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第 10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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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joker身边的日子不算太差，但是烟酒和嘈杂的音乐也是不能避免的，奥莉维亚通常是充当着joker身边的装饰物，他有兴趣的时候就会逗弄逗弄，有坏主意的时候还会故作大方的把奥莉维亚送出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大概是真的被joker的谎言给愚弄了，他看着奥莉维亚的下流眼神就一直没从她身上下来过。
在joker说要把奥莉维亚送给他时，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感到欣喜，或许他还在心里还想着奥莉维亚对于joker来说不算什么。
但老实说，整个哥谭有见过处奥莉维亚以外的女人待在joker身边这么久吗？当然没有。
在joker眼神的指示下奥莉维亚离开了他身边转而做到了那个男人的大腿上，和那个男人的眼神一起攀上来的还有他的手，他迫不及待地抱住奥莉维亚的腰把她往怀里带。
“哈——她可真是个美人！我已经等不及要……”
陡然的枪声响起而奥莉维亚早有预见性地偏过了头，然而鲜血还是溅了她一脸。
子弹正中那个男人的额头，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奥莉维亚一脸无语地站起来，然后又被joker面色不虞地一把拉进怀里。
“他居然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哈！Mr. J看起来就这么可信吗？”
joker思索着偏头，又是一枪射中那个男人的尸体，“这么愚蠢的家伙可不适合生存在哥谭，我说的话可是连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信了！”
奥莉维亚不在乎joker的神经质，但是，他竟然又把血溅在了她身上，奥莉维亚冷着脸，“或许下次你能再瞄准一点，别把血溅到我身上。”
“哈哈哈哈哈！”
joker笑到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他拽着奥莉维亚的头发也强迫她倒下来，“甜心，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joker将奥莉维亚脸上的血点抹开，用指腹拖延着像是在作画一般，直到joker对他的作品感觉到满意他才停了下来。
挑起奥莉维亚的下颌joker开始满意的欣赏，瞧瞧这倔强的眼神、冷漠下垂的嘴角。
joker掐着奥莉维亚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他见过不少的漂亮女人，尤其是在他征服哥谭后，多得是人想给他送东西，那些漂亮的美人如同流水一样的出现在他的床上。
但是，joker的嘴角咧得更开了，他双手掐着奥莉维亚的脖子，戴着浮夸戒指的大拇指抵在她的下颌上强迫她只能昂起头。
他就是喜欢奥莉维亚这副破碎还勉强着承受一切的样子，“甜心，你都不知道你和鲜血有多配！”
充满掠夺性的吻是joker的个人风格，但这次的这个，奥莉维亚觉得joker更像是想要杀了她，然后看着她沾上鲜血的猩红。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继续下去，起码奥莉维亚是这么想的，然后她就在只有她和joker两个人的空间里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我知道你听见了。”
奥莉维亚转过头，尽管她不愿意相信，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
竟然还会有鬼魂不害怕joker待在他身边。
看着眼前赤着脚少年模样的鬼魂，奥莉维亚有些惊讶于他的清醒，他不想其他鬼魂那样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仇恨夺取一切。
奥莉维亚正想要和他说话，但joker却出来了，奥莉维亚只好藏下所有的疑惑等待时机。
少年在确认奥莉维亚真的能看见他听见他后反而开始变得唠叨多话起来，“喔噢！所以你是joker的女人？！”
“不得不说这个混蛋还真是够幸运！”
“但我觉得你就不是太幸运了，你怎么会想到要和这个家伙在一起，我敢说哪天他要是发起疯来你绝对逃不掉。”
少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奥莉维亚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在密封的空间中撬开的一个口子，他从中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可以继续“活下去”。
少年一直随着奥莉维亚的脚步往前走，他始终跟在奥莉维亚一步的距离上。他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帅气少年，但唯独那双赤裸的脚，上面布满了伤痕。
奥莉维亚忍不住视线一直停留在上面，少年也注意到了，他解释道：“这已经算好的了，起码撬棍还没有打断我的脚掌。”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脚，即使奥莉维亚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会承认它的漂亮，但是他的脚背上有着片状的擦痕，脚踝和跟腱上也有着片状的破口。
奥莉维亚跟着joker坐进了柔软的沙发，他正和其他人计划着什么事情，但现在奥莉维亚可没有空听，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清醒的少年鬼魂上。
像是察觉到了奥莉维亚的出神，joker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把将她揽过，“小猫，听话点！Daddy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
