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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恋爱中的甜蜜与矛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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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诚远说我素质极其低下,路过的狗抬腿撒尿都要被我说两句。
我可讨厌别人说我不好听的了,但是好奇怪啊,我和霍诚远在一起后,并没有打心眼里儿生气,只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
我当时直接怼回去:“你素质高,赶紧把你烟戒了,我可不吸二手烟!你想害死我啊!”
我以后还要生闺女呢,他这样抽烟喝酒的,万一孩子生出来是个脑残,那全怨霍诚远的精子质量差!我逼着霍诚远戒烟,还要让他戒酒。
霍诚远说烟肯定要戒,有的应酬可以推,有的是不能推的。
霍诚远的戒烟方式是亲我。哈,想亲本美女就直说,还找借口说我一天嘚啵嘚话太密,给我堵上。
我现在觉得,人长着嘴就是要说话的,不说话难道要靠别人猜啊,“哎嘿嘿,你猜我猜不猜”“我猜你不猜我猜不猜”,太麻烦了。而且每个人的出厂设置和后期制作不一样,国家推广普通话不就是为了人们之间更好地沟通交流嘛,尤其霍诚远这种大笨蛋,必须共情他的情商低下。
不过,我有时候也忍不住要黏着他,跟他撒娇,我自己想起来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有点儿让朕威严扫地,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和他抱抱亲亲,但是他的手总是不安分,气死了!庸俗的男人!俗不可耐!满脑子下流思想!恶心!不过如此!
明明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在亲吻后谈谈诗和远方,再抬头看看月亮,他的眼角还得有点儿泪光。嘶,我有点儿想看霍诚远哭了,改天让霍诚远哭给我看,嘿嘿。
霍诚远工作的时候,开车的时候,我盯着他的侧脸,莫名觉得很开心,认真的男人好帅啊。
晚晚后来跟我说:“甜甜,你看他的时候,好像蝎子精看唐僧。”
什么啊,我明明是含情脉脉的女儿国国王看唐僧。霍诚远看我的那种眼神才猥琐!
我有时候戏瘾上来了,就想要扮演无辜可怜小白花,然后要求霍诚远扮一下无情“霸总”。
我缩在沙发里,为了挤出两滴眼泪,想到我上周因为顶撞老大而被撸了负责人的事儿,委屈地带着哭腔道:“霍总,你别这样!”
霍诚远太不配合了,他抱着胳膊抿嘴笑,笑得很不“霸总”,都没有我要的三分凉薄三分漫不经心两分隐忍两分愠怒。
我不满意他的反应,撇嘴道:“你应该冷着脸!强制爱懂不懂啊?”
霍诚远没忍住笑出声来,还嬉皮笑脸要凑上来抱我。
霍诚远抱住我,语气很是无辜:“宝贝儿,讲讲道理啊,你说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的爱人可可怜怜的小模样,能冷着脸啊?要么不爱,要么阳痿。”
“哎呀!就演一下嘛,求你啦~”我在他耳畔撒娇道。
我这话一说完,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霍诚远放开我,诚实道:“可我前阵谈拢了一个合作,心情好,拉不下脸来。”
“你可以想一些愤怒的事情。”我提议道。
霍诚远若有所思,后来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了,脸瞬间就结冰了。
他把手撑在我脸侧,态度森冷,道:“你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演得真好,就是我的脖子以下不好了。
霍诚远好大一只,我可喜欢他在背后抱我了,不是说要把后背交给信任的人。我们公司要开年会的时候,我在穿衣镜前试我的新礼裙,他就从我背后靠近我,我扭头和他亲吻,突然感觉脖子上冰冰凉凉的。
低头一看,他居然给我戴上了一条蝴蝶状的钻石项链。
“还挺配衣服的。”霍诚远把头搁在我的肩膀懒洋洋道。
我盯着镜子看了一眼,回身挤进他怀里。
后来我有同事旁敲侧击问我这项链的事儿,我胡诌:“假货,地摊上买的。”
我和霍诚远谈恋爱有种偷情的感觉,太刺激了。我妈和我继父还不知道呢。过年的时候,我们俩表面上兄友妹恭,我妈还感叹我终于懂事儿了。
“以前谁说你两句就甩脸子,太任性了,现在终于长大了。”我妈数落我。
“对,妈妈你说得太对了,我太任性了,我肯定改。”我态度相当诚恳,还抽空对霍诚远眨眼。
霍诚远端着杯子,呛了一口。
我说要去看烟花,霍诚远放下杯子,说他也去。
我满心欢喜地走在前面,霍诚远跟在我后面,我们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他抱住我。
“直接公开算了。”霍诚远的气息洒在我耳边,痒痒的。
“那你要怎么说?”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霍诚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就说,婶婶,你好人做到底,顺便把你女儿嫁给我得了。”
我忍俊不禁,开玩笑道:“我就跟他们说,我太喜欢你了,所以要当狐狸精,主动勾引你。”
霍诚远亲了我一口,道:“别胡说八道。”
这个年没过完,我俩就跟我妈坦白了。
我妈特别震惊:“你俩以前不是天天吵吵?”
