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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探曹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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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在来南朝之前,韩德让再三恳求耶律景,要同耶律休哥一起去南朝,耶律景听了韩德让的请求非但没有让他去,还将韩德让臭骂一顿。
这使得韩德让特别郁闷,又细疑惑,想不清楚耶律景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望看望自家的姐姐,想不清楚索性就不想。不去就不去呗,于是他就准备了一些的特产,如奶制品,风干的牛羊肉之类的,这些在韩月娥来到中原之后就在也没有见过。
韩德让在耶律休哥临行之前,就把他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了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到了中原后,就第一时间来到了宇丹客栈。
韩月娥痴迷地看着耶律休哥,而此时的耶律休哥并没有发现她的灼热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看。
耶律休哥冷冷地问到:“你可是德让的长姐韩月娥?”
韩月娥半晌在回过神来,说道:“没错,奴家正是韩月娥。”
只见耶律休哥挥了挥手,其中的两个随从抬着一个木箱子,箱子被封的很严实。韩德让在准备这些东西的时候,想的很周到,什么都是风干的,因为鲜的带来就会坏掉,当时的还不知道冰镇技术,所以为了不让东西变质,韩德让没有准备鲜的。
耶律休哥看向韩月娥,韩月娥的目光如同做贼一样收了回去,耶律休哥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举动,耶律休哥秉承写着对自己兄弟负责的原则,为了不把东西送错人,所以又问了一遍:“你就是韩月娥,韩家大小姐?“
韩月娥一脸娇羞,目光不敢去直视耶律休哥,回答道:“正是奴家。”
耶律休哥指着韩德让拖自己捎给她的箱子说道:“这是你的弟弟韩德让让我给你的箱子。”
韩月娥听到韩德让,眼眸中的羞涩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悲伤中夹杂着喜悦的神色。望着那箱子,眼眸里的泪光闪烁着,却是嘴角上扬。
耶律休哥对韩月娥的面部表情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泪珠,却没有一句慰问或者关心的话说出来。
只是问道:“你们客栈有没有上等的客房。”
出神的韩月娥被耶律休哥这么一问,这才会过神来,转而笑着对耶律休哥说道:“有啊!不知道这位公子姓氏和名字?”耶律休哥见她是韩德让的长姐,便说道:“我是耶律休哥,”韩月,听到眼前的俊美少年对自己诉说啦他的名字,如同得到皇帝的宠幸一般,满面春风地带着耶律休哥等一行人去了上好的客房,其中给耶律休哥的客房是曾经耶律景住过的。
当时由于耶律德光驾崩后,耶律,其弟耶律阮继位,耶律景不知道他叔叔对自己是否心存杀意,就偷偷地逃到了中原,当时韩月娥的丈夫刚刚去世,她的丈夫除了这家客栈什么都没有留给她。
她丈夫活的时候,把她藏在家里,深怕被人窥探了,就是他的无微不至的呵护,让月娥在丈夫死后举步维艰。
月娥在丈夫死后,便去客栈经营,却受到佣人的白眼和皮欺负,管着账的管事。甚至拿账本来威胁她,让月娥和自己春宵一度,韩月娥被逼无奈,只能束手就擒。这才让客栈正常运营下来了
后来耶律景来了中原,好巧不巧的进了这家客栈,就这样和韩月娥遇见了,韩月娥的遭遇全部看在了眼底,看着她被那个畜牲般的掌事欺负,听着佣人们对她的谩骂。
耶律景秉着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的原则,徒手杀了那掌事的,就这样韩月娥才得以恢复了以往的正常生活,后来韩月娥在耶律景的保护下将那些佣人收服的收服,遣走的遣走。从那以后韩月娥才过上了有尊严有威严的生活。
耶律景也给她教了一点防身术,耶律景在中原与韩月娥过上了平淡且幸福的生活,耶律景似乎对这样的生活特别痴迷,他在这里过的乐不思蜀,似乎也忘记了他的身份,他可是辽太宗耶律德光的儿子。
的臣子们没有几个能真正臣服那时的皇帝耶律阮,要不是太后压着,耶律阮早就命丧黄泉了。他们一直都很敬重耶律德光,他们同时也希望耶律德光的子嗣继承大统,可太后特别强势的立了耶律阮,也就是她的小儿子继承了大统,似乎这成了每个皇帝母亲的共同愿望,希望自己生的每个儿子都过一回皇帝瘾。
不久后,那些对耶律德光衷心的大臣就在中原找到了耶律德光唯一的儿子——耶律景,他们想要将耶律景接回去,他们想立他为皇帝。
耶律景在这些老狐狸的威逼利诱之下,最终是答应跟他们回去做皇帝去了。
临走之前向那些大臣讨了不少好处给韩月娥,后来他虽然身在,却一直时不时地派人照顾韩月娥。
