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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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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连他亲弟弟都卖?
“喂,你喜欢这款类型的?眼睛都直了。”小腿被踹了一下,“五十万以内,我允许你拍下来,头两个月给我用用。”
“那是你弟。”言淮提醒。
“破铁片,真把自己当我弟弟了。”
不是大奸商的弟弟?可是眼睛……怎么不说云憬也是他弟弟。言淮有点明白那点不自在来自哪里了。
“五十万拍不下来。”言淮看着手里的号码,二百五十号,配死大奸商了,“你还不如找个夜街。”
各种嘲笑揶揄让邵锴差点下不来台,“你只值五十万。”
“你还没卖,再加上你要的药,会只卖五十万吗?”言淮举了牌,“五十万,送笼子吗?”
奸商会想要那个笼子的。
全场的哄笑。
“言淮!”咬牙切齿。
“生气会畸形,注意点十三点。”好不容易的反击机会。
邵锴骂了一声坐下,这里只能先憋屈着,“别惹事。”
“没有其他虫出价格,算我拍下了吗?”很奇怪,那些包间里没有传出任何拍卖的意思。雄虫也没有想象中值钱。
但话音未落,价格已经标的很高,直冲千万。
“一亿。”
耳边平稳的声音,有钱的不该在包厢吗?言淮思考该怎么讽刺大奸商。
“一会儿和我走,去抢虫。”
白嫖才是奸商的作风,言淮对出一亿的雌虫多了些同情。
“送给你,两个月后的军团报名希望你能选第一军团。”
“您要不把一个亿给我?”
“一个亿屁,老子要那雄虫。”邵锴敲了言淮的头。
奸商不按套路出牌,“谢谢。”
雌虫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那是第一军团团长?”
“团长果然有钱。”
“一个亿说出就出。”
“锴哥身边的亚雌到底什么来历?”
第一军团团长?两虫应该不认识,“你同意我去报名吗?”
“想的美,走,去收货。”邵锴更不可能放虫走了,值钱的亚雌。
“笼子是送的对吗?”奸商果然。
“锴哥,都一个亿了,那些鞭子你要吗?随便选。”
“言淮,你喜欢哪个?”
“都要。”
奸商满意的笑容,“虽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你这蚂蚱,师傅我满意。”
大奸商,言淮在心里白了虫一眼
笼子里的雄虫愤恨地望着两虫。
他好像说不出话。
“一个亿哑巴?那老子还不如要一个亿。”显然邵锴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都和你说去夜街找。”
“哑巴就哑巴吧,能用就行。”踢了一脚铁笼,“记住,我,邵锴,你主虫,他言淮,我大仆虫。”
他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要不要先带他去一下医院?”
雄虫身上还有伤,脸色也有点苍白。
“意外能卖两个亿吗?”邵锴嘀咕。
奸商检查才要多少钱?
最后还是带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是我弟弟?”邵锴愤怒,“老子孤虫,哪里来的亲弟!”
注意点,十三点,言淮看着从恨不得杀了自己和奸商的眼神,变得迷茫。
“两个亿卖走,立刻卖!”
“虽然没有雄虫抚慰,但是亲缘虫的精神力也是可以适当用的。”医虫试图让邵锴冷静。
“老子不是变/态!破铁片!你什么嘴?”
自己就提醒了一下而已,“你是不是理解有问题,让你弟弟用一下精神力就好了。”
“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邵锴还是有点不肯,盯着病床上的雄虫,“老子家有两个老弱病残的了。”
雄虫拽着言淮的衣袖,绝色的脸上带着祈求。
于心不忍,“云憬的照片可以卖钱,他的也可以。”
奸商果然心动了,“就两个月,两个月后你去军团把他卖给那团长,要个两个亿。这样你身价三个亿。”
自己个厨子为什么会失忆?
“都不笑一下,谁会要他照片?”特地买了个二手相机的虫不满。
“走忧郁路线。”言淮觉得自己也越来越能扯了,“价格稍微定高一点,你给他造些热点。”
“……他雄父雌父找过来怎么办?”
“那不也是你的。”言淮有点不明白。
邵锴脸色大变,“老子才不要。他们既然把我扔了,我让他们找不到雄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卖掉意外?”
“我是给他找好家庭,能出那么多钱的,总养的好。”
不就是想娶云憬……云憬不会也是他弟弟吧。
“小泱,你雄父是谁?”
摇头。
“雌父呢?”
雄虫指了指邵锴。
“你是我便宜弟,不是雄子。”
“认识照片上的那只虫吗?”言淮把云憬的照片拿了过来。
又是摇头。这就奇怪了,“总统只有一个雄子吗?”
