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五十六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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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塔楼，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卫唐玄单膝跪下将随身的黑包放在地上打开，拿出几支不同型号的枪，挨个交到图斯伐几人的手中。
露瑟娅看着手里通体黑亮，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仍然能兀自散发着冰冷光芒的东西，皱眉，充满疑惑的目光看向卫唐玄。
“相信我，它们是这个世界里最强的武器，任你穿着多厚的盔甲，它一样可以射穿。”挑眉，迎着露瑟娅困惑不解的表情，卫唐玄骄傲的语气包藏着挥之不去的无拘张狂劲。“当然了，前提是要保证一定的射程和射击角度。”
“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学习怎么使用这些东西，你没有杀死塔楼里的守卫，很快我们逃出来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城，到时候这里会全面戒备，撒卡屠绝对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出去。”露瑟娅瞄了一眼手里沉甸甸的家伙，继而抬眸，压低的声音透着焦虑。
笑，转瞬即逝的光芒经由弯起的眼角流散逆光的脸庞，瞥了一眼沉默不语正在研究手上武器的图斯伐，笃定自信的说道：“舞刀弄剑的功夫可能要花几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学个皮毛。但我保证，熟悉这些武器，以你们几个的智商，最多只要三分钟。除非你们想到达我这种天才级的程度，那就不好说了。”语毕，扬眉挑眸，刺目耀眼的傲慢不羁。
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嚣张面孔，露瑟娅有了想揍人的冲动。
“行了，说吧，怎么用，我们时间不多了。”图斯伐沉沉的开口，四周仍然安静，看来那些受伤的守卫还没有来得及报告，但这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不需片刻，皇城就会像个蜂窝似的炸开。
“听好了，你用的AA-12（一款自动□□，拥有极强的近战能力，供弹具为8发盒形弹匣和20发弹鼓，但已作了改进以增加供弹可靠性。这把枪最早的设计是在70年代经过200余处的改良后，成为了今天所看到的AA-12）是一种□□。这是保险，从这里……”拿过图斯伐手中的枪，握上枪管前端“喀嚓”一声拉动前护木，仔细简单的交待，角落的微风送来一阵紧促的气息，扑索缭绕在几人屏息凝神的神色之下，充满了大战前夕短暂而紧张的沉闷宁静。
★★★ ★★★ ★★★
“玄。”
“什么？”
“不要手下留情。”
“……”
“我知道你不想杀人，但是打伤他们，并不能阻止更多的人想杀死我们的愿望。我不知道你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可是这里是……魔域，弱者必死，你明白吗？”图斯伐显得有些无奈颓然，面对卫唐玄总是手下留情的做法，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责怪她的仁慈，还是赞赏她的善心。
“……”继续沉默，这个一触及发的时刻，卫唐玄的沉默来得很不是时候。
“如果我不能确认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否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我怎么能放心把自己的背后留给他？”问，更有一丝懊恼无措的情绪。
“玄，要想活下去，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露瑟娅插进一句话，有些冰冷的调子揉进了淡紫色的眸子，化开了无可奈何的轻波荡漾。
“这个代价有点大了……”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随之而来的是枪膛清脆的撞击声。
敛眼，黑色的枪身，黑色的眼，同样的颜色，不同的温度……一个冰如寒月，一个烈如娇阳，却不知为何竟能完美贴合的融入同一种光芒，凛冽，耀眼，沉稳的令人将心揪起。
