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纪雨尘

36、告白

　　方可见程志也在.放下粥嘱咐了佳文几句.就推说再晚了,就没有公车了.跟两位告辞.就准备离开.佳文有些一一不舍的看着方可.很想跟她多说一会话.可碍于程志在旁边.只好笑着起身送方可到门口.
　　佳文给方可打完电话.就把房门打开.接着,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可从卫生间出来.却看到程志竟然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一包东西.看样子是买来的,好象是吃的东西.印象中,刚才跟程志通电话时.程志没说过.要来看他的.
　　佳文本想等着吃,方可送来的吃的.但挨不过程志的热情.无奈只好.吃了程志买来的粥.边吃边看门口.
　　等方可来的时候,佳文都已经快喝完了.佳文歉意的看着方可.
　　方可到是没在意这些.只是笑着嘱咐佳文.一定要好照顾自己.不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接着看了看表.说再不走的话.就没有公车了.于是,跟两个男人告别.离开了.
　　方可一走.程志看了下手表,对佳文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公司一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于是乎,在佳文万般怨恨的眼神之下.程志华丽丽的告别了.还一再的嘱咐佳文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佳文强扯着笑容把程志送走了.转身看着方可送来的粥.无奈的叹了口气.
　　****************************************************************
　　程志一下楼发动了车子.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方可.方可似乎在想什么心事.走的很慢.程志的车子停在她身边的时.她都没有发觉.程志按了一下喇叭.方可才注意到程志.对程志勉强的笑了一下.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麻烦了.我坐公车回去就可以.很方便的.正好能到我们家楼下!"方可强扯着礼貌的笑容对程志说.
　　程志听了方可的话,皱了一下眉.突然笑着问了一句.把方可吓了一大跳的话"你是不是喜欢韩飞扬?"
　　"啊?你说什么?"方可张大了嘴,夸张的笑"这笑话真冷.我过去等公车了"说着就准备仓皇而逃.
　　"什么笑话.那天你喝多了.你自己跟我说的!"程志坏笑的看着方可.
　　"我?"方可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喝多了有说?我怎么不记得了.别闹了,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方可努力的试图否认.
　　程志怎么会看不出方可的慌张呢!其实,方可的确没有过她喜欢韩飞扬的话.不过,她到是一直在叫韩飞扬的名字来着.程志也就是试探加确认一下而已.不过,看现在方可这表情.自己真的没弄错.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抓着我的领子.把我当成韩飞扬.跟我一通表白.你记得吗?"
　　"啊?真的吗?"方可大窘的,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很多.我还没跟你说呢!"程志故意卖了个关子
　　方可紧张的趴在车窗口问程志"还有什么啊?"
　　"先上车吧!上车后我再慢慢告诉你."说完.程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
　　方可打开车门上了车.心里直念叨着.怎么会这么丢人呢?不知道自己还干了什么丢人的事呢.除了觉得羞愧难当.还有些慌张.毕竟喜欢韩飞扬这种高不可攀的人.被人知道.一定会笑话她.那万一被韩飞扬知道.弄不好会怎么讨厌她呢.
　　程志并没有发动车子.就这样停在路边,看着一旁有些慌张的方可.他觉得心里很满足.这种恶作剧的感觉很有趣.
　　方可傻呼呼的看着程志.在她看来.此时,程志的表情.好象是在回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又似乎很难说出口.这让方可更加慌张了.那天喝醉后.自己有一段时间,真的是失忆了.根本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程志轻咳了一声"其实,那天吗!你除了把我错当成韩飞扬表白之外.你还吻我来着!"程志自己说完,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可此时的方可听完,已经完全傻掉了.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大胆的事情.她根本没注意程志.此刻像狐狸一样奸笑的表情.此刻的方可一直在咒骂酒.那东西真不是好东西.把人的心志都给迷失了.
　　"不可能吧!我长这么大.都没亲过什么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方可笑着摆手.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什么不可能.难道.我还能编出来骗你不成.怎么亲完我,就想不认帐了?"程志理直气壮的.仿佛被人轻薄了的弱女子.准备找调戏他的人,来讨回公道一样.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正常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可能是喝的太多了!"方可陪着笑.努力的措辞解释着.
