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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Chapter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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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无皇室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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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苏和苏雅俐在户外打高尔夫。她只字不提雅俐的另一半,而是专心致志地打球,终于,某人忍不住先开口——“呃……你怎么知道是他?”
“昨天晚上我在露台上看到你们俩了。”当时,她还认为自己过八卦,当然她才不会自曝其短。
“或许,那只是巧合呢?我们当时只是在花园散步。”雅俐不甘心地说道。
“说得是,昨天电话里我只是猜的。”
“……”无话可说了!紧接着,草皮上的白球被苏雅俐飞速地推了出去,一个优美的弧度之后,白球消失在了她们的视野。
“不过说句不好听的,我印象中赵学谦的私生活好像,嗯,比较……”怎么说好点呢?
“混乱是吧?他就是个花花公子,我知道。”
“……”无语的人转换得如此之快,真让人不可思议!
“我和他认识很久了,可能最近两人共事的机会少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两个人又开着小车到山坡的另一端找球推杆,一上午打下来,谁也没有去数自己打了多少杆,她们只是随性而已。
“不会吧,你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日久生情?”
苏雅俐一个急刹车差点把她给颠出去!“我想我们只是暂时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遇见那一个男人可以接受我的观念。”
“你们都说到那一步了?”
“没有,暂时的关系没有必要说那些吧?”
“嗨,不就是不要小孩吗?丁克族的概念早就不流行了。”白苏吧唧吧唧地哼着,之前苏雅俐也谈过两个正式的男朋友,不过最后好像都是在结婚生子的问题上不了了之,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兔子不吃窝边草,因为早晚是自己的。
白苏没有再在说什么,因为在她看来,她和雅俐正好是两种不同的典型,一个笃定一见钟情,而另一个则坚信日久生情。而女人之于感情的表现形式千差万别,但感情的根源,却大多都跑不出这两种方式的延伸。
她也并不打算插手雅俐的感情,毕竟,那只是她和赵学谦两个人的私人问题,她装作不知道就好。
白苏打完球回到别墅,大厅插满了白玫瑰,这是她最喜欢的花,顿时心情大好。“小刘,这些花你买的?”她随口问了保姆。
“不是的,小姐,今天早上你走了以后,有人送过来的说是送给你的。”在半山弯道的住宅里,所有人都叫她小姐,而不是殿下或者夫人……
“是吗?有卡片吗?”
“没有。”
“噢,这样啊,那好吧。”没有卡片?这可是第一次遇见送这么多花不留名的情况。
白苏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放弃。她觉得最有可能送花给她的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经过一场不愉快的事件后已经不敢联系她了。这很明显,当然也全拜萧恪所赐,居然那天晚上把顾沛仑当作恐怖分子处理……
是,她这一年的绯闻的确很多,但真正擦出火花的却只有顾沛仑一人。该死的萧恪居然就那样简单粗暴地把这么点儿小火苗给扼杀了!天知道昨天晚上她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
白苏还是决定不想了,本来她是高兴愉快的不是吗?于是第二天,第三天……她都保持了良好的心情,因为这几天早上她都会收到一百支白玫瑰,不多不少每天一百支。
终于到第七天,她的好奇心达到极致,无奈怎么打听也问不出那个神秘的送花人到底是谁。于是,她还是决定亲自开车去那个花店看看,但是车子在莫名其妙的转了几个弯以后,花车居然消失了!
这可更有意思了!不过既然那个人这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身份,她又何必紧追不舍?他早晚会以他认为最合适的时机告诉她的,不是吗?
或许,就在下一个转角?
这几天苏雅俐请假,于是,白苏才会有一个人开着那辆才进埠的红色甲壳虫在公路疾驰,抬眼看了后视镜,哎,为什么她不能将那些“隐形”人甩掉呢?可是转念道,他们也是在保护自己呢……打了转盘,小车在了一个漂亮的转弯后在一间蛋糕店门口停下。
白苏打开车门,踩着长筒皮靴走了出来。今天,她特意挽了一个斜斜的发髻,脸上挎着刚出车门才戴上的雷达墨镜。再环视她的衣着,斜纹开司米露肩羊绒衫套在她身上,手里拽的是鳄鱼皮铂金包,而下身穿着黑色滚筒褶边短裙,修身的保暖丝袜套着亮皮筒靴……俨然一个大都会时尚女子。
这样的香车美女自然还是引来不少人驻足欣赏,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女子正是大周的太子妃殿下,太子妃去蛋糕店买蛋糕?滑天下之大稽吧。
但是白苏的确是进了蛋糕殿,漂亮诱人的蛋糕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幸好她带了墨镜。
“小姐,这一款黑森林味道很不错的。”
“嗯,这个芝士蛋糕最近也卖的很好。”
……
店员热心周道的服务让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都很喜欢,但全部都买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已经眼花缭乱了。或许,她先买一个栗子蛋糕试试?
