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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你的专属挂件只能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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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了什么？
罗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手，眼中流露着疑惑，就在他和娜库提拉握手的短短时间里，一口气灌进去一桶酒带来的所有不适后遗症通通消失不见，冲撞着脑袋的酒精也好，发烧的脸颊也好，一切好像变得再正常不过，甚至和他刚刚进到地下酒馆，还没有喝下一杯酒的状态一样。如果说娜库提拉什么都没做，他是不信的，但他确实没有看到，或者是感觉出她做了什么，他就这么回复了常态。
嗯，低等级的清除负面状态的功能，开发完毕。就叫它Bridge of Dreams好了，没什么别的意义，就是香克斯喜欢听的乐曲之一，技能名称什么的，知道是啥作用，随意开心就好~
无意中当了一下娜库提拉的新任实验小白鼠，罗纵然摸不到头脑，也不好发问，他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性子，只当无事发生。
艾斯倒是看出来了什么，毕竟娜库提拉有个习惯，就是在做什么‘坏事’得逞之后，会下意识地搓一搓鬓角的头发。这可是他被坑了多少回之后总结出来的心得。
面对这两个加在一起赏金快要到十亿的时任炙手可热超级新人，心脏海贼团除了罗之外，或多或少都有些压力，一个娜库提拉还好，再加上一个艾斯，这个压迫感就有点大了。而且混迹海上的，隐隐约约都会得到一些传闻，譬如关于艾斯的……没人会傻到当着艾斯的面提，可看着艾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往某个方面联想。
“赏金又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只是做的事惊悚了点，金额高了点而已，大家都是在进步的嘛。”
这种奇怪的言论也亏了娜库提拉说的出来，悬赏金高低对她没意义，要硬说能代表什么，大约就是对实力的认可吧。实力越高，作的妖……不，惹的祸……也不对，是做出的大事件越多，赏金也就越高。至于那些靠着恶贯满盈坏事做绝来叠加赏金的家伙，她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所以，红发海贼团出身的，到底都是些什么脑筋不正常的怪异家伙啊。和她聊天真的要小心被她层出不穷的言论砸个措手不及，偏偏听起来还都很有道理——说不上是歪理还是真理，越是细想越有道理。
“对了，我已经找好了船匠，谈好了价格，六千万贝利，给钱。”
艾斯想起来这个目前来说比较重要的事，毫不客气地向娜库提拉伸出了手。这个家伙掌握里全部的财政大权，她不付钱，他就只能用武力抢船了。
“拿去啦，自己数。”
照例是解下了披风丢了过去，最近她披风挂钱袋这个技能已经点到了MAX，懒如艾斯是绝对不愿意效仿的，用艾斯的话来说，反正有她在，他完全不需要考虑花钱问题，何必多走这一道程序——就好像她披着披风，不是连披风带人一起挂在他身上一样。
盯着艾斯拎着披风去找酒保付钱，心脏海贼团的人再次发出了感叹——钱都交给娜库提拉管了，艾斯和她之间不得不说的关系越发值得深扒了。
当艾斯交过了火艇的钱，回来找娜库提拉的时候，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了，酒保也跟着一起，这位酒保带来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几位都是强者，我们最喜欢和强者做生意，前些天我们从黑市渠道收来了一些罕见的东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在知道他们身份的前提下还敢主动过来做生意，不是极度自信就是疯了想要坑一笔。当然，酒保是前者。挠了挠头，娜库提拉率先做出决定：“那就带路吧，罗，你呢？”
“等待的时间满无聊的，去看看也好。”罗本来就是来这里买些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虽说和对方已经谈好了，但收货的时间需要等上三天，酒保的提议算是意外收获了，要不是来了这两位，恐怕他也会错过某些热闹……等等，这才多久他就染上了想要凑热闹的毛病了？