“准备好了吗？”她看向他们，目光如炬，笑容灿烂。
“没问题。”达达晃了晃手里的枪，光彩熠熠的脸，不像是去面对不计其数的魔物拼个你死我活，反而更像是去旷野打猎似的，充满了雀跃和激动。
在图斯伐和露瑟娅的脸上瞧见了与达达近似的兴奋，只是更有一层天生的嗜杀潜在眼底，隐隐约约的惊心摄人。不禁菀而，有这样的同伴不离不弃的相助相随，并肩浴血奋战在生死的边缘……
到底是幸，还是命，无人能晓。
缓缓的侧目，太阳的明亮光芒炽热而惹眼，无所顾及的将一切尽收自己热烈霸道的怀抱中，逼着阴影在日头当正的时刻，只能缩退在墙底柱边。
斑斓张狂的光线射入夜色深邃的眸中，一团胜火似血的红光怦然涨满原本还墨色清幽的眼底，层层薄红缭绕着瞳仁中跳动的狠冽光芒，转瞬之间……
红光烈烈如火，眼帘缓垂，片刻，突然转身。
大步迈出，身体从墙角微凉的阴影中走出，当第一缕阳光用那情人般的温柔抚触，解开了禁锢着冰冷血液的阴郁时，当踏在脚下的沙土已经被阳光无情的炽烤若沸时……
卫唐玄迅速的抬起双臂，左手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站在柱前的守卫，右手拉上了斗篷的风帽，挡下了正午时分炽白一片的耀眼光线。
响彻天空的枪声，在空地的上方接二连三的响起，映衬着悠然飘过的白云与青色的天空，更有一份烂漫惬意的随性情怀……
★★★ ★★★ ★★★
不出所料，图斯伐和露瑟娅完全就是天生的战士，只要瞧一瞧他们拿着枪的模样，就能确定这一点。
挡在他们眼前的魔族守卫，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致命的伤口都在头和胸口，没有一个射偏的，准确的令人不禁想要拍手叫好。
一枪解决了达达右侧跑上来的守卫，紧接着一声枪响，又放倒了已经举刀冲到自己面前的守卫。
“谢谢！”达达喘着粗气说道。
“右边！”眼见又一个人补上刚才倒下的守卫冲着达达而去，没有理会他的感谢，卫唐玄大声喊道。
达达迅速的回身，抬枪射去，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
应声倒下一具高大的身体，不是达达面前的守卫，而是……正打算攻击图斯伐的一个侍卫。
刹那之间，大家都愣住了。
就连那个站在达达面前剑悬半空，准备刺向他的守卫也愣住了……看准守卫一愣神的当口，第一个回过神的卫唐玄，利落的侧身旋踢，正中他的下颚……
图斯伐握着手中的枪补上一枪，立刻，守卫的后背像个筛子似的布满了数十个大小不一的血洞，他大张的口中缓缓流出鲜血，圆睁的眼充满了对死亡的极度恐惧死盯着达达，随后轰然朝后仰面倒下了。
“达达，瞄的不错。”图斯伐揶揄的笑道，眼角瞄见有更多的守卫从广场的四面八方涌出，他查看一眼弹夹，继而看向卫唐玄问道：“你有多少弹药？”
用枪托击上对面长得像个章鱼似的魔物的脸，在他不敌重击侧倒的瞬间，抬起左手的剑向下刺去，一捧血雾喷洒而出，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就随着热风散布翻腾在炽热的空气中，很快就在高温下变成一股呛人的味道。
气息不定，皱起的眉头揭示了坏心情。“不多了，他们人太多，挡不了几分钟。”
卫唐天给她准备的武器很多，可是弹药却没有备份的。这就意味着，当子弹用完以后，这些威力无比的枪就成了毫无用处的废铁，还不如刀剑好用。
一阵疾风从头顶呼啸而过，地面投射出一块急速划过的阴影，抬头，正看见露瑟娅朝广场飞去，水银就被锁在那里。
位于不同塔楼的弓箭手已经就位，搭箭拉弦，几乎同时开弓放箭。
刹那之间，整个广场的上方响起银色的箭簇划破空气时的尖锐凄历的哀叫，黑色的箭身，白色的箭羽，在银光熠熠的箭簇带领下直奔露瑟娅而去……
“我最讨厌能在天空上飞的武器，最讨厌了！”自言自语的低喃，紫色的眸被瞳仁中稀薄的金色晕染，映出无数支弓箭朝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刺来。
灵活的穿梭在密集的箭雨中，擦着脸颊而过的热风里有一股地面蒸腾而上的血腥味，没时间瞄一眼下面，却能从猛烈灌进鼻息的难闻气味中，猜知卫唐玄他们此刻面临的麻烦绝对不会比自己小。
水银被五条树杆粗细的铁链锁在地面，根本没办法移动半步，听见他们在广场制造的响动，它已经开始奋力的挣扎，但是那些比碗口还粗的链子，将它牢牢的固定在广场的硬石地面，任凭它如何愤怒的扭动，铁链只是在蒙尘的阳光下铮铮而响。
突的侧身，躲过一支挨着耳廓而过的箭，露瑟娅落在了水银的左侧，抬手朝着扣在水银左腿上的铁链一阵射击，铁链应声断开。
陆续有羽箭纷纷落在周围，可是这些金属的箭簇根本没办法射进水银如盔似甲的坚硬皮肤，一支支羽箭怒潮般呼啸而至，打在水银身上的瞬间，又如折断的小树枝般无力的滑落下来。
当最后一根铁索断开时，水银一声长啸冲向了天空，如白日里的闪电，迅猛的震撼人心……