我继父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道:“老话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是他最开始不喜欢我,我才生气的。”我控诉道。
“谁知道你是闹着玩还是真喜欢我?”霍诚远揉着我的头发道。
我把他的手拍开,这发型做出来可麻烦了,又吹又卷的,浪费我好长时间。要是别的男人敢这么干,我直接拿水泼他,我已经对霍诚远很仁慈了。
我撇撇嘴:“反正您也不用担心我远嫁什么的,到时候也不用哭了,您对霍诚远还不放心嘛。”
我深知我妈对霍诚远的放心程度比对我还高,她还不如担心“好大儿”霍诚远被我糟蹋了。
“婶婶,不用给甜甜介绍对象了,她嫁给我就行了。”霍诚远坦白道。
我俩在这儿一唱一和,我妈都惊呆了,我继父安慰道:“反正也是从前门嫁去后门,都是一家人。”
“我不管嘛,妈妈,我就是要嫁给霍诚远,我只愿意嫁给霍诚远。”我坐去我妈身边摇着她的胳膊道。
我人生第一次对我妈撒娇,就是为了嫁给霍诚远。
其实我也只是通知我妈而已,我想要嫁给谁,我妈才拦不住,谁也拦不住,卷起裤子跋山涉水,我也得朝他奔去。
霍诚远的生日是在八月份。我给他挑生日礼物犯了难,霍诚远应该什么都不缺吧,送什么好呢?思来想去,我决定送男士香水,嗯,还得是我喜欢闻的那种。
香水这东西实在是具备奉献色彩,花自己的钱,让别人也闻到了各种各样的香味儿。比如我上班时,许多同事香喷喷地走过身边,闻一闻,自己的心情都变好了。
有的人是深海迷梦,有的人是花香鸟语,有的人是清冷冰雪,有的人是曲径听禅,真好。
送礼物肯定不能送便宜的,尤其还是送给我最爱的霍诚远,连一瓶奢侈的香水都不能给我男人送的话,我算什么女人!
就是这东西真得好贵,这么一小瓶,几千块。
其实我之前不用香水,都是他瞎讲究才影响我。
我决定到时候亲手做蛋糕。
我现在厨艺已经很好了,而且勇于创新,将来一定能填补料理界的空白。
霍诚远过生日的那天是周六,可他还在公司忙着呢,我发消息他没回,打电话也没接,他后来抽空给我打过来说在接待客户,让我自己先吃饭,不要等他了。
我和阿姨都吃过饭了,他还没回来,我盯着自己做的蛋糕发呆。
阿姨走了以后,我把蛋糕放进冰箱,把礼物盒子放在桌子上,自己洗漱完后窝在沙发里等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回来。
他身上有很淡的酒气,我不喜欢。
他看到我有点儿吃惊,道:“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以前经常回来那么晚吗?”我问他。
他温和道:“等久了啊?不用等我,睡觉就行。”
我摇了摇头,道:“可你的生日,错过了。
霍诚远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发,道:“错过就错过,不是什么大事儿,去睡觉吧。”
说完,他去换衣服了。
我慢吞吞地上楼走进卧室,盖上蚕丝被就准备睡觉了,迷迷糊糊间,感觉霍诚远躺在我身边,他把我搂进怀里,我能闻到他身上有很香的味道,可我眼睛困得实在是睁不开。
“阿远,生日快乐。”我嘟囔道。
他亲了一口我的额头,道:“谢谢。”
我发现干大事的人的能量都好充沛。我睡到快中午才醒,霍诚远早就起床了,他还锻炼了一会儿呢。
真是可怕的男人。其实我也办过健身卡,也去过,后来要考驾照,就不去了。
可恶,他这样显得我好没用啊。
阿姨今天休息,我们自己做饭,又到了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霍诚远把我从厨房抱出来,他说晚上和他出去吃饭。
中午就随便吃点儿。
他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尝了一口,五官有点儿扭曲,犹豫片刻,道:“宝贝,以后能用钱买的话,千万别亲手做了哈,累着你我心疼。”
霍诚远让我穿漂亮点儿,我挑了一件开叉长裙,还特意戴了他送我的项链,就是高跟鞋穿得少,勉勉强强才能站稳。
我在门口等着他开车出来,我要坐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副驾驶躺着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花。
“喜欢吗?”霍诚远一手拿起那束花问我。
“喜欢。”我接过花来亲了他一口。
“你有喷我送你的香水吗?”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霍诚远朝我伸过胳膊来,手腕对着我,道:“你闻闻。”
我抓住他的手,用鼻尖一直蹭,意犹未尽道:“真好闻,霍诚远,你好香啊。”
霍诚远笑了,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顺着开叉口摸了一把,我立马把他手拍开。
“流氓。”我骂他。
“小气鬼,白对你那么好,摸一下都不行。”霍诚远把手收回去。
我把手抚上的脖颈,摩挲他的喉结,道:“只能我摸你!”
