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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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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收到关云齐给的小花球,心不在焉的把玩在手里,也不知道对于这个礼物喜欢还是怎样,他只有目光恍惚的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从宫里出来到现在,内心一直心神不宁,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在催促着他,那种感觉也许是给他的感觉是牵挂和不安。
想的越多心情越发浮躁,想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可是左翻身右翻身,只觉得睡觉都是一个困难的事情。
玉龙无奈起身,就着月光手里提着茶壶杯子,一杯一杯的喝干。
也许明月的宁和安抚了不明因由的烦躁,也许是冷茶一杯又一杯的灌进了肠子里,冷却了不安的血液。奇异的,突然发觉自己的脑子里现在竟然是在想起自己跟着关云齐时候的记忆,这些记忆里还没有白玉珏的出现的时候。
所以,现在冷静下来的脑细胞,无可厚非的想到了很多很多,有的是在他不经意间给忽略忘记的画面,现在要将那些画面拼凑起来的时候,才惊觉到在它们中间或是不连段的浮现出许多的空白地方。
从来没有过仔细好好回想以前的记忆的玉龙,被这些的发现给惊到了。为什么,那些空白的地方,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的记忆链竟然是断片的,缺失的。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这一回事?自己的记忆减少了是因为别人还是他造成的?又会是谁把他的记忆控制了,为什么要控制了它们?
心里不来由的发慌,玉龙忙丢开茶壶开门冲向了关云齐的房间。
“主人,大事不好了。”
话先说完,自己才就着打开的门看到里面的景象,才反应过来,白玉珏的手竟然搭在关云齐的身上,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也许是撞破了别人的这种事心里很尴尬,也许是撞到了现场白玉珏亲热他主人的时间不对头,心里有些恼羞成怒,“你在对主人做什么?”
其实这种事情被人不请自来猝不及防的打断,尴尬的何止是玉龙,关云齐心里都臊的要打个地洞钻进去了好不,不过,他表面除了两只耳朵红的要滴血之外却还是淡定非常的样子。
他整理一下衣服,微笑的问道玉龙:“这么慌慌忙忙的跑进来,发生什么大事了?”
玉龙还是第一次这么冒冒失失的样子,关云齐对于这次对方的错误行为不予计较,倒是关心对方因为什么事这么的慌张。
“对对对,大事,大事不好了,主人。”玉龙立刻抛开刚才的尴尬之事,把自己的记忆不全的事实告诉了关云齐。
惴惴不安的说出心里的不舒服:“其实,自从今天来到这里,那个宫殿出来以后,我的心一直恍惚不安,总感觉这里有什么在牵扯着我的内心,就突然的想起以前的记忆来。”
然后关于记忆哪里丢失哪里空缺不全,关云齐他们也都知道了。
关云齐听到这消息也很是诧异:“你是说,你记得的都只有在小玉玉出现之后的最齐全,在他没有出现之前,你记得最多的还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而模糊不全的地方也就是当我和你跟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关于那个片段被完全模糊了?”
玉龙跟普通的人不同,他的记忆力可以记住很多东西,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能清晰的想起。现在对方说,他的记忆存在着丢失空缺,这又是怎么回事?
关云齐现在很多东西都是重头来过,所以,玉龙不明白的事情他也只能把眼光投向白玉珏,希望对方可以懂得更多一点,可以给他们解开这迷惑。
白玉珏也不能说,他很清楚的知道,肯定对方的这些原因造成,只是猜测的说道:“第一种可能,玉龙的记忆有可能是你给锁起来了的,第二个可能,也许是他在某个时候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它的脑域自我封锁了某个记忆区。”
关云齐、玉龙听着对方这样一说,觉得有理,但是都如此的有道理,那究竟是哪个原因造成的?
“或者还存在第三个可能,那就是你们两人都在一个阶段里,受到了第三方的影响,至于这些被影响的记忆和事情,可能是时间到了它就自动解开,也可能是等待某种事情被触发了暗中的存在,就会打开这其中的线索。”
越说越复杂,关云齐不想被这么复杂的事情干扰情绪,觉得心里被一团乱麻在纠缠打结,会造成内心的不舒服和窒息感。
他在地球上的时候,只想生活的一切没有太多的框框架架。现在即使游历在别的环境,也不想被未知的事情而游移不定带来束手束脚。
所以,听了白玉珏这么说之后,拍了拍玉龙的肩头。“你听了这么多,心里是如何想的?”
