的。”他默默地抽出自己的袖子,沉声解释。
这么晚了,这里昼夜温差大,他还穿这么薄,开什么玩笑啊!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作出了决定,握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倒在我的怀里,抱紧了他,真怕他强行挣脱出去:“不用了,我没那么娇贵。”
他在我的怀里再一次叹了口气,说道:“别闹了,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不行,亲亲也不行,不让你去。”我不但不松开他,反倒还抱得更紧了些。
“好了,你松开,这样让我怎么睡觉?”流红竟然像个大人一样地在训斥我,可他的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分恼怒的成分来。
人都已经在我的怀里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还是个男人吗?
我的手顺着他的身侧滑到了他的内衬里面,缓缓地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顺着腰际一点点往上,他也是懒得乱动了,就这样趴在我的胸口,歪着头,沉默不语。
“流红,我帮你做一次吧?”这话一出口,连我都吓了一跳,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怀里的人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住了,流红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小花你怎么突然……”
“我不知道,可是就突然好想……和你更近一点。”我甚至觉得那酒劲还在,明明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说出来的这些话却是一句比一句惊人。
“好吗?”我的手摸索到他腰际的位置,但却始终不敢乱动,如果他拒绝了,那今晚就还是先睡觉吧。
流红轻轻地点头了:“好。”
我想我真是疯了,疯得无药可救。
我俯下身,先是吻住了他的唇,同时不动声色地拿开他的手,放在他的身体两侧,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明明知道是来日方长可我还是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
我缓缓地向下吻去,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动作难免有些生疏,可他也不着急,就只是那样慢慢地等待着。
我向下去吻到了他微微突起的喉结,他的喉结微动,应当是有些紧张。
“小花……”
“嗯。”我低低地回应。
“有点痒。”
“嗯。”
“小花,我有点怕。”
“别怕,会舒服的。”
我不能说舒服,也不能说不舒服,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确实形容不来。
“小花……”我听到他无数次无意识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看吧,我说过,他会舒服的。
他没有动,我就小心翼翼地帮他穿好衣服,他反应过来之后,突然用手捂着脸,声音小得我都快听不见了:“小花你竟然咽下去了。”
“不行吗?”我俯下身躺在他的身侧,刚好可以看到他红红的耳朵,我发现我的声音竟然有些哑了。
“你你……”流红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我拿开他挡在脸上的手,将他的手放到我的脸上,他的手指甚至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我柔声道:“流红你看着我。”
“嗯。”他听话地扭过头来看我,黑亮的眼睛实在是漂亮极了。
“你喜欢吗?”
听到我这样问,流红原先有些冷静下来的脸竟然立刻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我,小心翼翼地点头应声:“嗯。”
我松开他的手,改为抱着他,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笑着说:“这下,你跑不了了。”
“你也是。”
……
第二天我醒来时不错所料早就已经日上三杆还要高了,宿醉的感觉并不好,我醒来之后觉得浑身哪哪都疼,尤其是喉咙,简直干得要冒烟了,我揉着自己的脑袋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眼前也是模糊的一片,眼睛很难聚焦。
逐渐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我看着房梁,有些懊恼地抬起手来捂着自己的脸,脑海中还在不断地回放着昨晚那混乱的一切,好疯狂啊!我真的是疯了!
怎么就……
“小花,你醒了?”流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比我起得早,早就已经不见了,身侧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
“嗯。”我有些艰难地坐起身来,唇边却已经有人向我递来了一杯水,抬眼看去,看到的就是流红那双黑亮的眼睛,我的心也忍不住微微悸动了一下,脑海中甚至还能回想起来他昨晚的神态。
我定了定心神,接过水来,一口气就喝完了。
流红从我的手里接过杯子来,用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那个杯子,笑嘻嘻地问我:“下次还敢喝醉吗?”
