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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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们二人结束了谈话时，天已经有些暗黑了下来。
我命陈启让人将知画送回万和酒楼去，知画丝毫不理会我的好意，好似我这么做本就是我份内之事一般，瞧了我一眼之后便径直走进了轿子里去。让我看得好一阵憋屈，我这到底是招惹谁了吗？
小翠望着知画的轿子一直消失在尽头处才转过身来，对我恭敬的说道“爷，我们也该回府去了。”我对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嗯，走吧。都回府去吧。”
我说完这句话后，最为高兴的自然是小雨拉，小雨牵着小云的手蹦达蹦达的说道“我就知道公子最好了。”
我实在郁闷的紧，你牵着小云的手复述着我的好，这个是什么意思呢？摇着头，看着那个活宝乱舞着手脚。
回到夏府的时候，我命人去请陈语嫣出来吃饭。不一会陈语嫣便抱着小璃涵到了大厅上来，在夏家没那么多的规矩，小翠、陈启、小雨、小云几个主事都是和我一同用餐的，而阿花则因为有了家室也自然就没在夏家继续同我们一起用膳了。
我伸手想要抱过小璃涵，陈语嫣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孩子交托给我了。我望着她笑了笑，她躲避开了我的笑容，我却没在意，而是亲着小璃涵的小脸说道“璃涵，有没有想爹爹？”
小璃涵已经可以简单的发出一些单音节的音来了，咿咿呀呀的极为可爱。
小雨走到我的身旁说道“公子，给我抱抱。”我担心她毛毛躁躁的个性，没敢轻易把孩子交给她，她明显一脸受了我欺负的模样，不甘的叫道“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我就抱下孩子嘛，你怎么这么小气。我知道你疼璃涵，但是我就抱那么一下下，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被她缠的受不了，我救助的眼神只能投给陈语嫣，陈语嫣看我一眼之后，便说道“子欣，你把孩子给小雨姑娘抱抱吧。”
小雨听到了陈语嫣的话之后，颇为得意的冲着我说道“公子，夫人都发话了。快点把孩子给我抱抱。”说着便将我手中的小璃涵抢夺过去了，我怕伤着小璃涵，只能松手。一边摇着头一边担忧的看着小雨，她抱着小璃涵乱蹦乱跳的，我能放下心来才怪了。
而一旁的小云和小雨瞧见我这副模样，自然是不会放过嘲弄我的机会。两人便唱起了双簧了，一唱一和的揶揄着我，而我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干笑着。
“爷，你不用这般担心小姐的，小雨她虽然好动了一些，但为人还算小心细致的。“小翠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轻语道。
我看了她一眼才笑道“好了，好了。大家入桌用膳吧。”我望向陈语嫣，她的眼也是一直都离不开小璃涵，紧紧盯着不放。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轻声道“不用担心，小雨她做事有分寸的。”手上传来的寒意，让我心中一惊，我一直知道她生性属寒，但是却不知她的身子会这么冰冷。手上的力度加强了一些，让我惊异的是她并没有挣脱开我的手，虽然没有回应我的举动，但是至少没有避开还是让我觉得异常的开心和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睁开我的手，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不解的望向她，她没有看向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手上的指尖还传来她特有的气息，若不是那些感觉都还环绕着我，我肯定要怀疑方才发生的事情定是我的黄粱一梦了。
我低下了头吃了些东西，却没有之前吃得那般开怀了。随意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席了。
我踱步出了夏府，却不知自己能去什么地方，想到了知画，又想到了清言禀报的事情，心中着实不安。吩咐小厮准备了马车往万和酒楼奔去。
来到了万和酒楼，想我当年做乞丐的时候，不知有多羡慕那些富室豪家每日可以在此挥霍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吃上那些好比皇宴的酒宴。那时，只能是望着这些人大剁大块的吃着。而一人蹲在角落里擦拭着不断滴落下来的口水。
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我淡淡一笑，如果不是陈语嫣的那一百两银子，我现在是不是还过着当日那种生活呢？还是蹲在那个角落里羡慕着这些富甲之人的奢侈生活呢？
陈语嫣的一个举动，就将我拉出了那种暗无天日的穷苦生活。对她，我至今仍是存在着极大的感激之情的。或许那日起，我就注定沦陷了。
我时常会想，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是不是注定了些什么，我相信我的存在不是没有特定的意义的。我甚至幻想过，我是不是陪上苍派来拯救这个世间的指定人物。
可是我却实在不能想我这样的人能救他人于水火之中，我自私自利，不会伟大到为了国家而放弃自己所爱之人，我的努力全都是想要保护好这些我爱的人或者是爱我的人。对于我毫无关联之人，却没有这般心思了。
我走进了万和酒楼内，对着掌柜说道“掌柜，我找知画姑娘。”他瞅了我一眼，继续打着算盘不再理会我了。
我紧盯着他不放，舒缓了一口气说道“掌柜，我有要事要找知画姑娘，麻烦你帮忙通传一声，就说夏府的夏子欣找她。”
他这才停下了不断拨弄算盘的手，对着我说道“夏子欣？”
我听闻后，便是点了点头。他又细细瞧了我几眼，走到我的跟前说道“你随我来吧。”我这才跟着他的步伐往楼上走去。他走到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房间，敲着房门，恭敬的叫道“主子，夏府的夏子欣来找你。”
这回并不是知画的声音，而是阿蝶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主子说，门掩着的，让她进来吧。”
