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恋歌》树叶醒了

10、第 10 章

　　刘楚玉说：“划破将我笼罩的世界。你听说过盘古开天地的故事吗，他打破了一个将他包围的世界，才有了现在的世界，只不过他死了，因为他是那个世界生的蛋。”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男宠进来，走近才看到地上木然呆坐的男宠捂着脸异样。刘楚玉对一个男宠说：“十五，你也不是能爱我的人。”

　　她拿起刀站起来，叫十五的男宠想要跑，刘楚玉说：“抓住他。”旁边几个男宠抓住了他，刘楚玉把刀放在他脸上抹了抹说道：“我们来玩虐待游戏，我虐待你，你受不住了就说，我就把你赶出府。”十五垂首说：“我受得住。”

　　刘楚玉又拍拍他的脸说：“乖，我先给你的心上面开个口。”说着兹的一下拨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大半都裸露出来，精瘦的肉很有韧劲的呈现在眼前，刘楚玉说：“你太帅了，可爱。”

　　说着她的刀对着他的心脏部位就挖下去，挖了一块肉下来，扔在地上，说道：“你害怕吗？”十五笑起来。

　　刘楚玉说：“你想要隐瞒？刚才你好严肃沉重的模样，现在笑的还好看点，可是这又习惯性的扑克脸，我却不喜欢。我给你这个坑周围填几个花瓣，凑成一朵花，多美丽。”

　　说着她又下手雕琢起来，男宠“嗯、嗯……”的发出呻吟，刘楚玉说:”闭住嘴巴，让我仔细雕刻。”

　　片刻刘楚玉又说：“ 这个驸马府里风光过的人多了，他们来的时候彼此不熟悉，好像逃犯一样点头致意，他们离开的时候，悄悄的散了，好像风吹过不留痕迹，家丁有的感觉到有的没感觉到。”

　　“在我的世界里，男人是给我玩乐，帮助和成就我的。人言可畏，人言就是事实，我的府里，我的言语才是事实。”

　　她雕刻完那多花，说道：“总算打开了，还要再划几个口子。二八，你过来。”那个叫二八的高兴的过去她身边说：“只要公主开心，几个口子算什么，反正医生很快就医好。”

　　刘楚玉呵呵笑着说：“乖，本公主心疼你才划你口子，来让我轻轻划几个。”说着她就在他身上左右挥舞几下，他的身体表面衣服就破了，添了几个口子，不过都不深。

　　三十说道：“公主，我是你的人，我很听话。但是你理性些会更快乐。”刘楚玉的刀子倏的伸出来，插到三十的心脏旁面，血流出来，刘楚玉拔出刀子，三十就倒了下去。

　　刘楚玉惶恐说：“看看他有气没有。再不能穿这个衣服了。”侍从上前检视，回道：“还有气。这就抬走。”刘楚玉方才松了一口气微笑的说：“好。救活他吧。”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男宠，有的因为难过垂下头，说道：“你们还会难过啊？稀奇。我看你们平时就好像骷髅机器在走动，你们这些坏蛋，死性不改，当机器给我卖命我还嫌呢。看着就烦。”男宠好几个赶紧说：“我们愿意做好人的。我们能做好人的。”

　　刘楚玉说：“我天天恶为什么，最初不也是爱大家，觉得这样才能了解大家，希望大家能不痛苦吗？可我现在是变成恶了，痛苦了，大家还是那样。”

　　“也许大家各固守各自因缘的恶吧，我错了，我不该恶。大家又不是不了解我的意思，了解少是了解，了解多也是了解。也许像瞎子说的不管因为什么变成恶，都是不好的。”

　　“你们愿意做好人？得坚持啊，别因为我因为利益选择了善，却轻易放弃善。别为了什么引诱，堕入恶道不出来。祝你们好。瞎子呢？”众人赶紧回道：“在水榭。”

　　刘楚玉扔了刀子来到水榭，瞎子正坐在水边的石头凳子上，几个小孩围绕着他，他喜欢跟小孩玩。刘楚玉看到他安心平和的笑了。

　　他好像脑袋里除了要做的事，以及怎么把事做好，就不爱想别的，可是刘楚玉知道他有在想别的，只不过她捕捉不到他的思想。

　　此时他无事坐在那里，比阳光还静谧、无声无重，她知道他不会离开她。他并不表现他的依赖。没有几个人会真的爱她，他会爱她。

　　小孩们和他一起发出高兴的笑声，悦耳动听，如果他能永远这么高兴多好，如果她能和他永远永远的这么高兴，多好。

　　她向他走去，她喜欢跟他在一起，有一种互相归属感，他们的世界有彼此，不可以没有彼此。

　　刘楚玉从身上解下荷包，把荷包小穗子拽下来，小穗子上的小玉环一个一个的拆下来，对几个小孩说：“给你们一人一个，去买好吃的吧。”