复杂地看了一眼娜库提拉，罗深深地决定，在这次之后要好好地闭关一阵子，早就听说红发海贼团具有特殊的影响力，香克斯本人他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感受过红发海贼团的影响，可仅仅是一个娜库提拉就具备着把别人带跑偏的威力，未免有点太离谱了……嗯，艾斯的画风也不怎么对劲，搞笑脱线二人组吗？？
“三位，这是来自传说中空岛的贝类。”
在酒保的安排下，一名服务生带他们来到了会客室，几个不同大小的袋子分别摆放在了三人面前。
炎贝，冲击贝，闪光贝，喷风贝数量若干，和仅有一枚，据说十分稀有，在黑市炒到了上亿的排击贝，如果他们能一次把这些贝都买下，附赠装有音贝，影像贝和灯贝的袋子一个。
“空岛啊，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那个百分之百挂掉或者百分之百成功的上升海流也不是那么好遇上的。”
搓着两枚喷风贝，娜库提拉突发奇想地把它们分别平在手掌中，然后……
“噫——呀——”
咣当——稀里哗啦——各种声音在这间会客室里响了起来，大部分是瓶瓶罐罐被撞碎的声音，以及她撞上墙壁天花板的惨叫。
艾斯和罗灵活地闪躲着她不受控制地乱窜，杯具的服务生只能钻到桌子底下避难，直到她把喷风贝丢掉，正正落在艾斯张开的双臂之中，才算是终止了这场倒霉的试验。
“笨蛋，你又想干什么了？”捏着她的脸颊，艾斯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打开她的脑子看看构造，这突然作妖是在搞啥？
“这个不是储存了风力的贝吗，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用它飞起来啊，如果能飞，这不是很酷炫嘛？”
娜库提拉说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艾斯，罗，以及服务生一头黑线。在看到喷风贝的一瞬间就开启了这个脑洞，还真是……脑筋灵活啊。
“有趣，炎贝和喷风贝我要了，你们呢？”
罗拿起了装有炎贝和喷风贝的袋子，这两种可以拿来改造他的极地潜水号。
“等等，喷风贝分我两个，我对用它来飞行没有死心。作为交换，给你准备个好东西。”娜库提拉快速地从袋子里抓了两个喷风贝出来：“火焰的话，艾斯的攻击存在里面应该要比用其他方法储存的都有用吧，可以当做突然袭击敌人的绝招，等下就拜托了。”
“你对用喷风贝飞行这件事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艾斯看着服务生离开屋子去叫人进来收拾的背影，佩服地道：“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虽然撞击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但是我比较担心的是，在野外试验你会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啊哈哈哈哈。”这是很有可能会出现的景象，想想都觉得一脸黑线。
“我倒觉得身为果实能力者的你们更需要开发出来这个技能，随时装备在身上，这样掉进海里还有可以逃生的机会。”
这是来自非能力者对能力者无情且无可反驳的嘲笑，再强大的能力者，掉水里都是个旱鸭子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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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窗户传来了轻微的声音，是被人打开后又轻轻地关上。
艾斯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这屋的窗前一道影子闪了过去，看了一眼隔壁的方向，他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吹着海风，晒着月亮，大概能把自己脑袋里混乱的东西蒸发掉吧。
手里抱着一个刚刚敲下来的椰子，娜库提拉看着海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或许……可以下去游一下，用清凉的海水来清醒清醒。
她顺手丢掉了那个椰子，一个鱼跃跳进了海中，丝毫没注意这个向后扔的椰子砸到了躲在树丛里的艾斯。徒手抠开椰子壳，艾斯果断地把这个砸到自己的罪魁祸首当场喝掉，然后走到海边，等着这个下海游泳的家伙上来。真是……没事跳海游什么泳，让他这个旱鸭子被拉满了仇恨真的好吗？？
方才她下水之前，脸上的那个神情，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样子啊，怎么说呢，多愁善感这个词，看上去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不过突然就这么展现出来了，倒也是让人意外地发觉，她也是有正常女孩子的情感的。