　　"喝多了就完了?那你要是真把我怎么样了.那就一句喝多了.我就白吃亏了?"程志一副不能就此罢休的表情.
　　"我能把你怎么样啊?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呵呵!你也知道.我是喝多了.才那么做的.对不起了!"方可强颜欢笑的陪着礼.可心里却在想.你这花花大少.我怎么样你.是我吃亏好吧?!!!!!!!!
　　"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亲我也亲了.摸我也摸了.醒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你还抓着我的领子呢!"说完程志.还两手比画了一下.抓领子的动作.
　　这方可到是记得,醒来的时候,自己的确是抓着程志的领子.可这也不能证明自己真的亲过他啊!记得自己没这习惯和爱好啊!~~~
　　方可禁着鼻子.抿着嘴.看着程志的嘴唇一眼.头马上向后躲了躲.好象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一样.
　　程志很气恼的看着方可此刻的表现"哎?你什么意思?要不然,咱们俩一起去你家.找韩飞扬评评理.让他说说...."
　　程志的话刚说到一半.方可马上紧张的打断了.笑着说"不用了.不用找他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亲你,还不行吗!是我错了.你要怎么补偿.什么这个损失费,那个损失费的.我都给.只要别把这事跟韩飞扬说就好!"方可此时真的知道.那些把柄被人握在手中的人.为什么会最后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了.这滋味.太...太...太叫人憋屈了.这什么事啊?
　　程志挑了一下眉.意思是说,这态度吗!还差不多.
　　"这样吧!你亲我.我吃亏也认了.可你喊的却一直是韩飞扬的名字.你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吗?"程志现在的样子.就好象方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似的.
　　方可陪着小心的点了点头"恩.恩.明白.知道!"
　　程志呼了一口气.看着方可"这样吧!过去的事情呢!也追不回来了."方可刚想把提着的心放下.程志后面的话.却让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你亲了我,这确实是事实.在亲我的过程中.还一直叫着韩飞扬的名字.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就这么原谅你.所以.你今天必须重新亲一次.这次,你要叫我的名字."
　　"啊?开什么玩笑.你也都说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我还喝多了.这再亲一次.不是一错再错吗?不行.绝对不行!"方可边说边摇着头.
　　"好.不行是吧!行.那咱们现在去你家.还是去问问韩飞扬怎么办合理吧!"说着程志就佯装要发动车子.
　　"哎?别啊!咱们再想想.再商量.商量.或许.还有其他办法的呢!"方可连忙抓住程志.
　　"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我提出的你能接受,咱们就现在执行.你要是不能接受.咱们就去问韩飞扬怎么办!"说着程志就真的发动了车子.眼睛看着前方.那架势.真的像马上就开走.
　　方可从没碰到过这么难缠的事情.看着程志的嘴唇.摸摸自己的.总觉得自己没亲过他的.再说就算真喝多了.酒后做错事了.那也是自己吃亏啊!怎么反倒他程志有理了呢!
　　"哎!程志.就算我那天真的亲你了.那也是我的初吻啊!你都亲过多少了.我吃亏比较大好不好.再说.你现在都跟童姐在一起了.再叫我亲你.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吗?"方可瞪视着程志.
　　"这话题扯远了吧?"程志轻蔑的一笑"就算我跟谁在一起了也好.哪怕结婚了也好.你的确是亲过我.还有.你初不初吻我不管.换句话说,当时是你主动来吻我的.嘴里还喊着别人的名字.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好象,我在强迫你一样.我的意思.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要不就亲我一次,喊我的名字.要不咱们就去你家.找飞扬说说这事"
　　方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像没了气的皮球一样.放开了拉着程志胳膊的手.坐在车座上.
　　程志的车子已经发动了.现在,方可也不拉着他了.于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会去韩飞扬的样子.车子真的开动了.
　　方可的心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韩飞扬家的那座大厦而起起沉沉.一会想.算了不就亲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又想.为什么要他亲.那种坏男人.都有了童姐了.还出来找别人亲.一看就真的是"种马"都不知道亲过多少人了.可不按他说的做.那他真告诉韩飞扬了.怎么办?韩飞扬一定会明天就把她扫地出门的!!方可偷看了几眼程志,看到他跟没事人似的.镇定自如的开着车.开始自己安慰自己.也许他只不过跟自己闹着玩呢!一会到家里楼下.再给他道个歉不就完了吗.
