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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一章
先帝是于景顺四十七年驾崩,那时,他不过十五,尚未及冠。
念他年幼无援,先帝临终前便拟旨,令左相杨志忠辅政,直至赫连城及冠,方才归还大权。
可是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五年时光里,谁会料到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整整五年,饶是一粒种子,亦能成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更何况是杨志忠的野心。
兴许他也曾忠心耿耿侍奉,可把握权力的野心却将一切都蒙蔽掩盖。
这一点,赫连城早已清晰地看进眼里。
如今朝堂上下,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杨志忠所安插,而他的手,也是越伸越长,伸到他的身边,直入了他的后宫。
杨得月,说的好听点,是这北昭皇帝他赫连城的皇后,可若是说得直白一点,还不是杨志忠那个老奸臣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赫连城紧紧地握住了杨得月的手腕,薄唇轻抿,一点点地靠近了她,清冷的气息扑到了她的面庞,让她不得不扭过了头。
她这样的一个举动落在了赫连城的眼底,显得格外刺眼,他微微眯了眼,下一刻便托起她的下巴,使得她不得不与他直视。
赫连城的眼眸像是深潭一般,虽是漆黑,可冰冷的锐利还是透过光芒而出,直入了她的心,让她不由得心头一沉。
“陛下这是何意?”杨得月亦是直直地看着他,冷艳的眼眸清亮,像是冰雪所砌,夺人心魄。
她的声音亦是清清冷冷,赫连城听闻,却是笑了:“皇后不是说,朕与你是夫妻吗?”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杨得月整个人便腾了空,被他横抱而起,因这一刻的猝不及防,她的手堪堪搂住了赫连城的脖颈,头一扬起的刹那,两人已是几近面容相贴。
一时间,两个人靠的极近,目光短接,呼吸交缠。
而杨得月似也在这一刻,险些没能控制住那悸动的心跳。
殿内的宫人也在这时识趣地退下,偌大的宫殿由此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如此相对。
大殿中央的青铜熏炉里燃着的龙涎香袅袅而起,随渺渺轻烟丝丝入鼻,宫灯的烛火亦轻轻晃动,透过重重叠叠的帘幕,愈发显得这殿内暧昧不清。
赫连城不顾杨得月的挣扎,径直地将她抱进了账内,重重地将她摔在饰以龙纹的床上。
她欲起身,却又被覆身压来赫连城给钳制了回去。
“陛下!”此刻的她终是再撑不住,出声道。
看着她偏过头不愿面对的模样,赫连城眉峰轻扬,语调中带了几分上扬:“怎么,怕了?真没想到,皇后也有害怕的一天。”说着,他便俯首下去,咬上了杨得月因偏首而露出的脖颈。
她吃痛,可还是紧抿了薄唇,只字不发。
见状,赫连城发狠地扣住了她的腰肢,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在她的手臂上掐出了一圈淡淡的红晕,而她那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也留下了一个接一个青紫的暧*昧印记。
偌大的殿内不知是这熏香点燃,还是因他们而升温,杨得月只感到了一阵燥热难耐,薄唇上也渐因她的紧咬而生了艳红。
可是赫连城却丝毫未察觉,但哪怕是他察觉了,他也不会给予一丝一毫的关切。
衣衫半退,杨得月的绯红华衣也被拉下,露出了里面浅色的中衣。
她脸上的红晕愈发地深了,看的赫连城不由得冷冷一笑,凑近她的耳畔似是暧昧似是挑弄的低声说道:“自册封以来,朕这还是第一次碰皇后罢。”
然而此刻的杨得月早已是羞愤难言,将脸埋入了一旁的绣被里,令赫连城看不清她的神情。
见状,他伸手拧过了她的下巴,而杨得月也不得不随他偏过头来,与他正面而对。
杨得月的嘴唇被她咬的绯红,衬着她如玉般的面容,更是明艳动人,而此刻,她的眼眸里泛着盈盈泪意,流光潋滟,好似明珠生辉。
赫连城望进她的眼眸,依旧是冷冷笑着,然后微微眯了眼,渐渐凑近了她。
他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裸*露的肌肤紧贴,体温交缠,而他在此刻是离她越来越近,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面容,使得杨得月不由得颤巍着渐阖上了眼。
想象中他的吻并未落下,因为冒冒失失闯进来的阿陶将这一切都给打断。
“陛下,顾大人传信回来了……”阿陶显然并未料到殿内的情景,愣愣地盯了他们良久方才噗通一下跪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也难怪顺子是推推搡搡地把他逼进来,没想到竟是如此。
阿陶颤颤巍巍地俯首在地,心里闪过了自己的无数次死法。
可意料之外的,赫连城却并未将这放在心上,微微蹙了眉之后便撑臂而起,拢了拢已然凌乱散开的衣襟。
阿陶头也不敢抬地伏在地上,直到赫连城的声音渐远,他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一股脑儿地站起,而后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出去说罢。”
到了殿外,凉凉夜风吹醒了他些微的神思,阿陶的手抖了抖,方才将手中一张小小的纸条递了上去。
信纸被赫连城缓缓展开,在触及其上的那一行字之后,他的眉间不由得生了一条深深的印记。
墨家?