　　一个小孩说：“姐姐，爸爸、妈妈不让我要别人的东西。”刘楚玉说：“姐姐给你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如姐姐和这个叔叔在一起的时间珍贵。”

　　“明白了吗？别的小朋友都拿了，你也拿吧，去别处玩吧。”小孩半懂半不懂的拿过了玉环，几个小孩都跑了。

　　瞎子尴尬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刘楚玉说：“你感觉被欺负也只会脸色苍白的不出声，甚至不想攻击谁。我不想看到你难过，就算是因为我。”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刘楚玉又说：“只要你肯有意于我，我一定不辜负你。”瞎子说：“我是个流浪艺人，可能有今天没明天。”

　　刘楚玉说：“你爱我就会让自己有明天。而且一个人不懂得把自己搞到困境的，往往是不够爱。”

　　瞎子说：“那是没本事。你喜欢折磨人也喜欢折磨自己？不能强求。我们的缘份在开始很快就结束了。”

　　刘楚玉说：“为什么？”瞎子说：“不清楚，可能就因为你不听劝多了吧。”天飘起了微微的小雪花，刘楚玉说：“我的确在放纵自己。不管怎么还是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让我的世界不那么肮脏难过。”

　　瞎子听她声音发苦又痛苦，说：“你又害男宠了吗？你不是说不害了吗？”刘楚玉说：“我开始忘了，后来又想起来了。我错了，再不害了。我是太狠了，我被伤害狠了，就入恶狠了，但我还是希望善的。”

　　瞎子说：“其实今天感觉你没那么想要我，我表示释然，可以不被恶追逐的感觉。可是我知道我这么说会让你思考，和觉得我好，从而对我起意更想要我。”刘楚玉说：“你什么意思？”

　　瞎子说：“你现在觉得和我一个人过也不错吗？”刘楚玉说：“你是稀少的坚定的善，我是珍惜你，有你就满足了。我愿意细心了解你的脾气，即使是对我不满的小脾气，自己释然让你也释然。”

　　瞎子说：“你受打击了，挫折了，自卑了，更需要我？更想能和我好？”刘楚玉说：“也许是吧。你是觉得我不爱你却还纠缠你，而你不喜欢我，所以小脾气不满和拒绝我？你根本不了解我那么多。”

　　瞎子说：“我去给那边的花坛垒个边。这样能蓄住水。”刘楚玉说：“你去吧。”瞎子便站起来拿着小棍子往那边走去，他的眼睛现在只能朦胧的看到一点光。刘楚玉的眼睛追随着他，照看着他。

　　她不是不难过的，他跟别人不一样，很多事情想做却不能做，做不好，他满头大汗的搬动砖头，用手在地上探了又探方才放下去。刘楚玉便起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提着药箱来了。刘楚玉过去说：“梁枫，医生来看你了，我们过去水榭。”

　　梁枫听了紧张的放下砖头，刘楚玉来扶他，他忘记了拿小棍，惶然走了几步，撞到旁边的栏杆，他更惶恐了。

　　刘楚玉没有语言对他说，只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他就安心了。两个人来到水榭里，他坐下医生给看了看。

　　医生说道：“他这样的情况恐怕一般医生都不懂得治的。不乐观。我再给他开几个方子。这次来我还带了一葫芦丸药。不过价钱……”

　　刘楚玉看他的葫芦是个象牙雕刻的葫芦，显然里面的药物更贵重了，便一把拿过来说道：“别管多少钱，我们还没有吗？”

　　医生笑道：“60金。”刘楚玉说：“我给你120金。你要努力把他的眼睛治好。他的眼睛既然眼球没有坏，小时候本来看的见的，怎么现在就看不见了，眼睛既然可以病变，为什么不能反向回复健康呢？”

　　医生呵呵笑着说：“我知道你有找别的医生来看，我也不怕跟人家比。在这个国家能比我医术更出众的医生，恐怕你是找不到几个了，我治疗不好其他人也估计够呛的。”

　　刘楚玉说：“他的眼睛现在能看点光了，这个希望就是你给我们的。希望他能好吧。医生我们一起离开吧，让他在这里搞他的创作。”

　　吃午饭的时候，刘楚玉对一个给她喂饭的男宠说：“吃虾肉。”那男宠便拿了一个虾放到勺子里，递给她吃。

　　刘楚玉吃了吃，说：“你的人中好可爱，过来让我咬一下下巴。”那男宠把脸凑过去，刘楚玉说：“我喂虾给你吃。”便跟他舌吻两下，把虾用舌头顶到他嘴巴里。

　　刘楚玉说：“我现在开心多了，我不开心也没用，多少人没盼着我倒霉，没把我对付到更惨还自以为良心有知。难道我要以男人的方式去征服男人？谁，什么样的男人是最男人的男人，让我去找他。”

