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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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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对太子夫妇的婚姻危机光火
据最新消息称,目前身在西京的女皇萧瓴就太子、太子妃的婚姻危机大为震怒,已在昨日紧急召见两位当事人,及太子妃的父母承平侯和建安侯。两方家长皆强烈反对二人离婚,但如果两人绕过皇室和家族意见直接进入法律诉讼程序,则……
——第5则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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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雅俐坐在半山弯道的豪宅里看到以上这一则报道时,她整个人都笑晕了过去!若她不是接近皇室核心,多半也会对这个消息信以为真。萧恪她现在是不知道在哪里了,但问题是,什么时候白苏去西京了?她可天天在白苏身边,难道白苏是抽空上厕所的时间去的?这些人的想象力也真是够丰富,够能编的。
“你看什么笑得这么夸张?”白苏刚好从厕所出来,看到苏雅俐讽刺地笑着。
“你不会感兴趣的,”她还是将小报递了过去,“不过,它到是提醒了你一点。”
白苏迅速地浏览了文章的大致内容,不过表情却是严肃多了,“倒是让他们费心了,女皇那边我拿不准,但我父母那边还不好说?”那两口子简直是一对活宝,想象一下他们坐在萧恪对面代理她同太子殿下谈离婚事宜?说实话,她很期待他们的表现……
“那女皇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呵呵,兵来将挡呗。”她将报纸放到了茶几上,“我们出门吧。”
今天,雅俐为她预约了安溪最有名的造型师,以前在总督府,她是有自己的专属发型师的,但作为太子妃,又是这个地区首席长官的妻子,她的造型历来以端庄大方为主要路线,所以,这几年她几乎没变过发型,一律的整齐的卷发,正式场合更是一丝不苟的挽髻。天知道她从骨子里是多烦躁自己现在的发型,她已经二十九岁了,卷发只会让她更老气!
离婚了,她要剪短她的发……
当白苏顶着蓬松的波波头出现在萧恪的眼前,她不知道他的内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鲜红色的唇在白钻般的皓齿下显得娇艳欲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口渴,喉咙里一股热气只往头顶上窜!幸而,他面前有一杯苏打水,于是端起杯子便往嘴里喝了一大口。
“晚上好啊,太子殿下。”
是的,现在是东元1919年9月5日,晚上7点整。
几乎折腾了6个小时接近半天的时间以后,她漂亮美丽的短发终于大功告成,她很喜欢,因为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所以,为什么大家都在说,发型是一个人外形的关键呢?这是很有道理的。当然,就是时间有些长了,不过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很认同这一点。
所以,当她在自己的住宅再次看到她的“前夫”,她的心情依然很不错,她甚至给他打了声招呼,以表示礼貌。
“今天,嗯……你很漂亮。”他少有说恭维女人的话,其实,他并不太擅长花言巧语。
她脸上瞬间扬起了笑意,“谢谢。”任何女人都不会拒绝赞美,只要是赞美,无论是真还是假,她们都会信以为真。
但是,不要以为这个时候白苏会很好说话,在关键的问题上一旦有了决断,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是典型的牛脾气。而萧恪现在为什么过来,她当然知道,今天距他们上一次谈话才多久?准确一点,也才二十六个小时而已,时间过得可真是慢啊!
“太子殿下今天过来,是同意与我协议离婚了吗?”她的乐观也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白苏,你坐吧。”
他是有备而来?她一挑眉,还是笑着在他对面坐下。
他们一直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而今反目,不知他又会有怎样的表现?她不可能还和他做什么朋友,虚伪之极!
“好,有什么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不过,我希望你下次来这里最好通过主人的同意,”她说的主人当然指的是她自己,“否则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一样告你私闯民宅。”
“你倒是挺会置业挣钱的,这几年你不出门也挣了不少吧。”他查过她了,但是她从来就没有要刻意隐瞒过他。
很多时候,她都是通过雅俐的名义出手,钱之于她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觉得胜利的感觉棒极了,开玩笑,她可是毕业于普林斯大学商学院的高材生,虽然从来不事生产,但并不意味着她是被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承蒙太子夸奖。”她笑意更甚,“不过,现在我们就进入正题吧。”时间就是生命!