“我要这个栗子蛋糕。”刚刚才进来的男顾客爽快地买下陈列柜里唯一的蛋糕。
“呃,还有栗子蛋糕吗?”她在男子的声音之后问道。
店员一边将蛋糕装盒,一边忙不迭地回答她,“不好意思,小姐,已经没有了,如果你要的话,可能要等半个小时,我让师傅现做,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其他味道的蛋糕。”
“那将这个蛋糕让给这位小姐吧,我换一种吧。”那男子又果断地说道。
白苏转头看那要让她蛋糕的男子,可是不看不知道,这个世界可真是太小了!“是你!?”她惊呼,然后脸色的酒窝在笑意之后展现出来。
“哈哈,刚刚我在街边看到你就觉得挺像的,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
她瞅了瞅店里除了店员再没他人,于是摘下墨镜笑道,“可不就是我吧,怎么,没想到我也会这里?”
“确实让人大跌眼睛。”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嗯,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太子妃白苏吗?”店员怯生生地问道,不复之前向她介绍蛋糕的专业。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认出来了,正在她想点头的时候,有人却帮她回答了。
“她不是。”薛恺之迅速付了为她付了钱,然后拉着她跑出了蛋糕店。
试想象一个帅气的阳光男子拉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快意地城市奔跑……这个画面很美,但很快薛恺之就发现了这种做法的可笑,几个黑色制服的高大男子轻易就包围了他们。
“你们下去吧,我们只是‘散步’。”白苏呼着大气对她的保镖们说着善意的谎言,然后很快,那些人再次趋于“隐形”状态。
“不好意思,你看,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个坐的地方尝尝你买的蛋糕。”她将手里的蛋糕拿起晃了一下,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不远处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飘出醇香的咖啡香味儿,一切似乎都不需要他们刻意去寻找便顺其自然的出现了,她喜欢这样的相遇,也喜欢那种毫无理智的奔跑,这种激荡的感觉就算她收到一百次一车的玫瑰都无法比拟!站在薛恺之面前,她第二次感觉到阳光普照,今天,她第二次见到他……
“好吧,”薛恺之挠了挠头发,也朝她笑了,“不过这家店我想不能在招待其他人了。”
“嗯,”她假意撇嘴,“看来只能这样了,谁叫我居然这么出名,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
“呵呵,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我在辽国也算是名人。”
“噢,是吗?那你待会儿可得好好给我说说你的‘名人’心得。”
“没问题,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咖啡馆很快挂上了CLOSE的牌子,薛恺之选了最里面的一个包间,他考虑得很周到,靠窗子的坐位的确是最好的,但不适合需要低调的他们。在这样一个愉快的上午,两个人谁都不希望被打扰,或者,供有心人靠着窗子参观。
这个、这个算约会吗?
“你是说,你是法官?”白苏觉得自己口中的香草咖啡差点喷出来。
“我想是的。”薛恺之点头,“或者,你认为我是干什么的?”
“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你是自由职业者,比如摄影师,嗯,运动员?”
“呵呵,你说的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在成为摄影师或者运动员之前,我已经是一个法官了。”
“好吧,原谅我以貌取人,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可以说说我对你的感觉吗?你……很阳光。”
薛恺之听了她的话愣了半晌,然后讪笑道,“你是第一个说我很阳光的人,看来你还不知道到外界怎么评论我的,报纸都说,我是个冷酷的法官。”
“哈哈,你冷酷?真正的冷酷是就算你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感到冰山的寒气。不过实在抱歉,或者是我这杯咖啡太暖了?”
“白苏,我想我真应该早点认识你的。”
“相见恨晚是吧,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我很高兴认识了你。”
“我也一样。”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从一个话题再到另一个话题,有时,也需要缓和的时间。白苏吃着刚刚从蛋糕店买的栗子蛋糕,薛恺之喝着自己那杯南山咖啡,这些食物,并不是他们经常可以吃的,蛋糕的卡洛里太高了,而咖啡则含有咖啡因,换句话说,这些都不是健康食品……
“对了,白苏,恕我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和萧太子的官司……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好了,我只是想站在法官的角度看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但我尊重恪的决定,我想他都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现实。”
“你是说,他还不同意。”
“他是太子,这件事之于皇室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太理解他了。我从来没有处理过离婚诉讼,但是我想,凡事都应该当机立断。”
“可人也是感情的动物,常常为人情世故所累。”
“你说得对。”他放下杯子,思维快速地跳跃着,“说句玩笑话,如果你是单身,我一定追你。”
“哈,你的建议不错,不过,我也在想如果我是单身就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会倒追。”
薛恺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我想我最近应该是得了催婚强迫症,所以对你太失态了。”
“你说这个太令我失望了。”白苏假兮兮的哀怨,但不一会儿,自己也笑起来。
相信她,他们的友谊其实是很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