“喂，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游泳，海水要比床铺舒服吗？”
“噗——”
看到她要上岸了，艾斯站在她的面前，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发出了疑问。
海水是咸的啊！就算她不怕水，没吃过恶魔果实，也不代表她愿意平白无故地喝海水！而且还是用鼻子喝的！
“笨蛋艾斯！你要谋杀吗！喂！别拎我的衣服！走光了怎么办！”
被艾斯拎着肩带提溜上来，娜库提拉手忙脚乱地捂着胸口，会有蠢货这么拎着别人的吗？？
“你的身材怕走光吗？”艾斯极其没心没肺地回了她一句，结果在不小心瞥到领口的瞬间别过了头去，好吧，她确实有走光的资本，不是带鱼。
“要打一架吗！”这个家伙的语气是怎么肥四！这么欠揍真的好吗！是又想被霸气修理了吗：“来感受一下吸收了霸气的冲击贝加成吧！”
谁会和你打必输的架啊，现在这家伙一身的黑科技，根本就是个挂比，刚拿到冲击贝就用它连续不断地吸收冲击，直到饱和，她是想干什么，拆岛吗？
“深更半夜不睡觉，在海边玩什么文艺吹海风，你的脑袋是被冲击贝打坏了吗？”
拎着娜库提拉，把她拎到已经生好的火堆旁坐好，火堆周围架好了一溜儿的烤鸡：“说吧，你是怎么了？”
“啊？什么怎了？”
“别装傻，女孩子就要在适当的时候好好地当个女孩子，这招对我没用，不要笑的像路飞那个笨蛋弟弟。”
艾斯用手里的小木棍敲了敲娜库提拉的头，刚刚她那个看上去傻乎乎又带点治愈的笑，简直不要太像路飞，只不过和路飞相比，多少还是差了些浑然天成的呆，多了点假装出来的坚强。
“到处灌别人毒鸡汤的我，才不想被艾斯这么问啊。假装看不出来不好吗。”
抱着被敲到的头，娜库提拉撇着嘴，小声地抱怨着。不过这话被艾斯听了个一清二楚：“你这个在看到我之后明明很想让我问你发生了什么又不肯承认嘴硬的样子真的很别扭好吗，说吧，今晚我就好好听着。”
“喂喂喂，艾斯这么温柔的话，我可是会忍不住喜欢上你啊。”
“哦？我以为你早就喜欢我了……喂！别脸红啊！你是认真的吗？”
“混蛋！爱德华老爹知道你这么撩人吗！”
“少废话，难得我这么好心当听众，你说还是不说！”
艾斯被娜库提拉一巴掌按到沙滩里吃沙子，侧着脸抗议道，火光完美地遮住了他的脸红，真是，被个小姑娘撩到脸上发烧，他是真的白混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例行的……想不通嘛。”
每个人都有想不通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时间，莫名其妙的出现，盘旋在心底的疑问，对自己的疑问。
就像她一样。嘴上说着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开心就好了，其实……只要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就都有着自己无法想明白的事。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疑问。
而能让她产生疑惑的，除了她的来历，也没有别的事了。
人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被淡忘，甚至被清除的，除了特殊的执念。自从她有明确的意识开始，就存在于岛上，被海猴捡去养大。让她无法想通的是，明明她是被动物养大的，但人性却始终没有在她身上退去，在她的认知里，她和这些从来都是不同的。野性赋予她的，只有强大的生存能力，但并没有成为野人。这点也被香克斯诧异过。
初生的婴儿应该是没有任何记忆的，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都会对其造成最初的影响。没有被岛上的动物同化，却保留了身为人的意志，这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吧。而且，说是没有记忆，但是在她的脑海中，一直留有着莫名其妙的画面和片段。破碎的疆域，混乱的景象，燃烧的领土，阳光穿不透的黑暗，和重复出现在耳边的，逃，活下去。
似乎是个关于逃亡，活下去，生存下来的狗血故事呢，可是除了那些零碎的片段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她身世的东西，也可能曾经有过，但是所有的痕迹都消失在了岛上，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时间彻底打磨殆尽了吧。她甚至连自己是如何到的这个岛上都没有记忆，香克斯曾推断是人为抛下来的，可这个说法也只是一个猜测，连香克斯自己都认为站不住脚的猜测罢了。