　　那男宠说：“公主，我们也是男人啊，我们也需要公主。我们都不争宠了。”刘楚玉扭了他耳朵一下说：“疼了吧，我爱你了。抢关心，笨蛋。跟最男人争宠！”那男宠说：“我一直对公主好。”

　　刘楚玉环顾四周说：“瞎子呢？”男宠们说：“可能在创作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创作起来，经常饭都要送到他眼前。”刘楚玉说：“把他逮来。”侍从听了又离开了。

　　另一个男宠炫耀着体型站起来，够远处的菜。刘楚玉斜瞥了一眼，望向别方。这个时候二九说：“公主我也要给你喂饭。”刘楚玉说：“离开我远点，我没心情让你喂。”喂饭的男宠得意了。

　　刘楚玉说：“男人眼皮子浅，人都看不见，怎么能看见爱。”二九说：“公主刺伤了我的心。”刘楚玉说：“我刺伤你说明我还爱你。”

　　这个时候瞎子远远的被人领着过来了，刘楚玉说：“坐到我右边。”瞎子被领到她右边坐，一个男宠移到别的地方。

　　刘楚玉说：“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才能好好创作。把自己照顾好了，再创作不是很好吗？你对自己的生活不够关心是不好的。别让创作和生活争宠。”

　　旁边的侍女帮他挽了挽衣袖，把碗递给他，他听话的拿起碗，吃饭。那侍女，退到往后一点，看到瞎子碗里的饭菜不多了，才又上前衔菜，并且问他：“虾球白玉粥、海鲜粥、黄米粥、香煎鱼头、芹菜炒猪肚……”瞎子说“随便。”

　　刘楚玉对瞎子说：“虽然我舍不得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爱我，那么就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跟我提了呢？”

　　瞎子放下碗来，站起来想要离开。刘楚玉说：“站住，把饭吃完，你想逃跑？”瞎子赶紧回道：“不敢。”复又坐下吃饭。

　　刘楚玉说：“如果你惦记着我对你的好，大可不必，其实我对你好不是特意，所以你也不必太上心，其实我们是对彼此好的，你对我的好我知道。”瞎子说：“听公主口气之中充满愤怒。”刘楚玉没说话又开始吃饭。

　　刘楚玉又说：“你为什么不吃饭也要创作。什么强迫着你必须创作，你被奴役了吗？为什么创作比生活重要？我现在必须跟你拥抱，不跟你拥抱，吃饭的兴趣都没了。”她便移动身体拥抱他，他只是呆坐不动。

　　刘楚玉说：“我身体里有一团火，爆发不出来，不知道干什么可以解决掉，可是你却老是缩进龟壳里，我动一动，你就赶紧缩进龟壳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暴力，我不想伤害谁，那边磨什么的声音，他们让我产生暴力，他们总是引导我产生暴力，他们都是暴力，我也必须暴力，可是我不想伤害你。我想要爱你，可是你否定我，你没觉得我可以是你的女人吗？”

　　一个男宠说：“公主是猫在磨爪子。”刘楚玉说：“我的思想可以控制我的行为，这些感觉都是感觉，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发生着。你告诉我，男人是什么样子，不用现在告诉，以后告诉甚至几年后告诉都可以，等你认识自己的时候。”

　　“我说的男人不是特别的男人，只是男人，你可以随便什么方式告诉我，音乐、语言，随便什么方式。还有你以为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特别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瞎子脸红了。

　　这天下午是平静的，在百花厅，小七和家里的女舞姬跳起舞蹈。刘楚玉看着他们伸展身体，又看看周围的男宠，都穿着漂亮的衣服，打扮的干净香美。

　　她突然开口道：“我想看个兽舞。野牛舞野猪舞的，来一个。”瞎子他们又弹奏起野猪舞舞曲。几个男宠在厅堂中间跳野猪舞，周围的人继续边走边拍手或者扶肩接踵。

　　突然有人来报：“公主，何驸马带话来，殷太妃让你晚上进宫吃饭。”刘楚玉说：“先王的殷淑仪得罪了先王，名义上是去了的人，不怎么社交了，怎么突然找我？平时都不怎么搭理我，有什么事情啊？”

　　她让侍从过来，悄声说：“飞鸽传书，让宫里的伍蓝给我信息。”又大声说：“给殷太妃送信，我今天困乏，不去皇宫吃饭，晚上早点去射鬼，再给太妃请安赔罪。”

　　小九突然说：“公主何驸马跟褚渊相处日久，模仿有成，现在被称为小褚公，难道公主不动心吗？”刘楚玉说：“他不一定是勾引我的，就算是勾引我的，我有你们这些美男就够了。”小九一笑不再多言。