“他能去碰瓷总统?他要是,那个团长会带走他,而不是送给我。”
明明送给的是自己,真不要脸,但也确实是这个理。
“是不是真的能碰瓷?私生子什么的。”
“我不想进监狱,你没钱捞我。”在云憬失踪的状态下,搞出个私生子,“吃饭吧,做好了。”
“少吃点知道吗?一张有用的照片都没有。”奸商将相机扔到沙发上。
他喜欢自己做的菜,得找机会下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片粉都在我手里。”狼吞虎咽时威胁。
言淮夹了菜给小泱,雌虫对雄虫要有礼仪。
“他手不用可以剁了。”
立刻缩下去的手,“他是你弟弟。”
“两个亿。”
自己破铁片,小泱两个亿。大奸商眼里只有钱。
将做成钱的肉片塞进对方嘴里,“钱钱钱,最后不都归云憬?”
“破铁片,闭上你的嘴。”
两虫肯定上辈子不对付,言淮低头吃自己的,等吊链拿到一定赶紧跑。
“让让。”还没躺下,差点被虫一脚踩到。
言淮忍着气,“做什么?”
“床给两个亿睡了,老子只能掉价和你这破铁皮睡。”
鼓鼓囊囊的胸肌绝对会把自己挤死,“为什么不穿睡衣?”
“我们都是雌虫……你半个有什么好穿的,裸/睡多爽。”邵锴躺了下来,“破铁片果然扁扁的,你凯哥身材比你好。”
“谁扁了?”自己也有腹肌,虽然没有对方分明。
带着薄茧的手掌摸了摸,温热让言淮红了脸,赶紧背对虫睡下。
“是薄,你摸我的,难得我大度一次。”
手被抓着,强迫碰上,“这才叫腹肌。”
要不是自己是亚雌,得告他耍流氓,“过两个月就没有了。”
手差点被掰断,喜怒无常的家伙,言淮抽回了手。
“要是好看卖了,丑留下,你,一样。”
谁丑了?不对自己是要被卖的……奸商,“中间呢?”
“像你,既不好看又不丑,留一段时间,炒炒价格再卖。”
“你没见过他雄父吗?”早可以定价了,“你踹我做什么?真夜街搞出来的?”
“老子有点追求!”
“知道,云憬。”谁都喜欢他。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不真尝试去找一下,说不定名誉爱情双收。”
“破铁片,你管的真宽,怎么不想想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你不怕我恢复记忆想杀了你?”厨师的手肯定沾过很多的血。
邵锴毫不在意,“恢复记忆问清楚你身份再给你撞一次。”
“撞坏了呢?”
“夜街,你这么喜欢念叨。”
恢复记忆的第一时间就把对方剁了,卖五星级餐厅里去。
言淮重新背对虫不再说话,拥挤狭小的空间一点也不舒服。
鼾声响起,又来了。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现在奸商牌喇叭就在耳边,很好,今晚就别睡了……沙发。
毫不犹豫抽走了被子跑去睡沙发。
一缕精神力帮自己隔了声音。两个亿的精神力真好,言淮满意地入了睡。
“言淮!”
血都要被对方拍出来了,言淮睁开眼睛,黑金色眼睛瞪着自己。
“你干什么?”言淮推对方的肩,“你知道自己的重量吗?”
“一个月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意外真出意外,老子饶不了你!”邵锴拎着言淮的衣领。
抢只怀孕的雌虫被子确实不太道德,“今天拾荒找被子?”
“拾荒?这叫寻宝。”被子被夺走,“去叫两个亿,干活。”
奸商就会压榨,这才几点。言淮从地上爬起,去敲门。
没开。
“你不会踢吗?”
“这你家,小泱没钱赔,我也没有。”踢一脚,这破房子就塌了。
“两个亿!滚出来!”
中气十足,能感冒什么?言淮不敢当着虫面捂耳朵,“那钥匙啊。”
“闯雄虫房间,你变/态?破铁片,这老子的两个亿,你动试试。”
“三个亿不比两个亿价值高?”
“我叫泱,不是两个亿。”开门的雄虫弱弱的反驳。
“可以多卖点了。”
异口同声让雄虫吓得就要流泪,“哥哥,哥夫,不要卖我。”
“你叫谁哥夫?就这,你有追求吗?”邵锴嫌弃地看了一眼言淮,“破铁片没价值。”
自己倒八辈子霉当哥夫,“早饭要吃什么,我去做。”
“这我家,允许你们点了吗?上次那个肉煎饼,两个蛋,元宝形状。”
那允许您点了吗?一个月,奸商使唤自己别太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