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帝君遇害 ...
-
空接下来问了神之心和冰之女皇的事，得到了温迪的解释。
随后温迪告知了他们璃月的“请仙典仪”。
“什么？一年只有一次？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派蒙在空中跳着。
“诶嘿，所以你们快去吧。对了，楚昭也要跟着去的吧？”
几人看向楚昭。
楚昭点点头：“我确实也该去看看了。”
“对了，据说楚昭最开始就是生活在璃月的，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在路上问他。”温迪补充道。
“璃月？楚昭是璃月人吗？”空问。
“嗯……或许？”楚昭回答。
“这算什么答案啊？你自己都不知道吗？”派蒙吐槽。
“哎呀，这个嘛——暂时保密好了。”楚昭拖长声音，卖了个关子，“说不定你们能在璃月找到答案呢？”
空扶额道：“怎么你也开始谜语人了。”
“但是——”派蒙叉腰，“就算你知道很多璃月的事，我才是空的向导。”
空附和着派蒙的话：“当然，派蒙是我最好的旅伴。”
“既然这样，我们抓紧时间出发吧。”派蒙对空和楚昭说。
“等等，捕风的异乡人——”温迪叫住空。
“是在叫我吗？”空回头。
“没错。旅行者……”温迪难得郑重地看着他，“当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后，一定要记得旅途本身的意义。提瓦特的飞鸟、诗歌和城邦，女皇、愚人和怪物……都是你旅途的一部分。
“终点并不意味着一切，在抵达终点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观察这个世界吧。
“嗯，风神的告诫到此为止，接下来是温迪时间。”温迪又恢复了那副轻快活波的模样，“或许你还有想问的事。抓紧时间聊吧，毕竟吟游诗人可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
楚昭本来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温迪。
温迪对他眨了眨眼。
空被这么一提，倒是确实想起了一些事，向温迪询问了特瓦林的近况和凯亚说的深渊的“公主”。
“「公主」？我不清楚，不过，或许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温迪明示楚昭。
楚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对空说：“我的建议是，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见到她。至于现在，先继续你的旅行吧。”
空若有所思：“这算是你的预言吗？”
“预言？你想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楚昭不置可否，“虽然我本人不太喜欢预言，但在提瓦特……预言就预言吧。”
空隐隐觉得有些事情逐渐明晰，但现在的他还把握不住那根线。
或许等到了璃月，知道了楚昭的身份，他就能理清一些事了。空暗暗想道。
在告别温迪没多久后，派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楚昭，我们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
楚昭面不改色地拿出自己的通讯仪：“这个吗？”
空拿出自己的通讯仪与其相碰：“是啊。这还是刚到蒙德的时候安柏推荐我们买的，用这个还能很方便地接冒险家协会的任务。”
派蒙点点头：“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让我想想，安柏、迪卢克、凯亚、琴、阿贝多……再加上楚昭，总之有好多人的联系方式了啊。”
空对楚昭解释说：“那两天我们去了一趟龙脊雪山，在那里见到了阿贝多。”
他向楚昭说起那两天的事。楚昭认真听着，不时点头。
“对了，还有莫娜，那个，占星术师。”派蒙飞到楚昭身边，“你们的占卜有什么区别吗？”
楚昭托腮：“嗯……首先整个体系都不一样啊，其次……算了没有其次。其实我也很好奇，占星的起源就是天空中的星星，即使后来发展得越来越抽象，也还是以星空为基础，他们是怎么通过提瓦特的星空算出正确的结果的……可惜这些不深入学习很难了解……”
楚昭的声音越来越小，空不得不打断他：“楚昭？”
“嗯？啊，我在。”楚昭如梦初醒，“咳咳，总之，就是不一样就对了。”
“那你们谁厉害啊？”派蒙好奇地问。
楚昭蹙眉：“这能比吗？就算我用的方法与占星截然不同，但是学到极致之后能知道的事情是一样的，而且两种体系各有优缺，不好比较。”