为何是在此刻,墨家方才被牵扯而出?
杨志忠这一次,究竟又是要打什么主意?
手中的信纸复又被他揉皱成一团,赫连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将信条递给了阿陶:“烧了。”
阿陶照做,再归至他身边的时候,手上竟多了一件披风。
“夜里凉,陛下莫要伤了身体。”
赫连城顺势接过,腾飞而起的披风搭在了他肩上,将他那一片被雪白中衣半掩的坚实胸膛悉数遮住。
他抬头看向这繁星点点的夜空,只觉得心里亦是如这漫天繁星,乱如麻。
※※※
舟车劳顿了几日,他们也终是抵达了渝州,行至程府门前。
程府位于渝州之北,墙外的百年榕树垂下丝丝细绦,枝繁叶茂,庇荫笼罩中是隐隐约约的高墙红瓦,偌大的辉煌宅子。
立于车前,程景寒对顾衡稍行一礼,是道:“这一路,在下要多谢阁下的照拂。”
顾衡回礼一笑:“程公子言重了,顾某也并未做些什么。”
燕飞飞是最见不得他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你来我往地说着客套话,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干脆,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而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想必阁下也是劳累了,不如留在程家,稍作休息几日?”程景寒拢着袖子,出声道。
顾衡倒也不推辞,微笑点头:“那就多谢程公子好意了。”
客套完之后,燕飞飞终得以随着他们进程府了。
上次她养伤所处的地方只是程家的一处别苑,如今到了程家的主宅,燕飞飞瞅着这亭台水榭、雕梁画柱,这高低起伏屋舍相连的楼阁,还是有那么几分小小的惊异。
有钱人住的地方可真是不错。
沿着鹅卵小径而行,燕飞飞也终是随着棠溪到了程景寒给她安排的住处。
只是没想到自那别后的这么长一段时间,棠溪这丫头还是一点儿没变,面色冷凝,活像是戴着面具的人。
燕飞飞无奈地耸耸肩,也无力再去管这些,进了屋子就扑上了床蒙头大睡。
不知是这一路劳累的缘故还是因这屋内燃着的熏香,燕飞飞阖眼不过片刻,便是沉沉睡去了。
直到她醒来,竟已是入夜时分。
浓重的夜色倾泻而下,天边的明月半弯,朦朦胧胧好似轻纱覆盖,更衬得这点点星子明亮。
凉凉夜风带来了若有若无的笛声,在这夜里,若轻淌的泉,若飘舞的雪,轻缓宛然,悠远清贵,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这样悠扬的笛声让燕飞飞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浮起了程景寒的身影。
循声而去,她绕过亭台,沿这水上的廊道而行,她终是见到了一道修逸挺直若落落修竹的身影。
果然是他。
燕飞飞心中暗喜,原本想要直接冲上去的她,愣了愣之后还是决定悄无声息斯斯文文地走上去,在他的面前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少女。
可她尽管把脚步放的再轻,程景寒的笛声也是就此停息了。
燕飞飞踮起的脚还未落地,被这么一惊吓,不由得顿在了原地。
故而程景寒徐徐转身过来的时候,见着的便是她这踮起脚尖、姿态怪异、似欲行不轨的猥琐模样。
月色淡淡笼罩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清贵若神祇,而这月光,似也不抵他眼底的光亮半分。
燕飞飞被他这么轻轻柔柔一看,更是吓得不能言语,险些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燕姑娘深夜到此,可是还不习惯这里?”月光下,他微微一笑,柔和的让燕飞飞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要扑上去。
燕飞飞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像猪一样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现在是没什么睡意,只得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说道:“不是……就是,现在睡不着而已。”顿了一顿,她又问他:“那程公子又是为何在这里呢?”
程景寒眼带笑意,道:“同燕姑娘般,辗转难眠。”
也是和她一样睡了一个下午?
燕飞飞咬了咬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程公子又不可能像她一样是猪。
“那为什么又睡不着呢?”燕飞飞的眼底是笑意盈盈,在这月光下清亮灵动的好似一拘清泉。
“应是……”程景寒看着她,说道,“和燕姑娘一般罢。”
程公子和她一样是猪?
这下,燕飞飞是彻底憋不住笑了,笑开时眼眸弯弯,皓齿朱唇,清丽可爱。
夜风拂过,带动枝叶窸窣,若隐若现出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他定定地看着程景寒的身影,眼底是散不开的一股轻愁。
那个,少年啊。
他曾是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天赋出人,文武皆是出类拔萃。
但是,上天究竟是不公的,他还是从高高在上的贵家公子跌入尘土,家破人亡,一身筋骨皆废。
命运虽阻,他却未滞步不前,哪怕落魄如斯,他也依旧负伤累累、披荆斩棘,长成了那般他们所期的模样。
清贵出尘,儒雅翩翩,惊才绝艳,提衣而过,惊鸿一瞥,便成红袖辗转梦中所思。
英语49分[微笑]感觉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哭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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