“人都是矛盾的，说着不要被过去束缚的话，说着要向前看，掌握自己的未来就好这样的话，但还是想知道自己的来历，真是毫无立场啊~”
娜库提拉抬头看着天空，是谁让自己逃走，活下去呢？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母吗？自己现在应该算是活得很好吧，就算是这样，也不知道该去向谁报告这个好消息呢。
“笨蛋，想这么多做什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在山里和路飞一起四处闯祸，欺负野兽呢。”
伸手揽过娜库提拉，这个拥抱让娜库缇拉的神情在一瞬间有些定格，这么温柔的艾斯，让她不知道该像平日里挂在他身上一样淡定自如还是应该推开他。
“现在的你有同伴，有朋友，有能做的事，有活下去的方向，有精彩的冒险生活，有……这些就够了吧。不要纠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好了。”
差点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艾斯及时地转移了话风，很容易让人忘了她的年纪啊，难道他要坐实传闻中自己是个萝莉控这件事吗，虽说自己也不大，但……啊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气氛一时安静，只有枯枝燃烧的毕毕剥剥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鸟鸣虫吟，确实是一幅优美的夜景呢，直到……
“啊！烤肉糊了！！”
“啊！今晚的夜宵啊！！”
所以，真的是优美的夜晚呢，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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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小镇的三天里，罗等来了自己要的材料，艾斯也拿到了新的火艇，至于娜库提拉……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如何用喷风贝稳定地飞行，嫌放在手上妨碍双手做其他动作，她又突发奇想地把它们绑在了脚底，短短时间里，除了偶尔会出现用力过猛一飞冲天之外，她已经成功地掌握了稳定飞行的能力，说是可以抓着人一起飞行，但在她连续把艾斯和罗摔下去后，没人敢再让她拿自己当小白鼠，打再好的包票也不行。和从天而降大头朝下摔死相比，他们还不如选择掉水里淹死算了。
和罗分开，艾斯和娜库提拉当然再次开启了四处冒险和历练的生活。
对于战斗技能的运用和理解，艾斯发现自己有些比不上娜库提拉，可能是因为她自幼独自生活在无人岛的关系，能够完美地摒除杂念，不考虑任何来自外界的影响。
有一种人……天生就具备成为高手的条件，除了需要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之外，在提升自己的时候，有着高度的专注力。
“啊啊…被你的用功打败了。”
艾斯佩服地道，她这个样子练下去，是要奔着把七武海按在地上打的方向进行提升吗。
“总不能停滞不前啊，也不是哪里都有可以用来练手的对手，如果冒险的路上都是菜鸡，只会让自己退步吧。”
她暂时还不太想去四皇的管控的新世界溜达，虽然和香克斯一起进过新世界，可在那里搞事情容易给香克斯惹麻烦。到现在为止，她所有的行为，都是在自己能解决的基础上做出的，除了真正成名那一战。如果不是香克斯出手，她少不了要去推进城喝茶。
别人认为那是她的成名战，但她是引以为耻的。自己惹的事，居然要香克斯平息，这实在令人恼火。
时间和阅历在她和强者之间划下了一条很难跨过的鸿沟，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强者们会随着时间变老，突破瓶颈更是会难，而她风华正茂。
“看着你的用功，我是真的不好意思啊，来来来，今天我们继续做对手。”
话是真么说的，但艾斯确实在和娜库提拉对战中领悟了更多的招式，天赋方面，他从来没有落后过谁。只是因为果实能力的关系，让他多少产生了依赖。就心性而言，他和娜库提拉相比还是不够坚定，至少娜库提拉面对恶魔果实，是不会受到任何诱惑的。
既然现在艾斯有了火艇，在这到处跑的冒险里随便挑了个路线，一路上游山玩水练练功，欺负欺负找麻烦的海贼团或者海军，要么就是主动搞点事情的行为，可以说是格外愉快了。
只是这两位的活跃，让海面上的家伙们很是头疼啊。红发和白胡子，四皇其二真的开始联手了吗？毕竟恶魔公主和火拳艾斯可是代表了这两个势力啊。尽管这两拨大家长都没有站出来说明，同时保持了沉默。海面上有关这两个人一定会同时出没的传闻也被各种目击者证实，一时间，有艾斯通缉令的地方，必然有恶魔公主的通缉令，竟然成为了一个固定的花边新闻。