“水银，塔楼！”露瑟娅高声喊道。
回答她的是水银高亢激昂的嘶鸣，以及位于它最近的一座塔楼轰然倒塌时，断石残壁滚落的巨大声音。
“快，去皇宫。”卫唐玄看着不远处发生的这一幕，转身朝着一道隐僻的走廊跑去。
★★★ ★★★ ★★★
心，会痛吗？
答案是肯定的。
即便没有任何声音，但是藏在肋骨后那颗狂乱跳动的心，仍然痛的让呼吸都成了一种最残忍的折磨。
注视着眼前卷着一身血腥气闯进来的人，暮风无遥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痛的锥心刺骨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是因为眸底的泪光在作祟，颤抖的嘴唇压抑着冲口而出的惊呼，却还是在泪水绝堤的刹那，颤颤栗栗的轻念出一个熟悉又心悸的名字……
“……玄。”
十步的距离，好像隔着一生……时间在空间的纠缠里，迫使她们聚了又散，好像玩乐般丝毫不在乎她们小心翼翼呵斥的一切。
然而，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痛苦，却在暮风无遥宛若风吟的低语中，冲散了积郁在心底的种种悲念怅惘与徘徊彷徨。
一动不动的站在身后隐约的厮杀声里，手中的剑端滴滴哒哒的落下艳红的血，在这心若深海般寂静的时刻，暮风无遥那一声若风浅吟的轻唤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迈步，沉重的如同将命运踏在脚下，紧握着剑柄的手指在血色中泛出苍白的顽固。
“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挑的时候不太对。”张口，暗哑的声音，倏忽明暗的脸上却挂着最绚烂的笑容。
摇头，却摇下更多的泪水摔落在污渍的裙边，忘记自己还被铁链锁着，暮风无遥急急迈出的步子被毫不留情的囚禁而滞，懊恼的泪婆娑而下，深深刺伤了卫唐玄目不转睛凝望的浓黑色眸子。
抬手，猛然落下，干净利落的“咣当”声伴随着铁链摔落地面激起的尘土响起。
得到了久违的自由，暮风无遥毫不迟疑的冲进那个展开手臂的怀抱中，丝丝缕缕的血气混合了阳光的味道，立刻将她紧密的包围住，不留丝毫的空隙。“你怎么回来的？玄风----”
没来及问完的话，消失在唇上一片炽热的湿润下，带着直接了当的索求，全然占满了暮风无遥的呼吸和……心跳。
说不出有多么想念这个怀抱中热烈如火的温暖，说不出有多么想念这个鼻息间阳光味道的美好，说不出有多么想念这个吻里恍若隔世的杳杳相思……
断掉的半截铁链扣在血迹斑斑的手腕上，重重的拉扯着心底一丝甜美的叹息滑出唇边，惊扰了纠缠着丝丝血色的暧昧空气……
“玄，快走，这可不是亲热的好地方。”语带浓浓的促狭，隐约还能听见一丝喘息的声音打断了缠绵悱恻的画面，露瑟娅站在门边睨了一眼昏暗的地牢，低笑着喊道。
无限留恋的唇仍然胶着彼此的心跳声，急促微乱的呼吸轻轻贴在暮风无遥的唇上划过，抵着她的额头，卫唐玄笑的很安心，淡淡的傲慢渗进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抖散了暗沉空间里绽放的炽热气息……
握上那双仍然被半截铁链折磨的手腕，视线一凉，暮风无遥白皙的手腕上遍布了擦伤，丝丝鲜血从新旧不一的伤口渗出，刺伤了卫唐玄目光里来不及收起的悲伤。
“有发夹吗？”她转动镣铐，找到锁眼。
摇头，她被关进来之前，身上所有金属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包括发夹一类的随身饰件。
“用这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露瑟娅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有丝得意洋洋的坏笑在紫色的眼中荡开时，抬手，一条抛物线在昏暗的地牢里划出一道闪亮。
挑眉，伸手一把抓住钥匙，打开镣铐。“走。”牵起暮风无遥的手，指尖钻进她微凉的指缝，十指扣出紧密的温暖。
“好。”扬起一个雨后翠竹山花般灿烂的笑容，跟在卫唐玄身后一同朝外跑去，身后的地面上落着几段空荡荡的铁链与镣铐，在地牢阴暗潮湿的空气里闪出冷寒的死光。
★★★ ★★★ ★★★
血帘落下，一双毫无温度的红色眸子静静看着魔族守卫轰然倒下。淡然恣意的眼，就如同正在看一场最无趣的表演，波澜不惊的平静安然。
拉着暮风无遥绕过地上还在汩汩冒血的尸体，继续朝前跑去，绵长曲折的回廊，像个没有尽头的迷宫，幸好当初在这里住过几天，已经将这里的地形摸了一清二楚，否则卫唐玄真不敢保证，她们能从这座宛若米诺斯迷宫般的建筑物里逃出去。
“露瑟娅，达达和图斯伐那边怎么样了？”大声朝前方的背影喊道，一道银光划过脸前，卫唐玄敏捷的侧身，翻转手腕剑身一推，脚下又多了一具没了呼吸的尸体。
