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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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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虽和上官立安走出医馆。
大夫说，莫小虽脉象奇怪，仿佛要临产的征兆。
经过一家酒铺时，上官立安买了一罐子酒水。
“买这个做什么？”莫小虽不解地问道。
上官立安却反问他，“小虽知道酒如何消毒吗？”
“......”莫小虽当然不知道，他只觉得上官立安最近怪怪的。
“你说，你做了什么？”莫小虽叉腰，俨然一副妇女质问丈夫的模样。
周围不少人停驻围观他们。
莫小虽赶忙收腰，拉着上官立安的胳膊往隐蔽的地方走。
直到出了人群，一个人影儿也见不着，莫小虽脱下女装，换上男装。
上官立安将女装放在包袱里收好，他与莫小虽说道：“我一直很担心。”
莫小虽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抬头问他：“担心什么？”
“男人与女人终归是不一样，近来城里来了两位娘子，接生手段异于常人，这手段便是剖腹接生，我想着我若是能学会接生，便能保小虽无忧，可......”他的眉眼间全是阴霾，大夫的话更是让上官立安觉得沉重，怀孕不过四个月，怎么会有临产的脉象。
剖腹，听见这个词，莫小虽吓得不行，大夫的话还没让他如何，上官立安的话却让他胆颤心惊。
“你居然想给我剖腹？！那得多疼！”莫小虽怕死了疼痛。
怕过了，莫小虽又叹口气，“哎，你别担心了，该来的总要来，顺其自然吧。”
他倒是想得开.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能感觉得到，没有什么大毛病。”他说的很是轻松，事情也确实如他所说。
除了有些尿频，其它的症状他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酒消毒？莫小虽盯着上官立安买的一坛子酒，莫名觉得这用法有些熟悉。
“消毒啊，用酒精啊。”莫小虽喃喃出口。
他眼眸眨动，“什么是酒精？”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更别提上官立安了。
俩人带着一份疑惑，往家中走。
回到家中，几个狗宝宝冲上来，热烈欢呼莫小虽回家。
而喵喵则是蹭到了上官立安脚边，上官立安目不斜视，没搭理它。
莫小虽吃醋的哟，几把rua过小狗们后，将喵喵给提溜了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小虽边走边骂喵喵。
喵喵‘喵喵~’抗议。
小小白这个跟屁狗跟着莫小虽一起走，实则在觊觎莫小虽手中的喵喵。
上官立安则将酒拿到厨房。
莫小虽也随之走进厨房。
俩人一起研究，这玩意儿怎么做成酒精。
酒是高粱酒，透明的液体染着微微的红。
“要不烧一烧？”莫小虽不确定地提议道。
烧，可是要怎么烧呢。
这件事情被暂时搁置。
莫小虽跟着上官立安一起上了山，去看他搭的小竹屋。
小竹屋在一片树林里，上官立安砍了几棵树，才弄出这么一片平地。
莫小虽提着一个小篮子，碰上野菜便摘一把，阿灰也会咬断野菜，然后将野菜放进小篮子里。
“阿灰真乖。”莫小虽揉揉阿灰的狗头，爱不释手地揉了好一会。
走走停停，幸得天气凉爽，蛇虫鼠蚁没有前些日子多，否则定然要被咬几个包。
“到了。”上官立安将竹门的栓锁打开，门一推开，一览无余。
房子四处安装了许多窗户，皆用防水布黏着。
莫小虽好奇地走进去，他的视线转了半圈便将整个屋子看完。
“树还得砍枝桠，光线不好。”上官立安说道。
树林的光线就是如此，若是不砍树枝，便是阴暗一片。
莫小虽点点头，没看见上官立安说的那只兔子，当即问道：“兔子呢？”
这兔子，被上官立安养在了不远处的山洞之中。
莫小虽要看，上官立安便带他去看。
柔弱又胖胖的兔子噢，就被莫小虽抓在了手中。
“嚯，这兔子居然这么肥！”莫小虽抓住兔子耳朵晃了晃。
兔子蹬腿的动作不小，害怕莫小虽抓不紧，上官立安将兔子提过来，“它能吃能睡，拉的也多。”
