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歌》望月银

18、第三章 残酷?告别

　　第三章残酷告别

　　得到了庚的消息的我一直保持着淡定。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庚望向坐在床边的我。
　　“嗯，暂时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我的目光移动到窗外，“就当作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一样暂时不提吧。”
　　“你不要跟我一起出去修行么？为了能够抵抗宇都宫萤火，你有着必须掌握的东西。”庚的语速很急迫。
　　“我……现在不能离开木叶……”
　　“不能离开？要知道，只要还在木叶，四代的孩子就不会有事。”庚这样说着，然后又突然停顿了一下，“莫非……”
　　其实我也不知道一定不要离开木叶的原因，所以也很好奇庚猜到的会是什么原因。
　　“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你有点奇怪……”庚叹着气走到窗边，“和我一个月前走的时候的封闭的你不同，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开朗，但是……这种蜕变……”
　　“什么啊？”很不明白。
　　“嘛……什么也没有。”庚摆摆手，“没事了，如果哪天突然想修行了的话，就联系我吧，什么飞鸽传书、通灵兽啊……你会通灵么？”
　　“嗯，知月以前有教过。”
　　“嘛……这样就可以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庚又通过窗子跃了下去。
　　离开了……
　　宇都宫萤火。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下次见面，到底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呢？
　　我躺在床上，将被子抱在怀里，总觉得有一丝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里，依然没有什么工作，我只是负责带孩子，鸣人不是很愿意搭理我，所以只能去讨好佐助，不过想讨好佐助也不是容易事，佐助虽然跟我比较亲近，但是他更亲近与鼬，从某种方面来说我还是比较嫉妒鼬的，至少他有个喜欢粘着他的弟弟，而我却有个明明没有见过面却对我释放着无限杀气的妹妹。
　　老天爷你倒是长个眼……
　　不过这也倒没什么，我还是坦然地接受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或许把我当成了坏人什么的……
　　“姐姐？”佐助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啊？”我一愣，抬起头。
　　“姐姐在发呆么？”佐助问道。
　　“啊……不是……”我挤出一丝笑容。
　　“呐……哥哥到底是去哪了啊？”佐助拉着我问着。其实我不是不知道的，他说他被团藏老头喊去了，所以就把带孩子的事情丢给我了。说起来，团藏老头这次突然只召唤他一个人这一点让我很在意，平时明明都是一个小队同时召唤的好不好……
　　是不是我们小队除了队长外都被嫌弃了？还是说团藏老头想让鼬去做什么坏事么？我揉着太阳穴，这样想着。
　　“啊，哥哥！！！”
　　我听见了佐助那欢快的声音，便扭过头望去，果然，是鼬来了。佐助兴奋地朝他扑了过去。
　　果然是有一腿啊……
　　“啊，鼬啊。”我朝他挥挥手，“团藏老头喊你干什么去了？”
　　正在和佐助玩闹的鼬突然停了下来。喂喂，表情不太对劲啊……
　　“鼬？”看他半天没有回答，我问了一声。
　　“嗯，佐助，你能先回去么？我有些话要和伊吹说。”鼬笑着望着佐助。
　　“是约会么？！！”佐助两眼冒着星光。我继续揉着太阳穴。我承认，虽然我是有点恢复到知月去世之前的状态了，但是我还是不是很喜欢多话，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会表现出无语的样子。
　　“嘛……算是吧。”鼬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回家等着我吧。”
　　“是！”虽然这次还是鼬不打算陪着佐助，但佐助似乎没有任何失望的样子，相反倒是很高兴啊……
　　然后佐助便离去了。
　　“呐，是不是团藏老头又要唆使你去做什么坏事了？”我一脸质疑地望着鼬。
　　“啊……没有。”鼬摇了摇头。
　　“你的眼神骗了你自己哦。”我耸耸肩，“不想说的话就算了，不过你不要把我这个朋友当成空气啊。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了解你，但是，我的朋友，只有你了，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你会怎么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得到你的信任、比任何人都希望……可以帮助你分担你的痛苦与悲伤……”