他摇摇头：“不过如果你们只是想问我个人和你们遇见的人在这方面谁更有经验一点，那恐怕还是我略胜一筹。”
“哦，原来是这样。说起来她说自己听说过你，还想着和你见一见呢。”
楚昭笑笑：“以后会有机会的。”
随后空就向楚昭问起请仙典仪的事。
“在此之前，你们知道摩拉克斯吗？”楚昭问。
派蒙抢答：“我知道！摩拉就是摩拉克斯创造出来的，所以以他为名。还有，璃月人一般称呼他为「岩王爷」，如果直呼摩拉克斯的话会被说是‘无礼的外国人’。”
楚昭点点头：“看起来派蒙对这些知道得很清楚嘛。其实，一般来说，至少我见过的那场请仙典仪，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摩拉克斯一年一度的现身，然后宣布璃月本年的经营方向。”
“然后呢？”空追问。
“然后，帝君就走了啊。难道还留在那里被人观赏吗？”楚昭开了个玩笑，随后补充说：“不过你们如果没赶上请仙典仪也不急，我有别的办法让你们见到帝君。”
“真的？”派蒙绕着楚昭飞了一周，“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空也很惊喜：“那太好了。我还怕在那么大的典礼上打扰帝君会不太好，既然如此，就拜托你在请仙典仪之后带我们去见帝君吧。”
“没问题。”
几人赶在请仙典仪那天来到璃月港，楚昭直接带他们上了玉京台。
“你们要许愿吗？”楚昭问空和派蒙。
“是这个香炉？”
“嗯，算是璃月传统，你们可以试试。”
空和派蒙都许了愿，看见楚昭一动不动，有些惊讶。
空问道：“楚昭，你不许愿吗？”
楚昭摇摇头：“我许过愿了。”
空正想继续问下去，却看见一个白发女子朝这边看过来。
空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楚昭？
他挪到楚昭身边，小声问：“那边那个人是在看你吗？”
楚昭往他指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与凝光对上视线。他向凝光笑了笑，然后回答空：“她就是今年主持请仙典仪的天权星，凝光。我们之前有些交集。”
“原来如此，但是，天权星？”
“嗯？我没和你说过吗？璃月的权力集中在‘七星’，他们是负责璃月政务的七大商人。”
空还在等更详细的解释，却发现楚昭已经说完了。
楚昭一笑：“就算我说了，你真的记得住那么多吗？知道必要信息就足够了。”
空拉长话语：“哦——你根本就是懒得说吧。”
楚昭就“哈哈”笑出来：“嗯哼？我说的可是实话。”
空白了他一眼：“我算是知道了，你的礼貌只用在不熟的人身上，对熟人连敷衍都不愿意。”
“不不，不熟的人我也不想敷衍，只是会表现得不敷衍而已。”楚昭很正经地反驳。
正在这时，凝光抬头看了看：“吉时已到——”
派蒙忙带着两人往前挤：“前面视野好，去前面！”
然而，天降龙身，全场哗然。
空惊讶地看向楚昭：“这是怎么回事？”
楚昭一眼看出那条龙只是个空壳，想着等会儿就去找钟离问个清楚。他轻声安抚空和派蒙：“别慌，帝君没死。不过这个事实你们先别声张。”
凝光这个时候检查完了龙体，站起身来：“帝君遇害，封锁全场！”
千岩军进来盘问可疑人员，玉京台上的人都很慌乱，楚昭按住想逃的空：“先别轻举妄动，我带你们找凝光说清楚情况。”
还没等他们动身，凝光先往这边走过来，她身后的千岩军把几人围起。
“凝光。”楚昭的脸上是他一贯的笑容，“昔年一别，倒是许久未见。”
凝光点点头：“可惜现在并非叙旧的好时机。你们作为可疑人员，需要接受千岩军问话才能离开。”
楚昭轻笑：“帝君遇害这件事也在我的意料之外，在璃月的时候我也受过帝君不少恩惠。不如这样，你放我们离开，作为交换，我们帮你们找出谋害帝君的凶手。”
凝光看起来不为所动：“七星还不至于连找凶手都要外人帮忙。”
“但是时间呢？”楚昭依然笑得温良，“在来玉京台的路上我就听见民间对七星的传闻，而在典仪上又恰好出现这种事……你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吧。”
“况且，我要是真想害帝君，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楚昭又补充说。
凝光终于松口：“三天时间，你们能做到？”
“当然。”
空和派蒙随楚昭走下山的时候还是神情恍惚。
空纠结许久，终于还是开口问楚昭：“你答应三天找出凶手，可是你不是说帝君没有遇害吗？”
“对啊对啊，那凶手从哪里来啊？”派蒙也跟着问，“而且你刚刚的样子好陌生，有一种奇怪的气场。”
楚昭先拍拍派蒙：“谈判专用，习惯就好。”接着他回答两人之前的问题，“凶手自然不存在，但三天时间足够我们直接找帝君本人问个清楚了。只要他能用一些方法解释，一切都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