说的可谓是十分形象，莫小虽顿时嫌弃地擦擦手。
“怎么不放屋里养？”莫小虽问道。
莫小虽是不知道兔子的习性的，否则也问不出这种问题。
上官立安笑道：“若是放屋里养，没一日，它便跑了。”
看看兔子那两颗门牙，绝不是白长的，竹片这东西，费不了什么力就能给破开。
“噢......”莫小虽想到上官立安还要给兔子剖腹，顿时觉得兔子好惨。
小可怜，好好享受余生吧。
上官立安将兔子扔进山洞中，又割了草放进山洞里面，兔子能吃两天。
然后将门给封上，给小兔子十足的安全感。
俩人回到小竹屋。
“诶，真是你们。”一声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声音越发近，“我还奇怪谁盖的屋子。”
是许久未见的元宏，他手中提着一只死透的小野猪，看着约莫有五十斤。
“元宏。”莫小虽没想到居然能碰见他，当即兴奋地招呼他，“你怎么跑这来了。”
元宏的狩猎位置不在这处，而是十里外的山头。
“追着这野猪过来的。”元宏甩甩野猪，他的手劲儿可真不小，几十斤的重量在他手中仿若鸿毛。
野猪通常是成群而居，发现了一只，周边必定还有野猪群。
元宏还打算明日去找上官立安，俩人一起上山搜寻野猪的踪迹，没成想这就碰见了。
“可真是巧了啊，上官兄，莫兄。”
上官立安点头回应，顺手将竹门闩上。
元宏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上官立安听，“上官兄，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若是打着大猪，咱们就一起平分。”
野猪价贵，能挣不少呢。
有本事的人才赚这个钱。
元宏也是之前教上官立安下套子的时候，才知道上官立安会些武术。
打大货，多个人在总是放心。
上官立安深思片刻，应下这事。
“多谢。”
元宏能想着他，他会记得这份恩情。
莫小虽也谢谢元宏还记得自家的老安，问道：“小小灰在你家还听话吧。”
说到小小灰的名字，阿灰脑袋顿时看向元宏。
阿灰有些日子没去看小小灰了，听见小小灰的名字自然很是激动。
“乖着呢，我说让干啥，就干啥。”元宏爽朗一笑，“我就先去回去了，改日我做好准备，带小小灰来看你们，那时候咱们就上山。”
元宏还眼馋阿灰，阿灰适时靠近他，让他撸了一把。
“那好啊，一定要早些来。”莫小虽与他说定，“我们家就在祁家村尾，问一问就知道了。”
“我省得。”元宏松手放开阿灰，起身向俩人执礼，“走了。”野猪又被他提起，元宏迈着步子离去。
“再会。”莫小虽和上官立安在他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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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宏不是个磨蹭的人，隔日便收拾好东西，带着小小灰上了祁家村。
祁家村里头，正上演溜鸡戏，不少小孩儿跟在狗狗们后头看热闹。
元宏第一次见，很是新奇。
小小灰见着那群狗狗，便飞奔跑过去。
“小小灰。”元宏搁后头喊着，小小灰腿一顿，往回看了一眼元宏，又看兄弟们。
现场一片狗叫，“汪汪汪......”
有小小灰的声音，也有其它小狗的声音。
“小小灰，过来。”元宏站着不动。
小小灰前后跑，又跑又退，小尾巴摇一摇，最后还是掉头朝着元宏跑过去，“汪。”
狗兄弟们由小白领头，大军朝着元宏发动。
小小灰停在元宏身边，元宏夸它一句：“真乖，那是小小灰的兄弟们吧。”
“汪。”小小灰看着主人高叫一声。
小孩们也随着狗狗们停在元宏旁边。
“我认得你，你是元家村的猎户。”一个小孩儿喊道。
元宏嗬了声，“你还认得我？”
没待小孩儿回答，元宏问道：“莫家是那家呢？”
村尽头有三户，“最靠边的那户就是。”
“小白它们要回家了，你就跟着小白一起走吧。”祁小林说道。
元宏是知道阿灰的崽崽们都叫什么名字的，小白是只纯白狗。
看着这群溜鸡的崽崽，元宏生笑不已。
“那好，我就跟着小白们回家。”
小白它们正与小小灰交流感情，难舍难分。
“汪汪汪汪汪汪嗷~......”
一片狗叫狼嚎。
直把村里人惹出来看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