　　“伊吹？”
　　“跟我过来！”我说着便拉着他向草地上奔去。
　　因为已经是黄昏了，所以这里没有人、很清静。我刚到草地上便立刻坐了下去，然后伸了个懒腰：“嘛~好舒服~”
　　“来这里干什么？”鼬似乎有点诧异。
　　“因为你不是说过在这里吹风感觉很好么？现在有风哦。”我望向他，“鼬，你小子给我听着，如果你有什么郁闷的事情就尽管来找我倾诉哦~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你的所有感情都包容的哦！！！毕竟是哥们嘛~”
　　“有些事情……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效果。”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没有效果，但是总比一个人憋在心里强吧？小心变得闷骚了。”我狠狠地拍着他的肩膀，“是吧~哥们~”
　　总觉得……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输了……”鼬望着我半天，终于低下头。
　　“嗯？”认输了？真的假的？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一族想叛乱。”鼬的话让我吓了一跳，“今天是家族的会议，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进行商讨……”
　　“假的吧……”
　　“这是真的。”鼬抬起头，“我之所以会加入暗部，其实也就是为了作为间谍而已。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所以呢？团藏老头知道了这件事，就要让你去肃清么？”我的表情应该是很严肃的。他刚说出宇智波一族要叛乱，我就能猜到是这样的原因。
　　“嗯……”鼬点了一下头。
　　“开什么玩笑？！他还要做这种事多少遍？！！！”我忍不住跳了起来，“为什么他就那么热衷于让手下去杀害自己重要的朋友和亲人？！！！！！三代又是怎么想的啊？！！！”
　　“火影虽然是想将这件事用和解的方法解决，但是似乎时间不允许了……”
　　“究竟是在搞什么飞机嘛！！！”我愤怒地向团藏老头的办公室大步走去，“我现在就去把他宰了！大不了人头一颗！！！”
　　“伊吹！”他连忙拉住我，“你能不能把冲动的毛病改一改？”
　　“改改改！改你个大头鬼啊！！！”我狠狠地甩开他，扯住他的衣领，“你就那么情愿把自己的族人给杀掉么？！！！我的族人早死绝了所以我不了解族人之间的情意，但是，好歹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人吧？！！！某种意义上而言是比朋友更重要的存在吧？！！！就算族人再有什么不对，但是是族人没错吧？！！！就算要把他们肃清，那也不应该让你去吧？！！！团藏那老头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我已经不能够淡定了。知月的事情已经让我知道手上沾染重要之人的血的痛苦，这种事情我绝对要管！！！
　　“没错，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他肯定会派别人去动手，但那个时候的话……”鼬低下头，“佐助的话……”
　　“难道他那佐助要挟你？”
　　鼬点了一下头。
　　“该死的团藏老头！！！！”我真的不能淡定了，“你给我滚出来啊！！！咱们单挑啊！！！！你明知道人家手足情深，然后利用人家啊？！！！！我【哔——】你八辈祖宗啊!!!!!你真TMD卑鄙无耻下流啊！！！！！”
　　鼬捂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就狠狠地对他的手来了一口。
　　“你TMD给我拿出点人的样子啊！！！杀了他团藏老头啊啊！！！”我一脸不爽地斥责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鼬小声地打断了我的乱吼，“至少让佐助还能以自己的家族为傲吧……火影已经答应不会伤害佐助了。”
　　我停下了吼叫，静静地望着他。
　　该让我说什么呢？既然人家都那么决定了，我又好说什么呢。
　　“如果要演这么一出戏的话……如果不想穿帮，那你就是背叛者了。”我的音量也关小了许多。
　　“嗯。”
　　“诶……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呢？”我挠了挠头，“对了，团藏老头有说什么时候动手么？”
　　“明天晚上。”
　　“哦，是么……”可悲的是庚不在村子里，要不然或许还能想想办法。
　　“这是我的事，容不得你这种不相干的人插手。”鼬的话很绝情，以至于我想抱走了。
　　“没事，你的事就你的事，我不插手，我对手刃亲人这种感到很乏味。”你无情我，我也无情，“祝你屠杀族人一帆风顺，祝你能够成功地演完这出扮演蹩脚坏人的戏。我走了~本来还打算请你吃三色丸子的，看来是免了。”我耸耸肩，离去。