　　于是乎.方可自我安慰.自我催眠的一直到了韩飞扬家的楼下.
　　这可有点超乎程志的预料了.到了楼下.程志把车子熄了火.拔下车钥匙.就下了车.
　　方可一看程志下了车,她可真着了急.连忙下了车.
　　"程总.真的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快别闹了.都这么晚了.再说咱俩之间的事.找韩飞扬干什么啊?"
　　程志冷笑了一声"反正,路我都给你指了.你爱怎么办.你自己考虑!"说完抬步向大厦走去。
　　方可看看周围过往的人群.又把亲了就算了的想法压下去了.
　　方可一路给程志陪着礼.跟着程志进了电梯.电梯就他们两个人.程志觉得有必要最后警告一次方可.否则真到了韩飞扬家.他还真不一定能说出来.那样也失去了这游戏的乐趣了.
　　"方可,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不过.我也说了.你亲着我.喊着飞扬的名字.我这自尊心.真的受不了.所以,就想让你赔偿给我.其实.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电梯到了飞扬家那层.你可就真没机会了!"程志一本正经的看着方可.
　　方可看着程志紧张的咽了咽吐沫.心想.这不就是一下子的事吗?闭闭眼睛.就过去了.秉住呼吸.方可向程志凑了过来.刚要碰到程志.突然.觉得这是什么事啊?叹了口气.无奈的睁开眼睛,又把身体退了回来.
　　程志正满怀期待的,准备体验呢!结果,半路上.方可就停止了.只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熏衣草清香.程志挑着眉看了方可一眼.接着转过头.去看电梯墙壁上不断跳动的阿拉伯数字.电梯在一层一层的靠近他们所去的楼层.程志在担心着.担心方可真的破釜沉舟.
　　方可更是担心.自己隐藏的秘密.一旦大告天下.真的是不敢想那后果啊!
　　方可深呼吸了一下.掂起脚,站在程志面前.小声的说了句"程志,我喜欢你"接着迅速的.把嘴唇沾了一下程志的嘴唇.
　　"好了吧!"方可摊着手问程志.
　　"什么好了啊?你说话了吗?再说这哪叫亲啊?这就是碰了一下而已.你那天可不是这么亲的.不行.这不能算!"程志刚才还做好准备.嘴唇都微微张开了一些.没想到.只这么蜻蜓点水似的一碰.就想打发了他.那他怎么能同意啊!
　　"哎!到底.要怎么样.才行啊!你就行行好.算了吧!"方可近乎恳求的望着程志.
　　这丝毫没让程志心软"反正这就到了.你自己看着办!"
　　方可看了一眼楼层数,真的要到了"行.我办.不过.亲完这次.以后,都不准再提这事了!"
　　"行!"程志回答的很迅速.因为.真的要到了他们所去的楼层了.
　　方可看着楼层数,深呼吸了一下.掂起脚.因为吃过上回的亏.这一次.方可吐字清晰的大声说了句"程志,我喜欢你"电梯门这时打开了.
　　程志一碰触到了方可嘴唇.便把方可拉进了怀里.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嘴唇.方可挣扎了想脱离他的怀抱,可程志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挣不开.讨厌的用舌头使劲把程志的舌头赶出自己的口中.最后,只好抬起脚.用力的踩了一下程志的脚.程志一疼.才放开她.
　　方可转过身.刚想走出电梯.电梯外站着的两个人.让方可不知道自己该走出电梯.还是该长上一双翅膀飞离这个世界.
　　韩飞扬在家里正看着文件.韩天打来电话.说要来他家送.上次方可走秀的薪水和奖品.韩飞扬正好无聊.就答应让他过来吧!