耶律休哥住的这间房子就是耶律景当年住过的房间,韩月娥自从耶律景走后,再也没有让人住过,耶律休哥是除了耶律景第一个住进这间客房的人。
因为耶律休哥是皇亲国戚,也是的战神,的对外战争全都倚仗着他,如若没有耶律休哥,很有不太可能称霸整个草原。
韩月娥对耶律休哥可谓是一见钟情,所以她要把最好的房间就给他住,爱一个人也许就是如此吧,或者说所有的爱都会这样吧。韩月娥知道她注定是单相思,可那又能如何呢,爱一个人有时候并不是拥有,当你爱的人在你那里得不到他的幸福时,那就放开手,还他自由,让他去寻找能给他幸福的人。至少现在的韩月娥是这样想的。至于之后的韩月娥如何想那就看后来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吧
夜晚总能唤醒人的那颗寂寞的心,夜晚越是静谧,那颗心就会生长的越疯狂。耶律休哥仰卧在床上,一手放在脑后,闭着眼睛,却丝毫没有睡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面滋生着,将他与生俱来的睡觉休息都已经排斥在了他的体外,它如同魔咒一样召唤着他。耶律休哥还是没能克服它的召唤。睁开了眼睛,望见了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
月光一泻而下,将耶律休哥的房间照了个通透,也似乎将他的心照了个通透。耶律休哥平躺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月亮,好像是想将那月亮望穿似的,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在耶律休哥的身边,那人准会把此时的他看做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夜叉,会被此时的他吓得连滚带爬的退出耶律休哥百里远。
耶律休哥似乎在想象,如果若雪嫁人了,此时此刻,她会与谁同床共枕呢。他们正在做些什么呢。想到这里他似乎借着月光看到了若雪与别人同床共枕的画面,心里不由的涌出一股怒火,于是他便怒气冲冲的看着月亮。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看到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不由的就会怒火中烧。
不过不久之后,他便坐了起来,伸出手揉了揉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是他今天的酒喝多了吗,按理来说,他在喝的酒比今晚喝的酒多出好几倍,到底是他因思念若雪过度还是中原的酒太烈,此时的耶律休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索性不想了,如果若雪嫁人抢过来便是,只要他对她真心以待,时间久了若雪自会被他打动的,耶律休哥这也许是自以为是,在强硬的将军面前,收服女人的心和打仗没什么不同,只要手段够硬,没有不能征服的敌人,包括女人。殊不知征服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比战场上征服敌人难上千倍万倍,最后他会知道这些道理的。我们现在按下不表。
耶律休哥坐了一会儿,便穿上了鞋子,走到窗前,目测啦一下眼前房顶的高度,然后一只脚往地上用力一瞪,身体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跃而起,离开地面的瞬间,伸开了双臂,仿佛草原上的的雄鹰。瞬间就越上了房顶。
耶律休哥现在房顶上俯瞰脚下,在月光笼罩下的汴京城的一大半进入了他的眼里。他步伐轻盈如燕的在汴京城里的房顶穿梭着。不知不觉中耶律休哥走到了曹府的屋顶上。
如果是以前的曹府,耶律休哥是走到曹府附近就会被暗卫拦截下来的,即便是拦截不下来,也会让曹彬知晓的。
现在的曹府因为曹彬刚上任不久,没有来得及设暗卫,这才让耶律休哥有机可乘。
耶律休哥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偷偷的进入了曹府。他落在曹府的院子里,却不知道若雪所处的院落了,于是他便在曹府瞎晃悠,遇人便会躲起来,说真的耶律休哥的隐身技能用的很好,在曹府逛了好久也没有被四处巡逻的士兵发现,
良久之后透过一扇花窗看到了正在对着月亮看的若雪,他看到若雪的瞬间,就被若雪的美丽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武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就连侍卫发现了他,他都没有察觉。
此时的顾南辰,头发已经长上来了,并且束在了头顶,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和尚出身。
顾南辰的武艺也是十分精湛的,但是他与耶律休哥比起来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耶律休哥正在忘我地偷窥着若雪,只见一只手如同鹰爪般的向他的头顶伸来,耶律休哥很快就察觉到了,于是他便敏捷的一闪身,那手爪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