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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魔族太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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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魔族前辈有何见教?”少择君问。
“魔族人?呵呵,后生,你真是有眼不识太初。我从前是魔族,现在是太初。”那人缓缓说道,说道太初时,隐藏不住的狂傲。
“放屁!”喜晨一个没忍住。“你是太初,证据呢?”
喜晨第一次见到,魔族人化身的太初。
“太初还有什么证据?证据就是,我是以杀灭仙人为己任的太初,待我杀了你们,足以证明,除了太初,还有谁能杀死仙门的仙君?哈哈哈哈”那人笑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喜晨说:你这是栽赃陷害!我不是仙人,又怎么样?你杀还是不杀?
那魔族太初说,“当然要杀,一个人走黄泉路多寂寞,今日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要杀了。”
喜晨只恨自己不能立时变身太初,揭穿他的真面目。
少择君问道:“你既为太初,为何又要伤害魔族人?”
“哈哈哈,太初,本身就是不容于这天地的存在,既然没有同伴,那又有何禁忌,一视同仁,照杀不误。”
“我不会容许你这么做。”少择君手中白光开始汇聚。喜晨身周被一层仙障笼罩着。
“你们区区一个凡人,真把自己当神仙了吗?你少择君大名,我早有耳闻,不过是一个是用一些花招的小仙人,手里又没有真正的宝剑,也不像太初有法器,你怎么跟我打呀?
今天我就把你和这位小姑娘一起双双送入阴曹地府。别人要算的话,就算在太初的账上好了。”
玄露再次化身鸟身,挡在他们身前。
魔族太初向她发难,喜晨一发佛珠过去,有一颗打在魔族太初的眼上。
玄露问道:“原来当初伤我之人是你?”
“现在不要纠结这些的时候!”喜晨急道,“你快逃啊!”。
魔族太初越过了玄露化成的鸟妖,直奔喜晨而来。
仙障竟被他破了。
少择君便扶住她堪堪躲过一招。
电光闪过,一缕发丝在光处齐齐而断,甚是凶险。
魔族太初又是一手刀劈过来。
这一刀被少择君反手一道白色光芒生生挡住了。
他依旧面对着喜晨,额上有汗,似是勉力支撑。
喜晨一生第一次面对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以往都是跟着女仙师父这个大靠山,半个鬼影也见不到,要么变成太初说遁就遁,任他妖鬼也追不上。
唯独一次冒险救方慕言那次,少择君也挡在身前。
眼见对方的瞬移和术法,真的是太初。却不是任何一位辰星?难道是玄武座下在神魔大战中消失的辰星?
眼见少择君不敌,他们就要横尸当场,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这次他的明处,若是让少择君见到她变身的模样,那么不只是她,女仙师父和方慕言,所有人都会暴露的。
若是少择君能晕过去的话。就好一些。
可若是此时她偷袭少择君的话,那可真是说不清楚了。
喜晨感到此时的处境让她不知所措。
这时少择君偷偷划出一道传送门,“你从这里逃出去。我来拖住他。”
“拖住他怎么拖?”喜晨问。“都知道他是个战五渣。”
“怎么还不走?”
喜晨听到这句,却愣住。
是了,这语气很熟悉。之前初到升云城,梦中听到的那个让自己厌烦的声音,那个催促她快走的人。
她认出来了,梦中的那个人,就是少择君。
那长颂又是谁?
喜晨百感交集之下,穿过了传送门,回望他,见少择君一边抵抗,一边不忘让她宽心,依然面露微笑,他像是在对她说着什么,她听不分明,默默读着他的唇。
眼见有一道血在半空中划出伤疤一样的红痕。
她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跑出去好久,直到心中泛起酸楚,脑中嗡的一声,心绪全都纠缠在一片。她终于读出了这句话。“你放心,我不会死。”
她向前跑,前方便是升云城。
万家灯火,炊烟袅袅的他的城。
她默念咒语一跃而上,飞到无人见到的屋顶,化身太初。
再一抬手,面具已从家中到了她手上。
这是她有生以来变身最快的一次。
手中握着灵力化成的无色之剑,暗夜之中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瞬间天地变换,她已回到无名乡的密林。
一定要赶上啊,一定要赶上啊。
她脑中出现了一个无比可怕的景象,她摇摇头不想朝那去想。
不想看到满身是血的少择君,他那青衫若是沾了血迹,会是个什么模样。
然而在一片圣光之中,少择君犹如真神降临,双眼也闪出深蓝的光芒,正默念法咒,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宝蓝色光剑,像极了那一日喜晨所见到的狼牙剑,那是什么剑?
喜晨记得那天少择君在抚仙湖上,也是手握这把剑。
仙门原来除了狼牙玉骨,还有另一把剑吗?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毁天灭地的光芒,与那天少陆君所发出的光剑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啊?喜晨大惊。
转瞬之间,魔族太初衣衫碎裂,身周的地面尽数土崩瓦解。
万箭穿心之下,那一个魔族太初发出一声闷哼,颓然倒地。
形神即将泯灭之时,那魔族贪婪的享受最后的苟延残喘,从他眉心幻化出一个太初的信物。
喜晨松了口气,他并不是真正的太初啊。
喜晨无比严肃的说:“你是何人在次冒名顶替,差一点败坏了我们太初的名声。我要送你下地狱。”喜晨执起无色之剑,仿佛杀神附体。“说,你的信物从哪来?”
“我是在十年前仙魔大战的古战场,吞了一个信物,妖力和仙力都大涨。”
“怪不得。”喜晨收起剑落之间,魔族一剑毙命。
她冷冷的看少择君,说:“你有难,为何不召唤我?”
少择君这次受了很重的伤,似乎连行动都艰难。俯身跪倒在地,一动不动。
喜晨走近,扶他坐在地上。
他口中吐出一口血,吃力的说,“原来,是你来了。”
“你都快死了,怎么也不召唤我。”喜晨见他如此惨状,声音中也多了些关切。