　　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搞的啊……我疯狂地吃着家里的十几斤的金平糖。也不管会不会闹心，反正就是一夜的时间不停地吃，直到把十几斤金平糖一扫而空。
　　我没有办法忍受那个团藏老头，但是我其根本不能把他怎样，如果真的想杀了他的话，至少得拿出一点像萤火那样的水平才有30%的可能，而我现在去暗杀团藏老头，也顶多在木叶史上留下个“13岁的宇都宫伊吹刺杀团藏大人未遂身亡”之类的黑历史。我真的很无能，没有保护住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连剩下的最后一个朋友，我也只能看着他亲手肃清自己的族人然后一辈子背着叛徒的名号生存。我真的好担心，有一天我会不会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真是可笑……我又是怎样在那么多次暗杀和战斗中活下来的？为什么神明就那么地喜欢让我身边的人受到灾难然后让我一个人承受这种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情么？带着这样的思考，我阖上双眼。
　　“一个小孩子么？如果能进入木叶的话就可以好好地利用了吧？”
　　突然，一个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想起。我猛然地睁开眼睛。真是一个不太好的梦啊……

　　次日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鼬。我呢，也只是在家看看漫画然后帮着一乐大叔做点杂务以换得请鸣人吃拉面的优惠券。忙完一切后已经是放学的时间了，带着鸣人去吃了拉面以后便向宇智波家赶去。
　　毕竟还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黄鼠狼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拼命地赶到宇智波家，天色已经全黑了，看到的也只有遍地的尸体。难道说我赶晚了一步么？
　　我继续向前走着，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人瘫在地上。
　　毫无疑问，佐助！
　　“佐助！”我赶到他身边，“喂，发生什么了？”为了不让佐助鼬任何怀疑，我必须明知故问。
　　“哥哥……哥哥他……”佐助表现出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崩溃”，“哥哥他……他把……大家都……”
　　“我了解了……我去找他……”确认佐助暂时没什么事后我立刻去寻找鼬。应该能找到的，我对我的感知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就像当初能够找到知月一样……
　　果然，在已经快到森林边境的地方，我看到了鼬的背影。
　　“宇智波鼬！”我停了下来，站在离他只有几米的地方。
　　“我走了，佐助还麻烦你照顾一下，反正是要照顾鸣人的，多照顾一个应该没事吧。”他连头都没有回。
　　“嗯，只要你记得还我这个人情就好，在还了人情之前是不能死的。”
　　“我尽量……”
　　“喂，这不是尽不尽量的问题了吧？！！！”我吼着，然后又缓和下来，“你要去哪里？”
　　“不能说。”
　　“好的，我不问……”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走近他，从他身后抱他，“但是，朋友就是为你挡风遮雪的……如果……如果你在很远的地方承受着风寒，而我又无能为力，那样，我也会祈祷，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我的身上……”
　　对方没有说话，什么都没说。
　　我也没有什么能多说的，虽然实际上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我却没法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来：“鼬，保重。”
　　我放开抱着他的手。
　　“嗯，谢谢你。”于是他就没影了……
　　“真是……稍微做了些出格的举动呢。”眼睛好疼啊。
　　“哭不出来么？”庚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我……已经不具备哭的能力了吧……”我望向鼬离去的地方。
　　“你喜欢他？”
　　“庚小姐，不要随随便便用那种戏谑的语气和词语玷污了我的友情。”我闭上眼睛，“他是我的伙伴，重要的伙伴。”
　　“总之，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他是不是什么伙伴，你还都得把他当成木叶的叛忍，你的敌人。”
　　“？！！！”我吃惊地望向庚。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不要好奇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庚悠悠地笑着，“但是，既然那宇智波家的小鬼离开这里了，鸣人和佐助又有着三代的保护，那么你是不是可以乖乖地跟着我去修行了呢？告诉你哦，你的真正的敌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呢。”
　　“嗯。”我睁开眼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