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神清》旧梦，醒不来

32、护将不如激将

　　“怪物！”
　　“一条大蛇，一下子就把一个城镇给毁灭了！”
　　村民们站在崩塌的房屋前面讨论着近日来的可怕经历。
　　正被恐惧所感染的他们没有注意到，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红色和服，撑着红伞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在听到“大蛇”的一瞬间，她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

　　即使那一天没有看到，神清也从其他忍者的口中，听闻了，那条由大蛇丸召唤而来的，在村里肆行的万蛇。
　　她调转了方向，向着与木叶完全相反的方向的走去。

　　小酒家中。
　　“纲手！”
　　“自来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终于找到你了，累死了！”
　　包厢里上演着相逢的闹剧。

　　“话说回来，今天真是见了不少的老相识。”
　　“是大蛇丸吧。”
　　从隔壁的包厢传来了“大蛇丸”这三个字，神清握在握着酒杯的手颤抖了几下，香醇的酒液溅到了她白皙的手上，她愣了一小会儿，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倒酒，喝酒，所有的动作自然无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她从未这样认真地去聆听着什么。

　　“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打个招呼罢了。”
　　沉寂了一会儿后，是理牌的声响。
　　“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我就直说了。纲手，村子请你回去做第五任火影。三代的事，你也听说了吧，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神清回想着这几日，老头子不遗余力地压榨着自己的劳动力，看来，色狼大叔撒起谎来还是挺有一套的嘛。
　　大蛇丸曾经找个千手纲手，联系起那人逃走之前被废的的双手，不难想到，他是想要纲手治疗他的手吧。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就是因为她那举世无双的医术而成名的。

　　漩涡鸣人的吵闹声被自来也镇压了，随后的内容神清没有仔细听。
　　因为她知道，只要跟着纲手，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
　　想要杀死一个人的欲望，从意识到早川空死去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止住，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夜兔最大的弱点，便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鹿丸少年，真是对不起了呐。
　　——我果然，又要食言了。

　　终于，在等待了一夜之后，神清跟随着纲手来到了一条大街上。
　　在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杀意就不可抑止地流窜在身体里，但是神清告诉自己要忍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这个纲手虽然表现出了同意大蛇丸提议的样子，但是神清的第六感却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作为初代火影的孙女，千手纲手不可能是这种轻易被虚无的欲望所蒙蔽的家伙。死去了，就是死去了，即使用禁术再生，也无法改变事实，而活过来的人是一定不会高兴。
　　她很清楚，若是早川空，他宁愿死去，也不会让自己去帮助大蛇丸。

　　“那两个人为之付出生命的梦想，实现他们的们梦想也是我的心愿。有形的事物总有一天会消减，这是你说的，但是——”
　　“我的思念是永远都不会消减的。”纲手抹去了泪水，坚定地看向大蛇丸。

　　谈判的破裂，之后便是曾经的伙伴之间的战斗。
　　随着大蛇丸和药师兜的躲避，战斗的场所被移到了更广阔的平原。
　　就在神清因为纲手的恐血症，逐渐陷入弱势而忍不住出手之时，自来也一行人抵达了战场。收回想要跨出去的脚步，神清知道，以自己的水平，还不足介入木叶三忍的对决，但是只要她影藏在这里，就有可能找到破绽。

　　一旦她等到了，那么，就是那个男人的死期。
　　害死了她在乎的人，她怎么还能够忍受他完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看不下去了。鸣人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热血，每一次都不顾自己生命地冲在前面，努力地去保护他在意的人。他的身影仿佛和那几人重叠了一般，在神清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鸣人，中忍考试第一场的时候，你这么说过，
　　——‘别小看我，我绝不会放弃！’
　　——‘我接受考试，结算一生只能挡下忍，我也会成为火影给你们看的！’
　　——‘没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怕你！’
　　现在你还说得出同样的话吗？”
　　药师兜冷笑着看着跪倒在地的漩涡鸣人。

　　“他当然说得出。”只因为他是漩涡鸣人。
　　隐藏在巨石背后的神清走了出来，药师兜敏捷地闪避，他原先的位置被一把伞狠狠地插了进去。
　　“眼镜变态，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问好的礼貌话语，但是手上的攻击却没有一点怠慢。

　　“不关你事谁？只要站在那个家伙的身边，就是我的敌人。”
　　与纲手的怪力相比丝毫不逊色的力量让药师兜躲得异常狼狈。

　　“阿清。”漩涡鸣人惊喜地叫出声来。
　　“没事吧，鸣人。”神清友好地挥手打着招呼，在走到他身边之时，又忍不住握起拳在他的脑袋上狠敲了一下，“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这里暂时交给我吧，你先带着那位大婶离开吧。”神清笑着瞥了一眼，狼狈地蹲在地上的纲手，“回得恐血症的家伙还真是没有呐，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说出‘我的思念是永远都不会消减的。’这样的大话。”
　　“堂堂的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竟然要靠一个下忍来保护，真是太没有用了。”

　　意识到了纲手显而易见的怒火，漩涡鸣人阻止神清继续说下去，“阿清，不要再说了。纲手大婶她也是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才变成这样的！”自来也将三人间的故事告诉了他，因为这样才得的恐血症，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神清的冷嘲热讽让他看不下去了。

　　“你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失去了重要的人吗？”神清的笑容更深了些，也更加冷然，“——那两个人为之付出生命的梦想，实现他们的们梦想也是我的心愿。”她重复着纲手的话语。

　　“初代火影的后人，也只不过是一个需要下忍保护的胆小鬼。”

　　“不知道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看到了你现在这幅摸样，会是怎样的心情。”

　　“过去无法保护在意的人，现在还是一样的没用，真是令人失望。”

　　可恶的小鬼！纲手在心中咬牙切齿，突然之间，竟然发现自己能够站起来了。
　　瞬间明白了神清是在激她，但是被一个小了她这么多岁的女孩这么说，还真是令人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