然而，事实上是什么样子的呢……
某座乒乒乓乓打的热闹的小岛上，娜库提拉和艾斯正展开第不知道多少次交手。
从胜率来算，两个人是四六开，目前是艾斯略胜一筹，但从战斗技能和技巧的增长来看，娜库提拉追上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他还像以前一样，指不定要成为被吊打的那个。别的不说，被个女孩子从武力上吊打……他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放。
“老天给了我们得天独厚的三种霸气，不能好好运用就太对不起这个天赋。何况我们不能一辈子只在前半段耀武扬威，想成为新世界的强者吗，不把霸气运用到纯熟是不可能的吧，新世界的果实能力者多的满街跑，会霸气的也是一抓一大把，难道我们要一辈子活在老家伙的羽翼之下吗？不想成为世界第一的强者，也不能变成他们的拖累啊。”
烧烤着一个不知名悲催野兽，娜库提拉盯着跳动的火光道，本来她现在就是发育的年纪，将近一年的时间过去，与她刚刚和艾斯结识那会相比，已然是成长了不少，除了她的实力之外，她的美貌也成为了议论的话题。是的，自从她不再刻意遮掩形貌之后，关于恶魔公主本人的形象自然逐渐流传了出去，通缉令也变成了有面具和无面具两种。
艾斯躺在沙滩上，看着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云霞，听到她提起新世界，忽然一骨碌爬了起来：“对了，差点忘了，算算时间，快要到老爹召集我们所有人一起聚会的日子了。”如果错过了，那可是要该打屁股啊~哪怕别人都可以找借口，他也必须要出席啊~好久没有见到老爹了。他这个第二队的队长，当的好像有点儿不太合格的样子，这都不务正业多久了啊哈哈哈哈。
仿佛是迎合他的说法，娜库提拉身上那个许久没有响过的，香克斯专用的电话虫传来了哔哩哔哩的声音。
“哟，我们活跃的小公主，你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回来看望一下我们这些老人家啊，今年的狂欢晚会你要缺席吗？只顾着陪你的火拳谈情说爱，可是太没有良心了啊。”
“噗——”正在喝水的艾斯一口水喷到了柴火堆上，激起了呛人的烟雾，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啪唧’，娜库提拉的脑袋上爆起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口，这个香克斯，真的是能在无形之中把人的火气点起来啊：“等我思考一下狂欢晚会上怎么收拾你！老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打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八卦吗！”
“哦？这么说，你要带着你的小情人一起来狂欢吗？那我们可是非常欢迎啊~大家都是老朋友嘛~”
“闭嘴吧你！滚蛋！我会按时回去的，好好抱着你的酒桶，醉死在里面算了！”
看着她张牙舞爪地挂掉了电话，艾斯一脸无语地道：“果然，红发还是老样子啊。当初我路过他的地盘，去拜访他，为了感谢他照顾我的弟弟，就被他拉着狠狠地灌了一通。”
“没关系，今年我替你报仇，这个老家伙真的是欠收拾。”
娜库提拉摩拳擦掌地期待着和香克斯会面的日子，既然是艾斯要去和白胡子汇合，她要去参加红发的聚会，两个人也该暂时分开了，在一起的时间有些久，乍一分开大约会不习惯吧，不过既然是大海的子民，就没有那么多的婆婆妈妈儿女情长，哪怕这一来一回大约要以年计算时间，也没什么关系，有一种通讯工具叫做电话虫，有一种找到对方的方式叫做生命卡，再说了等这一波忙完了，去香波地群岛再见面也是好的啊，顺便在岛上好好感受一下轻松愉快奢华的生活。就这样，留下了一年后香波地群岛见面的约定，两个行动派打算这就启程。
“喂，等等。”
目前已经成功驾驭喷风贝，并成为招牌出行工具的娜库提拉叫住了准备发动火艇的艾斯，随后……
“可恶的香克斯，如果不是他废话连篇，也不会这么让人脸红。就这样了，你的后背挂件，只能是我。一年后，香波地群岛见。”
娜库提拉侧过头，面色绯红，踩着排风贝呼啸离开，艾斯站在火艇上，单手捂着嘴唇，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这个家伙竟然做出了他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真的是让人……算了，还是快点回去老爹身边吧，下次再见面，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