掌柜推开了房门，让我进了去，他却没有进来，待我进去后，他便关上了门离开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房内的摆设，简单却不失稳重。这间房比起知画在春香楼内的房间要少了许多的装饰，少了瑶琴，画却还是有张，还是山水画，却不是知画自己的手笔。虽然我不懂画，但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这张画定是大家之作，便上前看了一下落款，果然不出所料，作画之人便是名扬整个隋朝的吴天鹤，吴大画家了。即便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是能感觉到这副山水画的蓬勃气势，整个画面布局精致，笔触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洒脱。我知晓这张画定是吴天鹤的上乘之作。微微有些羡慕知画，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却也为她感觉到悲哀，我还记得她对我诉说的那些话语，脑子里深深刻印着她当时落寞的神情。
也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问道“这张画是我的恩师赠予我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实在没想到吴天鹤会是知画的师傅，两人作画的风格迥异，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她好似猜透了我的想法一般，只是淡淡的说道“他是我的师傅，而教我作画之人却不是他，而是我的师母。”
我望向她，还是一脸不解。哪有师傅不教自己的徒弟，而让自己老婆教的道理的呢？知画只是对着我淡笑着，却没有再解释什么了。我心中疑虑不已，却也没有开口再询问了，她不说自是有她不想说的道理。
在这个世界，我学会了很多，我知晓别人不想说一定有她不说的顾虑和理由，就算我的内心再怎么想要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定然不会再纠缠于这件事了。这是给别人也是个自己一个台阶下。有时候知道太多的事，对于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一直坚信着这个道理。为人处世就按照孔老夫子的中庸之道来做事。在这个世间，这也是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
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和处世方法还能持续多久，朝廷盯上了陈家，而最近的动作越发的加大了，陈家随时可能遭受灭顶之灾，而夏家也定然是逃脱不了关系的。
我闷闷不乐的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着，愁思如水草一般交杂错乱着，搅得我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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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我淡淡一笑，如果不是陈语嫣的那一百两银子，我现在是不是还过着当日那种生活呢？还是蹲在那个角落里羡慕着这些富甲之人的奢侈生活呢？
陈语嫣的一个举动，就将我拉出了那种暗无天日的穷苦生活。对她，我至今仍是存在着极大的感激之情的。或许那日起，我就注定沦陷了。
我时常会想，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是不是注定了些什么，我相信我的存在不是没有特定的意义的。我甚至幻想过，我是不是陪上苍派来拯救这个世间的指定人物。
可是我却实在不能想我这样的人能救他人于水火之中，我自私自利，不会伟大到为了国家而放弃自己所爱之人，我的努力全都是想要保护好这些我爱的人或者是爱我的人。对于我毫无关联之人，却没有这般心思了。
我走进了万和酒楼内，对着掌柜说道“掌柜，我找知画姑娘。”他瞅了我一眼，继续打着算盘不再理会我了。
我紧盯着他不放，舒缓了一口气说道“掌柜，我有要事要找知画姑娘，麻烦你帮忙通传一声，就说夏府的夏子欣找她。”
他这才停下了不断拨弄算盘的手，对着我说道“夏子欣？”
我听闻后，便是点了点头。他又细细瞧了我几眼，走到我的跟前说道“你随我来吧。”我这才跟着他的步伐往楼上走去。他走到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房间，敲着房门，恭敬的叫道“主子，夏府的夏子欣来找你。”
这回并不是知画的声音，而是阿蝶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主子说，门掩着的，让她进来吧。”
掌柜推开了房门，让我进了去，他却没有进来，待我进去后，他便关上了门离开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房内的摆设，简单却不失稳重。这间房比起知画在春香楼内的房间要少了许多的装饰，少了瑶琴，画却还是有张，还是山水画，却不是知画自己的手笔。虽然我不懂画，但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这张画定是大家之作，便上前看了一下落款，果然不出所料，作画之人便是名扬整个隋朝的吴天鹤，吴大画家了。即便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是能感觉到这副山水画的蓬勃气势，整个画面布局精致，笔触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洒脱。我知晓这张画定是吴天鹤的上乘之作。微微有些羡慕知画，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却也为她感觉到悲哀，我还记得她对我诉说的那些话语，脑子里深深刻印着她当时落寞的神情。