“你很着急?”
开玩笑,难道他们在这里是闲聊来的?“你说呢?”
“呵呵,白苏,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第二次!”他说的第一次,是指的七年前她嫁给他使得手段,而第二次,当然是指她决意离婚这件事了。“但是这些我都不想说了,估计你也听不进去。今天晚上我过来,是为了解决我们的问题,所以你也不要像昨天一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只想我们能理性地坐下来好好地谈谈,然后,你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也说一说我的。”他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婚姻确实出现了问题,但是,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么,想要解决问题那就只能是白话,也不是他一贯的行事方式。
“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是吗?”他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觉得你那封毫无实质性内容的信真的写清楚了?我可从头到尾没有看到半个字是有关离婚原因的描述,或者,你还以为我太好忽悠了,丢一个你生你自己气的傻话就认为可以说服我?!”他当然有理由相信这是她的任性妄为,对于这个结论,他有太多的证据可以加以佐证,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理性的人,他只相信事实,一切以事实说话。
“恪,你太理性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大多时候这都是一个优点,毫无疑问,在处理公事上无可厚非更是一大优点。只是,过犹不及,和你生活在一起,很累,你知道吗?我感觉我是和一个机器人生活,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激情,我们的感情甚至薄得连一张纸都比不上,而我们在一起只是责任和义务,只是麻木不仁地生活……也许,你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我受够了!”
他觉得她没有理由,但她却可以举出很多很多,但她不想轻易地说出来,因为那只会显得她很小气。
“你觉得我们生活在一起是麻木不仁?!”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身上的责任是他自出生那一天便被上天赋予的,他更是一个男人,自然要有男人的担当,对于她的这些指责他无话可说,但是,她竟然说他们的生活是麻木不仁!他绝不接受!
“难道不是吗?那殿下听到我的死讯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
“你继续开你的周会,听大臣报告安溪近期的情况,这是你的第一反应,镇静之至!然后呢?第二天第三天……我失踪了八天,哪一天你没有不忙你的公务?是的,你很忙,你总是很忙,忙到连到医院看‘我’最后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你说,我说的难道都不是事实吗?”
“白苏,我……”
“你当然有理由了,我知道的,你也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的责任嘛。可是,我已经不想听了,恪,我爱上别人了,所以,我想和你离婚。”为今之计,她只能把话说死,从此恩断义绝一别两宽!
顿时,白苏的话如一个重磅炸弹在他本已泛起阵阵涟漪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消失了,然后,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失常向她吼道,“他是谁!”
他是谁?!
“他是谁并不重要,恪,我想你已经十分清楚我执意离婚的原因了,这,就够了!”她站起来准备上楼,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还傻呆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吗?她可不是傻子。
但她想走,他却不打算放过她,这样一顶绿帽子扣在他头上,只要是一个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胸腔内熊熊的怒火急速地燃烧着,下一秒他的小宇宙就会暴发!萧恪现在哪里顾得了太子的仪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得死死的。
“啊,很痛!放手!”
“他是谁?!”他问了第二次,让理智全都见鬼去吧!
“我和他是在阿尔雪山相遇的,我们……是一见钟情……”也许,她是被他赫人的气势所吓,也许,她觉得再没有隐瞒的必要,但一句一见钟情却是充满了对他讽刺和嘲笑,一见钟情!!当年,她也是所谓的对他“一见钟情”,然后,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嫁给了他……
“那种感觉,我想你是无法理会的,我们……在一起那一周很快乐……”
“够了,不用说了。”他终于放开了她,这个已经背叛了他的女人他还能不放吗?他还不够难堪吗?!“白苏,如你所愿,我同意离婚,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快活的!”萧恪放狠下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不会让她快活,所以,他绝不签字!他要她等足两年!也许,两年的时间会消除他对她的恨!也许,还是不能……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