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提问，乔鲁诺的亲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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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我不忘给乔鲁诺竖了一根中指。
然后我下来就遭报应差点掉进碎玻璃堆里，天然陷阱防不胜防。我怀疑是黄金体验镇魂曲在天有灵发现我嘲讽他家主人在报复我。而且之前在乔鲁诺的宿舍倒是平安无事，怎么出了门，即使和乔鲁诺近在咫尺也会出事。
不会这玩意是靠乔鲁诺宿舍作为倒计时圈子的吧？
我犹豫着改变了方向尝试了下，事实证明我多虑了，这个倒霉镇魂曲八成只是看我和乔鲁诺混在一起不顺眼给我下绊子。倒计时的时长根本不存在什么百分百的规律，它只是在大致的范围内，无限自由的细调。
我从礼品店里拿走了一个沙漏，走时留下了和它等价的金钱。
至于礼品店里标码的价格，那种骗骗外地人的东西，也有必要提起吗？店家总是不亏的，顶多不会多赚就是了。
至于为什么是沙漏不是电子或机械表，人造物总不可能比自然规律更可靠。
首先，排除石鬼面和箭是人造物。这俩玩意不仅不靠谱，还容易害死人。
回到乔鲁诺的宿舍后，我还是放弃了不吃不喝这个傻逼想法，毕竟你永远猜不到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替身在想什么，这就和你命令只会喵喵叫的猫说人话一样离谱。乔鲁诺回来的比我晚一点，他看起来有些沉默，并给了我一把钥匙。
他宿舍的钥匙。
果然我撬门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不过我也没有一丁点心虚的想法就是了，反正乔鲁诺也不会把我丢出去。不如他这种全然接受的态度才更显可疑。
只不过我对这种细节根本不在意。我目光盯着颠倒的沙漏，直到沙子流光，再将其颠倒。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买一块手表。”
“你觉得最初的时间是由谁规定的？”
我抬眼看向他，开口习惯性带上一点嘲讽的语气，尽管现在的我与乔鲁诺没有任何冲突。可有时候行为不止受控于大脑，更受潜意识的控制，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本能比思维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态度。
“这并不是质问，乔鲁诺。”我试图放缓语气，但我的主观意识不能改变“我”对乔鲁诺的敌意，这种在我看来是安抚的行为只让我更像一个甜蜜的陷阱。“说出你的答案，我不会责怪你。”
“创世纪中上帝用六日创造出世界，在第七日安息。”少年人压低着嗓音回答道。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乔鲁诺。”我语气平静地称述道，“权威者规定他们想要的一切，被驯化的羔羊将既定的规则延续至未来。真正主宰人类的正是那些被每个人都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流转的时间、固定的空间、模糊的运气和既定的命运......
“然而，这个话题对现在的你和我没有任何意义。”
唯独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不过之前没注意，乔鲁诺这小子都被花京院那个家伙领养了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不勒斯，他不会还想做流氓巨星......空条承太郎知道后真的不会过来给他一击乔斯达修正拳吗？
我作为乔鲁诺的房客该不会也被暴打吧。
这么一想我碰瓷乔鲁诺的举动就显得相当愚蠢了，不过空条承太郎这样的大忙人应该不会对乔鲁诺多关注。此时的我只顾着自我安慰，没有想过以我现在的运气基本是怕什么来什么的状态。
谈话在两人的沉默中逐渐走向终点。乔鲁诺看着地上已经被吃动的食物转而开始给我介绍那不勒斯的各种特产，遗憾的是他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只是敷衍地点点头，继续盯着地上的沙漏。
可乔鲁诺却好像一个话唠，从那不勒斯的美食说到景点再到他的日常。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就连当服务员时碰到的奇葩客人都要和我提上两句，甚至绘声绘色地描述对方滑稽的口音。
“为什么你会沦落去做服务员！花京院要是连你的生活费都给不起，他领养你是准备和你一起街头讨饭吗？”我抬头，锐利的目光扫向乔鲁诺。大有老师训斥学生连家长一起骂的架势。
他愣了一下，才解释这是学校要求的课外实践，为了学分才去打工。
我审视地打量着他，确认这个小鬼看着不像说谎，才把目光移开，低头把已经流尽的沙漏翻转。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对他乱七八糟兼职的不赞同，他又换了一个话题继续絮絮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乔鲁诺从威尼斯附近神秘的岛屿传闻谈到罗马的科斯美汀圣母教堂。恰好唤醒了我对于过往的回忆，波纹战士的修行地艾尔萨普丽纳岛，我曾进入无数次沉睡着柱之男的真理之口。
时隔多年也只剩下废墟，明明是没有间隔几个月的回忆却好像经历几年那般漫长。这或许就是回忆的重量。
如果有可能……现在是不可能。假如未来有时间，就去老地方看看吧，即使那只是我一个人的记忆，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晓的过往。
察觉到我情绪不高，乔鲁诺终于闭上嘴不再说着那些自以为的趣闻，他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话题，又被一通电话匆匆喊离。走前还不忘问我，晚上想吃点什么？我随口说了几个食物名称，少年人心情雀跃的离开。
小孩子的心思真难懂。
在死亡轮回之中只分为看似活着和正在死亡，疼痛消磨了我对时间的概念，沙漏的出现却让时间变得可见化。每一粒流动的沙子都代表着时间的流逝，一次沙漏翻转正好半个小时。
但总是盯着固定不变的事物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倦意。当我再次清醒时，我身上多了一层毯子，乔鲁诺正在书桌前写作业，台灯昏黄色的光在他的金发折射有点刺眼。我随便吃了点他留在我面前的食物，再次翻转了沙漏。
“你醒了？”似乎是沙漏翻转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过于明显，他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看向我，语气听起来有点局促。“你好像很疲惫，所以我没有叫醒你。那个，如果你下次困了，可以睡……”
“不需要。我只是还没有适应。”我打断乔鲁诺的话，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懊恼，又对我保有些许的好奇。这是不好的习惯，不要对自己未知的事物存在过多的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在无知中死亡也不失为一种好结局……可人的天性不就是在好奇中自取灭亡吗？
“如果做不到隐藏自我，不要向陌生人主动暴露你的好奇心。比如别在写作业的时候打游戏，我看到你夹在参考书里的游戏机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提问，乔鲁诺的亲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