　　韩天到楼下打电话给韩飞扬.说奖品太大了.他自己搬不动.叫韩飞扬下去帮忙.韩飞扬真的很不想动.可没办法,人在楼下等呢!再说平时.大家都拿韩天当小弟弟来照顾.自己不下去真的说不过去了,
　　两个平时不怎么运动的人.真的没什么力气.韩飞扬几乎是把那台电脑的机箱推进大厦的电梯里的.韩天只抱着台式的液晶显示器.这电脑.是这次的一个签约单位送的.韩天看周围的朋友都有电脑.自己也不缺.就想拿来送给方可.所以.编了个借口.说是奖品罢了.
　　两个人出了电梯.韩飞扬盯着地下的机箱看了半天.非要跟韩飞扬换着抱.其实,电梯口到他们家也就10来步远.这家伙偏要换着抱.韩天不肯.两人就闹上了.
　　结果,这一闹可好.电梯"叮"的一开门.随着一句"程志.我喜欢你"的声音进了两人的耳朵里.接着.令两人吃惊的画面.就进入了两人视线.
　　韩飞扬的眉眼都蹙到了一起.怒视着电梯里两个浑然不觉.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人.
　　电梯的门.很快就关上了.方可转过身瞪着程志.程志面似无辜的耸了耸肩"不能怪我啊!我叫你早点亲.你不干.非到了家门口你才亲."
　　方可抬起脚.又踩了程志的另一只脚一下.接着按开了电梯门.低着头.恨不得把头低到地面上.溜着墙壁,也不敢看韩飞扬和韩天.直接开了门.进了屋.接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郁闷的开始敲自己脑袋.
　　********************************************************************
　　韩飞扬看了电梯里的程志一眼.程志微笑的看着他"飞扬.我就不进去了!"接着电梯的门关上了.
　　韩飞扬根本不管放在地上的电脑了.大步的走回家,开了门.连门也顾不上关.直接去敲方可的房门.
　　韩天摸不着头脑.这里刚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看错了.方可喜欢程志.程志好象也没拒绝.韩飞扬好象很生气了.韩天觉得自己的分析能力一向很强.可现在觉得有点晕了.摇了摇头.抱着显示器.用脚推着机箱.好不容易弄进了韩飞扬家.
　　看到韩飞扬正一副要,劈开方可卧室门的架势.韩天更没了主意.哎!弄不清楚,还是早点离开这迷糊之地吧!韩天放下电脑.把装着钱的信封放在鞋柜上.直接转身关门离开了.
　　******************************************************************
　　韩飞扬敲了半天的门.方可也没开.韩大少爷气愤的真想把门撞开了.可一想.这房子任何门的钥匙他都有来着.转身去茶几下面开始找钥匙.
　　拿着一大串钥匙.韩飞扬根本不知道哪个是哪个门的.挨个试验吧!刚试验了两把,门开了.方可低着头站在门口.
　　韩飞扬把钥匙扔在了地上.掐着腰看着方可"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忘了?啊?真长能耐了.还学会撒谎了.不是跟林童出去吃饭吗?怎么跟程志混一起去了?我他妈还给程志打电话.你们是不是拿我当猴耍呢?有意思吧?有趣吧?嗯?"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误会了.我真的是跟童姐一起去吃饭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方可委屈的抬起头.怯怯的解释着.
　　"给她打电话,你还好意思说?她跟程志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我真小看你了.看这样.你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啊!"韩飞扬边说边喘着粗气.真的是被气坏了.一种欺骗感.一种背叛感.压的他都喘不气来了.
　　"我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不过,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跟程志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方可竭力的解释着,可又无法完全把理由说清楚.
　　"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解释个P啊!"
　　"真的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不喜欢他.真的不喜欢他!"
　　"我都听到你说的话了.你怎么还能否认呢!不是我想象的样子.那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原谅你.!"韩飞扬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
　　"其实,其实."方可胆怯的看着韩飞扬!"其实,是...哎!!"方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呵呵!"韩飞扬看着方可轻蔑的笑了"算了.我看你也解释不出什么来.你不是喜欢程志吗?行.我成全你.你也别待在我这了.去做你的程家少奶奶吧!现在.你就收拾东西.给我走.我不想要一个每天勾三搭四.满嘴谎话的保姆!再说,我现在也请不起你了"说完韩飞扬轻蔑的哼了一声.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韩飞扬你听我解释!"方可紧张的抓着要转身离开的韩飞扬.
