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如何》纪雨尘

7、第七章

　　两天后，我回了家。如果再不回去我妈准炸锅了。长这么大我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边。要不是联海帮我想办法遮掩着，我妈准找学校来不可。
　　脸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回到家我尽量低着头，但还是被我妈和我姐看到了脸上的伤。
　　我扯谎说是被社会上的混混抢劫了弄的。
　　看着我妈我姐担忧的眼神我感觉心很疼。
　　终于回到了我久违的小屋。不用再去忍受地下室那难闻的霉味。
　　我趴在炕上写着作业，肚子贴在热乎乎的小炕上别提多舒服了。
　　“小洋写作业呢？”我姐推门进来了。
　　“恩~”我爬了起来
　　“姐你怎么了？”我看着我姐有些红的眼睛，好象刚哭过。
　　“呵呵~没咋的”我姐姐强扯着笑说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张胖子又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姐姐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小洋啊~姐问你，你是不是跟联海他们出去打架了？”
　　看着姐的眼睛我就再说不出谎话了，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能跟他一起去学坏呢？”姐强压着声音生怕被隔壁的母亲听到了。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表现出愤怒到了极点。
　　“姐~没有！其实，是我们班同学找我麻烦打我。胜利跑去找的联海来帮忙”我赶紧着急的跟我姐解释着原委
　　“噢~”姐姐原来的愤怒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黯然。
　　“姐~你别生气了~联海哥真的没带我学坏。他还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呢！”
　　姐叹了口气“刚开始认识联海是通过我们同学认识的。那时候觉得他这个人挺好。为人随和、干净、长的也帅~可谁知道...后来我一了解才知道他是个混子”
　　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姐~联海哥跟一般的混子不一样。他对你是真好！对咱们家也好！对我也好！”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到现在都没跟他提分手。可你看他.....隔几天就要受一回伤。整天就跟那些人一起瞎混，这将来要真在一起了可怎么过日子啊？”姐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姐是个很刚强的人，长这么大我很少见她哭。更是从来没听她说过自己委屈。
　　我觉得心里也跟着酸酸的不好受“姐~别难受了。我明天去找他说说，我相信他会改的”
　　姐勉强的笑了笑“改？”姐姐摇了摇头“我都跟他说过好几次了.....也没见他改”
　　这让我到觉得震惊，联海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他是真心喜欢姐姐的。那么喜欢不是应该很听她的话的吗？
　　“行了~你学习吧！姐出去了不打扰你了”说完姐站起身出去了。
　　我坐在炕上琢磨了半天，才趴下又写起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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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利你先回去吧~我找海哥有点事”放学以后在学校大门口，我打发胜利先回去。就去了录象厅。
　　走到录象厅门口，我忽然无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竟看到胜利还抓着斜背的书包带站在学校门口望着我呢！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回去吧！
　　“那你晚上回不回家？”
　　“回”
　　“恩，明天早晨我去找你”
　　“恩”我笑着跟他挥了挥手。
　　录象厅里正放着一部武打片，“吼吼，哈哈~”的武打效果声不绝于耳。
　　我推开小门，小屋里烟雾弥漫联海他们正做在烟雾之中打扑克呢！~
　　“呦~这不是小舅子吗？”山鸡打趣的调侃着说
　　“海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受不了屋子里的烟雾味道，说完我就转身出去了。
