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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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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夕这次来参加义工活动就两个目的:一是真心喜欢小动物,想为流浪动物做些什么。二就是,她早就想认识容易了,可一直没找到机会,趁着这次的义工活动她就想认识一下,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能把他冷若冰霜的哥哥动了凡心。
直至义工活动结束,祁夕都缠着容易,走哪跟哪,嘴巴叭叭的,就没停下的时候。
容易见她话不停,防止她渴了,好心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也没空喝。她非常好奇,她讲这么多就不渴吗,哪来那么话,比她还能讲。
兄妹两都是奇葩,一个冷漠无情,一个热情似火,两极端中的极端。
自从知道有两个祁xi,还都跟季言朝很熟之后容易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无限循环着一个问题:到底哪个才是呢?她真的误会了季言朝?
导致她晚上遛狗的时候都不在状态,以前都是人遛狗,现在变成了狗遛人,完全被火药炸弹牵着走。
火药发现了容易的不对劲,问着身边的炸弹:妈妈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回家睡觉了。
炸弹扭动着屁股摆弄骚姿准备搭讪着远处的一只小柯基,一听火药说妈妈累了,立马扭头望着容易:好像是的,垂头丧气的。
留恋不舍的再次望了一眼远处的柯基,等着哥哥,下次再来找你:走吧,我们回去吧。
两狗很自觉地就牵着容易打回。
距离家门口还有大概五十米的位置,火药和炸弹停住了。
家楼下站着两人一狗:季言朝,可乐,还有.......祁曦
季言朝和祁曦在交谈,没看到容易。可乐早早的就发现了它们,事不过三,之前一直被火药炸弹压着骂,作为大型犬总不能一直被欺负,今儿个必须讨回一点颜面。
呲着牙就开始冲着火药和炸弹狂吼:汪汪~
光吼是没威慑力的,‘唰’得一下就冲向了火药和炸弹。
放松状态下牵着狗绳的祁曦被可乐一个冲击力拉的身体向前冲了一下,在他差点跌落的瞬间,季言朝一个眼疾手快的环抱住了祁曦的腰。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四目相对。随后火速分开,尴尬得各自整理各自的仪态。
“哇哦~”容易大呼刺激,夜黑风高的,这两人在干嘛。近视眼加散光,又不太爱戴眼镜的她(两只眼镜近视度数不一样,一只高,一只低,不戴眼镜勉强可以看清),在光线模糊的晚上只能看个半清楚。
她没注意到是可乐把祁曦绊倒的,她只看到了两人紧紧相拥在了一起,还是环腰抱。
可乐冲向了火药和炸弹准备大展身手出口气,距它俩一米远的地方又紧急刹车停了下来。
火药炸弹可不是吃素的,你可乐虽然比它俩都大出了三分之一,但是二打一怎么打。可乐还是虚胖,更加打不过。
冲着可乐就是一顿狂叫,做好备战状态,呲着牙,脖子向前仰,随时准备上前开战。要不是容易牵的紧,估计早就开干了。
你小子,妈妈不让我两欺负你,你倒先挑衅了,给你点好脸色就开始无法无天了是不是,非得挨顿揍才行。
见大事不妙,可乐开始打退堂鼓,又屁颠屁颠的折回到了祁曦的身边,躲到了的身后。
容易牵着狗绳走向了祁曦。
暧昧的目光扫视着两人:“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的兴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两继续,继续,就当我是个屁。”
“什么玩意儿就继续了,瞎说什么呢”祁曦冷冽的目光凝视着容易
“还害羞了”容易调侃道:“不过说真的,你两抱在一起对我的眼睛很友好,多亮眼啊”
“你.....”祁曦刚想跨步上前说什么,就被火药的吼声止住了脚步。
火药:你要干什么,来者不善,休想欺负我妈妈。
炸弹紧跟其后:汪~你跟那只胖狗是一会的,赶上前一步就咬你。
祁曦吓得努力保持着镇定,怒视了两狗,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容易,恨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会儿再找你”
说着打开车门让可乐上了车,自己踱步也上了车‘啪’得一声巨响关上了车门。
容易被关门声震的头往后仰了仰,好心提醒着:“轻点,修车费挺贵的,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败家子。”
容易说什么祁曦已经听不见了,车子已开出了她的视线。
“我说你开玩笑能不能有个度啊”季言朝一脸无奈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祁曦的怒火
“开什么玩笑,我容易从不开玩笑”容易满是无辜道
“确定?”季言朝表示怀疑
容易神色秒变严肃,她不想再瞎猜了,有问题就该问清楚,自己瞎猜个什么,误会反而会越闹越大:“季言朝,你是不是通讯录啊,请如实回答”
“当然不是”季言朝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会这么问。
“真的?”容易还是心有怀疑。
“先上去再说”季言朝看了一眼容易,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外套都没套,感冒都没好呢,就敢穿这么少,是不是觉得自己感冒还不够重。
到达季言朝家,火药炸弹兴奋地去找噗噗玩,季言朝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容易,让她喝点热水暖暖。
“季言朝,今天是愚人节你该不会逗我呢吧”
“啪”得一声拍了拍容易的脑门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真的啊,你真不是弯的啊?”容易再三确认
季言朝长吸一口气,好奇道:“容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觉得我是弯的?”
