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星空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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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还会有愚人众的人？”
“看起来他们也在调查这件事，还来了一个执行官。我们得小心点。”空说。
空再次给楚昭发消息。
【空：我们遇见了愚人众的人，据他们说一个执行官也来了，你要小心。】
楚昭微笑，抬手回复。
【楚昭：知道了，谢谢提醒。刚刚的人我认识挺久了。他既然自称是稻妻的浮浪人，你们就当他是吧。我之前笑只是因为他从来没对我笑过，我觉得很神奇。】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派蒙感叹，“认识很久但没笑过，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好复杂，想不明白。”
空忍俊不禁：“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人的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不过楚昭既然这么说，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不过楚昭不肯给我们提示，这么下去清理不过来啊。”派蒙绕着空飞来飞去。
空点头：“所以，是时候去找外援了。”
这边，空几人找到了莫娜，请她占卜出了一下陨石的位置，并顺道收集了一些信息。
另一边，楚昭看了看卦盘。
“这个时候是空白的，刚好之后就是……嗯，到时候过去看看吧。”
山顶上。
莫娜正算出陨石的关键人物是莱纳德，散兵就从远处过来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空和菲谢尔没有防备，想和他打招呼，就被莫娜一起带走了。
见到几人被安全送走，楚昭松了一口气，收起手中的卦盘，从隐蔽处出来。
散兵察觉到动静：“谁？……是你。”
他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命运？”
楚昭摊手：“我只是好心提醒，最好别对空出手。公子没和你们说吗？我的好心提醒，最好还是信一下。”
“啧，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散兵不爽地说。
这时一块大陨石坠下来，散兵看上去很想跟着走，但还是耐着性子等楚昭的回答。
楚昭笑了笑：“我只是突然想到，虽然不能直接告知答案，但是快进到最后一步还是可以的。”
他看向散兵：“那么，你希望知道吗？”
“哦？代价呢？别又要我欠你个人情。”
“放心，只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会告知他们一些信息。当然，我保证你会先到。”楚昭笑着说。
散兵抬眼：“既然这样，我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那走吧。对了，关于丑角给你的任务……”
“嗯？怎么了？”
“唔，也算是好心提醒，这是关于提瓦特的秘密，你做好心理准备。”
“啧，不用你操心。”
“唉，你们怎么都不信我的一片好心呢？”楚昭佯装伤心地垂下眼。
“……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散兵极其生硬地挤出这句话。
楚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只好再次转移话题：“嗯，呃，不客气？咳咳，我是说，我们快走吧。”
看到楚昭不自然的表现，散兵移开眼。
空被莫娜带走之后，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得知散兵是愚人众的人。
“什么？愚人众？”空瞪大眼睛，拿出通讯仪，“那楚昭还说……”
“当成是浮浪人……原来是这个意思。”派蒙也喃喃自语。
莫娜这个时候已经跟他们说了散兵的强大。几人交换了一下信息，都很震惊。
“你们是说，你们那位占卜很厉害的朋友，和愚人众很多人认识？我一定要看看他是谁……算不出来？难道他就是师父说的那位？”莫娜快速划拉星盘。
“楚昭……为什么要这么做？难怪他当时笑成那样。现在想想确实全是疑点，只是我们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个少年是好人……”空站在原地沉思。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之前楚昭认识的在我们意料之外的人全是愚人众执行官，那么那个神秘人也是执行官完全说得通。要不然楚昭也不会对他的身份遮遮掩掩。我怎么没早点想到？”派蒙暗自懊恼。
“原是如此邪恶之辈。而光明也为黑暗遮掩，蒙蔽了骑士的视线。”菲谢尔皱眉。
奥兹在一旁附和：“您说的对。”
就在空勉强恢复心情的时候，他收到了楚昭的信息。
【楚昭：给个提示。尖帽子峰。让那位魔女找到位置就行了。】