也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问道“这张画是我的恩师赠予我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实在没想到吴天鹤会是知画的师傅，两人作画的风格迥异，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她好似猜透了我的想法一般，只是淡淡的说道“他是我的师傅，而教我作画之人却不是他，而是我的师娘。”
我望向她，还是一脸不解。哪有师傅不教自己的徒弟，而让自己老婆教的道理的呢？知画只是对着我淡笑着，却没有再解释什么了。我心中疑虑不已，却也没有开口再询问了，她不说自是有她不想说的道理。
在这个世界，我学会了很多，我知晓别人不想说一定有她不说的顾虑和理由，就算我的内心再怎么想要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定然不会再纠缠于这件事了。这是给别人也是个自己一个台阶下。有时候知道太多的事，对于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一直坚信着这个道理。为人处世就按照孔老夫子的中庸之道来做事。在这个世间，这也是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
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和处世方法还能持续多久，朝廷盯上了陈家，而最近的动作越发的加大了，陈家随时可能遭受灭顶之灾，而夏家也定然是逃脱不了关系的。
我闷闷不乐的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着，愁思如水草一般交杂错乱着，搅得我一阵头疼。
知画没有打扰我，只是站在身旁，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她便有种遗世独立般的错觉，伸手拉住了她的臂膀说道“知画，你为何总是这样清冷，让我感觉不到你身上有一点人间意味呢？”
她没有回答了，扳开了我的手，走到桌旁的板凳上落坐下来。
我快步跟了上去，坐在她的身旁说道“知画，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她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看着她，咬了咬下唇，问道“知画，我想你也是知晓朝廷最近来的举动了。我只想知道朝廷为何要对付陈家。就算陈家是大隋最富有的商贾，朝廷也根本不用和陈家大动干戈，而且朝廷不会不知道，万一陈家出事了。整个大隋都会陷入一片恐慌当中。”我说这话，完全不是夸大其词，陈家占了大隋七层的粮业，还有五层的茶业以及三层的盐业，还有其他林林种种的产业。也就是说陈家掌控了隋朝的大半个经济命脉，陈家一动摇，整个隋朝也要随着陈家动摇了。朝廷根本不会做这种让大隋动荡不安的事。如今外患还未解决，要是加上了内忧的话，那大隋的命数也差不多就到头了。
知画盯着我不放，将我盯得有些心虚，我避开了她的目光。静静的等着她的答复，她却一直都没有说话。我有些慌乱的抓住她的柔荑问道“知画，这件事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
我不知道陈家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朝廷狠下决心，就算是冒着灭国的危险也要处置而后快。
她对着我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颓然的松开了手，滑落了下来。怔怔的望着前方，双眼空洞，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我知道，这次怕是回天乏力了。连知画都说没有办法了，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中被堵了一口气似得，闷闷的，难受至极。
知画看着我，最后摇着头说道“你还是趁早休了陈语嫣吧，这样我还能保全你。若是不然，我也毫无办法了。”
她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我的头顶，我咬着下唇，艰涩的对着她说道“知画，我爱她，真的爱。又怎么能抛弃下她呢？就算死我亦是会陪着她一起去的。”
她望着我，突然怒斥道“难道，你要整个夏府的人都陪你下地府吗？你心中只有陈语嫣吗？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办？”
其他人？对啊，其他人怎么办？我低下了头，泪水涌出了眼眶，滴落在桌面上，房间里忽然安静的只能听得到我与知画的呼吸声，还有我轻微的抽咽声记忆泪水滴落下来的破碎声。
不知何时我已经靠着知画的肩旁哭泣着了，不是委屈，不是伤心，亦不是难过。只是压抑了太多，只想尽情的哭一遍，心中不断质问着自己，是否可以为了陈语嫣自私的让整个夏家的人陪葬，是否可以离开陈语嫣离开我的挚爱而保全夏家呢？
不知不觉中，我靠着知画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待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发现自己的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有些慌张的爬了起来，才记起自己昨晚是在知画这儿，被吊起的心安稳的落了下来。呼吸了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走到床旁的脸盘前，漱洗了一番，才出了房门。
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是在知画的隔壁，也不知道知画醒了没，却还是上前敲了敲房门。叫道“知画，你起来了没？”知画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比平日多了一份慵懒的意味，我想她定然是刚刚起床吧。“阿蝶，去把门开了，让她进来吧。”
我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就进阿蝶打开了房门，侧身，让我进去了。