　　“他怎么了？”
　　“好象生气了？”屋子里几个人的议论声我都听到了。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我还真没觉出来。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我刚坐到围墙边，联海就过来了。
　　“你真喜欢我姐对吧？”我仰着头看着他。
　　他看着我楞了一下，接着皱着眉点了点头。
　　“那你能为了她改一改吗？”
　　联海别过头转向一边微微的笑了笑“怎么改啊？”
　　我站了起来“我姐她...她真挺喜欢你~你就不能...不能找个正经事干吗？别这么混了，行吗？”
　　联海扯起嘴角眯着眼睛看着我“什么是正经事？”
　　“你以前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其实...其实就是因为....因为你是混子，我怕我姐...我姐姐跟着你会受苦”
　　他正低着头踢脚下的石头，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接着把头转向了一边“你今天找我就为了这个？”
　　我点了点头“海哥~我真挺希望你做我姐夫的，我想跟你成为一家人，不想看着你跟我姐分开”
　　他转过头看着我好一会“恩~我知道了~..........走，我先带你去把头发剪一剪吧！”说着他过来搂着我肩带着我走。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歪着头看着他问。
　　他低着头看着我笑了笑，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什么意思，剪完头你就赶紧回家。你妈昨天骂你了没？”
　　“没骂，我撒谎来着，说是被抢劫了”
　　“哈哈~这你也想的出？抢你那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我叹了口气，自嘲的嗤笑了一声。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学校那几个跟你过不去的这两天没说什么吧？”
　　“我们班那个挑话的不念了。高森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转我们班来了”
　　“噢？那他对你的态度怎么样？说没说什么威胁你的话？”
　　“那到没有，不好不坏的。今天还问我借笔记呢！”
　　“哦~那你也防着他点”
　　“恩”
　　联海带着我去剪了头，又买了一只道口烧鸡叫我带回去给我妈吃。
　　“那你呢？跟我一起回去吃饭吧！”
　　“我就不去了”联海指了指头发的纱布“我这样去你妈妈该担心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
　　“恩~回去吧！”
　　我倒退着跟他摆了摆手，他笑着站在原地跟我挥了下手。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和联海就那样站着。我朝他挥着手，他也朝我挥着手。我们俩都微笑着。
　　这是我第一次梦到他。早晨起来我觉得挺诡异的。特意翻看了一下我们家带解梦的日历牌。结果，上面没有对这样梦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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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放学一进院，就看到了一辆破旧的红色摩托车停在我们家窗下。
　　“妈~这谁的车啊？”边问着边推门进了屋。
　　联海正坐在我家炕边看报纸。见我他把手上的报纸放下了。我妈在厨房里正在忙活着炒菜呢。
　　我走到联海跟前指着他的头用唇语问他“你头上的..呢？”
　　“拿下去了”他笑着也用口型回答了我
　　“那能行吗？”我用口型问他。
　　“行”他又用口型回了我
　　“哦”我放下书包“外面那车是你的啊？哪来的？”这回我出声了
　　他也开始出声了“朋友的”
　　“哦，怎么想起来弄那么个破车骑呢？”我边从书包里往外拿饭盒边问。
　　“呵呵~赚钱呗！”他笑着说
　　“赚钱？骑车能赚钱？怎么赚啊？”我好奇的问
　　“哈哈....你啊！”联海这才给我讲了，他借那破车的原故了。原来他在北市场弄了摊位卖活鸡。那车是用来每天出去进货的。
　　听他说完我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真的听我了建议了，他真的决定正经的做点事了。
　　“以后我放学就去帮你”我开心的说
　　“那不可行，你的任务就是学习”他一本正经的说
　　“恩，那我放假再去帮你”
　　他没说什么，揉着我的头发笑了。
　　听说联海弄了摊卖活鸡我姐也很高兴。我妈边给联海夹菜边心疼的说“卖活鸡可累啊”