带来的现代武器因为没有弹药，都成废铁了。抢了守卫们的刀剑，虽然远不及枪支威力强大。但是，在这冷兵器横行的年代之下，仍然是不容小觑的利器。
一拳打上对手的腹部，抬腿一踢正中要害，趁着对手痛苦的弯腰哀嚎的瞬间，将剑猛然刺进了他的后背，拔剑时一道腥气的血光喷射而出，没有回头，露瑟娅专心对付填补而来的魔物。
“不知道！”
“要是他们动作不在快点，我们也撑不了多久，守卫越来越多了。”隔着几个冲上来的守卫，卫唐玄一边应付他们，一边护着身侧的暮风无遥。
望着走廊的拱门里如潮水一般不断涌出的魔物，暮风无遥凝着焦急的眼四下环顾，这些前赴后继围上来的守卫，单打独夺虽然不是卫唐玄他们的对手，但是一波又一波的人海战中，就算他们几个体力在好，最后也会顶不住的。“玄，怎么办？他们人太多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我知道。”她说，平静的语气潜着愠怒的调子，一剑毫不留情的推进右边魔物的胸口。
不忍的偏过脸，实在无法将眼前血肉横飞的画面映入眼底，暮风无遥觉得呼吸之间除了呛人的血腥味，还有一丝冰冷的压抑，如同她此刻的心，亦是凉凉的颤栗着。“我有一个办法！”
侧目，目光轻闪，暗蓝色的发丝映入眼底，打乱了那里一泓血色弥漫。“什么？”
“我来打开风之门，带我们去图斯伐那里----”
“不行！”挥剑的动作有些急，侧身一拉，顺势将暮风无遥拉进怀里，圈上她的腰，一同躲过迎面砍下来的斧头。
看着她抬腿踢上魔物举着斧头的手臂，紧接着举剑轻挑他的手腕，魔物顿时惨叫着丢下斧头，捂着自己不断喷血的手腕退到了一边，才道：“玄，就靠我们自己硬闯过去，是不可能的。你看看，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在强撑下去，我们都会被抓的。”
“我说，”在刀光剑影中抽出半刻的空荡，侧目，她皱起的眉间洒落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行！”
“玄！”真不知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为何突然这么不讲理起来，那股子倔强执拗的孩子气，着实让人气恼。
“卫小姐，卫小姐，这里！”不远处响起一个喊声。
视线透过影动尘扬的空气循着声音望去，目光一惊。“托赫大人！”
托赫站在长廊下一个不起眼的拐角，正朝她们奋力挥着手，一张皱纹丛生的脸难掩兴奋的之色。“卫小姐，快过来，快点！”
点头，拉上暮风无遥朝着托赫跑去，挥剑挡下一柄长矛的袭击，偏过脸喊道：“露瑟娅，走。”
“好。”旋身，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魔物的肩上，在他愣神的功夫，提剑刺进他的肩膀，不等魔物摇摇欲坠的身体倒地，露瑟娅已经翩然落在了卫唐玄的身边。
“托赫大人，你怎么在这里？”来到托赫的身前，卫唐玄气息不稳的问。
摇手，急急的转身。“没时间说了，快跟我走，这里有条密道，可以直通关押王的宫殿。”
“好，我们快走。”回头，看见守卫们紧跟着她们一同涌进窄小的空间，却因为这个过道实在太狭窄，最多只能容下两个魔物并行，所以致使这些身材魁梧的魔族束手束脚的，不能展开全面的进攻，只能被动的追击着她们。
“玄，我来挡一下。”露瑟娅停了下来，白色的双翼稍一张开，就被两边的石墙挡住，她皱了皱眉，抬起手中的剑，一抹流光划过紫眸，刹那点亮了金色瞳仁中的火焰。
“就在这里的，应该就在这里的……”托赫嘴里嘟嚷着，双手在粗糙的灰色墙面不断摸索，神情焦急。“哈，找到了！”他用劲一按，一块石头退进了墙里，随着“咔嚓”声响起，一扇石门应声而开。
“快点进来，卫小姐。”托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头，借着墙壁的火把点燃了木头，率先走了进去。
“露瑟娅，走了！”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卫唐玄拉着暮风无遥紧随而入。
夺下一个魔物的刀，脚尖点地轻巧的向后一跃，落在石门边缘时，迅速掷出刚才抢下的刀，正中冲在最前面魔物的胸口，露瑟娅的嘴角扬起一个得意洋洋的弧度，妖冶的像阵冬天吹来的风，凛冽而迷人。
当露瑟娅闪身跑进密道的瞬间，石门立刻关闭，任由那些赶上来的魔族守卫如何拍打，那扇石门似乎与旁边的石墙生了根一般丝毫不动，只有零星的粉尘飘落在魔物的怒吼声中，悠然自得……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第 五十六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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