　　"行!我听你解释.只要你说的我能信服.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韩飞扬也很好奇.方可有什么样的解释.他站在原地.抱着双臂.双眼紧盯着方可.
　　方可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襟.踌躇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反正说不说.都是要被赶走.还不如说出来.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勾三搭四.
　　韩飞扬耐心的看着方可.他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是这样的.晚上我跟童姐吃饭的时候.佳文给我打电话.电话里听着声音很虚弱.后来一问,才知道.他睡了两天.都没吃东西.我想起.以前,我没吃饭的时候.佳文还给我做饭吃来着.就买了粥给他送去!"韩飞扬听着这解释.磨了磨牙.这是解释吗?这不是添赌吗!又增加了一个人.还说没勾三搭四呢!韩飞扬呼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气.耐心的接着听.
　　"后来.我在佳文家.遇到了程志.他也是给佳文送饭去的.我放下东西.就离开了!后来!"方可胆怯的抬起头,看了看韩飞扬.韩飞扬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在他的印象中.程志不会做出那么温情的事.竟然,会去给佳文送饭.再说电话里.他也没有讲过.他要去佳文家啊!
　　"那什么!先说好,我要是说出原因来.你不准讨厌我啊!"方可小声的跟韩飞扬说.她甚至都不敢看韩飞扬的眼睛.
　　"恩,行.你说吧!"韩飞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方可的一举一动.
　　"就是吧!后来..程志.他就要送我回家.我不用他送.他就说出,我那天喝醉后说出的一句话.我担心.他把那句话.告诉给别人听.所以,我才上了他的车.后来他就说.那天我喝多了.不仅说了那句话.还喊着那句话里.那个人的名字...."讲到这.方可偷看了一眼韩飞扬.
　　韩飞扬双眉紧锁.听着方可的话.好象有点糊涂"什么这句话,那句话的.说清楚点!"
　　"哦!"方可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真的希望.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会就有人把她从噩梦中推醒.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了.可再次抬眼.看到一脸深沉的韩飞扬.方可又颓了.没办法.只好说了.说完爱死就死吧!
　　"就是-他说-我-喝-醉了-的-时候-说过-我-喜欢........."方可抬头小心的看了韩飞扬一眼.低头咳了一声.
　　"怎么这么多毛病呢!快说!"韩飞扬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哦!就是他说.我喝醉了-的-时候-说过-我-喜欢--横飞扬(韩飞扬)"最后那个名字.方可几乎是用鼻子哼出来的.
　　韩飞扬听出了方可模糊不清说的名字.大概是在说他.又好象不确定.可惜此时,他面前没有镜子.他脸上浮现出的那一丝笑.他也就没有福气看到了.
　　"你说什么!说清楚点!"韩飞扬厉声的训斥着方可.
　　方可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说"行.我说清楚.就是程志说.我喝多了一直喊你的名字说喜欢你然后我喊着你的名字亲了他他觉得这对他是一种侮辱必须叫我重新叫着他的名字亲他一次假如我不亲他的话他就把我喜欢你的这件事情告诉你我害怕他告诉你你会讨厌我赶我走所以我才亲的他说喜欢他一切就是这样的不管你怎么处理我.我暂时想先睡觉"方可一阔气没喘的把这段话说完.然后.把门关上.喘着气.靠在门板上.她甚至连韩飞扬刚才是什么表情.都没敢看.心跳的跟敲鼓一样"扑通,扑通"的急促的跳着.方可摸摸自己的脸.热的都快能煎鸡蛋了.
　　门外站着的韩飞扬有些错愕.他基本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此时.脑子有点乱.这算是方可对他的表白吗?韩飞扬站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木木的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楞了好一会.
　　今天,带给他的冲击有点多.他有点理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该怎么面对这表白呢?是讨厌?还是喜欢?或者说两者都有.
　　程志.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卑鄙呢!这是韩飞扬分析出的最清晰的一件事情.不过,又有点暗暗感激程志.他不那么做.自己又怎么能拷问出.方可喜欢他,这件事.
　　哎?为什么要感激他 ?知道方可喜欢自己,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韩飞扬扑到床上.用被子盖着头.他真的有点晕了.这到底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