　　刘楚玉看看房间里的壁炉火炉说：“自己玩吧。”男宠们便坐下，三三两两各玩各的，有的跟侍女侍从说话，有的弹琴唱歌，有的下棋看书，有的还在跳舞。

　　刘楚玉拿起一卷书也看起来。看累了，她叫过瞎子说道：“你写的歌其实不如你谱的曲好听。”

　　“我想要在城里酒楼开个大的音乐会，诚邀天下乐人来聚，设立个比赛，前几名奖励。你也可以露露脸，跟他们切磋。这个酒楼以后我定期出钱让他们支持乐人，你看怎么样啊？”

　　瞎子说：“我谢谢你了。我也喜欢这样，不过这样用的是你的钱，你的钱就是百姓的钱。想到这钱来的不正当，我就没心情了。”

　　刘楚玉说：“没有观众的音乐是暗哑的音乐，能让大多数人都听到，是一个音乐家的希望，这样他们就可以发挥自己的影响力，并且有更多别人关于自己音乐的看法。我给你一个大的音乐舞台，你还不愿意。”

　　“就算这个钱来源不正当，难道花的也不正当吗？我可以跟你在音乐里相爱，但是其实我不想其他人玷污你的音乐的，不过我想他们可能也听不懂。顶多是迷恋盲信你的音乐，然后吃掉你。”

　　“别担心到时候我来拯救你。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能怎么拯救你。我可以陪着你。我看女人的角度，可能和男人看女人角度不同。我会觉得男人恶多，你会觉得女人恶多，我看男人的角度，你参考一下也借鉴了看女人呢？不过我也赢不了男人，可能还是没法给你很多借鉴。”

　　瞎子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用你的钱就得承担你得钱的罪孽。我不愿意。再说靠我卖身被钳制获得一个大舞台，难道我稀罕吗？”

　　刘楚玉说：“你没钱就影响发展，这会拖你后腿，你人气也不够，叫好的人不多，我的赏识对你就非常重要，你应该感激我。就算钱来源不正，也是我命里有的。”

　　“一般的富贵人有几个会为一个乐人搞这么大场面的？有损失没好处的。不，有损失要能有好处。贪婪适度，两边都不得罪。”

　　瞎子说：“贪婪和狡诈会让你得到更惨的惩罚。”刘楚玉说：“我是为了什么在玩？你不接受就算了，至少得知道我是好意。你却不珍惜。”

　　“我也想改变这个社会，可是人心败坏，我改变能成功吗？”瞎子说：“找理由。”刘楚玉说：“我至少有改变的想法，你却都不关心。嗯，你会说，不成功，就想法成功。”

　　瞎子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关心。”刘楚玉说：“你不愿意沾恶，你就干净的起来吗？你就能遇见好人吗？就能遇到好环境？就能达成理想吗？你是木秀于林，找不到第二棵秀木了，只能和我这恶的女人混了。”

　　“也得有好的让你挑啊，这俗世就这样了。我不是跟你索取承担的意思，也不是非和你合作的意思，是你不肯了解俗世人……你了解，但是你的角度不够从恶的角度了解，你不了解恶，你怎么改变？”

　　十七说：“我就听不出瞎子的音乐有什么特色，他弹奏的好听是好听，反正不刺耳，让人喜欢听，也能引人注意，可是没有一种让人沉浸其中的魔力。”

　　刘楚玉说：“瞎子是给你们指路的明灯，你们却浑然不觉。光享受了，不重视。就差没践踏了。美丽的事物往往是这样的待遇。”

　　“为了把音乐会办好，我们也得暗地里请几个名乐人参与，撑场子，发现好的、有自己东西的新乐人，也暗中扶持一下。”

　　瞎子说：“我的音乐无法吸引到人，就让它无法吸引到人，如果靠强迫推广，就算吸引到人了，又有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事物每天都在消逝，孤独的消逝，何况我的不算美丽的音乐。”

　　刘楚玉说：“你这个迂腐的瞎子。我愿意留住每个愿意消逝的美丽，而不是任它消逝。我看看吧，反正无聊，不为你也为大家娱乐。”说着她就拿起书卷继续看。

　　十七继续说：“其实我觉得艺术是一个谎言，但是能让我们发现一些真相。”刘楚玉又放下书说：“艺术就是真相，怎么会是谎言？”

　　十七说：“艺术只能表达部分真相。我觉得感性的才算是最艺术。”十七说：“瞎子的音乐我发现不了多么艺术。”

　　刘楚玉说：“娱乐娱乐，别较真。难道这让你跟他产生仇怨了吗？你觉得压不下他，我就没那么爱你？我喜欢他会只是喜欢他的音乐吗？别让我废掉你，你们别让我只爱梁枫一个。我也不想那样。”十七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