我看着他的手,竟然觉得被他在手里玩弄的不是那个杯子而是我一样,我的脸忍不住微微一红,小声地辩解道:“我真没喝醉。”
经过昨晚那样混乱的事情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太一样了,从前也是这样看着他,我就不会去想很多事情,可是如今在这样看着他,脑海中却会时不时地蹦出来一些比较龌龊的想法,几乎是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着怎么压倒他,然后看着他在身下哭泣。
我真的是疯了!
我狠狠地甩了甩头,强行把那些龌龊的想法从脑子里逼出去。
他起得比我早,早就做好早饭了,吃过早饭之后,我辞别了他,扭头就往军营跑去,虽然是喝多了,但我还是依旧记得昨天答应尤利说要送他一把强弓的,正好我就有一把用不上的,留我身边也是埋没了,不如送给他。
那是一把很强劲的牛角弓,听说没有选择柔韧性更强一些的柳木做弓骨,而是用了强度更强的槐木,外围用两只牛角,以及数不清的被撕成细丝状的牛背筋包裹着,用马胶粘在一起,最后再用蛇皮包裹……这些材质在这里都不常见,制作的方法也并不简单,价值更是不知几何,是几年前乌舛送我的,坦白说,别人送我的东西我再转手送人确实是不太好,可是我自认我的箭术确实是不如尤利,好马配好鞍,强弓送良将,在他的手里确实比在我的手里要更好些,而且,鬼宇把他的强弓给我了,这一把我确实是用不上。
我抛弃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有耽搁,立刻就驾马往军营跑去,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差不多乌舛也该召见我了,乌兹国面临这样的危境,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半点也不会轻,他也是确实没办法这才把我叫回来吧。
一个国家的存亡,一个乱世的沉浮绝非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但却会因为一个契机而改变,只是我刚刚好成了那个契机。
此一行山长水远,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得找个时间把流红送回去,不管是上战场还是去游说,肯定不能把流红带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是那一路上绝对不会太平,流红的身份又比较敏感,我怎么都不能带着他随便乱跑。
而且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一个陌生的国家,哪怕他是跟言卿和乌舛都相熟,但还是会有很多不自在的感觉,我还是要为他考虑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会和他分开多久,我甚至都不知能不能再回来。
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他会伤心吗?
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挥散不去,不知不觉间我就已经经过了校场,果然,乌舛和言卿还在那里练习,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吧。
我不再多想,迅速驾马到了兵营,大老远就听到伽尔又在练兵,我下了马,把马儿拴好,当即就去了校场。
有了昨晚的经历之后,这一次将士们的状态看上去就好了不少,至少那种疲惫劲少了不少,不是身体上的改变,而是精神上的改变。
这次我见到的他们都是神采奕奕的,这精神头任谁看都不相信这样的军队会输。
我走到伽尔的身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看上去就比昨天更好了。”
“还是你厉害!”伽尔对着我比了一下大拇指。
“只是我尚且不在局中才能做到冷静,换我站在你的位置也未必会比你做得更好。”我看着这群年轻的兵士们微微叹息道。
我话音刚落,伽尔就在我的背上垂了一下,我吃了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听到伽尔说:“你小子,还是喝醉的时候更好些。”
“去去去,一边去。”我笑骂着一把他推开,不打算接着理会他了,对着队伍中的伽尔说道,“伽尔,出列。”
伽尔立刻小跑着跑到我的面前,他的身上出了汗,有种将士们独特的魅力,他在我的面前站得笔直,说道:“报告,有什么事情?”