霍诚远勾唇道:“宝贝儿,你再碰我,我们就得回家吃饭了。”
我们在外面吃的法餐,我还问霍诚远我能不能用筷子吃,干嘛非要吃洋人饭,淮扬菜不好吗?那可是国宴菜呢!
霍诚远说:“随便你,你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用手抓。”
我当然不能用手抓,洋人用刀叉吃饭,姑且让我体验一下,再说这旁边还有人儿呢,不过他们上菜挺慢,要按着顺序慢慢来,有时候还得来给我们淋酱汁,我无聊到盯着他们切鲈鱼。
法餐就是这样,烹饪是一种创造的艺术,量少且精致。说起来,法国大革命后,饮食文化和审美情趣、花边八卦等一样,可以分散人们进行政治讨论的精力。巴黎市民慢慢悠悠地享受美食,就没空去游行示威了。
“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小提琴演奏家或者吟游诗人在我们身边表演,小提琴必须是瓜奈利琴,碗也要用定窑白瓷。”我对霍诚远说。
“你的事儿还不少呢。”霍诚远喂我一勺果酱。
好甜,我喜欢这个果酱。
正吃着饭,我注意到我们前方有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她有一头海藻一样的棕色卷发,穿着吊带鱼尾裙,勾勒出美妙的身材,她像从亚特兰蒂斯来的人鱼女王,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太完美了。
就是她对面坐的男的是个来破坏氛围的,没有陆地王子的意思,我好嫌弃他,他不能坐在她身边,他破坏美感了!
我盯着她看,她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拢了拢头发,冲我微笑。
“你真好看。”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她微怔,很快就礼貌道:“啊,谢谢,你也很好看啊。”
我突然有点儿想问她要联系方式,如果我们吃完饭走了,我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她了,如今她就在眼前,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我此生认识她的唯一机会。
我“蹭”地站起来,在霍诚远不解的目光里,走近她,尽可能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道:“你好啊,美女,我没有恶意的,就是觉得你很好看,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不方便就算了。”
那个美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的脸笑容明媚,道:“啊,可以啊。”
我们俩愉快地加上联系方式了。
“那个……”她对面的男的想要插嘴。
“你去我那里坐吧。”我指了指我的位置。
“甜甜。”霍诚远的脸垮下来。
我看了看霍诚远,又默默回去,那个美女还不忘给我飞吻。
我也冲她眨眼送秋波。
“甜甜,你知道我们在约会吗?”霍诚远无奈道。
“啊,知道啊。”我点点头。
我们吃完饭,从餐厅到地库,直到坐进车里,霍诚远都没怎么说话。
不跟我说话?那好吧,我刚好和新认识大美女聊天。大美女说我笑起来好甜,像冬天里的初恋小太阳。我说她是人鱼女王,她的头发像海藻一样舒卷,身材也太有曲线美了,她身边的空气里都带香味儿。
“你可以叫我甜甜。”我跟她这么说。
她没有及时回我,可能是在和那个男的说话吧。
我在等她回复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霍诚远,霍诚远好像生气了。
“霍诚远,你怎么了?”我问他。
霍诚远深呼吸一口,道:“没什么。”
“你生气了?”我继续问。
“没有。”霍诚远看都不看我。
“你要我哄你嘛?阿远。”我软绵绵地问他。
“不用。”霍诚远惜字如金。
“我的脚都要酸死了,霍诚远,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揉着脚踝抱怨道。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低头看手机,那个美女回复我了,她说她叫婷婷。“婷婷”,怎么那么熟悉啊?在哪听过呢。
我一直在回忆里扒翻,快到家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莫不是张公子说过的“婷婷”?她好像还有棕色头发!
我的心一沉,就这种赏心悦目的大美女,女人都喜欢看,只要不是弯的,没有男人能拒绝和她共进晚餐吧,我才不信男人嘴里的“爱你一辈子”,他只是没有看到更漂亮的、更有魅力的。
可这世界上永远都有漂亮的美女,永远都有人18岁,小美女上面有大美女、大美女之外还有顶级美女。晚晚那么漂亮,还要内耗,有一段时间天天问我她的双眼皮是不是不对称。
看待容颜应该与文化一样,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这才应该是正常的。
不过,霍诚远会喜欢婷婷那样的美丽女人吗?婷婷会喜欢霍诚远这样的男人嘛?我虽然对自己很自信,但是怎么会想那么多?
