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火葬场文
《浮京一梦》
南烛见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他父亲带到他面前,父亲卑躬屈膝地讨笑着,叫着对方江二爷。
江昱成随意翻着戏折子,头也不抬,“会唱《白蛇》?”
南烛吊着嗓子,声音青涩地发抖。
江家免了南家欠的债,父亲走了,留下南烛,住在江家京圈富人圈的四合院阁楼里。
南烛从那高楼竹窗里,见到江昱成带回名伶优角,歌声袅袅,酒色弥漫。
众人皆知京圈手腕凌厉的江家二爷,最爱听梨园那些咿呀婉转的花旦曲调,有心攀附的人皆送些烟花粉黛以供赏目。
不料一天,江家二爷自己却带了个青涩的女子,不似他从前喜欢的那种花旦俏皮活泼,桃李不言的缱绻思绪让行里人一看就知她是个沉稳的青衣派。
虽是如此,可众人皆知不过是玩物而已。
那女子淡漠寡言,眉眼却如秋水。
一登台,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伤。
江昱成坐在珠帘后面,烟灰烫到手了也没发现,他怅然想起不知谁说过,“青衣是梦,是每个男人的梦。”
他捧她,一捧就是三年。
南烛离开江家四合院阁楼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钱财装进江昱成知她心头好特地给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里。
这一世从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亲欠的债她已经还完了,各自两清,永不相见。
江昱成敛了敛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东西,“倒是很有骨气,可惜太嫩,这京圈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随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会乖乖回来。
谁知南烛说话算话,把和他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江昱成夜夜难安,寻的就是那翻转的云手,水袖的轻颤。
他鬼使神差地买了名动京圈的南青衣的票场子,谁知南烛却不顾这千人看客,最终没有上场。
江昱成忍着脾气走到后台化妆间,看到了许久的不见的人,几乎是咬着牙问到:“南烛,为什么不上场”
南烛对镜描着自己细长的眉,淡漠地说:“我说过,不复相见。”
“江二爷,这白蛇,实在是不能再为你唱了。”
京圈大佬VS青衣名伶
再挂一个甜文
《绿茶翻车指南》
阮连衾幼时被定下婚约,约的是南家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幺女。
阮连衾从未正眼瞧过南弯一眼,却也对婚约没什么感知,只当日后娶个花瓶摆在家里。
可这南弯却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日夜接近温柔小意盼他生出点情意来。
终有一日他实在受不了,当着那娇弱的姑娘面前说了他们不可能的狠话拂袖而去。
他独自撑伞走到雨里,却不自觉想起刚刚他夺门而出时南弯眼里的那一抹泪花。
阮连衾揉了揉自己眉骨,罢了罢了,她有什么错呢,她只不过太爱自己罢了。
阮连衾从雨夜里赶回,正要推开南湾的房门,却从窗外看到原来红着眼睛弱不禁风的人此刻嘴里叼着半个苹果,翘着个二郎腿躺在鸭绒云被里,
满脸得意地像是跟电话里的人炫耀:
“你弯姐我出手就没有翻车过,你放心,解除婚约,指日可待!”
-阮连衾:……
-敢情之前演给我看呢?
——
南湾十八岁以后就两个追求,
一:早点跟阮连衾解除婚约
二:实在解除不了就苟到二十三岁
叔伯保管的遗产协议里说了,只要她二十三岁大学毕业,南家的财产就全部给她。
她在阮家扮演阮连衾最讨厌的绿茶人设,抗争到二十三岁过生日的那天,连夜打包行李要走,却被门外阴拢的身影拦下:
- “你确定要走?”阮连衾靠着桌子抱着手问她。
- “不走留着过年?”南湾嚼着口香糖吐着泡泡。
阮连衾把身后的一叠协议往桌上一丢:“南湾二十三岁大学毕业…”
“我知道,我有万贯家财——”南湾骄傲点头打断他,“我现在除了美貌和财富以外一无是处。”
阮连衾轻晒,勾了勾唇角,“南湾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且和阮家结亲,即可继承家产,你确定你要走?”
南湾:……???
她拿过协议再三确认:
“等一下。”她连忙喊住要走的人:“我觉得我们还有合作的空间.”
阮连衾放下协议,懒散地往后一仰,躺在沙发上——
“行,你先叫声老公听听,我看看你的空间还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