“啊？他……那我们还信不信啊？”派蒙纠结。
空很快做出决定：“楚昭或许瞒了我们很多事，但是正如他所说，至少明面上没有骗过我们，更不会拿这种大事开玩笑。既然他说是提示，那一定是重要线索。”
空把通讯仪给莫娜看：“尖帽子峰，你能找到吗？”
“没问题，我一定要亲眼见见你们的同伴。”莫娜飞快进行占卜，“找到了，尖帽子峰，是两千年前的地点，现在的它在——马斯克礁。”
空等人迅速赶往马斯克礁，看见两个身影。一人看上去正在深入梦境，另外一人正把手放在他的背上。
“有人先到了？啊，是你们。”派蒙惊呼。
楚昭是在到达马斯克礁后再给空发消息的。在空几人赶路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调查。
楚昭实际上不需要探察，于是他看向散兵。
“啧，看我干嘛？”
楚昭试探着说：“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离远一点。”
“用不着。”散兵把手放上去，闭上了眼。
楚昭有点担心，赶在散兵的意识进入梦境前说：“你要是一小时后还没有出来，我就进去叫醒你了。”
快到一个小时了，散兵还没有醒来。楚昭轻轻把手放在散兵背上，心里默默为失礼抱歉。
空等人到来的时候，楚昭正刚要进去。看见是他们几个，楚昭对他们笑了笑。
“唔……嗯？啊，是你们。”
散兵恰好在此时苏醒了过来，看见了空几人。楚昭在散兵清醒前就及时收回了手。
空欲言又止，不知从哪里问起比较好，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
“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见楚昭和散兵同时皱眉，空就恨不得撤回刚刚说的那句话。
“哈？你在说什么鬼话？”散兵不能理解。
楚昭也觉得这句没有质问语气的质问很奇怪：“你想问什么？”
莫娜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你竟然凭自己的力量脱离了梦境，怎么可能？”
空默默松了一口气。
“哼，你们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散兵转向他们，“你们来得可真慢，明明早就给你们提示了。我的研究已经完成了。 ”
“声明一点，提示是我给的，你什么都没做。”楚昭靠在山壁上说。
“咦——楚昭，你居然站起来了！”派蒙才注意到这点，“哇，这是医学奇迹吗？”
旁边传来散兵的嘲笑，楚昭自己是被气笑的。
“我只是喜欢坐轮椅，不代表我站不起来。我应该早和你们说过。”他扶额，无奈地解释。
“嘿嘿，我忘了嘛。”派蒙不好意思地挠头。
“呵，听他说你们还是旅伴，就是这样的旅伴吗？他可是在你们忙着占卜的时候躲在一边看着，生怕我动手呢。要不是那位魔女小姐带你们离开，他肯定也会出来阻止我的。”散兵嘲讽几人。
“什么？”空连忙看向楚昭，却见楚昭也很意外地看着散兵。
“你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哦，我并不是在针对你，只是你知道的，我用寻常的方式找不到你，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发现你的痕迹。”楚昭解释，“所以我提前在那里等很奇怪吗？”
“是是，”散兵讽笑，“顺便保护他们是吗？真是可悲啊，看起来他们一点都没意识到你的好心呢？”
“你在胡说什么？”派蒙忿忿地说，“我们当然知道楚昭不是坏人。”
“哈哈哈……但是这并不妨碍你们怀疑他，不是吗？”散兵看向楚昭，满是挑衅和看好戏的神情，“你想用最温和的办法帮他们，但是他们怀疑你，你不恨吗——唔，你干什么？”
楚昭无奈地叹气，用手捂住散兵的嘴，又在他张嘴咬之前迅速收回。瞥了一眼空几人所在的位置，他扬起散兵帽子的帷幕，遮挡住自己的口型。
他轻声回答：“我知道，但不在乎。我也不需要别人的感谢。”
对面的几人只能看见散兵骤变的脸色和之后的大笑。
“哈哈哈，也对，你确实不必在意。”
楚昭觉得他的情绪不太对，皱眉上前，却被避开了。
散兵很快收起笑声：“说起来，还要多亏你的提示。我必须承认，你的好心提醒都是有原因的。”
楚昭笑了：“现在才承认？我难道不是一直很好心？”
“喂，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莫娜上前一步问。
“哈，字面意思，没听懂吗？”
空也问：“所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星空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谎言。”
“什么意思？你是要否定占星术也不用这样说吧？而且楚昭不是也说占星……对吧？”派蒙有些心虚地看过去。
楚昭只是挑眉，没有接话。
“行了，虽然已经被告知了答案，但我也要去确认一下。后会有期了，菜鸟们。”
散兵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楚昭轻笑一声：“我就先留下吧。不过，祝你好运。”
散兵这才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星空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