知画坐在桌前喝着茶，朝着我淡淡一笑，问道“这么早，便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
我自然的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说道“我又不是猪，睡够了。”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可是想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知画你能够帮我。”
她望着我，又是问道“你真的这样决定了吗？”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是好像就是知道她明白我心中所想的一般，点了点头。
“好吧，我可以帮你。”她有恢复到了以往那般淡然的语气。
我朝着她感激的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苦涩的意味。
而后我将我的计划和她商量完后，便起身回夏府去了。这个世界我恐怕也只能找到知画帮我保全好夏家了，虽然我极度不想她也卷入这场风波里来，但是被迫无奈，只能这样选择了。
回到了夏府，已到了正午了，刚好赶上了众人用午膳的时间。
小雨见我回来，奔到我的跟前问道“公子，你昨晚去万和酒楼了啊？”我对着她点了点头，思绪不在她的身上，往小雨的身后看去，不断搜索着自己那个自己日夜期盼之人，待找到她的身影之后才回过神来对着小雨说道“快些过去用膳了。”
她撇撇嘴，还是听话的走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了下来，我走到陈语嫣的身旁问道“语嫣，璃涵呢？”我暗自纳闷，她从来都是手不离孩子的，而我朝着整个大厅看了一下，都没看见小璃涵，心中有些不安。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说道“在奶妈那儿。”声音比之前还要淡漠了许多，我心中一惊，却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她怎么把孩子交给奶妈了呢？我实在想不通，可是她又是明显一副不想再搭理我的神情，我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小雨暗自给我抛了一个眼神，我不明白她眼神里的意味，呆呆的望着她，她好似在恼我这般愚笨的模样，愤然的夹起一根白菜狠狠的吃着，看得我心中一惊一颤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动物，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已然是把自己给说进去了。我不也是女人吗？想想后又觉得好笑。
小雨用完膳之后，朝着我挤眉弄眼的，我还是不明白她的意味，只能愣愣地放下碗筷问道“小雨，你可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嗯，公子，我们去书房说吧。”她一副我算是服了你的表情，让我微微有些尴尬。那么挤眉弄眼的样子，我要是能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才有鬼呢？
我不明白有什么事一定要去书房去说，还傻兮兮的问道“在这儿不能说吗？”
她又是一副败给我的表情，朝着陈语嫣的方向看了看，我这回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就是说我们的谈话和陈语嫣有关。我起身，走到她的身旁说道“你随我来吧。”留下还在桌前吃着饭目瞪口呆的众人。
到了书房，小雨像做贼一般的转出头去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关好门对着我说道“公子啊，你昨晚一夜没有回来，夫人得知你是去知画那儿的时候，面色铁青了都。”
府上除了小翠和陈语嫣知道我女儿身的身份外，便只剩下小雨和小云两人了。她们两人在青楼看惯了磨镜之好，倒也对我的事情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惊异，而且她们在青楼见多了那些男子丑恶嘴脸，虚情假意。对于男人也就自然慢慢失去了信心了。楼里有很多姐妹都同夏子欣一般喜欢女子。
我听到了小雨的话，心中有些高兴，这是不是说明陈语嫣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有我呢？只是她还是对我这般的疏离和漠然。
我有些兴奋的攥着小雨的手说道“小雨，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朝着我点着头，肯定的神情让我心中兴奋不已。那种兴奋的情绪像是毒液一般迅速激发着我身上所有的触觉感官，我无心再听小雨的话了。径直奔了出去，此刻我一心想着的都是陈语嫣，脑子里盘旋着的，眼前晃动的全是陈语嫣的影子。
我快步走到了大厅上的时候，陈语嫣已然用完了午膳，回房去了。我没有和众人打招呼，又如风一般的往房间奔去。
看着半掩着的朱红色的房门，让我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冲进去，想要把人抱入怀中。这样强烈的想法，却在踏进房门间的那一瞬间灰飞烟灭了。我望着她手上的东西，有一丝嘲弄的在讽刺着自己方才的天真和愚昧。黯然伤神的离开了房间，走了出去。晃晃悠悠的，步伐凌乱着，走到了书房掩上了门，犹如一只被枪击中要害的孤雁从空中狠狠的跌落了下来。我跌坐在地上，有些迷离的望着前往，身子上所有的气力顿时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好累，真的好累。为何这条路，这般难走？为何，我如何努力都走不进她的心中。我自艾自怨着，不顾门外的敲门声，似乎一切都与我无关，外面的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听不到那些喧嚣的吵闹声，看不到那些为了我在手慌脚乱的人们。只想好好睡一觉，闭上眼，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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