劝慰道:“你也知道,如果是我的话,现就先不要过多忧虑,与其想太多不如顺其自然,静待其变,于事无补的想象只会增添烦恼影响着你。好了,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吧。”
从关云齐房间回来,或许是听了白玉珏的分析猜测,也许是听了关云齐的劝慰,玉龙确实感觉到了,自己不再紧张的压迫感,睡着的时候,也不知是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玉龙这一个晚上,睡着的时候,一切都很安宁,梦里一切也很平静,只不知这平静的一个梦就要带来暴风雨来前的预兆。
第二天,客栈里的老板照样慈祥的向着每一位客人笑呵呵的,打招呼。
这里的客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他们可以是人类的模样,也可以是各种动物的样子。他们坐在那里,彼此套热乎,熟惗的谈天论地,有的也是弹奏般的你来我往此起彼伏的互吹牛皮。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玉龙想,也许关云齐说的对,是他想太多了,昨晚那个梦,只是梦而已,何况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听听,窗外的黄鹂歌声唱的多清脆,响亮在这座无虚席的客栈里。
悦耳的歌声引发众人掌声齐齐响起,甚至是有的人还起哄道:“再唱一个吧,许久不见,黄鹂姑娘的歌声依然还是这么的悦耳动听,叫我等人甚是想念呀,哈哈。”
这黄鹂是这客栈里的驻宾歌唱,她需要早上中午以及晚上,唱上一两首歌就行,这是客栈老板想来的点子,吸引了不少的回头客或者专门来捧场的客人。
窗外枝丫上的黄鹂鸟,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客栈的二楼,那里延伸出来的一个平台,是属于她的专场活动的地方。身着明黄精致的纱衣,头戴雀羽的装饰,不辜负它的娇俏可爱的模样,她几番话语说完毕,就唤出一台古琴来,伴着古琴的节奏,歌声悠悠响起,客栈里一时的安静,悠扬的歌曲穿过了客栈穿过了街道穿到了某人的耳朵里,久久不息。
关云齐发现,这黄鹂姑娘的歌声一出来,玉龙又开始发呆了。他微微挑眉,也承认这姑娘唱的歌是悦耳动听的,只是再怎么动听也不能被搜了魂去吧。
“你又在发愣什么呢?怎么?跟我说说,到底是那姑娘的歌吸引了你还是她人吸引了你?”
玉龙被他的逗趣红了耳朵,忙道:“哪有的事,我只是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熟悉的是这歌还是这人而已。”
白玉珏也打趣道:“那你想到了什么吗?或者,你会不会唱歌?”
这是什么问题?玉龙无语了,他从来都没有唱过歌,一个大男人唱什么歌啊?!
刚想回嘴的时候,他突然呢喃着:一个大男人唱什么歌??
因为这一句话,脑子里突然的闪现过一道白光,刺的他脑子发疼,冷汗齐出。
关云齐两人看到玉龙这突然头痛欲裂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忙把人安抚下来,眼看客栈里的人目光往这里看了过来,抱歉过后,将人带回房间里去。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这么痛苦的样子?”关云齐拿了帕子擦干净对方脸上的虚汗,关切道。
“有可能刚才的对话里让他想到了什么。”白玉珏回想着刚才短短的两句话,很是平常,没有突兀的地方。
那就可能是玉龙联想到了其他地方,又导致脑海里的记忆有冲撞的地方了。
两人安抚着玉龙的状态逐渐缓和了下来后,玉龙的脸色看起来苍白虚弱,刚才的脑子里就像被人拿着锤子敲打着锥子般的钻骨的疼,现在余下来的刺痛感倒是可以忍受住。
他虚脱的趴在床上,等到有了力气可以说话后,就向一直紧张着自己的关云齐两人说了:“我刚才只是嘀咕了句‘一个大男人唱什么歌’,脑子里就突然疼了起来。”
这很可能是记忆里缺失的关键词。
歌?男人唱歌?
关云齐郁闷无语,就这么一个平常的一句话,玉龙就要遭受这么大罪,那要是还会出现更多的猝不及防的话出来,对方岂不是要随时倒地疼的起不来?
“这很可能触发了那丢失了记忆的潜在线索。”白玉珏也拧眉说道:“只是这样一来,如果你要找回它们,恐怕就要遭受更多比今天还要痛苦的折磨了。”
玉龙目光如炬,果决说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这样,能找回它们,就算天打雷劈,也无畏惧,说不定事情的真相就是因为太过于重要,才要这样的给出的考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