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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再见了,我的伏特加 ...

  •   伊万醒来的时候,头部顿时传来那种宿醉熟悉的钝痛。

      唔……

      他记得他昨天是又和美/国那家伙吵了一架后回了家就拉着莱维斯去喝酒,后来他是怎么回来,又怎么上床睡着的,就没有印象了。

      伊万扶着头微微欠起身,才感觉到左眼皮随着睁眼传来一阵痛感,一摸,才发现肿了一片,而旁边放在地上的他昨晚穿出去的那件大衣上,沾满了红色的颜料。

      伊万:?

      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他昨晚……到底干了点什么?

      不论怎么回想,都只是头更痛了而已。

      “俄/罗/斯桑你醒了?”房间的大门在这一刻打开,托里斯和爱德华端着走了进来。托里斯首先走到了伊万床边,颤颤巍巍地把水杯递了上去。

      “喝、喝点水吧。”

      一杯温开水下肚,伊万才觉得急性酒精中毒导致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些,清咳了几声,问道:“呐,立/陶/宛啊,你知道我昨天都干了什么吗?为什么我眼睛肿了,外套和围巾还弄得这么脏?”

      “……”

      一阵可疑的沉默,听者整张脸都苍白了,颤抖着声音道:“就、就是俄/罗/斯桑你喝多了走不稳,摔进了红颜料里,眼睛也是那时候磕的。”

      虽然听起来没毛病但是这言行举止用膝盖想都是在撒谎吧。

      “真的吗?”伊万印堂发黑,一双眼睛直望向爱德华,扬起嘴角露出笑意,“爱/沙/尼/亚你来说说,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爱德华:“真没干什么。就是听拉/托/维/亚说你伏特加喝上头了,抓着酒杯敲桌子骂美/国苏卡不列。”

      “嗯?还有呢?”

      “然后就是白/俄/罗/斯来了。当时俄/罗/斯桑你正好被拉/托/维/亚拉着回家,看见她,就说‘白/俄/罗/斯?怎么万尼亚在梦里都能看见她啊?这是个噩梦吧!既然是梦,那你听着,万尼亚是死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一句话就让伊万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脸色比旁边的托里斯都白。

      爱德华继续道:“眼睛就是她弄的。”

      “顺、顺便一提……”托里斯拿起一个镜子递给伊万,弱弱开口,“你脸上的这几个道子,也是白/俄/罗/斯挠的。”

      “……”

      “好吧这事一会再提。”这一次换伊万瑟瑟发抖了,他指了指衣服,“那这也是她泼的红油漆吗?”

      爱德华:“……不,这是俄/罗/斯桑你从附近工地上抓了桶没干的油漆,喊着乌拉涂了你上司家房门的时候弄脏的,拉/托/维/亚他有在拦了,没拦住。”

      “还有,”爱德华接着补充,“我们两个过来,是你回来以后不肯睡觉,一直在满走廊乱跑唱喀X莎、三X车、山X树,拉/托/维/亚实在管不住了。他也喝了酒,撑不住睡下之前告诉我,如果他明天爬不起来,等你酒醒了转告你,你上司请你去找他。”

      ……

      ……

      伊万:草!(标准耀家话)

      托里斯整个人都哭唧唧了,只想被扔去集体农庄或者被拿着水管korukoru之前回去吃点胃药。

      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的啊……

      …………

      伊万毕竟是常年把伏特加当水喝的人,休息了一会,也就没什么事了。于是,当天下午,他还是灰头土脸地站在了自己上司的面前。

      “我想,”伊万的上司开门见山地说道,“叫你来是为什么,你也该知道了。”

      也不等伊万有什么反应,他又问了一句:“1985年的事,你还记得吧。”

      伊万:“……”

      那时候他还和很多兄弟姐妹住在名叫S/联的大家庭里,平日里的爱好,就是喝伏特加。当水喝那种。以至于受到他的影响,其他兄弟姐妹们,也开始被带着喝酒了。

      就在比较老实的女孩子冬妮娅都沉沦了,喝醉了一次后,伊万当时的上司忍无可忍,开始了对饮酒的管理。

      “我倒不是为了门的事生气,”上司解释道,“只不过,你作为一个郭嘉,大半夜在街上发酒疯,喊着乌拉画涂鸦,是不是影响不太好呢?”

      “……是。”

      “上次你也是这样。”伊万的上司摇摇头,“喝醉了、跑到红/场开歌会。”

      “还有上次,去找德/国喝酒,结果醉得一塌糊涂被送回来……”

      “哦,我还没说还有一次中/国来找你,到了发现你睡死在厕所马桶上呢。”

      伊万:emmmm

      别问,问就是心境一致效果和记忆联合网太牛逼了,一件事总能瞬间让人想起情景类似或给人心情类似的成千上万件事……

      “之前我一直没怪过你。”上司托着腮,“所以,这一次你该怎么做,我想你也知道了。”

      “……我知道了。”

      伊万整个人都欲哭无泪。

      上司的意思很明显,至少在他消气之前,喝酒这事是不要指望了。

      哦,再见了,他的伏特加。

      …………

      爱德华·冯·波克从小到大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伊万黑着脸回来在墙上画了米团拿着水管胖揍一顿,问了才知道是被迫戒酒后,他却突然开始写起了观察日记。

      内容是什么?

      当然是俄/罗/斯桑戒酒后的变化。

      经过前两天的观察,爱德华得出的结论是:人家戒酒都是什么戒断反应,可伊万戒酒,简直像得了双相情感障碍——啊不对,比起双向这变化太快了,应该是Cyclothymia。

      第一天,伊万整个人都处于躁狂状态,虽然具体的攻击性行为仅是锤爆了自己画在墙上的米团,但却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可怕了。明明一直面带笑容,说话语气也很温和,却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阴森森的感觉。

      不仅如此,他居然去买了一大包口香糖来嚼,还和王耀打电话一直到深夜,以至于可怜的王耀昏昏欲睡听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因为迟到被上司骂了。

      第二天,伊万又好像换了个人一般,完全进入了抑郁状态。整张脸仿佛变成了一张表情包“我不开心,我是小熊硬糖”。虽然和他说话的话还会搭理,但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那么第三天……

      “俄/罗/斯桑戒酒的第三天……”

      在手机记事本上敲上了这一行字,爱德华才偷偷地躲在伊万卧室的门后,看着里面人如今的情况。

      然后爱德华整个人都惊了。

      因为他分明听见了伊万打电话的声音。

      “好的,那英/国我去你家找你拿好了,对,一大锅死扛。”

      爱德华整个人都卧槽了。

      ???

      一大锅死扛,这会出人命的吧!

      虽然他知道戒酒难受,但也没想到人会疯成这个样子啊!

      惊恐的爱德华急匆匆在波/罗/的/海/三/国的群聊里发了消息。

      “大事不好了!俄/罗/斯桑他……病急乱投医要拿抗癌药来治感冒了!”

      托里斯:“什么?”

      爱德华:“就是、就是他刚刚让英/国做了一大锅死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再见了,我的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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