　　“没事~我不怕吃苦”联海边吃着我妈夹的菜边笑着说。
　　“呵呵~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好！比我们小洋不知道强多少~！”我妈笑的眼睛都开了。
　　“妈！”我大声抗议
　　全家人都看着我乐。尤其联海笑的最欢。
　　我赌气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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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我扯谎说我被混子抢劫才弄的一脸伤之后。每天上学我妈都嘱咐我早点回去。
　　我这真是自撅坟墓，原本想放学以后去联海那看看的。可又不能不听我妈的话，只能心心念念的希望早点到周六了。
　　倒计时的算着时间。
　　终于到了周六，偏又被胜利抓去帮他爸搬砖。胜利他爸是个瓦匠，穿街走巷的帮人盖房子、搭火炕、砌围墙什么的。平时他身边都会带着个小工或者徒弟的。可这回赶巧了他的徒弟家里有事回老家了,又一时找不到小工。
　　只能临时找上他儿子胜利了。胜利自己又不愿意去，没办法我只能陪着他一起去了。
　　谁叫是兄弟要有难同当的了。
　　一下午我的心都快飞到北市场去了。
　　好在胜利他爸的徒弟当天晚上就赶回来了。
　　周末我终于能去北市场看联海的摊子了。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一想到要去北市场我的心情就分外的好。
　　我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胡乱琢磨着。
　　草草的吃过了早饭跟妈打了招呼我就出了门。
　　今天的天气特别的晴朗，阳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肩头上。抬眼望去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浑身轻松的似乎要飘起来了一样。轻哼着歌走在马路上，看着街道上的车流、人群无论看什么我都觉得舒坦。
　　北市场离我们家其实挺远的。走路一般得要30分钟才能到。
　　可今天这30分钟的路我却没觉得长。轻轻松松的似乎一会就到了。
　　容入川流的人群，脚下不时的踩上地上的烂菜叶，耳边不时的传来小贩们的叫卖声。我一直在搜寻着联海的身影。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
　　联海手里正提着一只鸡眉飞色舞的在跟几个大妈讲述着什么。那几个大妈都乐的眉开眼笑不住点头。
　　联海忽然转过头看到了我，他朝着我笑了。接着，抬起那只空着的手朝我招了下。
　　我大步的跑了过去。
　　“来的正好~我帮阿姨收拾鸡，你帮我顾一下摊”联海说着提着鸡走到摊子后面蹲下身开始杀那只鸡。
　　他手法娴熟的一刀杀死了那只芦花鸡，把鸡血放净。麻利的从旁边的铝锅里舀出一盆热水来,然后开始收拾起了鸡毛。
　　我楞楞站在那里看着专注的收拾着鸡的联海。他仿佛就像一个从事了这个行业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不得不佩服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象模象样。难怪我妈老夸他的。想起他以前跟我一起摆摊子卖对联时也是。站在摊子前无论是招呼顾客还是跟顾客商量价钱都像足了多年经商的买卖人。
　　身后的几个大妈也都对联海赞不绝口。一直夸这年头这么手巴利落吃苦耐劳的年轻人不多了。
　　几个大妈开心的提着收拾干净的鸡走了。联海洗了把手，拉了把椅子给我叫我坐着。
　　“我不累~”我傻呼呼的还没从刚才的惊叹中回过神来。
　　“看你那楞样不就是收拾一只鸡吗？我这都做了快一星期了，练也练出来了！”他就是这样好象真的会读心术一样。无论我想什么，都能被他看穿。
　　我傻笑着抓了抓头“我作业都写完了，今天一天都在这帮你”
　　他笑了笑“你啊~”他朝摊子周围看了看“看看吧！这就是我的摊。也就是你说的正经事。怎么样？你还满意吗？秦少爷？”
　　我哭笑不得的皱眉问道“什么啊？我怎么还成了少爷了呢？”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这里不好玩吧？跟你想象不一样吧？哎~!这股子烫鸡毛的味，我足足适应了3-4天才适应过来”他苦笑着摇头。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够难闻的了。不过，海哥你能适应的我一定也能适应”
　　他听了笑着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我“是吗？”他问的很轻。也有些怪异，似乎这句是吗？包含着其他含义一样。