我真觉得自己昨天对他的开导都是白费了,怎么还是这么听话得可爱:“一点小事,你跟我来。”
我带着他走到我拴马的地方,从马上取下我给他的强弓,递给他说道:“答应你的。”
正所谓,行家出手,一看就知道有没有,他的眼睛在接触到这把弓的瞬间就亮了起来,双手接过强弓,露出一个就像是看什么宝贝一样地表情。
我产生了一种感觉,怕是绝色美人都没法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手搭弓弦,轻拉试弓,铮然有声,他发出了由衷的感慨:“果然是把好弓!”真想不到他竟然也会露出痴汉一样的表情来。
随后他又向我郑重地躬身行礼,说道:“谢了。”
我抬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谢什么,好马配好鞍,给了你自然比在我的手里让它蒙尘的好。”
“将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尤利双眼狭长,平日里不论怎么看你,你都会觉得他不上心,可此刻我却实实在在地在那双眼里读出来了明确的渴望。
“问。”我倒要看看这么有趣的人会问出来什么有趣的问题。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听到这样的问题连我都给吓了一跳,我忍不住感慨,果然是他,连提问都这么出人意料。
我沉吟片刻之后回答:“只是在茫茫人海当中刚好看对眼了,而他又刚刚好是男生而已。”
“这样吗?”尤利若有所思地垂眸低声道,在这个角度,他看上去更加冷漠了几分。
我没有着急言语,给了他足够的思考的时间。
片刻后,他向着我缓缓地单膝下跪,低头说道:“将军,我想向你辞别,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做,不过我可以保证在出征之前回来。”
“去吧。”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我有预感他的来历并不简单,他的箭术卓绝,如今又早已及冠,乌舛不可能没有发现他,但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多问,每个人都会有他不愿意言说的秘密。
“是。”言毕,他站起身来,扭头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恍惚,他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仅仅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做了决定,倒也是真性情。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校场,这一个跑了还有另一个要处理呢,而且另一个还明显是个刺头,我站到兵士们的面前,说道:“库罗,出列!”
上一次被我那样可以说是侮辱性地虐打了一顿,这次库罗可就没有那么乖了,那眼神乍一看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看来他昨天的听话只是因为被我给吓到了,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这下回过神来了,对我的怨气可想而知。
我默默地摇摇头,他的锐气确实该好好地挫一挫,要不然到时候上了战场那还得了。
他站到我的面前之后站得也是松松垮垮的,仿佛就是故意要跟我作对一样,我心里一笑,我倒要看看他能犟到什么时候。
我在他的周围绕着他转了几圈,故意不说话,结果却听到了他几乎可以说是恶狠狠的一句话:“变态!”
听到这话,我真的是被他给气笑了,真不知道这“变态”这帽子是怎么扣到我头上的,我最后转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对上的果然就是他那一双怒目圆瞪的神色,我故意抬起手来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笑着说:“不服气啊。”
“别给我打你的机会!”库罗还真是,一点都不给我好脸色,这真不能怪我,我对他已经是相当容忍的了。
“这可不行啊,我今天还真就要给你这个打我的机会。”我故意停顿了一下逗他,“怎么样?”
我话音刚落,他当即就一拳向我挥来,我立刻就侧身避过,对着他的屁股就来了一脚,他踉跄着向前扑去,又是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变态!”
我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抬起手来握住他手里的长枪的枪杆,用力向后拉去,他的反应也是相当不慢,竟然瞬间就换了一个手,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我,暗中和我角力,这时不论谁的力更大些其实都不讨好,我们也就用着近乎相似的力相互拉扯着,我手中的力有了片刻的松懈,他当即就抓住了这松懈的瞬间,侧身一脚踹到枪身上,稠木制的枪身就被他这一下给踹断了。
我心里一惊,这家伙,还真满身都是力。
我被那股力跟震得手臂发麻,也因为和他拉扯时的后坐力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他就要更冷静些,就地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手里的枪断了,他拿着那半截长枪竟然就向着我刺来!
啊喂,这是切磋,又不是拼命!