奥莉维亚没有反抗，她只是在joker的怀里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joker把手臂搭在奥莉维亚的肩上，他的手掌自然垂下，手指上的纹身和戒指就悬在奥莉维亚眼前。
在指缝的间隙中，奥莉维亚看见了那个少年鬼魂踩上沙发坐在了扶手上。
“所以，你真不打算离开这个混蛋吗？迟早有一天他都会杀了你。”
黑发少年脸上的轻松全部消失不见，一抹深邃的沉重浮上他的眉头，奥莉维亚下意识想要打破他身上的沉重。
然后她就这么做了，奥莉维亚竟然伸手想去握着少年的脚踝，但这怎么可能，她的手指穿过了无形的魂体只触到了皮质沙发的微凉。
可即使这样，少年的反应也像是真的被奥莉维亚摸到了一样，他飞快地收回脚，脸上还带着那种惊讶和疑惑。
“哇哦！女士！你这样做可是很失礼！”
他干脆站起来整个人踩在了沙发扶手上，炫彩的灯光就在他头顶，然而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干净纯真，他说话的时候脖子也在用力，利落的下颌线条跟他颈上跳动的经脉让他看起来又多了一些成熟的感觉。
“你怎么能去摸一个男人的脚踝呢？！”
奥莉维亚笑了，她把joker的手臂按下去抱在胸前，然后她说：【男人？你现在还只能算个男孩儿。】
少年更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了。
可是尽管少年已经在非常努力地转移奥莉维亚的注意力，她还是发现了他的目光会不时地放在joker身上，甚至有很多时候，奥莉维亚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仇恨。
耳边传来了joker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了！”
少年就这样留在了奥莉维亚身边，他没有主动告诉过奥莉维亚他的名字，而奥莉维亚也没有去问。
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但因为奥莉维亚总是跟在joker身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之间的交谈往往是指在奥莉维亚的一个眼神下，少年立马就清楚了她想要说什么，然后他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当然，少年也不是时刻都在奥莉维亚身边的，某些情况下他也会自觉消失，然后再出现的时候总会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奥莉维亚。
“我不明白。”
joker现在不在这里，奥莉维亚懒懒散散地趴在床上，光裸的脊背有着好看的线条和让人触摸亲吻的欲望。
“不明白什么？”奥莉维亚将颈侧的头发拨到肩后。
“为什么你会和joker在一起，看上去你值得更好的，你难道没有想过找一个更加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吗？”
即使少年对那个人还有着十分复杂的情感，他还是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比如那个布鲁斯·韦恩？每个哥谭人都认识他。”
奥莉维亚翻身躺在床上，她的一头长发像是瀑布似的从床边流淌下。
“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当然不会选择joker。”
“但你以为我只能看到你吗？不，我能看见所有的鬼魂，对于它们来说我就是一顿美味的大餐，而待在joker身边那些灵魂都害怕他，不敢靠近他。”
“这也是为什么知道他是个疯子我还会待在他身边。”
少年走到奥莉维亚身边，“老实说，我也是死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不过说真的……”
他蹲下来嗅了嗅奥莉维亚的头发，“你闻起来真的很美味……”
“唔——像是桃子的清香和草莓的多汁……”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或许他炙热的呼吸就已经扑在了奥莉维亚的脖子上了。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奥莉维亚的头发，但毫无疑问扑空了，可即使这样，他似乎好像也感觉到了微凉柔顺的触感。
joker想做的事情在他带着一群犯罪分子把阿卡姆疯人院给炸掉后就无比清楚了。
爆炸后细小的碎块从天而落，看着joker脸上亢奋的笑容，奥莉维亚别无选择继续跟着他走进阿卡姆狭长惨白的走廊通道。
可是少年的灵魂突然闪烁着出现在了奥莉维亚面前，那身干净的衣服莫名染上了灰脏，而他的脸和身体也像是频闪一般虚化着，他的双脚也是悬浮在空中没有踩实在地面上。
“奥莉维亚，别去！”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奥莉维亚的名字。
“给我一个理由。”
奥莉维亚不认为他会害她，但是她想知道为什么。
少年闭上了眼睛，他叹了一口气，随着他的灵魂飘下踩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地上，那身普通的衣服就变成了破裂的紧身制服，从他的双脚开始，所有隐藏的狰狞伤痕全部浮现出来遍布他的全身。
干涸的血渍变成了暗红色，他的嘴角、脸颊和眉骨上都有着伤痕，甚至他的声音也像是哭嚎过很久变得沙哑，再也没有之前的干净清爽。
“因为我就死在这儿，死在joker手里。”
“尽管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真实的样子，但是……”
他再次叹了口气，“别跟joker继续走下去，你会受伤的。”
“另外，或许你想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死者的身份，杰森·陶德。”
杰森走到奥莉维亚面前，他抬手做出抚摸奥莉维亚脸颊的动作，“我的名字。”
“听着，奥莉维亚。别再继续走下去了，你现在就得离开这儿，去找布鲁斯·韦恩，他是我的养父，也是哥谭的义警蝙蝠侠，他一定能保护你不受到joker的伤害。”
作者有话说
第108章 第 10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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