　　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又有几个大妈围过来了。
　　“小伙子啊~我上次在你们家买的鸡。这几个老邻居看了都说收拾的好。都嚷着叫我带他们来你这里买。这不~今天我把他们就都带过来了~”一个穿着桃红色外套的大妈笑着说
　　“哈哈~阿姨~您就擎好吧~几位阿姨你们都想要什么样的？大的？小的？补身用的？还是炖菜吃的？”联海满脸堆笑的开始给几位大妈介绍。
　　“呵呵~这小伙子人长的好，话也说的流道。今天我们几个就让你做主了。给我们几个一人抓一只吧！赶上大礼拜天了，我们几家儿女都回来。你看着抓吧！别抓太小了不够吃！”
　　“对对~抓肥一点的~我小孙女最爱吃鸡肉了”
　　“还像上回给张姐那样收拾”
　　“对~给我们都弄的明明白白的。以后，我们就认你这摊了”
　　几个大妈你一言我一语的。
　　联海边陪着笑，边走到鸡篓边指着鸡征求大妈们选哪只。
　　买卖这东西就是这样，摊子前围的人一多，路过的人也要来凑一下热闹。一听别人说好，他们也就忍不住也想买一只来吃吃看。
　　摊子上一下子忙翻天了。
　　我很快的开始帮忙招呼起客人了。
　　我学着联海的样子把那些阿姨，叔叔们带到鸡笼子边上给他们介绍那些鸡。
　　冒着被鸡捉伤的危险，硬着头皮将那些他们挑好的鸡抓出来。
　　联海手脚麻利的收拾。我接过收拾好的过秤、收钱。
　　一份又一份。接连一个小时我们俩忙的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
　　终于把这些顾客都满意的打发走了。
　　我跟联海相视而笑。
　　联海抬起袖子帮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我笑着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袖子帮他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
　　我们俩又都无声的笑了。
　　“是你弟弟吧？”隔壁摊的阿姨笑着问联海。
　　联海笑着看了看我回道“恩~是”
　　“呵呵~我看着你们这么像呢~不错！小哥俩都这么能干！你们家大人可真是省心了”阿姨满意的笑着直点头。
　　我关切的注视着联海的神情。
　　他对着阿姨笑了笑。转过头时看到我的神情之后，他笑着眨了一下眼睛。像在对我说没关系的一样。
　　中午联海去买来了我最爱吃的蒸饺。我们俩在市场里吃完了午饭，联海就推着那辆破摩托车去进货了。
　　我觉得鸡笼里这3-4只鸡够卖了的。
　　可联海说今天是周末，很多家都是在晚上聚餐的。所以，下午来买鸡的一定不会少。
　　果然如他所说，下午买鸡的比上午还要多。
　　一下午二十多只鸡就全卖出去了。
　　市场关门的时候，我跟联海累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怎么样？小洋？你还能走的动路吗？”联海捶着腰问我
　　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腰也疼，肚子也饿，眼睛都有点花了”刚才忙没觉得什么，这一休息下来才觉出这浑身的累啊~
　　“那先跟我回我家吧！我家就住这对面，吃了饭休息一会我再送你回去！”
　　“哦~行”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就拖着两条如同灌了铅的腿跟着他走。
　　到了对面青灰色的四层楼房下面。联海将摩托车锁在一楼的楼梯扶手上。拽着我的胳膊开始爬楼梯。
　　“你家住几楼啊？”我吃力的说
　　“快到了~”
　　好吗~这一句快到了，直接把我拽到了顶楼才到。
　　“什么啊~一楼就说快到了。闹了半天你们家住最上面”我不满的抱怨。
　　他掏出钥匙转动门锁，笑着回头拍了拍我的脸“不说快了，你哪有力气爬到顶啊！”
　　我无奈的笑笑，跟着他进了屋。
　　“哎~”我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蓝皮革沙发上。沙发上的弹簧有点硬的搁屁股，我懒懒的往边上挪了一挪。
　　联海并排坐到了我的边上，环顾的看了看四周“这就是我家，怎么样？”
　　我粗略的看了看四周。客厅里摆放着老式样的烫花黄木色旧家具。卧室敞开的门只看到蓝色的床单一角。其他地方也很大众化。具体评价就是很一般，但处处都很干净。很符合联海这个人平时的习惯。
　　“挺好”我由衷的说。的确挺好，比我们家要强很多。
　　他靠在沙发上笑了笑“恩~想吃什么？”
　　“能吃就行”我目前已经饿到了极点。根本想不出对食物有什么具体要求了。只局限于能吃充饥就可以了。
　　“哈哈~你啊~”联海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别揉了行吗？老这么弄，我头发迟早被你弄光”我不满的抹了一下头发。
　　他笑着无奈的摇头“哎！~”他哀叹着直起身站起来，手一直扶在腰上。他今天蹲在地上收拾了一天鸡毛。能不累吗?!