我抬剑打开他向我刺来的枪,可那枪势迅猛,竟然划破了我的脸,我后退半步稳住身形,刚刚站定,他就又是一□□来,我也不管什么切磋不切磋的了,翻身一脚踢到他的手腕上,那手腕竟然像是铁打的一样丝毫不动,我心道不好,然后他松手弃了枪,直接握住我的脚腕。
那力道可真大,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挣扎不得,我用力腾身而起,另一只脚踹到他的脚腕上,照理说知道这样没用我不应该再一次这样的,可我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想法,他的力量大,难道我的力量就小了吗,哪怕是天生神力的鬼宇也经不起我这么两踹的。
果然,他手上吃痛终于松手了,我借机用手撑地,稳住身形,翻身站正之后来不及看清眼前的状况,腹部受到重击,真觉着内脏都要拧到一起去了,随后脚腕被人踢到,重心不稳之下,身体一轻竟然就那么仰面向后倒去。
脑袋狠狠地撞到了地面上,我觉着有些眼冒金星,来不及管自己的状况,我就地打了个滚趴了起来。
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地疼,眼冒金星的我,看到他用那半截长枪指着我说道:“小白脸,你不要觉得我怕你。”
“呵……”我低低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枪尖,也不管手上被枪刃划破的手,用力一扯就把他手里的枪给夺了下来,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竟然就这么愣在了原地,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我就真该死了,我飞身一脚踹到他的肩膀上,把他一脚踹翻在地上。
冷冷地注视着他,把手里沾了血的枪丢到一旁,笑着说道:“我不觉得你会怕我,但我就是想打你。”
“你卑鄙!”他的头也撞到了地上,而且绝对不会比我轻了,他揉着自己的头从地上爬了起来,作势竟然还要再打。
我弃了剑,运起轻功到兵器架旁取了两柄长枪,一柄丢给他,用手里的长枪指着他说道:“来!”
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刻也飞身到我的身旁,一枪便向我刺来。
他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只不过提醒了一次,他就在对局中再也不等我说开始了,先手更容易占到优势,这也是我想要教他的。
我立刻提枪格挡,他力道确实大,我被逼得后退了半步。
他略微收力,再次向我刺来,我侧身避过,同时提枪向他刺去。
……
他的体力是真的好,竟然就这么和我硬打了大半天,而且大有几分越来越兴奋的趋势,到后面嫌衣服湿了碍事,他甚至直接脱了上衣和我打,阳光下,他那过分夸张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力量感。
我学习的招式主进攻,他也主进攻,和我一样都是一往无前的攻势,这时就要看谁的攻势更猛烈些了,论力量我确实是比不过他,但我胜在战斗经验更多,对长枪的熟悉度也比他要高,虽然无法制胜,但也可以做到持平。
我们这么难舍难分地打了大半天,一直到后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主动提出要休息,开玩笑,再这么打下去我迟早猝死。
他也是豪爽,立刻就同意了,他弃了枪,站到我的面前,向着我伸出手来,我强忍着累意抬手和他击掌。
他却直接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离开,我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又是黑黑的一片,我听到了他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老子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畅快啊!”
“慢点……”在高强度的训练当中一旦停下来身体就会特别疲惫,他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累一样地走着,实在是太快了,我确实跟不上。
“喂,小白脸,你没事吧?”他看我状况不对,停下脚步来,狠狠地晃着我的肩膀问我。
我被他给晃得晕头转向的,感觉自己前天的饭都要给吐出来了,我一把拿开他的手,说道:“别晃了,再晃吐你一身!”
“你身体好弱啊,这就撑不住了……”他无奈地一摊手,挑眉有些挑衅地看着我。
我真是没力气打他了,被他这么一气竟然还笑了出来:“一边去,死不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又是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接着往前走,说道:“死不了就行。”
我真是对他都无语了,可是我那两条腿真跟灌了铅一样地走不动了,我闭眼对他说:“找个地方坐一下,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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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一场乱世,一个江湖,一场繁华,一个旧梦。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从开始到终局都很荒诞。 每一步,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越过的。 少年提枪跃马,御风赶来,最后铩羽而归。 或许如今这荒唐的一切,荒诞的故事,也不过就是天神的草稿。 草草落笔,又草草收尾。 年少时埋下的那颗种子终于是长成了参天大树,我却不敢在树下乘凉。 因为外界下了雷阵雨,在树下躲雨会被雷劈。 任凭大雨落下,也许终有放晴的一天。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