我没和霍诚远在一起时,发了疯也要和他谈恋爱,他不和我谈,我就想让他滚出我的世界,赶紧去死。现在谈上了,又开始患得患失了。霍诚远可真是个祸害,让我想这么多。
刚好霍诚远停好车要下车了,我立马压低嗓音可怜兮兮地对霍诚远道:“你能不能抱抱我啊,阿远,我走不动了,好不好嘛。”
我只是不喜欢示弱,尤其是向非霍诚远的蠢男人示弱,又不是不懂男人吃这一套。
霍诚远叹了一口气,他把我抱起来,我勾上他的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道:“别生气了嘛,虽然你生气也很帅,但是对身体不好呀,宝贝,我错了嘛。”
霍诚远凝眉道:“少来这一套,你错哪了?” “我不该破坏我们的约会。”我靠在他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你也知道是吧。”霍诚远走了一段又把我放下来。
我立马攀上他的胳膊,道:“可我想要交朋友嘛,你总不能阻止我交朋友吧。”
我们走进门,霍诚远坐在沙发上,我甩了高跟鞋,贴过去坐他腿上,捧着他的脸道:“下次再也不会了,别跟我计较了呗,好不好嘛。”
霍诚远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道:“甜甜,你真得爱我吗?我有时候觉得你很爱我,有时候觉得你好像随时都能扔下我。”
“你想多了吧,全世界的男人里,我最爱你。”我耐着性子哄他。
霍诚远把我的手握住亲了一口,深情款款道:“那你辞职吧,我养你,过段时间我们就订婚。”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的工作不只是养活自己,最重要的是我在锻炼与社会不脱节的技能。
我的同事包括上司和下属,都可以是我的关系网络,我是要往上爬的,我要做管理层,我要有自己的人脉,而且我还有一个自己当老板的想法。
做阔太固然很美妙,但是霍诚远以后要是想甩了我,那可太容易了。现在他爱我,未来就一定还爱我?那时候越站越高的他还能看得上原地踏步的我?将来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一定有比我年轻漂亮的,到时候我就发疯吗?拉下面子披头散发去打小三?还是下药毒死他再殉情?再不就是生孩子继承股份或找律师拿捏他的把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玩女人?
我肯定会疯掉的,他要是有别的女人,我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会把他和小三都撕了,毁了他我也不能安安分分做宽容大房,我才不是我妈那种软包,我一般都是不管观众怎么骂我的恶毒女二号。
大多数男人的骨子里是慕强的,你是小猫咪,他可以施舍你一点儿温情,但你要是想挥爪子上桌,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处于什么地位。
有本事的男人固然很有魅力,爱你的时候一手遮天,可以保护你,但他不爱的时候,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毁了你。一部分聪明的女人会伏低做小,不是没骨气,她们在电视剧里会失败,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可能会因此过得很好,不过,我可比她们贪婪多了,我要霍诚远真正爱我。
这种关系不能光靠感情维持,还得靠利益捆绑。而能跟他上得了谈判桌的我,绝不是靠他垂怜我,我一定得是一个离了他也能玩得转的女人,不论大小,手里要有筹码。
我可以是小猫咪,但我也可以是东北虎,我才应该是霍诚远的主人!主动权必须在我这里!我可以保证自己爱霍诚远,可我不能保证霍诚远不会背叛我。
“为什么?你做这个工作能赚几个钱?”霍诚远追问我。
“你刚创业的时候,利润和现在一样吗?”我反问他。
“你和我不一样,好吧,甜甜听话,别闹了。”
“我和你怎么不一样了?霍诚远,万一你之后破产了呢?那我怎么办?我过惯了好日子,到时候去卖吗?”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你嘴里能有句好听的话吗?我现在能提供给你更好的生活,你的工作没有太大价值!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也可以到处去玩,你要是想做管理,我可以在我的公司给你安排,到时候我们再生两个宝宝,这样不好吗?
“你要是拿金钱衡量,那确实对你来说没什么价值,可对我很重要。”我推开他。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能这么犟,老子赚钱为了什么?”霍诚远抬高声音。
我也火大了,道:“你别控制我!还生孩子,我要是丁克呢?”
霍诚远惊愕道:“你说什么?丁克?”
“对!我自己想生我才会生,我不想生就不生!你别安排我!”我光着脚就往卧室走。
霍诚远直接把我扛起来,又压回沙发,撩起我的裙子,怒不可遏道:“老子要是真想播种,需要问你同意不同意吗?”
他还敢威胁我?
我冷笑道:“那你最好找人24小时盯着我,不然我亲手打了也不给你留!”
霍诚远的眼睛里涌动着暴戾的暗流,但最终什么都没做,扔下我就走了。
我把裙子整理好,踢开那双让我脚疼的高跟鞋,准备洗漱去客卧睡觉了。
我们晚上没有睡在一起,我突然又懒得哄他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