　　“咱们对付着吃点泡面行吗？”他满眼征求的看着我。
　　“行~怎么不行~我喜欢吃方便面。可我妈舍不得买，每次看我们同学吃，我都特谗呢！”这真的是我的心里话，我们家从来不会出现没饭出去买包子、馒头、方便面应付的时候。我妈把日子安排的井井有条，有条不紊。一周每天大概吃什么，早就装在她心里了。
　　“呵~”他近似无奈的看着我笑了笑。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一大碗喷香的泡面很快的就端到了我的面前。
　　“哧溜”的吃了一口泡面，我感觉无限的满足“真好吃啊~”
　　“哈哈~你啊~”联海无奈的笑了，又习惯性的揉了下我的头发。
　　我们俩的晚餐结束的很快。吃完饭，我们俩累的都靠在沙发上不想动。
　　“哎~！你天天都这么累吗？”我担忧的转过头看着他问。
　　他转过头微笑着摇了摇头。
　　“哦~”我点了点头“那以后，我每周都过来帮你”
　　他笑着点头，不过很快的又板起了脸“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啊？学习？”他的问题问的太突兀了。怎么突然就转到学习上了“还...还行吧”我掩饰的抓了抓头发。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可怎么办呢？一提到学习就这样，满脸的精气神就全没了。学习有那么难吗？无非就是书本上那点东西，多做做练习册。多做做课后习题。你一准考你们班第一！”
　　“真...的吗？”
　　“你本来就不笨。只要努力有什么不可能！”他笃定的看着我说
　　我脑子里在转动着开始算计思考。或许，真如联海所说的那样。我真该试验一下，细想来每次考试出的题目无非也全是课后习题上的类型。换汤不换药的万变不离其中。
　　我们俩靠在沙发上，室内很安静。
　　“哎！我真不想回家”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
　　联海转过头看了看窗外“起来吧！再不走，你妈准担心的不行了”
　　“可是我累啊~我累的不想动”我任凭联海扯着我的手，就是坐着不起来。
　　“呵呵~你啊~听话快起来，越坐越懒站起来就好了”联海边拽着我的手边哄我。
　　我撒娇似的摇着头“不吗~我太累了”
　　“哈哈~我也累啊~听话乖小洋，明天还的上学呢！”他依旧好脾气的笑着哄我
　　“嗯~~~我不想走吗~还要走那么远的路”那一声嗯完了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可是，我真的很享受这种被人哄着的感觉，真的！
　　“呵呵~哎~小洋啊~好了，快起来哥送你回去还不行吗？”联海笑着扯着我的手。
　　“哥~”我垂下了眼。
　　“怎么了？”他脸上和煦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哄我”我仰起头看着他说
　　他定定的看我着我好一会。而后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妈,你姐没虹哄过你吗?"
　　我摇了摇头“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能够撒娇的“说完我牵强的笑了笑
　　他叹着气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抽回手站起来长出了一口气“好了，我真的得回去了”我掩饰着的嬉笑着走向门口口
　　“海哥~不用你送我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没事，这么晚了你自己走我也不放心啊！我还是把你送到家吧”他顺手拿起了门口墙上挂着的钥匙。
　　“噢”我应了声，先出了门。
　　楼道里没有灯很黑。联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手电筒。一束光打在了我的身后。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家门口，我下了摩托车。联海却没有下车，也没有熄火。
　　“太晚了我就不进去了”
　　“哦........那你慢点骑”
　　“恩~快进去吧！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恩”我转身进门，走到门口我又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我跑了回来“海哥~那个....刚刚....哎呀”我着急的抓了抓头“就是...那个....我...哎！没什么我进去了”
　　联海一直好笑的看着我丑态百出的尴尬样子。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笑着开口了“没事！你比我小适当的撒撒娇不算什么的。别放在心上”
　　“....恩”我小跑的蹿进门里。
　　开门进屋时，我妈直往我身后看“有什么在人追你吗？”我妈满眼疑惑的问
　　“啊？...没...没有”
　　“那跑那么急干什么？”
　　“噢....那什么....不是回来晚了怕你着急吗~所以...所以我就跑着回来的”
　　大概的给我妈讲了一下联海哥那里生意的情况。我妈一听生意那么好也跟着开心。看着屋子里就我妈一个人我才想起我姐今天晚上是夜班。难怪联海到了我家门口都没进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