容易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好像确实也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名字弄错了,人认错了,其他都是自己瞎脑补。
糯糯道“那我之前问你是不是喜欢男的,你还回答是。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有两个祁xi,你要早告诉我有两个我也不会想歪了。总之都是你的问题,不怪我。”
打死也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错,这嘴就是硬。喝口热水给自己压压惊。
“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你居然对我还有这种怀疑,你是不是该自我反省反省了?”怎么就是他的错了?他对她已经了如指掌,她居然还对自己神经大条的保持猜测,心都寒了。
“我......”容易的脑子开始转动:“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呢?再说了谁还没个小秘密”
这丫头,祁曦喜欢她,她是一点都没发现,反而误会了自己跟祁曦的关系,季言朝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季言朝是不是傻了,自己一个人在那傻笑。
“没什么,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祁曦吧,他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你就自求多福吧”季言朝好心提醒道
完了,完了,哦多尅,要老命了。
一脸愁眉苦脸的凝望着季言朝:“还是不是好兄弟,要不是你我会去惹上祁曦吗,现在兄弟为了你都要命丧黄泉了,你就真的见死不救?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出生入死的呢?都是糊弄我的吗?”
怎么就自求多福了?怎么就我一人去赴死了?大人,小女子比窦娥还冤啊,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是吗,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季言朝开始装糊涂
容易坐直了身板一本正经道:“有啊,你难道忘了吗,小时候咱俩可是拜过把子的,你仔细回想回想。”
容易忽悠着试图唤醒季言朝的回忆。
“太久远了,想不起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顺便想想对策吧,祝你好运”
What?这就开始赶客了?
气的容易猛灌一杯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耙耳朵”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三个字,我就猜到,祁曦是你小舅子,你怂了。哼~
“今天是愚人节”
容易气冲冲的牵着火药炸弹走了,在容易准备女甩大门的时候季言朝留下了这么一句:愚人节。
对啊,愚人节,我就开个玩笑,不必当真。关门的力度又给他减少了一分,但还是响彻整个楼道。
季言朝对着大门自言自语道:“我的门也挺贵的,败家子!”
回到家的容易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应付阎王。
祁夕,对,先问问祁夕。
今天刚加的祁夕,没想到这么快用到了,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
可微信还没发出去,手机就响了
祁曦
是祁曦打来的电话。
吓的容易一机灵:这手机怎么这么烫手,怎么办,接还是不接?
哎哟喂,突然觉得手机铃声好吵啊,我讨厌这首歌,能不能别响了。
手机铃声是容易最喜欢的一首歌,从现在开始她决定不再喜欢它了。
响了半天,她也没接。停了一秒后,又响了起来。
玩耍中的三只狗听到了手机铃声都凑了过来,对着手机狂叫:妈妈,你手机好像响了,你不接吗?
妈妈,妈妈,你手机响了。
妈妈,妈妈,你不接吗。
顿时家里三只狗叫声,一个手机铃声,还有容易震耳欲聋的沉默声。响彻天空。
容易当场就想切腹自己:苍天啊,嘎了我吧,我快被吵死了。
跟崽子们对视了一下,灵光一现,有了。
接通了电话,但她没出声。
祁曦的耳边传来的是此起彼伏的狗叫声:汪~是谁啊,谁在找我妈妈,找我妈妈干什么,妈妈不方便接电话,跟我说就行了,我帮你传达。
容易表示非常满意。我接,我不出声,我让我的崽子跟你说话。哈哈哈哈哈,我真聪明。
祁曦被吵得眉头微皱,手机挪离了耳朵半分:“你再不说话我直接上你家逮你,季言朝不是知道你家密码吗?”
又来这招,从刚刚季言朝的态度她猜也不用猜,肯定会立马屈服的屁颠屁颠的把密码告诉祁曦。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连夜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